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搶飯碗
「我……說什麼？」許西蔚喘了口氣。
「算了，你好好跑吧！我過去壓一下腿。」
許西蔚都已經快要把那個人忽略了，卻被她的話勾起了回憶。
星期一早上，一如既往地舉行升旗儀式。許西蔚站在隊伍里背古詩。
「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早上好！」
「我是高三文科一班的辛止瑜。」
她吃鯨地抬起頭。
辛止瑜今天穿著校服，好在他五官端正的臉能hold住。
他腰桿筆直地站在台上，一條運動褲標配。露出來的腳踝骨感白皙，
每次許西蔚「不小心」看到他的腳踝，都要嫉妒一把。
現在的男孩子長得比女生好看，比女生瘦，還會做菜，還比女生溫柔體貼。連護士都是男生做，搶帥氣的小哥哥就算了還搶飯碗！什麼世道啊這是？
大課間的課間，小西同學和小七同學在跑道上鍛煉，「昨晚我舍友給我過生日了，好開心。」
「她們給你過生日？」
「對啊！還送了禮物。熄燈以後還在吃東西，結果吃得太撐了。睡不著，」
「唉～昨晚我的水瓶被一個舍友打壞了，她居然說我不應該放在椅子上，我放在那裡怎麼了？她自己看不到還怪我！」
「彆氣了，她說賠你了嗎？」
「說了，但是…」
「她賠償你就行了，這種小事沒必要放在心上，何況你平時和她不是挺好的嘛？」
「那是平時。我和她…」
「有摩擦很正常。再說，她打壞你的杯子也不是故意的，你大度些，原諒她就好了。」
「你怎麼這麼懂這些？」
「聽別人說的。」她去找老師問問題的時候會碰上和老師談宿舍問題的同學。聽完以後，她回宿舍就更加安靜了，但是這個宿舍好像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莫容七：…
一陣笑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他們好像在打球，我們過去吧！」
過去以後發現大部分都是熟人，球被掂起，辛止瑜往前一拍，排球穿過幾個人，落在線的旁邊。
「出界了嗎？」有人問。
「沒出，壓線。」
辛止瑜轉身看到她們的時候揮手打了個招呼，許西蔚也揮了手。小七同學沒看到，跑過去找占祈宗了。
占祈宗也在對面看球，他已經上過場了。
比賽結果很快出來了，辛止瑜在的那隊毫無疑問地贏了一場，占祈宗待在學弟里，和他們一起上。
球場上，占祈宗的球毫無虛發，他們都聰明的沒往辛止瑜那邊打，所以他基本上沒碰到球。最後輸了。
有輸有贏，辛止瑜輸了也沒什麼感覺，徑直走到許西蔚身旁。
「你今天在台上講話還蠻帥的嘛！學妹都在打聽你是哪個班的，旁邊有學妹在看你。」許西蔚指了指一群女孩子。
「不要迷戀哥，哥是個傳說。」他低下頭，用只能他們兩個聽到的聲音說。
「嘁，自戀。」她瞪大眼睛說道。
辛止瑜站直，略有嫌棄地說道：「你穿校服也挺不錯的。勉強看得過去。」
「謝謝誇獎。」覺得他笑話自己，許西蔚氣呼呼地拉著莫容七回去了。
他站在原地，看著那抹跑開的背影，小聲地呢喃。「真的挺好看的。」
「阿止，該我們上場了。」走過來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有幾個人在樹下打羽毛球。
「走吧。」
陸長空看著樓下車水馬龍的街道，他的心第一次產生了逃離這裡的想法。
想回到那個人的身邊，看她在做什麼。
「叩叩」
「請進。」
「陸先生…」
「你叫我長空就好了。」他並不習慣這個稱呼，彷彿老了許多。
「陸先生，這是陸總規定的。」言下之意就是改不了。
「什麼事？」
「這是您之前的策劃案，陸總說要重新做一份。」
「放下吧，我一會兒就做。」
陸長空看著桌上越來越多的文件，眉頭緊皺。
他坐下來拿起剛才送來的文件，重新做一份策劃案。
「空。」一道女聲入耳。
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
她把飯盒放在茶几上。「該吃午飯了。」
「下次進來再不敲門，你以後就別來了。」他頭也不抬的說道。
「哦，我忘了。對不起~」宋青歌把落下的頭髮撩到耳邊，露出自己精緻的妝容。
「你先吃飯吧，一會兒再工作。」她走到他身旁。
還未看清他的字跡，文件就被合上了，「如果你不能安靜地坐在沙發上，那就請你滾出去。」
宋青歌有些委屈，卻不露半分，笑著走向回沙發。
人就在身邊，能夠靜靜地看著他工作也好。
第一次見到他低頭工作的模樣，氣質和以前的不一樣，原本清秀的五官也變得帥氣了。
他拿起杯子卻沒水了。
「我幫你接。」宋青歌伸手拿杯子，卻被他躲開。
「我有潔癖。」被喜歡的人這麼直接地嫌棄，她臉色難看至極。
陸長空自認沒有凌風雲的憐香惜玉，哄都沒哄就走了。
這間辦公室只有辦公的東西，連沙發都簡潔得過分。他走到辦公室外面的飲水機旁邊，接了一杯水。
中午的時間，公司還有幾個加班的員工，他們看了看陸長空的辦公室。
剛才看到一個打扮精緻的女生走進他的辦公室，半天不開門，妥妥的想歪了。結果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陸長空著裝整潔地出來接水喝，呃？？
迷茫。
陸長空進去之後就被沙發上的人拉住，「你先吃點東西吧！」
「放開。」他扯回手臂。
在他爆發前殷裴得到消息把人帶走了。
陸總可是要培養接班人，哪能讓一個女人來壞事。就算他不管，陸董也不同意啊！這宋青歌也是沒有腦子。
又熬過了一個星期，晚上看完球，許西蔚拉著莫容七逛了一個學校附近的大型超市。
人流量不少。大人們帶著小孩子來買零食。
「小七，我生日不是有兩個蛋糕嗎？」
「對啊，怎麼了？」
「我們那天只吃了一個，還有一個呢？」
「你不是說送給承包活動的公司的員工嗎？」
「what？我什麼時候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