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師符
「爸，我手上這是什麼啊？」相比之下，龍軒更好奇自己手上出現的這個圖案。
龍傲聽到龍軒的話后，這才回過神兒來說道：「小軒，你知道人為什麼可以修鍊，並在體內儲存靈氣嗎？」
「是因為……天賦嗎？」龍軒問道。
龍傲點點頭：「沒錯，很久很久以前，我們地球上靈氣復甦后，就有德才者領悟了修鍊法則。但是後來人們發現，有天賦的人才能修鍊。而能修鍊靈氣的這群人，就叫做天師。」
「那這和我手上的這個圖案有什麼關係？」龍軒好奇地問道。
龍傲聽到這話，滿臉回憶地說道，「十八年了，你也該出去闖一闖了，老待在這小村子里，怎麼可能了解世界呢。」
「爸，你說什麼呢？」龍軒問道，他感覺自己的父親有些不太對勁兒。
「沒什麼。」龍傲搖搖頭，「繼續說你手掌心的事情。天師，都有象徵著天賦的標誌，而這個標誌，會出現在人的右手掌心之中。」
龍軒點點頭，一副聽明白了的樣子。
「那也就是說，我右手裡的這個圖案，就代表了我的天賦？」
龍傲笑著搖搖頭，「是，也不是。通常情況下，象徵天賦的圖案，應該是紫色的菱形，有一到七個不等。我們管這個圖案，叫作天師符。」
「我想起來，村長家的書里出現過兩符天師這個字眼，那就是說，分一到七符天師，對嗎？」
龍軒突然想起來小時候在村長家翻書的時候，看到的那段記載。
當時他對那所謂的「兩符天師」很好奇，但是問遍了村裡人，都沒有人知道。
而他卻唯獨沒有問自己的父親……
「沒錯，你當時問遍了村裡人，可就是沒問我。」龍傲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所以說，待在這個小山村裡，有些基本的常識你都很難了解到。」
「嗯，確實是這樣。連歲數最大的村長都不知道這個稱呼，唉！」龍軒無奈地說道。
「沒關係，等你去了七聖學院，你就會了解到了。」龍傲笑著說道。
這時龍軒才想起了最重要的事兒，趕忙說道：「那爸，我的天賦是怎麼回事兒啊？為什麼不是你說的那種菱形？」
「試著運行你體內的靈力，注入到左手。」龍傲沒有直接回答龍軒的問題。
當龍軒按照龍傲所說的，將靈力運行到左手掌心的時候，一個紫色的菱形出現在的他的左手掌心。
「這下明白了嗎？就像有的人心臟在右邊一樣，天師符，也不全是在同一個手掌上的。」龍傲說道。
龍軒似乎明白了父親的話，但還是好奇自己右手的東西，便又問了一遍。
可惜龍傲卻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右手裡是個什麼東西，但看起來，像是一種變異的天賦。剛才我探測到，你的體內有兩種不同的靈力，所以我懷疑你有兩種天賦，我現在也找不到什麼合理的說法，所以只能這麼說。」
「這樣啊。」龍軒臉上閃過一絲失望，接著說道，「哎爸，你說七聖學院的老師會不會知道呢？」
「你不可以去問。」龍傲突然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右手的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知道嗎？」
「為什麼啊？」龍軒一臉委屈地說道。
「不為什麼，你不是那種想要炫耀的人。」龍傲淡淡地說道，「而且這種東西我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萬一是什麼很稀奇的東西，人人都想要，到時候人家追殺你，我可不管。」
「那好吧，我猜，你會幫我查清楚我手掌心裡的東西吧。」龍軒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呃……你怎麼知道？」龍傲老臉突然一紅。
龍軒嘆了口氣，道：「關於二符天師，我問遍了全村這件事兒你都知道，說明你還是很關心我這個兒子的。」
「小軒！」龍傲嘴角微微一翹，「唉，沉淪了這麼多年，也該清醒一下了。」
「爸，你知道嗎，十八年以來，你和我說過的話，加起來都不一定有今天多。」
龍這話像一根針一樣，狠狠地刺在了龍傲的心上。
「小軒，對不起。」龍傲看著龍軒的眼睛說道。
父子相視而坐，一時間竟無語凝噎，只能擁抱在一起。
男人不善於表達感情，能讓一個男人明顯地表達自己感情的，只有摯愛之人。
……
第二天一早，龍軒還在熟睡當中，卻被龍傲一把拉了起來。
經過昨天的交談之後，父子兩人的關係不再像以前那樣，只有一句兩句，像陌生人一樣。
「爸，怎麼了啊，平時你起得比我都晚，今天這是怎麼了？」龍軒睡眼惺忪地問道。
「在你開學之前，我得把這十八年應該教給你卻沒教給你的東西，教給你。」龍傲嚴肅地說道。
龍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爸，你要教給我什麼啊？不會是繞口令吧？」
「我要教給你的東西，可比繞口令好玩多了。」龍傲說完，臉上出現了一絲邪魅的笑容。
緊接著，龍傲一把提起還在被窩裡的龍軒，直接提著他來到了後山。
「爸，你是天師對嗎？」龍軒感覺父親提著自己，根本一點都不費力，況且通過昨天的事情，他已經可以確定，父親就是一名天師，但是卻隱藏了自己，待在這麼個小山村裡。
「對。」龍傲淡淡地回答道。
「那你是幾符天師？」龍軒問道。
「等你能打敗我的時候，我再告訴你。」龍傲依舊是一副從容的樣子。
……
「爸，那個……那個我能穿雙鞋再跑嗎？」
龍傲給龍軒上的第一課，就是體能練習。
此時的龍軒已經光著腳跑了五公里了，而且還按照龍傲的要求，一點靈力都不準用。
要不是十八年來，龍軒經常上山的話，他根本就堅持不下來。
好吧，其實就算這樣他也沒堅持下來，不過龍傲還是要求他繼續跑，哪怕是走，也得走完這五公里。
可最主要的問題是，龍軒是直接被龍傲從被窩裡揪過來的，腳上連雙鞋沒有。
而龍傲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龍軒的腳，接著就緊盯著龍軒。
龍軒沒辦法，只能硬跑，腳上的皮都磨破了，可龍傲還是不讓他停。
雖然龍軒很想停下來休息，不過他知道，父親讓自己堅持下來五公里一定是有原因的。
「好了，停下吧。」龍傲說道。
這聲音雖然很冰冷，但在龍軒聽來，那就是天籟之音，足以繞樑三日而不絕。
「趁著這個時間，我和你講講天師實力的劃分。」龍軒剛坐到地上的那一刻，龍傲就直接開口說道。
「嗷。」龍軒一臉生無可戀地回答道，不過最起碼就是講個課，還在他的接受範圍內
「既然有修鍊一說，那就肯定有快有慢，有實力高也有實力低，所以就需要一種體系前來區分。」
龍傲說道這兒，看來一眼天空，接著說道，「天師最初的等級，是以『鑒』來劃分的，由低到高分為入鑒、尋鑒、斷鑒、半形鑒、形鑒，中等級的天師分為一到六錢天師，高級天師有低等級到高等級分為子甲天師、風巽天師、啟冥天師、領穹天師，再往上……」
「再往上是什麼？」龍軒見父親突然不說話了，便好奇地問道。
「再往上，就不能被稱作天師了。」龍傲一臉凝重地說道。
「不是天師？那是什麼？」
「虛神、半神、成神、無窮境。」龍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