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重樓之戰

第二十九章:重樓之戰

雲跡看了看百里溫倫,又看了看百里寒和江雲,卻沒有說任何話便向前走去,突然只見一座孤零零的房子矗立這不遠處,準確的來說是一座重樓。

一眼望去,那重樓就兩層,修的十分氣派,透著莊嚴之分,雲跡問道:「那是什麼地方?」

百里溫倫道:「那是我們百里家的祠堂!怎麼?古遙公子想去看看。」雲跡看着那百里溫倫道:「怎麼?不可?」

百里溫倫笑道:「無妨!但不可進去,只可樓外而觀!」

雲跡便不多說話,向前走去,百里寒看了看百里溫倫問道:「父親,那是祠堂,怎麼能讓他過去看!」

百里溫倫道:「只要不進去,無妨!」說罷,幾人便跟了過去。

雲跡走到那重樓外,只見那重樓古樸典雅,正門懸掛這一塊牌匾,牌匾上寫着「百里祠」三字,雲跡站在門口,看了看裏面,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雲跡心道:「百里家想要吞併仙門,想必這裏恐怕也不是祠堂,普天之下從來沒有一個祠堂會修兩層的。」

雲跡看了看百里溫倫,便拱手行禮道:「百里宗主!可否讓之涯進去看看!」此話一出,只見那百里寒怒氣沖沖的對着雲跡道:「雲之涯!你不要欺人太甚!」

雲跡不理那百里寒,卻看着百里溫倫道:「百里宗主!此處之涯定要一看。」

百里溫倫道:「古遙公子!葉公子失蹤與百里家確實無關,請古遙公子不要是非不分。」

雲跡道:「百里宗主,既然無關,何不讓我一看!」

只見那百里溫倫瞬間變了臉色,對着雲跡道:「恕難從命!古遙公子請回吧?」

而這些話讓雲跡不得不懷疑這重樓里有貓膩,雲跡經過的那小鎮上只有老人沒有年輕人會不會與這百里家有關?雲跡心道:「不管夜無良在不在這裏,這重樓里恐怕不只是祠堂那麼簡單!」

雲跡看了看那百里溫倫,百里寒和江雲,個個箭張弩拔的都看着雲跡,雲跡想要離去,但又怕這裏便是關押夜無良的地方,一想到夜無良,雲跡想都不想轉身便要向著重樓而去。

百里寒看着這雲跡要進入這重樓,便立馬飛身而起拔劍而出,直直的刺向雲跡,只見那斬風劍透著一股青光,雲跡用那扶靈揮劍一檔,百里寒便順勢落到地上,只見江雲也是站在了百里寒一起,雲跡環視一周,對着那三人道:「雲跡要進,何人能檔!」

說罷,雲跡便又向前走去,只見百里寒和江雲揮劍就向雲跡而來,一把斬風青光四溢,江雲的那殘影也是寒光直冒,兩人一招一式配合的極佳,雲跡飛身後退幾步,卻遲遲沒有拔劍,一人對峙這那百里寒和江雲。

雲跡看着那兩人瞬間拔劍而出,相向而去,霎時間,重樓門口便是塵土滿天,沙煙四起,只聽劍與劍相碰,傳出一陣陣清脆的碰撞聲,百里溫倫滿臉自信,他知道百里寒和江雲兩人聯手肯定能打過雲跡,即使打不過也能知道這古遙公子的實力究竟如何。

正在百里溫倫打着心中的小算盤時,只見那百里寒飛身倒在地上,百里溫倫一看,便急忙飛身去扶,突然,雲跡對着那百里寒打來一掌,百里溫倫一手拖着百里寒,一手化掌向著雲跡的掌迎去。

兩掌相對,只見一道白光而過,兩人靈氣互抵,瞬間化為勁力而出,狂風大作,吹的滿城的旌旗飄動,雲跡頓時覺得靈氣不足,一下子半跪着跌落在地,嘴角流着鮮紅的血,猛地一口吐了出來,那滿身的白衣也沾滿血色。

百里溫倫顫抖著對掌的手,手中虎口被震開了兩道口子,只見那百里溫倫一手附於身後,一手依舊扶著百里寒,雙眼定定的看着雲跡,那眼神中透著一股幽光,有透著疑問。

突然,雲跡只聽有劍刺來的劍風寒氣,不禁又騰空而起,只見一道光芒而出,雲跡空中旋轉翻身而躲,又是一道劍光而來,雲跡躲閃不急,被那劍光銷去身上白袍的一片,順着劍光而去,江雲滿身傷痕的揮動着殘影。

雲跡已是靈氣不支,看着百里溫倫,百里寒和江雲,打算拚死一博,不為任何人,就只是為了夜無良,此時雲跡心中滿是夜無良的影子,曾經和夜無良在飛雲城的三年時光,往事歷歷在目的再雲跡腦海中翻轉,只見雲跡頭髮凌亂不堪,白衣沾滿血色雙眼凌厲又含着淚花,不禁一顆淚珠順着那臉頰滑落下來。

