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情變背後

等到他們二人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方雨婧見齊銘表情很是嚴肅，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哦，那倒沒有。」齊銘回過神來，看著方雨婧，認真的說：「今天……謝謝你。」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方雨婧甜甜的一笑令齊銘糟糕的心情緩解了不少。

「今天這麼晚了，你家裡人不會擔心嗎？」齊銘問道。

「不會的，我已經告訴他們我要晚點回去了。」方雨婧說道。

「哦……」齊銘應了一聲，繼而說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真的嗎？」方雨婧感覺到十分的驚喜。

「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家的，你幫了我這麼大忙，我送送你也是應該他反問道的吧。」

「哦，是這樣啊。」方雨婧沒有聽到自己想聽到的答案，心情有些沮喪。

齊銘推著自己的自行車和方雨婧肩並肩緩緩走在路上，空氣中充滿了一種叫做「曖昧」的氣味。

「那個……」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又同時說：「你先說……」說到這裡兩人不禁笑了笑。氣氛不似之前那般的死氣沉沉。

「你高考完想去哪兒讀？」齊銘問道。

「當然是京城啦，那裡可是有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學呢！你呢？」方雨婧好奇的問道。

「呵呵。」齊銘咧嘴一笑，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他反問道：「你知道我有一個什麼樣的理想嗎？」

「什麼呀？」方雨婧看著齊銘那稜角分明的側臉，雙眼冒著星星。

「我這個人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也沒有像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那樣崇高的覺悟。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身邊的親人和朋友都能夠開開心心，快快樂樂，衣食無憂。我的最遠大的理想就是過一個安定的晚年生活。」齊銘說到這裡，對方雨婧笑了笑，問：「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每個人的人生追求不一樣，你沒有錯的。」方雨婧解釋道。

「你早就認識李卓了吧！」

齊銘的話讓方雨婧停下了腳步。

「他和你說什麼了？」方雨婧神色變得十分嚴肅。

「他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齊銘看著天上的星星，說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瞞你了。」方雨婧咬了咬嘴唇，看著齊銘的眼睛，說：「我說了之後，你不能不理我。」

「說吧！」

「齊銘，我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方雨婧說完之後，低下頭不敢看齊銘的眼睛。齊銘大概猜到了她要說什麼，只是沒想到她說的這麼直接。

在這一時間，他慌了神。

「方雨婧，你是個優秀的女孩子，你應該有更好的選擇。」

「在我心裡你就是最好的。」方雨婧含著淚看著齊銘那雙大眼睛。齊銘的眼神開始躲躲閃閃的，過了幾秒，他說：「我知道我的成績是個什麼水準，我離你所定的目標差距太遠。」

「沒關係的，我可以幫你補起來的，我第一，你第七。咱們的名次差不多。」

「是，咱們的名次是差不多。但咱們之間的分數可是差了太多。我的分數連全市前一百都進不了，何況人家炎黃大學（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大學）在咱們三晉省只招收不到五十人。我只希望能努努力考個『九八五』，然後找個好工作，過過平凡的生活，這就是我想要的。」齊銘微微笑著，笑容里又帶著幾分苦澀。

「那如果那是你想要的，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想要的。我是想考個好學校，但是身邊如果沒有你，我就算考去京城又如何。如果你的分不夠，那麼我就和你去上同一所大學！」

「你瘋了！那是你的前途。你怎麼能拿你的前途來開玩笑呢？」齊銘大吼道。

「我沒瘋，我很清醒。在你和呂輕燕交往的那一天，我才明白你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如果沒有你，就算再有錢，也沒人和我一起花。就算房子再大，身邊也沒有喜歡的人和我一起住。」方雨婧看著齊銘的眼睛，說：「我不會像呂輕燕那樣物質，我需要的只是你的一句關心，你的一個擁抱而已。」

「為了我，你值得嗎？」

「值得，我說值得就值得。我看到你對你的兄弟那麼關心，我就一直在想，如果你是我男朋友的話，一定會很關心我吧。事實證明，你和呂輕燕談戀愛那段時間，恨不得把心掏給她。我知道你心裡有她，但沒關係，我可以等，等想起她心裡不會再有一絲漣漪的時候，我就做你女朋友。」

沒有一個男人能承受的住一個優秀女生的深情告白，除非他心裡深愛著另外一個女孩。齊銘沒想到這個天之驕女會喜歡自己。心裡不由得開始竊喜。他看著眼前的女孩，咬了咬牙，把他抱在懷裡。方雨婧在齊銘碰到他的那一刻，身體彷彿被電擊了一樣，她輕微掙扎了一下后，就任由他抱在懷裡。

