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只姓南宮

第七十一章 只姓南宮

離皓然說完,大臣們竊竊私語。離夜傾有些疑惑,不就是個封號么,至於這麼「激動」么?

「傾兒,父皇的意思是離國要像尊重他一樣尊重你。」離夜軒附在自家妹子耳邊輕輕的說。

聽了之後,離夜傾心中除了溫暖還是溫暖。前世她出生黑道世家,看慣了人情冷暖。突然有了這麼多愛自己的親人,感覺很幸福。

「皇兄,這宴會也沒什麼意思,我就先撤了哈你告訴父皇一聲。」離夜傾實在受不了了。

「嗯,去吧。」離夜軒點了下離夜傾的瓊鼻說道。

離夜傾出來之後,竟然悲催的迷路了。。她只好按照曾經的記憶摸索著。這時,聽到有馬的嘶鳴聲,她前世,作為黑道世家的大小姐,第一繼承人,什麼都得學。她聽出馬的叫聲非常痛苦她便運起輕功飛去。看到有一名男子拿劍想要殺馬。

離夜傾一腳把劍踢飛,看着眼前男子不由楞了楞,這男子,一身紅衣,穿在他身上竟然顯得俊美邪魅,沒有一絲女氣,還有幾分霸氣。一張臉,更是無可挑剔。

上官南看到自己的劍被人踢飛,不由一怒,向前看去,一女子正瞪着自己。(其實是楞,離夜傾還沒有反應過來,被上官南誤以為瞪。)從來沒有女子這麼瞪過自己,他竟有些臉紅。

「你是誰?可知道這是本世子的地盤?還打擾本世子的好事。」

「我管你是誰,反正我不許你殺它。」離夜傾反唇相譏。

「呵呵,不殺它可以,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替它死。」說完便出手掐向離夜傾脖子。

沒想到離夜傾竟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趁他愣神時狠狠踩着他的腳,讓他痛呼出聲。隨後便鬆開了他。

「你這小丫頭,算了,本世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出手狠辣又著心軟的女子,今天便給你一次機會。你和本世子比賽馬術,若是本世子超你三圈之內,本世子就可饒了它,否則就連你和它一起殺,如何?」

離夜傾本不想和他做這麼幼稚的事,但是忽然看到他腰帶上別着一個短劍,一看就不凡,而且自己還缺一件武器,看着這把劍還不錯,就勉為其難收了吧。若是讓上官南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麼,估計會活活被她氣死,什麼叫還不錯?這可是他爺爺偶然得到一塊寒鐵,請人好不容易煉成的,價值連城。

「可以,不過要有一個賭注。」離夜傾回答。

「什麼?」

「你腰帶上的短劍。」

「這個……可以。」上官南對自己的騎術很有信心。而且對方不過一個小女子而已。

「如此,就開始吧。」

「等等,你的賭注呢?」

「我的賭注就是我自己,若你勝了,我就為你做牛做馬。」同樣,離夜傾也很有信心,雖不能保證必勝,但不輸是一定的。

「好。」

兩人各選了一匹馬,揮動着馬鞭,向賽場衝去。比賽一開始,他就發現這女子騎術了得。這激起他的熱情。最後結果竟然是平局。同時達到終點。

「願賭服輸。」上官南從腰帶上解下短劍,遞給她。

離夜傾點了點頭,接過短劍。這時上官南看着離夜傾,發現她竟然如此漂亮,剛才只顧生氣沒有注意,她是自己見過最美麗的女子,心跳突然有些快。

「告辭。」離夜傾準備走了。

「等等。」上官南突然有些不舍,想讓她留下。

「幹嘛?」

「可以,交個朋友么?」

離夜傾楞了一下,不過看這個男子跟自己的性格有幾分相似,就點了點頭。隨後轉身想要離開。突然想起了自己還不知道路,宴會應該散了,不如找皇兄玩會兒,又轉過去,對上官南說:「太子的宮殿怎麼走?」

「你是太子的女人?」上官南竟有些緊張。

「你才是太子的女人!」

「呃,順着這條路直走,看到軒殿就是。」

「哦,走了哈。」

「嗯。」

離夜傾直走,剛好看到離夜軒準備進殿。

「離夜軒。」離夜傾喜歡直接喊人名字。

離夜軒聽到喊聲,扭頭一看,是自家妹子。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自家妹子抱了個滿懷。「傾兒怎麼來了?」

