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真情永在

齊銘是個勤勞的人，他聽從凌風的話，每天都有堅持鍛煉身體。

就在周日這天，凌風和小蘿莉兩人出去玩耍的時候，齊銘還在堅持鍛煉身體。在他精疲力盡的時候，他的手機鵝廠通訊APP的提示音。

「誰呀，周末上午不是應該在家裡睡覺的嗎？」齊銘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拿出手機，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忘關流量了。

「我靠，又花了一塊錢。」齊銘皺了皺眉，打開了鵝廠通訊。

「咦，這不是白胖子嘛，他不在家睡覺給我發什麼信息。」齊銘看著手機，見白胖子說了一句：「活著沒？」

「馬勒戈壁了，這死胖子，大早上的出來給人添堵。」齊銘心裡把白胖子的家人問候了一遍。他一看時間是五分鐘前。於是乎，他給白胖子發了一段語音：

「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一邊兒耍尿和泥去。」

「大銘，你猜我早上出門發現了誰？」白胖子秒回道。

「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拉倒，你一個大老爺們甭磨磨唧唧的。」齊銘抄著一副東北腔調發語音說。

「不聽你會後悔的。」

見白胖子發來這麼一條消息，出於好奇，他問：「說吧，你到底看見誰了？」

「我看見你的同桌在你的兄弟家開的小飯館里吃麻辣燙。」

齊銘看到這個消息后，說：「那怎麼了？」

「如果光是這，那倒沒什麼。主要是你那弟弟叫人家的稱呼有點……」

「李卓那小子叫人家什麼？」齊銘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叫人家嫂子。」白胖子一說完，齊銘立刻收起手機朝李卓家的小飯店狂奔而去。

「這個傢伙，平時挺穩重的，這種玩笑怎麼能亂開呢！」齊銘一邊狂奔一邊想。

等齊銘來到李卓的飯店時，李大娘正在擦桌子。

「大銘，你來了，要吃點嗎？」

「呃，這……」齊銘剛想拒絕，突然他的肚子響了一聲，齊銘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說：「那麻煩你了。」

「客氣啥？進來吧。」見齊銘還在門口，忙道。

「誒！」

齊銘走進飯館，見李卓正在吃飯，說：「阿卓……」

「老大是因為方學姐來的吧。」李卓笑著說。

「我聽說你亂說話了？」齊銘坐在李卓對面問。

「哥，你知道這位學姐喜歡你多長時間了嗎？」李卓放下碗筷，說。

「別亂說，我們只是同學。」齊銘從他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

「我沒有亂說，是她親口說的。」

「你還說……」齊銘又拍了拍他的腦袋，佯怒道：「以後腦子裡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你是咱們哥兒幾個裡面最有出息的一個，你一定得考住十大名校，咱們哥兒幾個還能沾沾你的光。」

「老大，你該不會是被那個渣女傷了一次就不敢再找女朋友了吧。」李卓咧了咧嘴，說：「我告訴你，你知不知道這位學姐觀察了你多久嗎？」

齊銘聽到這裡時，大腦有些當機。這時，李卓又開始說關於他和方雨婧認識的始末。

李卓在第一次見到方雨婧也是在他家的飯店。那一年，徐子琦的媽媽剛嫁給那個富豪，他與齊銘幾人的關係還沒有鬧的像現在這麼僵。那天早上，齊銘和他的幾個兄弟一起在李卓家蹭飯。就在這時，李卓看到了那個穿著土裡土氣的女生。他對方雨婧的第一印象就覺得這個女生應該挺漂亮的，可就是不會打扮。

後來方雨婧鼓起勇氣來到了這家飯店，那是是上午八點，齊銘剛在這裡吃完。在齊銘前腳剛離開不到一分鐘后，方雨婧後腳就走了進來。

「這位姑娘，你要點什麼？」李大娘看到方雨婧后熱情的招呼道。

「那個，我……」方雨婧看了看牆上的菜單，說：「我也來碗麻辣燙吧。」

「好的，姑娘你稍等。」

在李大娘走進廚房時，方雨婧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同學，你偷窺我們老大很久了，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方雨婧聽到身後有人這麼一說，嚇的急忙站了起來，她轉身看到了李卓。只見李卓扶了扶他的眼鏡，面無表情的說：「我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我。」

