第779章 白菟109

第779章 白菟109

在這個節骨眼上,心中糾結的不單單是沈萱萱一個人。、白菟看着另外一個女生在臨死之前對自己老公的深情表白也是有些不適應的。

莫司寒心裏又害怕白菟因為這件事情以後會對他產生隔閡,所以他的心情也是十分複雜。

當然在這裏面最複雜的就是沈萱萱,一直以來偷偷想要獨自的佔有莫司寒,可這件事情就像莫非定律一樣,越想要擁有莫司寒卻越是得不到。

「白菟,你為什麼要出現呢?」沈萱萱凄厲的笑着問白菟,「如果你不出現的話,也許莫司寒會喜歡上我。就算他沒有喜歡上我,我也可以只陪伴在他身邊就好啊。可是你的出現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也將我所有的美夢都付諸一空。你到底是怎麼出現的我都忘記了。我只記得,我因此而傷害過你,卻讓莫司寒心痛不已。」

沈萱萱說完又看上莫司寒,「我愛你,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為了你去死,竟然還覺得是特別幸福快樂的一件事情,即使你不喜歡我。」

白菟終於聽不下去了,於是她起身準備離開,可是莫司寒的目光卻在她的身上,白菟持時回過頭看向莫司寒,「畢竟你們那麼多年兄妹妹一場,在最後的時間裏面好好的陪她走過吧!我沒事,我很好,你不要擔心,我就在外面。」

莫司寒點了點頭,但還是看向了白菟離開的方向,心裏依然是有一點擔心。

沈萱萱看了看莫司寒,「真好,你們的樣子像極了愛情。可惜我擁有不了了。」

顧宇聽完說,「強扭的瓜不甜,如果他們相愛,你硬是把他們拆開,最後還是害己,只會讓自己痛苦而已。」

「你又何嘗不是呢?你一直都喜歡白菟,可是你得到了嗎?你究竟是放棄了,還是把自己的愛深深的壓在心裏面?」沈萱萱你不生氣了,要是以前的話,她肯定會暴跳如雷,「也許你說的對,愛一個人就是守護她,讓他做自己最喜歡的事情,擁有最喜歡的人。可是你的內心也不甘的,我知道。」

「但我每天都看着她快樂,我就夠了!如果我發現我喜歡的人過得不快樂,那我一定會付出我的一切,來報復傷害她的人。」顧宇說到做到。

沈萱萱點了點頭,「我要是早點明白就好了,也就不會糊弄那些那麼多的事情。」

而莫司寒則不說話,他絕對不會做背叛白菟的事情,絕對不會讓白菟不快樂不開心的。顧宇也看得出來,莫司寒是真心的愛着白菟,要不然也不會叫你白菟讓給莫司寒了。

顧宇看着白菟走了出去,而這裏面也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便害怕白菟傷心,於是也追了出去。

莫司寒看到顧宇出去,害怕白菟受到什麼傷害,他的擔心已經寫在了臉上。

沈萱萱看到這種情況微微一笑,「你還是那麼緊張她,你放心吧,顧宇說到做到。」

「我不是緊張,是擔心她的安全。」莫司寒說。

沈萱萱又流下了一滴眼淚,把頭緊緊的靠在莫司寒的胸前,「你還記得小時候嗎?小時候我總是追着你跑,從那一刻開始,我已經認定了自己長大之後就會嫁給你。從我看到你的學習成績優異之後,我努力的學習,想要趕上你的腳步。就只是單單的想要趕上你的腳步,等會可以和你在一起。」

沈萱萱想起了以前,莫司寒真的對自己還是挺好的,也許真的就像是一個妹妹一樣。

沈萱萱想起以前家裏面出現過經濟的危機,而她讀的學校又是貴族學校。貴族學校裏面攀比的就是錢。可是莫司寒卻從來不跟別人攀比。

當裏面的小同學知道了沈萱萱家裏面突然出現企業的危機的時候,立即說人都在嘲笑他。

「你爸媽企業都快倒閉了吧?你還有什麼身份站在這裏和我們一起讀書呢?」有些人這樣嘲笑沈萱萱,更有些人還動手動腳的將她推倒。

只是莫司寒從教室裏面看到了外面的這副景象,立即的從教室裏面出來,然後一人面對着數10個人絲毫不慌,上去就是一人給他們一拳把他們打倒。

「你們誰動手推她的,站出來。」小時候的莫司寒冷冷的說。

人群中可立即就有聲音傳出來,「你不就上家裏面有幾個臭錢嗎?」

小時候的莫司寒又冷冷的說,「是的,就跟你們一樣,在打她的時候,你們是怎麼想的,不就是仗着家裏面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而碰到了我,你們怎麼不和我比家裏面誰有錢了?因為你們比不過我,你們只會欺負弱小。」