「我何德何能得到你這樣一個天之驕女的青睞。我向你保證，我以後一定會全心全意的對你。」

「真的嗎？你不許騙我。」方雨婧的話裡帶著顫音。

「我保證！」

「太好了！」方雨婧也緊緊抱著他的腰，不肯鬆手。

「好啦，別抱著了。我還得把你安全的送回家呢。都這麼晚了，你要是還不回去，你媽該出來找你了。萬一讓他看見咱們倆在一塊兒，你媽不得把我腿打斷。」齊銘輕聲道。

「討厭！我媽哪有那麼凶。」方雨婧鬆開齊銘的腰，又揪著他的衣角。

「幹嘛呢？你這是。」齊銘無奈的笑道。

「太黑了，我怕看不見你。」

「這不是有路燈嗎？」

「我不管，我就要揪著。」

「好吧！服了你了。」

就這樣，方雨婧揪著齊銘的衣角朝家的方向走去。

方雨婧住在一個小區里，到小區門口后，方雨婧說：「我到了，你回去吧。」

「我看你進去再走。」齊銘笑道。

「那好吧！再見！」

「再見！」

方雨婧小跑著走進小區，等方雨婧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後，他推著自行車離開了這個小區。

這時，一家賓館的客房裡。一個長得秀氣的姑娘正在穿衣服，旁邊站著一個穿著睡衣的男子正在打電話。男子臉色蠟黃，雙眼微陷，想來是縱慾過度所致。

「什麼？失敗了！那些人被警察抓走了，怎麼可能？」男子看起來十分生氣，他掛斷電話后大聲說：「這幫廢物，連個無名小子都搞不定。」

「厲子昂，你又對齊銘動手了？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你說過，只要我跟了你，你就會放過他的。」那女子氣憤道。

「哼！呂輕燕，我告訴你現在不是我要不要放過他是，他現在抓著我的辮子不放。是他現在想搞死我。」厲子昂把手機摔在地上，手機被摔成了兩塊。

「怎麼會？他沒錢沒勢，怎麼會是你的對手。」呂輕燕喘著粗氣，牙關咬的緊緊的。

「呵呵，這小子是沒錢沒勢。但他有一種不要命的虎氣兒，真TM陰險。」

「我看真正陰險的是你吧。」呂輕燕大罵道。

「呵呵，我陰險！如果不是他揪著我的辮子不放，事情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你個臭娘們兒，明明跟了我，你心裡邊兒還惦記著那小子，看來我得給你點教訓。」說完，那厲子昂把呂輕燕按在床上。

「你要幹什麼？」呂輕燕開始掙扎，這時厲子昂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啪！」

一聲響后，呂輕燕潔白的臉上多了個五指印。

「都被我搞了多少次，現在裝清純。呂輕燕我告訴你，你以後要是再掙扎，我就找幾個人把齊銘的四肢卸了。」

「別！千萬別！我任你欺凌便是，你千萬不要傷害他！千萬不要……」慌忙中的呂輕燕說話也是語無倫次的。厲子昂聽后，冷哼一聲，說：「他有什麼值得你關心的，你心裡還有他，但是他估計早就忘了你。就算他心裡有你，他會要你這殘花敗柳嗎？」

呂輕燕開始不停的啜泣。

「哼！」厲子昂冷哼一聲，說道：「你好好配合我，我就讓你舒服舒服。如果你不配合，後果你自己心裡清楚。」

呂輕燕停止了哭泣，抬起頭看著厲子昂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心裡泛起一種濃濃的厭惡感。

「還不趕緊把衣服脫了！」

呂輕燕聽到后，緩緩的脫下衣服，厲子昂看著她的動作自己也開始動了起來。

（此處被和諧，省略幾百字）

厲子昂在她身上發泄了一通后倒頭呼呼大睡。呂輕燕看著自己身旁這個男人，恨不得一刀殺了他。她閉上雙眼，眼前出現了齊銘的樣子。

「餓了吧，我給你買的煎餅，快趁熱吃了吧，吃涼的會拉肚子的。」

「你不舒服嗎？我買了薑汁紅糖，你一定要喝下去。」

「這道題你聽懂了嗎？不懂的話我再給你講一遍。」

「你不要走，我哪裡做的不好，我改還不行嗎？」

「啊——」呂輕燕猛的睜開眼睛，眼角全是淚水。

「齊銘，我對不起你！」呂輕燕怕吵醒厲子昂，只能低聲哭泣。

「阿嚏——」

回到家躺在床上的齊銘重重的打了個噴嚏，心裡不禁開始胡思亂想。

「是方雨婧她想我了？嗯，一定是。」

齊銘想著方雨婧對自己說的情話，嘴角划起一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