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失落的記憶

第26章 失落的記憶

「過來,看看這是從前的先人留給你們的念想!」歐休洋決定不說,這是他們倆自己的事。

「大大,什麼先人,您可是從沒有告訴我有什麼先人,我一直都以為我是您撿來的,您就是我先人。」江嶺可是有話說,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個孤兒,大大從未告訴他自己有什麼祖宗之類的先人,他也從沒有悲哀過,反正有大大在,他就不是孤單一個人。

「你別說話,聽先生說完!」庄寄語有些心疼的看著這個大男孩,他的記憶都去哪兒,怎麼樣能找回來,能找回來嗎?找回來的記憶會讓他的人生從此不可預知的歡喜還是悲傷,庄寄語不知道,她很快看了一眼先生,迅速恢復了以往的淡漠。

「你們倆記住,不管現在什麼樣子,你們倆的命運都是連在一起的,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江嶺,你要記住,寄語是你出生開始就已經分不開的人,不管什麼時候,你都要記住,寄語做事情你不可以懷疑,更不可以扯後腿!」歐休洋擔心這個小子萬一想起什麼不全面的事,會扯了寄語的後腿,還是先預先打好預防針再說。

「大大,別這樣說,搞得我好像什麼都不懂一樣,我知道,更是明白,掌御大人現在賑災,我一定權力支持,您就放心吧!」江嶺沒覺得自己會扯後腿,他可是聰明伶俐性,做事情向來有分寸。

「要謙遜穩重,男人要冷靜沉著!」歐休洋逮著機會就教育江嶺,分開后沒有什麼機會給他上課了,現在歐休洋開始把時間都分給了那件事,所以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先生,這裡是?」庄寄語忽然看到墓碑下有東西在動。

「你們倆先看看這個,等會去那邊找我!」歐休洋把手裡的布包遞給庄寄語,她是個穩重的孩子,看了會有自己的想法。

「好!」庄寄語接過來,面色有些凝重,這樣的東西她也有一個,先生不讓看她從來沒有違背過。

「掌御,這是什麼呀!」江嶺探頭探腦的看著庄掌御手裡的布包包,感覺像是很爆炸的東西。

「不是說了私下不要這樣稱呼我,還是叫我領導吧!」庄寄語一臉無奈的看了一眼江嶺,這個傢伙腦子是不是卡殼了,說了不讓拘禮怎麼還一口一個掌御。

「快打開看看,說讓咱倆看的!」江嶺湊過去,沒感覺到庄寄語的無奈。

「慌什麼,去那兒!」庄寄語找了一個可以坐下的地方,江嶺自覺的坐在一旁,倆人並肩而坐,打開了布包。

裡面是一卷褐色的牛皮,有些味道了都。

「什麼呀這是,武功秘籍嗎?」江嶺很是好奇,真的很有感覺。先生真是神秘兮兮的!

「啊!」向來冷靜如冰的庄寄語竟然也會有沉不住氣的時候,看著牛皮上的字跡,她的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藺泊是誰?寫的什麼呀這是!」江嶺看不明白,好像是族譜,也不對,什麼呀這是!不過這字是真眼熟,好像在哪兒看到一樣。

「江嶺!」不知道過了多久,庄寄語終於反應過來了,側身看著看著自己肩膀睡覺的江嶺,喃喃的說道。

「嗯!」睡夢中反應也這樣迅速,是藺家遺傳的基因吧!

「你應該知道的,可是你為什麼不記得了,為什麼一點都不記得了,你不應該這樣的,不應該什麼都讓我來替你扛著,扛著,我很累很累,不想扛著了,十一年了,你知道嗎?」庄寄語閉上眼睛,淚水慢慢流出來,滴到嘴巴離,苦澀的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

「可是我想不起來,怎麼辦?我是藺如想,我應該是藺如想!」江嶺的話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做夢一樣的恍恍惚惚,江嶺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藺如想!」庄寄語轉過身,眼睛睜大了,瞪著江嶺,他想起來了嗎?

「哎呦!」沒有防備的江嶺一下趴在了地上,親密接觸了一下小小的石頭。

「藺如想,你終於想起來了,是嗎?」庄寄語一把扶起江嶺,不,是藺如想!他是藺如想,藺家的唯一血脈,藺泊丞相的兒子,是那一場巫蠱之亂的唯一倖存者。

「什麼藺如想,你在說什麼,慢慢的可以嗎?」江嶺有些迷糊的看著如此激動的掌御大人,她躲開怎麼不告訴自己一聲,害的自己嘴巴都摔破了。

「你剛才說什麼了你不知道嗎?」庄寄語不自覺的抓住江嶺的雙肩,激動的看著江嶺的眼睛離喊著無限的希望。

「說什麼,我怎麼記得,我剛才睡著了啊!難道說夢話了。」江嶺卻是迷糊狀態下的蒙圈表情。

「藺如想!」庄寄語大喊,她真的快要崩潰了,這個傢伙為什麼要逃避,為什麼當小烏龜一樣的讓人討厭的人。

「藺如想,這個名字好熟悉,你的朋友嗎?」江嶺努力讓自己想想在哪兒聽到過這個名字,他真的很耳熟的。

「你真的想不起來嗎?」庄寄語瞪大眼睛看著江嶺,看著這個本該是成為她相公的男子,現在卻這樣無辜的看著自己,她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算了我不想了,你就直接告訴我你想讓我想起來什麼。」江嶺感覺腦袋都要炸開了,要命的疼。

「江嶺,我告訴,讓我來告訴你,你不是江嶺,你不是,你是藺如想,藺如想,你明白嗎?你是已故丞相藺泊的兒子藺如想,你是藺如想!」庄寄語多年埋在心裡的話終於說出來了,她一個人承擔的太久,承擔的太過於寂寞了。

「掌御,···領導,庄寄語,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是在和我說話的嗎?」江嶺嚇傻了,傻眼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怎麼這個掌御大人這是怎麼了,瞬間崩潰。

「你為什麼要裝作記不起來,你為什麼要裝作失憶,你這個壞傢伙,你這個最壞的傢伙!」庄寄語真的瞬間崩潰,所有偽裝起來的厚重城牆都在這一刻坍塌。

「你到底在說什麼,掌御大人,沒事吧你!」江嶺頭疼欲裂,他被掌御的眼淚給燙的心疼,疼的讓他冒汗,疼的讓他一個勁的打寒顫,這可是八月的天氣,秋老虎肆意的亂竄,他卻汗毛都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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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之下明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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