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魔兩界大戰

第一章:天魔兩界大戰

佛經中曾記載六界,並分為,天界,魔界,仙界,人間等。

天界:遠古人相信天地有三十六重,地為九重,天為二十七重,她們相信神的總管就是天帝,他和各路神都在天上居住和勞作,天帝居住的宮殿就在最上層。

魔界:魔界是與天界相對的混沌世界,它處在混沌的陰面(神界是在混沌的陽面),景色與神界相反,大多陰暗。

人間:沒有神力,壽命比神仙短,具有七情六慾,受社會制度與道德約束。

仙界:起源晚於神界,乃是國本土道教誕生之後,產生的世界,稱仙境。

幾百萬年前,魔界聖君烈裔狼子野心試圖統一六界,公然挑釁天界。多個仙族慘遭毒手,魔界瘋狂屠殺,氣焰囂張。天界於魔界一戰在所難免。

「哈哈哈…現在天界一片混亂,眾神窩囊,天帝更是眉頭緊鎖。我魔界就要一統天下了。哈哈哈…」魔君烈裔在大殿上飲盡碗中美酒。

「聖君英明,雖說被滅族都是小嘍啰,但是,我們魔界的地盤越來越大,到時天帝拿什麼和我們抵抗呢?」這位大臣的馬屁拍的太響亮。

「現在的天界,虛空外殼一個,能奈我何?來,喝酒,哈哈哈…」烈裔舉起美酒和在坐大臣共飲。

「這…這可怎麼辦呀?」

「多個仙族慘遭滅族了,這可怎麼辦呀?」

「......」

天界大殿一團亂麻。水仙君上一席湛藍色長袍,這位輔佐大臣,站在大殿之上一言不發。

「蘇衍,你說這可怎麼辦呢?」手中一仙杖,紅色長袍,敢直呼水仙君上尊稱的也只有月上仙君了。

「句易,你不在你的姻緣閣牽紅線,來大殿幹什麼?」水仙君上一揮衣袖,眉頭緊鎖。

「這…」月上仙君話到嘴邊沒來得及說出來。

「師兄…」能稱水仙君上師兄,必然就是風仙君上,兩人曾一起修鍊。

「弦思,婉若。你們怎麼一同前來?」水仙君上看著兩人一同前來,甚是不解。

「我在前往的途中,剛好遇到風仙君上,且一同前來」婉若解說疑問,婉若是天帝輔佐大臣之一,掌握輪迴,人稱:輪緣仙上。

「輪緣呀輪緣,你不在輪緣閣看輪迴,你來這裡搗什麼亂?」月上仙君指著輪緣仙子一臉不滿,兩人幾百萬年來都善於鬥嘴,關係甚是要好。

「你…」輪緣仙上被月上仙君堵的面目漲紅。

「天帝來了……」

「天帝來了……」

「......」

「眾愛卿對此次戰況都何見解呢?」天帝愁眉不展。

「欽天仙,天象如何?」

「回天帝,小仙夜觀天象,暫無結果。只…觀到多處仙族隕落。」欽天仙一臉膽怯。

「天帝,烈裔法力高強,天無異象也可理解。」月上仙君替欽天仙解圍。

「免不了一場惡戰啊!」天帝擺擺手示意眾位愛卿退下,一方之主,現如今也因此事急火攻心。

「咳咳咳…」

「父帝!」身高近七尺偏瘦,穿著襲綉綠紋紫袍,外罩件亮綢面乳白色襟襖背袍,腳翻塞進腰間,白玉腰帶腳穿著白鷺皮靴,烏黑髮頂梳著整齊髮髻套精緻白玉發冠玉冠兩邊垂淡綠色絲質冠帶額系著流花結,五官刀刻般俊美,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雙眸,充滿了無盡的溫柔,高挺的鼻樑,薄薄的紅唇,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陸離啊,你怎麼來了?」天帝因戰況吃緊,急火攻心。