只見雲跡雙微閉,靜心沉氣,運轉着靈丹最後的力量,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手提着扶靈,渾身散發光芒,看的百里寒和江雲目瞪口呆,忽然,那圍繞着雲跡的光芒四散而開,一道光圈而出,只見那江雲被那光圈擊倒在地,頓時吐出一口鮮血。

而那百里溫倫和百里也被這光圈而傷,百里溫倫終於吐出了憋著的那口鮮血,雲跡只覺意識不清,混混鬱郁的眼睛模糊了視線,卻隱隱約約的看到夜無良,不禁嘴角露著那久違的微笑。

突然,只見有一人御劍而至,一身白衣飄飄然然,抬頭而望,那人便是雲逸,雲逸收回星矢便立馬跑到雲跡身邊,用手扶著雲跡,看到雲跡滿身的傷痕,不禁心中一緊,抖了抖雲跡問道:「……大哥!大哥!你怎麼樣了?」

卻聽不見雲跡的任何回應,雲逸急得滿目的慌張,便一把扶起雲跡打算御劍離開,雲逸又轉身看了看那三人,只見那三人皆已重傷,雲逸默不作聲的便轉身把星矢擲到空中,帶着雲跡飛身御劍而去。

只留下那重傷的百里溫倫,百里寒和江雲,江雲拖着那重傷的身軀艱難的站了起來,慢慢的挪動着腳步去扶百里溫倫,百里寒也傷勢嚴重但也沉氣扶着他的父親百里溫倫。

只聽遠處有人喊道:「……爹!你沒事吧?」百里寒抬頭望去,叫道:「二姐!二姐!」

百里飛葉便立馬跑過去,看到那滿身傷痕的幾人,百里飛葉立馬掉下了眼淚,滿眼慌張的看着百里溫倫,那豆大的淚珠一顆顆的在臉上滑落,記得卻說不出話來,只是流着眼淚看着那幾人,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爹!你們怎麼樣了?」

百里溫倫一臉慈祥的看着百里飛葉笑道:「沒事!不要擔心!」這百里溫倫對這個二小姐甚是寵愛,當年武家求親,原本是要百里飛葉嫁去,而後卻嫁入武家的是百里家的大女兒百里飛花,這其中的故事以後會說到。

這便足已看出百里溫倫對百里飛葉的寵愛,百里寒道:「二姐!快扶父親去靜心閣療傷!」百里飛葉這才反應過來,便趕緊扶著百里溫倫走去,只有那江雲一人走在後面,半天,那些百里弟子才過來趕緊扶著江雲去自己的房間。

眾人扶著江雲坐到床上,那些人問道:「大師兄!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來溪東鄔撒野!」而此時江雲渾身靈氣潰散,想要趕緊聚氣,便對着眾人道:「你們先下去吧!」

眾人看了看江雲問道:「大師兄?那……那你好好休息!」說罷,眾弟子便退了出去,只見江雲盤腿而坐,雙手運氣,想要使這靈氣沉於靈丹之中,可江雲越是運氣越覺得靈氣始終無法聚集,更不要說收於靈丹之中了。

只見那江雲滿臉冒着冷汗,眼珠不停的在眼眶裏轉動,腦海中閃爍著一些莫名其妙的片段,江雲又試着慢慢的聚集靈氣,還是沉不了靈丹之中,此時只覺滿身汗流浹背,忽冷忽熱的,意識逐漸不清,混混鬱郁的便倒在了床上。

忽然有人便推門而入,江雲模模糊糊中看到有人進來,但看不清楚是誰,只見那人從懷裏掏出一粒白色的藥丸喂到了江雲的嘴裏,便不省人事,那人扶著江雲躺好,慢慢的為江雲蓋上被子便走了出去。

江雲躺了三天後便醒了過來,還是覺得身體虛弱不堪,便慢慢走出去看了看這溪東鄔。

微風徐徐,陽光明媚,溪東鄔又恢復到了以前的平靜,但那種平靜又似乎太平靜了,有點讓人害怕。

江雲心中有些隱隱不安,總覺得不對勁,似乎是有些事情要發生,便想着去校場看看,但身體虛弱的又走不了那麼遠,便又回到了屋中。

這是只聽外面有人道:「你不知道!那古遙公子確實厲害,不愧是仙門靈秀,就連咱們宗主都受傷了!」

江雲立馬充了出去問道:「古遙公子來過溪東鄔?」

那幾人看見江雲便馬上不說話了,江雲便呵斥道:「把你們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那幾人道:「大師兄!我們沒說什麼!那有什麼古遙公子?沒有……沒有……你聽錯了!」

原來江雲完全不知道自己和雲跡打過的事情,那天發生的事全都忘記了,在江雲的腦海中似乎就沒有那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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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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