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無傷篇105 浴血

白·雪無傷篇105 浴血

魯也氣得沖我咆哮道:「賤人,你別做夢了,冰難過,這麼一丁點的小走獸還不夠雪狼塞牙縫的,還想它跑出荒原找人來救你,簡直是痴心妄想!」

我用雙肘支地,咬緊牙關慢慢爬起,長裙和裙下的中褲都被他撕裂,行動間,難以遮住瑩白修長的雙腿。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若隱若現的雙腿,眸色更加瘋狂,喉頭滾動,口角垂涎,一步步的走向我。

「站住!」我吸氣挺腰,力持鎮定,冷冷的道:「你想怎樣?」

「桀桀桀……」他驚聲怪笑,似聽見了什麼笑話,「賤人!我想怎樣你還不知道么?我要操你!」

我的瞳孔麥芒慢慢收縮,平靜的道:「即使成功,你也要付出代價。」手雖被綁,但我還有雙腳,逆來順受,非我胡泊本色。

「代價?」他轟然大笑,腳步不的逼近,一晃斷臂,滿眼恨意的道:「我付出的代價還不夠么?足已夠操你千萬次了。賤人,今晚該你付出代價了……」

話不投機,多無用。

我靜靜的看着他越走:近,調整呼吸,集中精神,決心即使血濺五步也要放手一搏!

德也笑得雖猖狂,但從他幾乎完全相同的步距上可以看出,他在暗暗警惕。

「賤人。我勸你別轉錯念頭。你順從還可少吃些苦……」他行至我身前。試探地伸手搭向我地肩頭。

「你歡地不就是我不夠順從么?」我倏然一笑。燦若朝陽。側肩閃開。

「我現在變口味了為女人還是乖點好……」他眼珠亂轉。迫前急抓。我忙側身再閃。雖讓開了肩頭被他抓住了飄飛地衣袖把撕裂。露出我瑩白如玉地小臂。

如此這般。他一連十三抓。我接連十三閃。人雖沒被他抓到裙卻被他抓得破碎不堪。左露一塊右露一片。幾乎不能遮體。

「桀桀桀……」他越來越焦躁。看見我狼狽地樣子卻又興奮莫名。不住地桀桀怪笑。眸光逐漸混亂。忽然一把拽下身上地皮祅開內衣襟口。露出長滿銀色胸毛地寬厚胸脯再滿足於只用手抓。陡然縱身向我撲來。

我身後已是洞壁無可退。心下一橫地旋身後踢。中褲早已被德魯也完全抓脫。長腿**。幼滑瑩白。他淫笑一聲。不退反進。閃電般探手抓向我地腳腕。我急忙收腿閃避。後背卻撞在了凝滿霜雪地洞壁上。

「小賤人,看你還往那裏逃……」他得意的獰笑一聲,合身撲來,把我壓在洞壁上。

「啊……」我狂叫,驚怒交加,激發出骨子裏的兇狠,不管不顧的用額頭猛撞在他的下巴上。

「嗷……」他慘叫一聲,口鼻俱都破裂,立時鮮血淋漓。

我比他還慘,眼冒金星,額頭紅腫,皮破血流,最糟糕的是用力過猛,震開了脖子上的傷口,厚厚的繃帶瞬間便被鮮血染紅。

德魯也用手一抹口鼻,掌心立時沾滿鮮血,雙眼赤紅,幾近瘋狂的大叫道:「賤人,婊子,竟然敢傷我,我要殺了你……」猛揚起右臂,銀鈎電閃而下。

「好!算你有種!」我不躲不閃,梗著脖子叫號,揚起頭直視他,昂然無懼,一頭一臉的鮮血,形同厲鬼。

「你想死?我偏不讓你如意……」他眼神霍然一清,銀鈎停在我額前三寸處,倏地揚起另一隻手,一掌把我扇飛出去。

我重重撲倒在地上,幾乎把嘴唇咬出血來,才壓下要脫口而出的呻吟,身上又冷又痛,四肢都如摔斷了似的難以受力,連掙幾下也沒有移動分毫,索性就趴在地上不再掙扎。地上結著厚厚的冰雪,我又等於沒穿衣服,立覺寒意沁體,周身毛孔一起收縮。

「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德魯也一邊向我走來,一邊拽開褲帶,狂叫道:「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操了你!」

我趴在地上,散亂的長發正好遮住頭臉肩背,狠狠咬唇,用劇痛激發最後的潛力,一寸一寸的抬起綁在一起,已凍得麻木的雙手,從右太陽穴中抽出一支魄箭,緊緊攥在手中,靜卧不動。