「父帝,魔界大開殺戒,兒臣身為長子,深知責任重大,願替父帝分憂。」

陸離是天帝長子,溫文爾雅,淡雅如風;眾仙神稱為:溫羽上神,修鍊水系法術,常年體弱多病,天醫華椿常年依血蓮護體,血蓮性溫,可讓病情緩解。

「烈裔法力高強,此次一戰,必定傷亡慘重!」天帝一聲嘆息。

「父帝,兒臣請旨一同前往!」陸離拱手抱拳表情嚴肅。

天帝一揮衣袖「先退下吧,容朕思量。」

「兒臣告退!」

天魔兩界大戰在即,眾仙為天帝祈福。

「輪緣啊,你還有心情下棋啊?」月上仙君手握仙杖急匆匆的衝進了輪緣閣。

「你這個老東西,你要嚇死我啊!」

「哎呦,祖宗啊,這都什麼時候還下棋下棋!」月上仙君撥亂了棋盤。

「什麼什麼時候啊?」輪緣仙上對月上仙君的做法表露出極其的不滿。

「明日天帝親自出征,此番出征必定劫數難逃啊!唉...」月上仙君雙眉緊蹙。

「吉人自有天相,天帝乃天界主宰,必定逢凶化吉。」輪緣仙上只能就此安慰。

十萬天兵天將,鐵甲騎士。天帝頭戴一頂熟鋼獅子盔,身披一副鐵葉攢成鎧甲;腰系一條金獸面束帶,前後兩面青銅護心鏡;長子陸離身在一側,穿一件白色銀鎧甲,頭戴一頂鋪霜耀日盔,上面垂兩條綠絨縷領帶;下穿一支斜皮氣跨靴。鬢若刀裁,眉如墨畫。

「烈裔,你作惡多端,屠我天界多個仙族...」陸離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堵了回去。

「小屁孩,論資排輩,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我說話?盔甲再厚也無用,傷疤硬實才能防身。你這麼細皮嫩肉,我們就速戰速決。」烈裔帶領的魔界,黑壓壓一片。

在天界和魔界的地界中間,還有一個北涼城,此地略偏陰暗,所以幾百萬年來被魔界控制。此地為極寒之地,常年冰天雪地。此次天魔兩界大戰,烈裔覺得北涼城滄海一粟,並未讓其參與。北涼王也落得安寧,曾怕烈裔讓其出戰,一直憂心忡忡。北涼城因地界稍偏,因此未受到大戰的影響。

「殺!」烈裔一聲令下。

天空之上悶雷響起,那濃墨一般的雲越壓越低,雲層之上天兵天將猶如銀色遊動的閃電飛快的劃過,隨即就傳來如同嘆息一般的雷鳴,陸離在精甲騎士的簇擁下,急速賓士而去,天帝朝遠處望去。這前方的地址,天帝也由不得吸了口氣。早已知曉此戰的兇險,卻也沒想到,才出了天界不遠,魔兵都已經快到鼻子下來了。天界死傷慘重,十萬天兵天將屍橫遍野,驚心動魄,昏天地暗,刀光劍影。

天帝一躍而起,輕功如此了得,他屹立在空中,他的劍已出鞘,劍光一閃,比閃電更快,比閃電更可怕。

沒有人能形容他這一劍,他一劍出手時,刀上就彷彿帶著來自地獄的力量。從來也沒有人能避開他這一劍。天帝真身頓時顯出,龍身色澤鮮艷,體態矯健,龍爪雄勁。烈裔見狀也顯出真身,窮奇之獸,長有翅膀,外形象虎,披有刺蝟的毛皮,靠吃人為生。

「父帝!不要!」陸離大吼一聲,如雷鳴一般,這聲音震天撼地。片刻間,天帝真龍身消失,從雲端落下。

烈裔就此封印於湖底,此湖名為:滄海湖。天帝因封印烈裔修為大減,元氣大傷。

天界與魔界戰後,天界痛失多位仙家,天帝一一追封。烈裔雖已被封印,可是,烈裔法力高強,需要五百年加固封印一次,除此之外還需投入湖底逆魂散,逆魂散作用:腐蝕真身,吞噬修為和元氣,讓其魂飛魄散。

「這天下,總算是太平了。」天帝仰天長嘆,自從封印烈裔,天帝落下病疾,身體日益漸衰。

「咳咳咳...」陸離自小體弱多病,加上大戰過後,更是虛弱。

「溫羽上神,一個人下棋有何樂趣啊?」身形清瘦,白衣黑髮,頭髮黑的純粹,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被玉冠高高挽起,有一種乾淨分明的美,一如他身上的雪衣和烏髮,黑是黑,白是白。衣和發都飄飄逸逸,微微漂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里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俊俏的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超越了世俗的俊美。竟是已不能用言辭來形容。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斜飛的英挺劍眉,烏黑深邃的桃花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濃密的睫毛彷彿羽毛似的可以撥動人的心弦,高挺的鼻,絕美的櫻花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白皙的肌膚襯托著頸部與鎖骨,冷傲孤清卻又英氣逼人。一身白色錦袍讓人看起來格外儒雅,挺直的背脊讓人感覺格外堅韌。腰間一根白色腰帶,腿上一雙白色靴子,一塊雞蛋大小晶瑩剔透的玉佩,再無更多餘的點綴,他是對完美最好的詮釋,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令人不捨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

