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雲跡戰南夢

第二十五章:雲跡戰南夢

夜無良看着放聲大哭的蕭晉,一時間竟也不動聲色的流下了眼淚,就連夜無良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拉了拉蕭晉,只見蕭晉滿臉淚花,看着夜無良,竟像個小弟弟一樣對着夜無良說道:「我想回家,我想去木花城,我不想在這裏。」

只見那蕭晉一邊哭,一邊抹着眼淚,眼中充滿了祈求,似乎是想讓夜無良帶他去將雲門木花城,夜無良不知道如何去安慰蕭晉,便道:「小宗主!我帶去你外面看七彩蝴蝶吧!」

只見那蕭晉猛地看着夜無良痴痴的笑了起來,嚇得夜無良後退幾步,蕭晉看着退了幾步的夜無良又是一陣大笑,搞的夜無良一頭霧水,蕭晉哈哈大笑的問道:「你幹什麼?」

夜無良一臉無辜的看着蕭晉,對着蕭晉詬罵道:「你幹什麼?像瘋子一樣嚇死我了!」

蕭晉看着夜無良不由得有一種喜感,對着那夜無良問道:「你那麼喜歡蝴蝶嗎?」

說到蝴蝶,夜無良一下來神了,對着蕭晉道:「哎!告訴你個秘密!」夜無良一臉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四周,又走到了蕭晉跟前,只見那蕭晉兩首抱於胸前,看着那夜無良問道:「什麼秘密?」

夜無良一手勾著蕭晉,一手指著那小茅屋外面的蝴蝶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不準告訴別人,就連楚公子也不能告訴。」

蕭晉對着夜無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夜無良道:「你可知我為什麼那麼愛去抓蝴蝶嗎?」

蕭晉不耐煩的看着夜無良道:「我怎麼知道為什麼?你說不說啊?」

夜無良一看蕭晉急了,便又急忙說道:「說……說……說還不行嘛!是因為我站在那蝴蝶之中,能記起一些事,但又不是很清楚。」

蕭晉聽的一知半解,不明白夜無良說的什麼,便猜測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那七彩蝴蝶能讓你恢復記憶,在幫你治傷是嗎?」

夜無良點了點頭,對着那蕭晉道:「也可以這麼說,但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蕭晉一臉的不信,看了看夜無良,又走到門口看了看那院子中飛舞的七彩蝴蝶,對着夜無良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夜無良道:「我騙你幹嘛?你要是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去,你看着!」說罷,夜無良便一下跳了出去,徑自的走向了那些七彩蝴蝶,只見那些七彩蝴蝶一隻一隻的都朝着夜無良飛了過去,圍繞着夜無良不斷的飛舞盤旋。

蕭晉便定定的看着蝴蝶中夜無良,只見那夜無良被那些蝴蝶翻來覆去,似乎真的在為夜無良療傷,看到此景蕭晉有些驚訝,這些七彩蝴蝶為什麼會給夜無良療傷呢?這些蝴蝶乃是南山鍾前輩養的,難道說是南山鍾想要為夜無良療傷。

想到此處,蕭晉怎麼也想不出南山鍾為什麼要給夜無良療傷,便自言自語道:「算了,還是等叔父來了問問他吧!」

沒過多久,夜無良便從那些蝴蝶中走了出來,蕭晉看着夜無良便問道:「怎麼樣?感覺如何!」

只見那夜無良搖了搖頭道:「這蝴蝶確實奇怪,但我還是沒能完全想起來,似乎這治療效果也大不如前幾天。」

蕭晉看了看夜無良道:「沒事!總會想起來的!先進去喝點水吧!」

蕭晉和夜無良兩人便進了茅屋,夜無良端起了水杯便大口大口的喝着,突然,只聽屋外有隱隱約約的腳步聲,蕭晉瞬間拿起手邊的寶劍,隨及便是拔劍出鞘之勢,夜無良放下手中的水杯。

只聽那腳步聲一步一步的朝着小茅屋走來,夜無良和蕭晉兩人對視一眼,紛紛屏氣凝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門口,好一會兒也不見有人進來,夜無良便道:「你等著,我出去看看!」

蕭晉道:「還是我去!你待着!」

夜無良白了蕭晉一眼,看着蕭晉說道:「我去!等著!」說罷夜無良便小心翼翼的朝着門口走去。

只見那蕭晉看着夜無良走了出去,着急的說道:「……別,別去!」夜無良又轉身看了看蕭晉道:「待着!」

蕭晉便驚恐的看着夜無良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而蕭晉便慢慢的往門口靠了靠,不自覺的便又緊緊的握了握手中的劍。

蕭晉靠着門,一覽無餘的看着那小院子,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也沒有看到夜無良,便四下張望了幾下,還是沒有發現夜無良的身影,便小聲的喊到:「……夜公子!夜無良!」

