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昏暗的室內,季安平躺着身子躺在床上。

寧桎剛剛在她身上釋放過一次,男人像是有發泄不完的精力,鉗制着她足足半個小時。

痛,很痛,但身子再怎麼疼痛也遠不及心口的澀痛。

她以為寧桎是相信她,才帶她出獄的。

沒曾想,他是恨她,厭惡她,帶她出獄也只是為了能夠親手摺磨她!

出獄一個多月,季安一直被囚禁在這一間房間內。

除了寧桎偶爾的侵犯和每天準時送餐的僕人能帶給她活着的感受外,她幾乎都要在這封閉的房間里發瘋。

「怎麼?你不是一直很期待這種生活,為什麼還露出這種表情?」寧桎發現了季安臉上濃重的悲傷,嗤笑一聲,一手抓緊了她的腰。

季安吃痛地搖搖頭,出聲,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我從沒有期待過。」

「沒有?可笑。」寧桎眼神瞬間凌厲,他一把摟起季安,將她整個翻過身,背對着他壓住。

女人未著寸縷,白皙妙曼的身軀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在身下深色床單的襯托下如同妖精似得勾人。

「賤.人!」寧桎被這身子在瞬間就勾起了興趣,一個俯身,沒有任何前戲就佔有了她。

「如果不是你這個賤r,伯父伯母怎麼會喪生火海,婉秋怎麼會失蹤!」男人厭惡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這個痴心妄想的賤.人,為了和我在一起,居然放火燒了沈家,如今可算滿足了吧。怎麼不笑,給我笑啊!」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沈家伯父伯母人那麼好,你竟然殺了他們!」

「我帶你出獄,就是為了讓你生不如死!你的餘生都要用來給沈家贖罪!」

他揪起季安的頭髮,將她的腦袋扯得向後仰去,每說一句,身下的力度便大上一分。

季安只覺撕裂般的劇痛,下意識地想弓起身子,又奈何被扯住了頭髮,只能在喉間發出痛苦的聲音。

很快,這份疼痛變了質,密密麻麻地刺激着她的感官,讓她不由沉溺在其中,神智都被逐漸剝離。

直到她的手心傳來劇烈的鈍痛,季安才從失神的狀態中清醒。

因為動作太過劇烈,她在不知不覺中已到了床的邊緣,為了支撐身子,她一手按在了床頭柜上。

而床頭柜上還佈滿了枱燈的碎片,是她今天掙扎時碰碎的。

季安感受到疼痛,就是因為她的手剛好壓在了碎片上。

「好疼!我的手!」季安慌忙掙扎,但寧桎只是嗤笑一聲,依舊牢牢禁錮着她的身子。

「你放開我!寧桎!」

手掌心傳來鑽心的疼痛,季安連忙抬起手,壓低了身子換手肘去支撐身子,可這樣也只是稍微減輕了疼痛。

手掌處,有一道長四厘米左右的傷口,從手腕開始,划入手心,除此之外還有無數細小的傷口密密麻麻遍佈在手掌,傷口處鮮血直流,不一會兒就染紅了床單。

寧桎瞧見了,但視若無睹。

季安只覺五指漸漸麻木,彷彿是血都要流盡了。

不!不行!她的手天生就是用來畫畫的!

她瘋了一樣地劇烈掙扎,但這般掙扎只會使男人更加殘暴。

寧桎樂於欣賞她臉上的絕望,他在得知沈家滅門,沈婉秋生死不明時也這般絕望過。現在,他只是將他曾經體會過的絕望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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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愛為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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