人群裏面沉默了好久又繼續有人說,「你一個人想要打我們全部嗎?」

「是的,我就看你們誰敢動。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裏,她就是我的妹妹。你們誰敢碰她,就是以我莫家為敵。」小莫司寒霸氣的說。

小沈萱萱看到小莫司寒為自己出頭,並且一個人鎮住了所有的人,心中很感激。

沈萱萱微微一笑,想起這些回憶十分甜蜜,「也許就是那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吧,一直到現在從未變過。」

「什麼?」沈萱萱說話的聲音太小,莫司寒沒有聽到,也不知道沈萱萱心裏面在想的那些事。

而沈萱萱又回憶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那是在遇到白菟之後。

莫司寒碰到白菟之後,立即就跟她說,「看到白菟了沒有,我喜歡她。讓她做你的嫂子,怎麼樣?」

沈萱萱看到有人做了自己的情敵,立即氣鼓鼓的說,「不好啊!我才不要她做我的嫂子呢!」

「傻丫頭,難道你讓你哥做一輩子的光棍?」莫司寒笑着罵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嗯,那你就非他不娶嗎?不是還有我嗎?我可以做我的嫂子啊!」沈萱萱氣鼓鼓的說着。

再後來就是莫司寒和白菟表白后,兩個人一起的時間長了,卻和沈萱萱的關係疏遠了。因為長時間沒有看到莫司寒,沈萱萱漸漸的對白菟起了一種壞的心思。

憑什麼白菟比她晚到卻得到了莫司寒呢?要知道沈萱萱一直都是在莫司寒的身邊的。

每次看到莫司寒和白菟恩愛的時候,沈萱萱都會十分生氣,很想衝上去將他們拆開。

「也許是你慣壞了我吧!我才會不理智的做出那些事情來。其實我也是罪有應得了,現在的我很慶幸再一次的讓白菟受到傷害。不然的話,傷心的人就是你了。」沈萱萱邊說邊流下眼淚,根本就止不住,同樣止不住的還有噴涌而出的血,「你知道嗎?直到快死了這一刻我才明白,守護一個人是多麼的重要,並不一定需要佔有才是愛,那應該是一種束縛吧!」

「你能明白最好。我一直以為你會有自己喜歡的人的,不管怎樣,我只是你的一個過路客,又或許是你把我當成了一個哥哥。可是你太過執著了。」莫司寒也袒露了心聲,「白菟對於我而言,是別人都無法替代的。」

沈萱萱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我知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我才知道白菟對於你有多麼的重要。當你聽到她被綁架的時候,義無反顧的自身一人來到這裏,面對那麼多事情你都不慌,而唯獨面對白菟的時候你會考慮她的感受,你會考慮她的安全。」

「我沒有辦法去改變……」莫司寒說到一半就被沈萱萱給打斷了。

沈萱萱此時已經很虛弱了,「你聽我說,你一定要聽我說,我說完這些話,我就說不了話了。我祝福你們,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要幸福……」

沈萱萱說完了最後一句話之後就在莫司寒身上死去,臉上永遠定格在那張好看的笑臉上。

其實沈萱萱還是挺漂亮的,只是不是莫司寒的喜歡類型而已。

莫司寒並非是草木,怎能無情?沈萱萱的死去對他的打擊還是挺大的,畢竟他們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一直青梅竹馬。

莫司寒沒有痛哭,但卻足夠的悲傷。雖然他的心裏面滿滿的都是白菟,但對於一個相處多年的妹妹還是有感情的。

「我一直以為你會放下,一直以為只要我喜歡了白菟之後,你就會放下的。你為什麼那麼執著呢?我一直都把你當妹妹,也僅此而已呀,你怎麼就看不透呢?」莫司寒緊緊的抱着沈萱萱的身體,久久不肯放開。

白菟和男一號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走了進來,正好看到莫司寒悲傷的樣子。白菟善解人意,也知道莫司寒的心思。

而男一號則走了過去輕輕的拍了拍莫司寒的肩膀,「不要太傷心了,我知道你對他的感情是親如兄妹妹,也一直是看着她長大的。」

白菟走過去蹲在莫司寒的面前,「她是因為我而死的。」

「不,跟你沒關係,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那麼簡單,沈萱萱以為沈淮南要殺了我,所以才會替我擋。」莫司寒輕輕的將沈萱萱放在地上。