「想你了。」

離夜軒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被融化了,不由得感嘆,唉,有個妹子,就是不一樣。

傾殿。

離夜傾正在床上睡的香甜,突然被人喚醒。不由有些生氣,特么是誰?勞資要滅了他。

「傾兒。」聽見這麼溫柔的聲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自己親親母后啦。

「母后,有事么?」盡量壓着自己的怒火。

「你父皇說讓你從今天起每天去御書閣上課。」

「啊?」

「趕緊去吧,這御書閣的太傅非常嚴格,遲到了他會打你的。」

「能不能不去?」

「等你及笄就不用去了。」

「那我什麼時候及笄?」

「還有大半年呢。」

「先讓丫鬟服侍你洗漱,你皇兄在外面等著和你一起上課。」

御書閣。

看着這麼多桌子,離夜傾嘴角抽了抽。

「皇兄,我坐哪?」

「這個不知道,只能等太傅來給你安排。」

「哦,怎麼這麼多人?都是父皇的孩子?」

「額,都是大臣們的孩子,且都是男子,你是第一個進御書閣的女子。」

「還真榮幸。。」離夜傾乾笑道。

「咳咳~」一頭白髮的太傅進來了。

「太傅,我坐哪裏?」離夜傾恭敬的說。太傅點了點頭,指著靠窗的那個位置。然後離夜傾就走了過去,坐下。

「太傅,不好吧?傾兒是女子……」離夜軒着急道。

「進了御書閣,都一樣。」

過了一會兒,人都到齊了,只剩下和離夜傾同桌的。不過看著書桌上刻的「逍遙」二字,感覺自己的同桌應該差不到哪去。

太傅已經開始講課了,自己的同桌還沒來。離夜傾目光盯著書本,其實不知道神遊到哪去了。這本書的東西,自己翻了一遍,跟現代的古文學差不多,該懂已經懂了,就沒必要聽了。

講了一半時,門突然被踹開,一個男子瀟灑了走了進來,坐在離夜傾的旁邊。剛坐下,就感覺到兩道熱烈的目光盯着自己。一道來自旁邊,咦?自己什麼時候多了個同桌?一看,竟然是她昨天晚上的那個女子。離夜傾也正好看着他,就是那個什麼世子。這特么也太巧了吧?離夜傾示意他看前方。他剛扭過去,就看到太傅殺人的目光。

「上官南,回去后把今天講的內容抄寫三遍站起來聽課!」太傅咬牙切齒的說。

上官南只好站起來聽課。這是離夜傾突然用胳膊推了下自己,示意他往後看。上官南往後一看,嘴角抽了抽。凳子上摞著一堆書,正好夠自己坐下不被發現。上官南也不矯情,大方坐下。幸好是最後一排,也沒人舉報,不過就上官南這小霸王也沒人敢舉報。

「你叫什麼?」上官南問道。

「離夜傾。」

「你就是那個從小離宮的公主?」

「嗯。」

「離夜傾,以後我罩着你!」

執政殿。

「啟稟皇上,離尊公主求見。」宮女對離皓然恭敬道。

「以後公主再來,不用稟報,直接進來。」

「是。」

離夜傾剛進殿,就看到自家父皇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淡定的遞給自己。卧槽,不是伴君如伴虎么?

「傾兒,來找父皇何事?」

「父皇,兒臣要出宮辦點事。」

離皓然從身上拿出一塊令牌,令牌是純金製成,上面寫着「如朕親臨」四個字。遞給離夜傾。

「多謝父皇。」

「傾兒,不用說謝我們是自家人。」

看着下面跪了一片的侍衛,離夜傾嘴角抽了抽。看來這個令牌權力很大啊。

「啟稟公主」侍衛恭敬道。

「說。」

「其實,公主出宮可以不用令牌的,因為昨日,皇上已經下旨公主可以隨意出入任何地方。」

「……」離夜傾無語了。你特么怎麼不早說。

***。

離夜傾走了進去,對小二說,「讓這裏管事兒的出來。」

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中年男子問道「姑娘找我何事?」

「唯我獨尊。」離夜傾不答話,輕輕道。

男子聽后立即跪下,恭敬道:「主子。」

「你叫什麼?」

「回主子,我叫祥子。」離夜傾嘴角抽了抽,這名字,不太好吧。

「嗯,夜呢?」

「夜公子在後院,小的馬上領主子過去。」

這***是自己的產業,也是魔宮的經濟來源之一。魔宮的每個產業都自己的暗號,而且都只有領事兒的絕對信得過的人知道。只有宮主的暗號是「唯我獨尊」,其他的都是信物。

***後院。

「主子。」夜跪下恭敬道。

「嗯,起來吧,最近可好?」

「回主子,一切都好。」

「傳信讓沉香和風鈴來,要快。讓她們到皇宮找我。你先回魔宮吧。」

「主子,請恕罪,屬下不能回去!」

「為什麼?」離夜傾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她不喜歡被人違抗自己的命令。

「主子,屬下……」

「說。」離夜傾有些生氣。

「屬下想待在宮主身邊,宮主獨自在京城,屬下不放心。」

「呃……」離夜傾愣了楞。

「算了,你留下吧。」

「多謝主子。」

「以後你就在我身邊吧。」

「是。」夜身體微微一顫。隨即回復道,若仔細聽,便能聽出他的聲音中隱藏着一絲激動。

「不用跟着。」離夜傾轉身去祥子那裏看看賬本。

剩下夜一個人在院子裏,看着眼前桃花飄落出了神。

那一年,他全家被殺,唯獨剩他逃出生天。

那一年,在繁華街頭,她冷眼旁觀他的狼狽不堪。

那一年,在半夢半醒間,他聽到她說「想活就跟她走。

那一年,在神醫谷,她為救他答應做葯人。

那一年,她創立魔宮,他為她手上沾滿鮮血。

那一年,他任務失敗被抓,她為他獨闖毒門。

那一年,他被煞閣閣主所傷,她為他一夜之間血洗煞閣。

那一年,陵背叛了她,她半醉半醒間,叫着他的名字,抱着他說我們是親人。

夜回過神來,輕輕嘆息,這麼多年努力抑制自己的感情,沒想到最後還是讓她入了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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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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