只見那院子中空無一人,只有那七彩蝴蝶仍舊飛舞在院子中,蕭晉只覺得不對勁,便一下沖了出去,四處張望依舊找不到夜無良,便一下子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日落黃昏,眾鳥飛盡,夜無良一路跟着那腳步聲出了這蝶山,四下空無一人,夜無良駐足而望,只聽風聲鶴唳,猿鳴四起,一陣狂笑而至。

夜無良繃緊了神,而那笑聲忽近忽遠,夜無良四處張望卻不見一人便道:「前輩!何不現身!」

只聽有聲音笑道:「小友!記憶找的如何啊!」

夜無良這幾天靠着那些蝴蝶,有些零碎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想起來,但有一事卻是值得慶祝的,那就是夜無良的靈氣。

三年前穹蒼之鴻,夜無良的記憶靈氣全無,而現在卻再慢慢的恢復,夜無良便對着那人道:「前輩!現身說話!」

這時,只見那高大的樹上跳下一人,那人身穿獸皮馬甲,腰挎金印,一臉笑嘻嘻的樣子,朝着夜無良走了過來,正臉一看,此人正是鬼判官。

夜無良只覺得此人有些臉熟,卻想不起來從那見過,夜無良便開口問道:「你是何人?」

鬼判官一臉笑意,圍着夜無良看了一圈道:「不錯……不錯!看來四哥確實在為你療傷!」

夜無良一驚,看着那鬼判官問道:「……四哥……為我療傷!四哥是誰?」

鬼判官瞪着眼睛看着夜無良道:「哼哼……看來你們還不知道他是誰。」

夜無良心中思道:「這胖子的四哥莫不是南山鍾。」想到這夜無良猛地驚道:「不好!雲跡還和他在一起,會不會有危險,不行,我得去找他!」

說罷夜無良便要提步而走,忽然那鬼判官朝着夜無良背後點了一指說道:「接下來就是我的任務了。」

只見那夜無良便昏昏欲睡,不省人事。

而在蝶山小茅屋的蕭晉則是一臉慌張,他不知道夜無良去了什麼地方,也不知道雲跡楚星河他們回來怎麼跟他們說,便定定的坐在茅屋的門口,等著雲跡楚星河他們回來。

天色泛起了黑色,蕭晉依舊守在門口,微微夜色中走來三人,正是雲跡他們,只南山鍾楚星河渾身污漬血跡,只有那雲跡還是一身白,渾身上下一塵不染。

蕭晉一見他們,便迎著跑了過去,一把抱住楚星河,一邊哭一邊着急的說道:「叔父……夜……夜公子不見了!」

楚星河驚恐的朝着雲跡看着,而雲跡一聽便慌了神,一把抓住蕭晉大聲的呵斥道:「什麼!阿良不見了?」

只見雲跡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又一臉的着急慌張,楚星河拉着雲跡的手臂,對着雲跡道:「古遙公子!你先冷靜,先放開小宗主!聽他說!好嗎?」

雲跡這才意識到自己用力的抓着蕭晉,便鬆了鬆手,但臉上的憤怒卻沒有消去多少,楚星河便對着那蕭晉問道:「小宗主!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那蕭晉慌慌張張的說了雲跡楚星河走後的事情,而此時的南山鍾卻沒有說一句話。

雲跡一臉怒氣的看着那南山鍾冷冷的問道:「你不是說這裏安全嗎?那人呢?」

南山鍾看着雲跡,不知如何回答,便道:「古遙公子!既然人不見了!那我們分頭去找,你先不要激動?」

雲跡又冷冷的說道:「我看就是你搞得鬼!」隨及便抽出扶靈,對着南山鍾刺了過去,楚星河一下抱起蕭晉跳到一旁,只見那扶靈劍滿身透著幽光,清粼粼的冒着寒氣。

南山鍾拿着那摺扇一檔,跳於一旁,對着雲跡說道:「古遙公子!你先冷靜?」

而此時的雲跡則是無動於衷,又是一劍對着南山鍾刺去,只見南山鍾一檔,便和雲跡打鬥在一起,兩人一劍一摺扇,卻不分上下。雲跡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靈氣如此高,你究竟隱藏着什麼?」

南山鍾一邊打鬥,一邊說道:「古遙公子!山鐘有苦難言,但夜公子失蹤確實與我無關。」

雲跡一手揮動這扶靈,一手運靈氣於手,對着南山鍾一掌揮了過去,南山鍾用那摺扇一檔,瞬間整個人便飛了出去,只是那摺扇依舊如初,竟沒有一點破損之象。

這番打鬥看着楚星河膽戰心驚,他既沒有想到古遙公子的實力如此可怕,也沒有想到這南山鐘的靈氣如此高,不禁心中嘆息道:「這世間究竟有多少這樣的高人存在。」

而蕭晉也是驚訝到不已,看着那雲跡不覺得後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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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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