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飛刀出,人頭落

第五十九章 飛刀出,人頭落

晚上十點整,常今和江清月並肩走在遊樂場內,看着十分熱鬧的遊樂場,江清月很是高興,今天是她玩的最開心的一天,從母親去世后就沒有過了,好開心啊。

「謝謝你。」江清月扭過臻首很是真誠的感謝著常今,滿足了她好久的心愿,這個生日,是她過的,母親去世后,最好的一個,完全沒有人管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常今沒有回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帶着她離開了遊樂場,開車回了江清月的別墅。

「我回去了,拜拜。」江清月下了車,對着常今揮了揮手,抱着熊貓回了別墅。

常今看着江清月進了別墅后才開車離去。

「卧槽,明天她不上班,那葯怎麼辦?」常今開着車思考着,明天江清月不上班,可是葯不能斷啊,得想辦法把葯給她送過去,她體內的問題必須儘快解決。

「清月啊,回來了?」江清月剛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汪劍鋒開口說道。

「嗯。」江清月點了點頭,換上拖鞋準備上樓去洗澡,然後美美的睡一覺。

「清月,來坐姑父這裏,我有事跟你說。」汪劍鋒見江清月要上樓,放下手裏的報紙,用不可反抗的口氣說道。

江清月不敢違背姑父,抱着熊貓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姑父又要說什麼,這口氣一出現,肯定是和自己宣佈希么。

「你上班后以後,我會讓希希去給你當秘書。」汪劍鋒端著水杯喝了一口,看着江清月說道。

江清月聞言眉頭一皺,再給自己安排一個秘書太多餘了吧,自己根本不需要。

「不用了,我不需要什麼秘書。」江清月拒絕了的話,江希雨雖然也是江家的人,但是根本就是個木頭人,自己和她說話只會點頭,能夠回你一句都是燒高香了。

「清月,現在的狀況,你沒得選擇。」汪劍鋒根本不允許江清月反對,現在還確定不了她和常今之間的關係,所以才派人去觀察。

「知道了,沒什麼事情我先去休息了。」江清月起身抱着玩具熊貓上樓。

「清月。」江清月沒走兩步,汪劍鋒放下水杯喊住了她,一臉無奈的說道:「記得你答應過姑父的話,過完年之前不許戀愛,為了家族......」

「我當然知道。」江清月聽到這話,雙眼裏滿是悲傷,父親失蹤不久后,姑姑一家就逼迫自己發誓,不允許對任何男人產生情,直到過完年之後。

「知道就好。」汪劍鋒扭過頭,繼續看報紙。

江清月則是上了樓,洗了洗澡躺在床上,抱着常今贏來玩具熊貓熟睡了過去。

「清月回來了?」汪京成從門外走了進來,看着汪劍鋒問道。

「回來了。」汪劍鋒點了點頭道。

「他們倆到底什麼情況?」汪京成坐在沙發上倒了杯茶,然後開口問道。

「目前看了沒什麼,就是帶着清月去遊樂場玩了會,監視的人也說沒什麼肢體上的接觸,還不能確定,不過我安排了希雨去當清月的秘書。」汪劍鋒示意自己父親放心。

「那就好。」汪京成聽完把心放了下來,喝了一口茶,深呼了口氣看着汪劍鋒道:「清月的時間不多了。」

汪劍鋒聽到這句話,渾身打了個激靈,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艱難的點了點頭。

看來他們一直記得,把親人當成祭祀物這件事,難道一點兒都不心疼?

除去汪劍鋒娶了江清月姑姑的關係以外,汪劍鋒還是江清月的表舅,老爺子還是汪劍鋒的舅舅,兩家是近親結婚,親上加親。

親人終究是親人,可是在家族利益面前,也只能犧牲了。

雖不知道江城這些家族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規定,但是那位大人物肯定給了不少好處,不然誰會願意這麼做?拿人命開玩笑?

沒過多久汪劍鋒汪京成兩父子也上樓休息了。

凌晨兩點整,一道黑影出現在江家別墅,悄悄地來到了江清月的卧室窗戶下,手裏還拿着一個水壺,來人正是常今,看着手裏熬好的葯。

雙腳一使勁,縱身躍上了窗枱,悄悄地打開窗戶,進了卧室。

來到卧室看了看床上還在熟睡的江清月,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四下尋找江清月的水杯。

「奇怪了,水杯在哪兒呢?」整個卧室找了一遍,愣是沒有找到水杯。

常今站在桌子旁,難道水杯在客廳不成?