此時警察已經過來了,對現場進行保護和勘察。

莫司寒帶着白菟走出了那間屋子,「我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為這樣的一個地步。她以前是做過很多壞事,包括令我很憤怒的事情。」

白菟知道莫司寒指的就是那一次讓白菟流產的那件事情。

「不止如此,她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成了這麼歹毒,竟然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而殺了人,這個是我不能原諒她的。」男子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但他這一次竟然為你當了子彈,我也就不跟他追究了,之前的事情就讓他這樣子過去吧。」

白菟點了點頭,「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也不要再提了,這次要不是有她,也許躺在地上的就是我……」

莫司寒立即的就制止住了白菟,「別胡說八道,你會沒事的。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出事,如果你出事了,我想我也應該不會……你懂的,我要說什麼。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會寸步不離,如果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自己。」

白菟點的點頭,依偎在莫司寒的肩膀上。

「我們去準備沈萱萱的安葬事宜吧!」白菟提出要安葬沈萱萱。

這件事情當然無可厚非,畢竟人家是為了替他們擋下子彈的。

莫司寒這時候才想起要打電話給沈萱萱的家人,他不可能打給她的沈淮南,所以能夠想到的自然就是沈萱萱的父母了。

莫司寒微微皺眉,打起了電話,「伯父伯母。」

「喂,是莫家那小子啊?」沈萱萱的沈母聽到是莫司寒的聲音,特別的開心,「我們兩個人剛才在睡覺沒有聽到。有什麼事情嗎?突然打給我們,你好像很久沒有打給我們了。」

莫司寒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怎麼開口,直接告訴他們他們的女兒死了嗎?是怎麼死的?這一些要怎麼說啊。

莫司寒沉默的片刻還是將真相說了出來,「沈萱萱,她已經在準備安葬了……」

電話的那頭是電話掉在地上哐當的聲音,莫司寒不知道如何去想像對面的兩個老人聽到自己的女兒已經死了的消息會如何的悲傷。但這件事情他卻必須這樣去做,畢竟是使者的父母,如果不通知他們,這場葬禮還怎麼進行下去?

沈父沈母沒有再說話,直接穿起衣服就想要趕回國。

沈淮南到機場去接他們,見到沈父,沈母立刻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

「爸媽……」沈淮南哭得死去活來的。

沈父沈母兩個人看到養子這樣子也是十分的悲傷,沈父說,「孩子起來,我們不怪你。我們的女兒平時是調皮搗蛋了,並且已經長大成人了,你也不可能24小時都在她的身邊保護着她。」

沈母也是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這絕對不是意外,我才不相信這是什麼意外的,到底是誰?一定是有人這麼狠心的將我的孩子殺害。」

「可到底是誰呢?我們不管在生意競爭上還是為人處事方面,都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呢!到底是誰這麼狠心?對一個女孩下手。」沈父也是十分的悲痛,「這件事情我一定要調查清清楚楚,不能讓我的女兒在酒泉之下不明不白的死去。」

「爸,我也很想為沈萱萱報仇,可是他們的勢力我們惹不起。」沈淮南擦掉了眼淚說,「這幾天我都一直在調查沈萱萱死亡的真相,可是背後的勢力一直在阻撓我這樣做。」

「我今天竟然回來了,就一定要為我的女兒討回一個公道,不能讓她不明不白的死去,這次不爭的事實。不管誰阻撓我調查真相,亦或者是他背後的勢力有多大,都不能夠阻擋我的腳步。」沈父氣得發抖。

沈母急忙問,「而且那裏調查到了是誰嗎?究竟是誰這麼狠心啊!」

沈淮南假裝吞吞吐吐的說,「是莫家。就是莫司寒,他一直都在欺騙沈萱萱的感情,直到沈萱萱死亡的前一刻。我調查的結果是他們將沈萱萱騙去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開槍打死了她,並且將她安葬了。」

「莫家?」沈父聽到兇手的時候呆了一下,但立即就回過神來,「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他一直都在利用沈萱萱的感情啊!莫司寒明知道沈萱萱喜歡他卻還娶了白菟,明明有了白菟卻還刻意的與沈萱萱接近。直到之前白菟和沈萱萱發生了衝突,他自然就站在了白菟的一邊,因為擔心矛盾被別人發現了,所以就將沈萱萱給殺害了。」沈淮南說句謊話來,不打草稿。