他走至我身邊,見我仍是一動不動,試探的踢了兩腳,詫異的道:「咦?難道死了么?」

我忍住痛楚,靜卧裝死。他猶豫片刻,小心的用銀鈎挑開遮在我臉上的長發。我雙目緊閉,因趴在雪地上而凍得蒼白的臉,令他更加相信我凶多吉少。

「賤人,你不許死!不許就這樣死去!我還沒操過你,還沒聽見你在我胯下求饒,還有那麼多折磨你的方法沒用到……」他猛的拖起我用力搖晃,神色已完全瘋狂。

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霍然睜開眼睛,把魄箭狠狠插入他的胸口,鮮血立時奔流。

「嗷……嗷嗷……」他連聲慘叫,揮鈎斬向魄箭。「錚

響,鈎箭交鳴,魄箭沒有斷,卻爆裂開來,把他的胸個大洞。他垂頭,不可置信的看着骨肉炸飛,露出來的心臟,心臟也已受損,但還在跳動,可越來越慢,越來越弱,終於靜止。

「啊……」他恐怖至極的大叫一聲,轟然倒地,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看着他胸前血肉模糊的大洞,我不禁愣住。當時只想自保,沒考慮會否殺人,熱血退下,懼意漸起,不敢再看他猙獰的屍體,轉開眸光,嘗試爬起,身體卻不受控制的簌簌亂抖,四肢僵硬麻木,難動分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身體已完全沒有知覺,只有脖頸上的傷口,還偶有熱血滴落。我的意識漸漸散,強撐住越來越沉重的眼皮目所及卻是德魯也猙獰扭曲的臉,心中不禁感嘆,沒想到自己竟會和他死在一起,若千萬年後科技發達們也像地球一樣熱衷考古否有探險隊發現我們,把我們當一對冰屍情侶巡迴展覽?思及此,不由怨念叢生,認識那麼多如花美男,和誰死在一起不好什麼偏偏是最丑的一個,徒然令後人懷我的眼光……

眼前逐漸發黑知大限將至,地面卻忽起震動,若非耳朵就在地上,我絕對感覺不到這種變化。

洞口白影一閃,:球當先竄了進來。隨即是一條青色人影,靈活敏捷得幾乎不亞於球球下如安了彈簧,觸地即起差不多和球球同時奔入。

「北崖……青狸?」我意識已渙散,眼只餘一條細縫沒有合死不知自己看到的是否是幻覺。

北崖狸和:球一起飛奔到我身前,他聰明之極掃眼前情景立刻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忙伸手輕拍我的臉頰道:「琥珀!你醒醒,不能睡……」拽下身上的狐裘披風,把我密密包裹住,又把我抱到燒得正旺的小銅爐邊,攤開德魯也備好的獸皮,小心的把我放在上面。

「北崖狸……真的是你?」聽的聲音,我稍微清醒,難以置信的道:「你……你怎麼……來了……」

「此因我而起,我豈能坐視不管,在你心中我就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嗎?」他聲音雖冷硬,雙手卻靈活的動個不停,飛快解開我脖子上被血沁透的繃帶,為我上藥止血,再翻出德魯也準備好的繃帶,給我重新包好,只是臉色越來越差,眼底煙雲凝聚。

我身體逐漸回暖,有他在身又覺安心,困意便更加深沉,半偎在他的懷裏,任他隨意擺佈,慢慢閉上眼睛。

「不睡!睡著了就再醒不過來。」他在我耳邊吼,天生翹翹的唇角抿成一線,狹長的眸子裏盈滿怒氣。

我嚇了一跳,勉強睜開眼睛,奇怪的道:「你……你……在生什麼氣?我保衛……自己,殺了壞人……不是……應該受到……表揚么……」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說幾句話都要喘半天。

「你這就叫保衛自己?跟自殺有什麼兩樣?」他神色更怒,下手卻極輕,用乾淨繃帶沾雪為我擦拭腫得老高的額頭,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道:「雪無傷那傢伙不是告訴你,萬事忍耐,等待救援么?你知不知道,你的傷口若再裂開一點點,或我再來晚一點點,又或者德魯也再有腦子一點點,你都必死無!不過你一向胡來蠻幹,以管閑事為己任,以拚命為樂趣,的確也不差這一回……」

「可……可做那種事……」我知道他說的都是事實,方才的確是九死一生,但還是不服氣的小聲嘟囓道:「他那樣……噁心怎麼忍呀,是你還可以將就……」話一出口就悔得腸子發青,他一直要和我撇清關係,我這話卻近乎挑逗,極易勾起那段尷尬的往事。訕訕閉嘴,霞飛雙頰,不敢再看他,乾脆閉上眼睛裝暈。

「你給我睜開眼睛,不許裝死!」他眸光閃動,用力捏住我的鼻子。

「唔……」我憋得難受,不禁搖頭掙動。

「不許動,傷口會裂開。」他再吼。

我不敢再動,卻難抑心頭委屈,怎麼說我也是傷員呀,這待遇也忒差了吧?但要害被他掐住,只好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用嘴巴呼吸,瓮聲瓮氣的控訴道:「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

他冷哼,「那是以為你是小妹……」

我立時閉上嘴巴,氣餒的轉開眸光。

他沉默半晌,忽然幽幽一嘆,艱澀的道:「後來卻發現你比小妹更能惹事生非,這顆心整天七上八下的吊著,一路追來,就怕你……就怕你……」聲音難以控制的輕顫,顯是真的極其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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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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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詭藍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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