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必要的御劍之行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必要的御劍之行

鄺明月分不清眼前人究竟是什麼樣的狀況,只知道,那是一張夢中都想要見到的容顏。

青煙不知這人究竟是誰,自己還有事情要做……

「誒……你要去哪兒?」

青煙傻愣在原地。

自己去幹嘛?

去什麼地方?

有什麼必要交代給這個素未謀面的人聽?

「我不知道,總之在前面。」

誰知道去哪兒啊,本來是一直跟着金溪,誰知道越走,這路數越來越越奇怪,頭疼開始后,劇烈的感覺差點逼迫自己去傷害自己以緩解那種感覺。

她看了看鄺明月,的確是有那麼些若有若無的熟悉感,可是僅僅短暫的一瞬間就全部消失了,消失的速度甚至快到讓青煙自己都不知道那種熟悉的感覺出現在自己腦海過……

青煙把衣服上的灰打了一下,剛剛可能真的失神了,總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能更好的緩解疼痛。

鄺明月聽清楚了。

那從唇齒間吐露出來的聲音,那的的確確,一絲不差,就是小冉的聲音,是的,不可能會認錯。

鄺明月真真切切的明白,世間沒有起死回生之術,人一旦死去,那便是死去,但是,此時,活生生的青煙,太真切了,真切的似乎開始不真實。

怎麼會這樣……

鄺明月看着青煙眼眶裏裝着的那副七彩的眼睛,就像是世間所有顏色的總和,讓人沉迷。

「我能和你一起嗎?」

青煙聽到這樣的問話,轉過頭,本來已經準備離開的腳步此時又停頓下來。

「什麼?」

青煙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要和自己一起走。

「你,跟不上我的。」

「怎麼會呢?」

青煙的靈力法術是可以在海陸空三個位置運用的法術,看着眼前這個面相還算是慈善的人,青煙允許了他陪在自己身邊。

或者說是,清雅默許其跟隨。

她三步化作一步,一個劍術飛行的咒,一把比肩長劍就從遠方的鈴木之中憤然起身,追隨到了青煙的腳下。

「這……」

「這什麼?」

鄺明月的遲緩反應讓青煙感覺,真的只是個普度的凡人,連御劍都從未見過。

不過,這樣倒是對的,凡人而已,學什麼御劍飛行?

「御劍。」

青煙在鄺明月眼裏做事,鄺明月從來沒見過這些,更沒見過什麼御劍飛行,那些不過是聽別人閑來無事講講,打發時間的罷了。

鄺明月看着那把懸停在身側的劍,就知道後面大致要做什麼,他站上劍去,其實只是第一次罷了,但沒有在青煙面前表現出任何的不適。

「喂,你還好吧?」

等到了平城的時候,鄺明月告訴青煙,這裏應該就是青煙要找的地方。

青煙並不是因為鄺明月的話就決定了什麼是自己要找的地方,什麼是別人嘴裏自己需要尋找到額地方。

「嗯。」

下了劍身,青煙感覺到,身後的男子身體狀況確實很不好。

若是只有青煙一個人,方然是怎麼樣都可以的,甚至於,像青煙這樣的海神,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外來之物對自己法術的質疑和保護,不過是看着這個人,生的……算是極其好看的,而且,安靜,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我們以前認識嗎?」

「以前?」

本來,青煙只是想要確鑿,自己和這位究竟是不是曾經認識的人,但是後來自己慢慢開始發現,最後很多人不說實話。

既是那般感覺——不知道真假卻必須要做,真正在乎的地方,你卻永遠看不見,

是開始看看青煙在自己面前,除了那副容顏,是不是什麼都不在人間的之內。

青煙跟着鄺明月在走,雖然不知道自己將去哪裏,但是好像每走的幾步都讓自己感覺很熟悉。

「做的好」

左卓聽說了珠海上發生的一切,心裏是掩蓋不住的狂喜。

藍營的那些人才,倒真是不用自己來處理,就有人上手來幫忙。

左卓看着面前的茶杯,心思就如同杯中蛇一般,總有一臂之力前來助力,那是不需要任何報酬就可以獲得的,當然是最好!

「丞相,可是那海神之心……」

說起來,青煙的心差一點就可以拿到了,若不是金溪那樣潛伏在船上的倉庫,誰會想得到那樣的情形?

「拿不到就拿不到,總歸還會有機會,要做事情,你怕沒機會嗎?」

左卓一直都是那樣的老謀深算,所有的事情在他眼裏,根本就不是解決不了的,只要你肯付出時間和金錢,有的時候甚至願意搭上性命,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至少對於左卓來說,這麼些年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

外面的雨慢慢開始變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從珠海那邊傳來的怒氣。

拓跋珪是必須要死的,只不過是,既然怎麼死,都避不過,那還不如死的乾脆一些,還能多留點價值。

賀夫人已經死了,早就死在了那天的大殿上,詔書已經頒下去,是不是皇帝親自下手,沒有任何分別。

可是鮮少有人知道,左卓曾經愛慕過賀夫人,雖然那個時候,清河王的生母賀夫人,已經被拓跋珪納入後宮,擁入懷中,

人之將死,就算是天降五雷,又有什麼意義?

「丞相,現在應該如何是好?那海神的並沒有取出來,兩批船都沉了,貨物是不是要重新去調動?」下面來的探子,心裏頭跟明鏡一樣。

要取海神之心的消息,知道的當然不止張華一個人。

不過是只有張華一個武夫,會拿自己的命,去賭丞相的一個金口玉言。

那不過是場十分划算的比較,怎麼會真的有人蠢的像豬一般,這般下場,也沒什麼可說。

「不用,那批船上的貨本來就不是什麼,貨物,我早就安排好走陸路了,不用。」

左卓的每一個強調,都在告訴別人,什麼叫勢在必得。

他從來沒有準備一步到位,所有的事情,不過都是些循序漸進的,好事壞事,用心做,都能成大事。

不過是天道有輪迴,做事的時候,也得開開眼才行。

「是。」

探子出去時,心裏有了一絲從沒有過的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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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入水你入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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