可是沈父和沈母就信了,沈父氣憤地說,「賣弄我女兒的感情,還欺騙了我們兩個人這麼多年。最後還把我的女兒給殺害了,莫家,你欺人太甚,我一定要讓你一命抵一命。」

而沈母早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女兒啊,你是不是瞎了,竟然喜歡上了這樣一個禽獸不如的人。還把自己的命給白白的給搭上了。」

「哭什麼哭,婦人之見,反正今天我一定要讓莫司寒一命抵一命,不能就這樣算了。」沈父雖然十分悲痛,但卻堅持着不哭,而其實他的內心已經老淚縱橫。

他仰天長嘯,「哈哈哈,沒想到我們兩家的關係竟然害了我的女兒,我和你們不共戴天,我一定不惜一切代價為我的女兒討回公道,就算是拼了我這條老命,我也要將罪犯繩之以法。」

沈淮南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內心其實特別的開心,但表面上還是一副悲痛的樣子。

他看着兩位已經發了狂的老人,卻依然是冷冷的,他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也不惜扯了一個謊言,讓所有人將矛頭都針對向莫司寒。

「莫司寒,當全世界都以你為敵,我看你如何插翅而飛。我一定要讓你嘗到我失去親人的那種痛苦。」沈淮南在內心惡狠狠的想着。

他將兩位老人接回了家裏,家裏面的東西都全部換成白色的了。沈父和沈母看到自己的兒子,對於自己的女兒這麼的上心,心中有了些許的安慰。

看着自己女兒的遺像,沈父和沈母又想起了以前的往事,悲傷不已。

沈母說,「女兒啊,當初在國外的時候,我就不應該同意你回來。」

沈母後悔讓女兒回國陪莫司寒工作,因此而丟掉了一條性命。

「哼,只是因為我們的女兒太過善良,太相信莫司寒了,要不是這樣子,我們的女兒怎麼會上當?她那麼的聰明……」沈父邊說邊想着又想要留下了淚。

沈淮南在旁邊急忙再添一把火說,「我很想報仇,對那個喪失人性的兇手繩之以法,可是我卻一直苦於沒有證據。我想要打商業戰,把對方的企業給打倒,可是沒有您的命令,家中的企業我不敢動,不敢用這些資源去對抗莫家。」

沈父聽到這裏,心中也是些許有了安慰,他顫抖著說着「你怎麼聽不懂我的話呢?我說過,要不惜一切代價為我的女兒,你的妹妹討回公道,這句話我一直都不可能改變。你只管去放手去做吧,我支持你去復仇。」

「對,我也支持你,不能讓我的女兒就這麼白白的死去,然後讓壞人逍遙法外。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莫司寒竟然是這樣的人。我就算要傾家蕩產,也要把你拉下神壇。」沈母流着淚地說。

沈淮南心中竊喜,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得到了老爺子的首肯,他便有了與莫司寒一戰的能力。而此時他的勝算就更大了,因為他可以一直把這個謊言給說下去。

媒體記者聞到了火藥的氣息,立即就到了沈家,想要獲取第1手的消息。

「請問沈萱萱沈小姐是不是被莫司寒給殺害了?這件事情是真的嗎?那你們對這件事情持之什麼樣的態度呢?」媒體記者的問題,一個有一個的報了出來。

沈淮南看到這種局面是十分開心的,但他假裝憤怒的說,「對,沈萱萱那天歡天喜地的想要出門,說莫司寒她他要出去玩,而過了許久沒有回家,我才知道事情已經脫離了我的掌控,我立即找人去尋找,卻發現我的沈萱萱已經在一處無人的地方遇了害,並且失守已被安葬,至於是不是安葬?我就想問一句,莫家你們是不是想要掩埋真相。」

媒體記者立即將這些話都記錄了下來,並且從外面曝出了新聞真相就是這樣。而他們不知道真正的真相已經被沈淮南給隱瞞了。

當即有記者問出是否要報仇,如何報仇,沈淮南假裝皺了皺眉頭。

「我們沈家,就是傾盡所有,傾家蕩產,也要將罪犯繩之以法。可是苦於對方作案手法十分隱蔽,並且給相關人都堵住了嘴。是,你們有錢,但你們不能因為有錢就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口,就能夠為所欲為。」沈淮南假裝憤怒的說着,「我不知道你們以前有沒有殺過人,用同樣的手法這樣子做。但我只想告訴你們一句,我沈家不怕事,就算傾盡所有也要不惜一切代價為我的妹妹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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