打開卧室門,悄無聲息的下了樓,在客廳找了一圈,最後在電視旁找到了江清月的水杯。

重新回到卧室,把熬好的葯倒了進去,雖然有細微的倒水聲音,但江清月在熟睡中,壓根就沒反應。

「嘎吱~」

剛把葯倒進水杯,窗戶突然緩緩打開了,常今也有些好奇,難道有人闖進來了?

常今趴在了床底,就在常今剛躺下的瞬間,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悄悄地從窗戶爬了進來,進了卧室朝着江清月的床慢慢走來。

「沒了江清月,看你們兩家還怎麼完成使命!江家汪家都得死!」男子口中一道陰冷無比的聲音響起,聲音中帶着一股恨意,在床底趴着的常今聽的真真切切。

常今知道此人要對江清月不利,悄無聲息的從床底滑向了另一邊,再次現身時來到那人的後面,那夜行衣的傢伙根本就沒有發覺到背後有人。

「蛇毒!」卧室雖然黑燈瞎火的,但對於常今來說,跟白天沒有區別,黑色夜行衣那傢伙手裏的小瓶子看的一清二楚。

蛇毒入體,片刻間就可以要了人的命,尤其是眼鏡王蛇還有響尾蛇的毒液,不出十秒就可以讓人全身的血液變成粘稠狀,體內的血液無法流動,下場只有一個死,在睡眠中的江清月根本無法呼救。

常今的醫術,可以說在這世俗界沒有一人可以比得上,不然林東揚也不會如此拉攏,但是此人的醫術或者說毒術想來也不錯,把蛇毒在銀針上塗滿,緩緩的靠近了江清月的脖頸處,大動脈是僅次於心臟毒液擴散的最快地方。

「啪!」

就在這時,黑衣人的手腕被常今一把握住,把他嚇了一跳,好在沒有叫出聲,不然江清月一定會驚醒。

不等黑衣人反抗,一把握住他的脖頸,把他摁在了牆壁上。

「嗡~」

「噗嗤!」

不等常今摘下他臉上的黑布,突然一聲金屬嗡名聲響起,那人的胸處內飛出來一把三厘米長的飛刀,瞬間沒入了常今的胸膛。

「啪!」

距離太近,再加上不想吵醒江清月,常今只能看着飛刀沒入胸口,感覺到胸膛內一陣劇烈疼痛,抬頭時發現那黑衣人已經從窗戶跳了下去,想追已經來不及了。

「噗!」

常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飛刀幾乎全部沒入了胸口,只能先止住血,走到床邊看了看江清月。

以防萬一的輕輕給她把了把脈,確定沒有事後,才安心的離開卧室,把窗戶輕輕的關上。

半個小時后常今來到江城第一人民醫院,看了看病房裏的蘇伯伯還有嫂子,看到兩人沒事才放心,去了林東揚的辦公室,還好林東揚還在,這段時間醫院來了不少病人,林東楊也是忙的焦頭爛額。

「你的天!你這幹什麼去了?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看着常今胸口一片血色,林東楊就鬱悶了就,飛刀就在心臟邊緣,這麼危險他到底幹什麼去了?

「躺下吧,我給你取。」林東揚見常今要自己動手拔飛刀,忙取來鑷子,幫他一點點的往外拔。

「呼!」飛刀拔出后,常今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擦了擦滿頭的汗水,簡單清洗了傷口,上了點金瘡葯。

難不成又是武家乾的?可自己殺了武飛延該找自己報仇才對,而且那黑衣人說的話,明顯是沖着江家汪家來的。

「這飛刀你認識嗎?」用紗布在胸前包紮了一下,在水池邊洗手的常今開口問道。

「哦,我去看看。」林東揚正端著兩杯茶走了過來,坐在了沙發上看着那把帶着血跡的飛刀。

「嗯?!是他們!」林東揚眉頭一皺,眼睛微微放光,心裏在想怎麼是他們啊?

常今難道和他們有仇?那常今為什麼能活下來?

飛刀出,人頭落!

這可是他們的慣例,可不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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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手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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