「我沒有惡意，我是他的同學！」方雨婧連忙說道。

方雨婧沒想到李卓看著挺瘦弱，卻也能爆發出如此強烈的氣場。其實她不知道的是他的兄弟們個個都不是好惹的。

「哦？不好意思，冒犯了。」李卓勉強笑了笑，走進了廚房，這時，李大娘把麻辣燙端了過來。

「姑娘，你的麻辣燙好了，趁熱吃。」李大娘說完就又回到了廚房裡。

「媽，這個女的盯著我們哥兒幾個看了好幾天了，我估計她不是喜歡我們老大，就是跟我們老大有過節。不過我剛才看她的反應，基本可以排除後者。」

「為什麼？」李大娘好奇道。

「如果他真的和老大有過節的話，我剛才走過去和他說話的時候，她應該離開才對。而她沒有離開，顯然他是喜歡我們老大的。」

「是嘛，這姑娘長得挺好看的，就是不會打扮。」李大娘說完，李卓立刻道：「媽，你也是這麼覺得？」

「那是當然，你媽活了這麼多年，什麼看不出來，依我看這姑娘應該不錯。」李大娘評價道。

後來，就是齊銘和呂輕燕交往那段時間，方雨婧來到了這家小飯店。

「大娘，給我來幾瓶啤酒。」方雨婧坐在凳子上說。

「姑娘，這酒喝多了可不好。」李大娘關心道。

「我知道，但我不開心，現在又想不出什麼好方法了，所以大娘給我那幾瓶啤酒吧！」

「好吧。」李大娘搖了搖頭，走到冰箱里拿出兩瓶啤酒，並打開了瓶蓋。坐完這些她說：「姑娘，注意身體。」

看李大娘走進廚房后，方雨婧便準備喝酒，這時，李卓走了過來。

「學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方雨婧抬頭看了看李卓，苦笑一聲，說：「齊銘，他……」

「我們老大怎麼了？」李卓連忙坐下問，臉上儘是關切的神情。

「他有女朋友了。」說完方雨婧就開始趴在桌上哭。

「學姐，你別哭了，這個……我也不能決定的，所以……」李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說話的時候也是語文倫次的樣子。

「我知道我沒法子抉擇，雖然心裡想著去祝福他，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方雨婧微微抬頭，這時李卓發現方雨婧原來一直都用的棕色粉底。她一哭，臉上的粉底都花了，露出了他本來的膚色。

「學姐你這是……」李卓見過用化妝來使自己變美的，沒見過化妝主動扮丑的。於是他被驚了一下。

「哦，我的妝花了嗎？」

「後院有水龍頭，你去洗洗吧。」

方雨婧卸掉妝后彷彿變了個人似的，李卓不禁道：「如果你現在的樣子被老大看到的話，老大一定會後悔的。」

「那我寧願他永遠都不要後悔。」說完她連忙離開了小飯店。

齊銘聽完后，心裡有點忐忑。他呢喃細語，「她為我哭過？」

「老大，你現在有什麼感想？」李卓問。

齊銘思忖片刻，說：「我現在只想好好學習，考上『九八五』。」

「這不矛盾啊！」李卓笑道：「據我了解，方學姐是你們學校的全校第一，你們倆在一起不會影響你的成績的。方學姐性格，我大體有了些了解。她比你之前碰到的渣女要好的多，起碼她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我明白，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當時是你瞎了眼非得和渣女搞對象，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好姑娘在你身邊，老大，你可千萬不能錯過了。」

齊銘的內心一直做著掙扎，這時齊銘又說：「老大，我知道你可能在渣女的傷害下認識到了物質的重要性。所以我現在問你，你覺得是先成家還是先立業呢？」

「我覺得是先立業吧！」齊銘說。

「一般人都是這麼回答，但是這也得分情況啊。如果有個和你共患難的女人在你身邊，那你立業的難度不就降低了一半嗎？」

齊銘長嘆一聲，說：「咱們現在還小，我高中還沒畢業。」

「什麼啊……你知不知道現在剛成年就能結婚了。你是擔心你們走不到最後吧。那能不能走到最後不都由你說了算嗎？」李卓見火候似乎到了，又說：「就我剛才說方學姐的時候，你的表情出賣了你，你明顯是喜歡方學姐的。所以能把握的就把握吧！畢竟你喜歡的人喜歡你，這件事情的幾率可能這一輩子也只有這麼一次。」

齊銘聽李卓這麼說完，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說：「你小子什麼時候當起別人的情感專家了。」

「嘿嘿。」李卓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被齊銘打的地方。這時李大娘也端著麻辣燙走了出來。

「剛才你和我家小卓的對話我都聽到了，那個女孩子雖然有些心眼，但是她對你是真的，大娘是過來人，能看明白。那是個好姑娘，和你在一起倒是挺合適的。」

「大娘，你就不反對我早戀？」齊銘問道。

「切，我有那麼老古董嗎？想當年我和李卓他爸爸認識的時候還沒你現在大呢。碰到一個好姑娘就抓緊咯，或許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媽，行了，別說了，你看我老大都不好意思了。」李卓看著低頭吃飯的齊銘，調笑道。

「你小子，等我吃完收拾你。」

「哈哈哈……」

這一次對話在齊銘的心裡種下了一顆種子，而且這顆種子還在不停的生根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