「白真上神怎麼有空到我這雲清閣來呢?」溫羽上神挪動手裡的黑色棋子,指尖都透盡溫柔。

這位就是天帝的第二子,耀靈。天帝最為器重,當年天後身懷六甲。欽天仙夜觀天象發現正宮紫微星發亮,祥瑞之兆。待其降生之時,異象叢生,佛光普照,金光萬道,天界之中百花齊放。第一聲啼哭,眉間竟顯現出桃花瓣印記,啼哭聲漸消,桃花瓣印記也隨之消失。天帝龍顏大悅,取名:耀靈,亦喻指帝王,有意讓其繼承帝位之意。從小修鍊火花系(火系)法術,因冷若冰霜,不易接近。長相又美如冠玉,一表人才,風度翩翩,真身為銀龍,又總是一襲白衣。眾仙神稱之為:白真上神。

「給你來送這個。」白真上神一揮衣袖,一件小巧的凝脂玉瓶落在棋盤上。

「戰後你一直未愈,今日病情如何?」白真上神輕提衣襟,落坐在溫羽上神的對面。

溫羽上神擺弄著這凝脂玉瓶「多謝白真上神掛心,過些時日,我就要回北涼城將養。」

白真上神點點頭「你常年靜養於北涼城,若不是此番於魔界開戰,你也不會回天界。」

「北涼城幾百萬年來一直被魔界壓制。不過,北涼王為人淳厚,不與烈裔同流合污。在北涼城的日子,還算得上是安穩。」溫羽上神提棋子落下。

「現烈裔已被封印,北涼王也可解掉束縛。」白真上神的白色棋子在手指之間穩妥落下。

「魔界終究於天界水火不相容。」溫羽上神的棋藝雖說也算上等,但是,與白真上神對陣,倒是略顯得遜色一點。

「你兩怎麼又再下棋,幾百萬年了。只要見面,必定下棋。」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紫金上好絲綢,綉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冠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艷麗貴公子的非凡身材。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兩彎眉渾如刷漆下卻是一對細細長長的丹鳳眼,充滿了多情。尤其這雙丹鳳眼,看起來既聰明又驕傲。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烏髮被羊脂玉發冠高高束起,深黑色長發垂在兩肩,烏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氣的鼻樑下是兩瓣噙著驕傲的潤唇,他相貌雖然美,卻絲毫沒有女氣,他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露出一排白牙,眉宇舒暢。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肌膚細緻如美瓷。

「今日我這雲清閣可真是熱鬧非凡。」

「我來看看天界最溫文爾雅的溫羽上神,不知上神傷勢如何啊?」兩道濃眉跟著壞壞的笑容一同漾出弧度。

這就是天帝的第三子,也是最後一子,清和。整日里活蹦亂跳,生龍活虎。其名字於性格截然相反,雖儀錶堂堂,但拈花惹草,朝三暮四。天帝為此憂心如焚,恨鐵不成鋼。為此他總說自己,不羨鴛鴦不羨仙;眾仙神稱為:無羨上神。修鍊風系法術。真身為金龍。

「你若要有此番好意,我甚為感動。」溫羽上神一揮衣袖,用法力揮走了棋盤,留下白瓷茶具。

「好好好,我獨自一人甚是無聊。所以,這才前來大哥的雲清閣小坐,準備小酌一杯。」無羨上神雖說一臉不滿,但是這模樣顯得可愛至極。

白真上神低頭抿笑,輕輕拿起白瓷茶壺,緩緩向杯子倒去「大哥有傷在身,這恐是不能陪你飲酒,若只有我這個二哥陪你,三弟意下如何?」

「能與白真上神共飲一杯,實屬三生有幸。」無羨上神眼底盡顯調皮。

「清和,你這個玩世不恭的性子,何時能改一改?我有傷在身,不宜飲酒,我以茶代酒,如何?」溫羽上神拂袖溫柔的端起茶杯。

「唉,為何要改?如同大殿你溫文爾雅,還是如同咱們這位二殿冷若冰霜?我覺得我如此甚好!」無羨上神拿起酒壺向白玉酒杯中倒酒,動作都帶著活潑。溫羽上神和白真上神看著這位小殿下,也抿嘴微笑,無奈的搖搖頭,但眼底全是疼愛。

「燼格,事情查的如何了?」烈裔被封印於滄海湖下也不得安分。

「回聖君,還暫無音訊。」燼格拱手回話,燼格是烈裔的心腹,大戰時也身受重傷。烈裔封印,此人並未二心,忠心耿耿,只聽命於烈裔,一直幫烈裔尋找解除封印的法器,雖為大魔頭的心腹,但此人做事並不心狠手辣,也不招惹是非。雖說相貌堂堂,但寡言寡語,多數時間都用於打探解除封印法器的下落,其餘時間則來見烈裔,為烈裔療傷。

「廢物!哼!滄溟他真的以為可以把我封印於這破湖底嗎?簡直就是笑話。魔界現在是何狀況?」烈裔心裡也很清楚,天帝滄溟為封印他元氣大傷,修為大損,解除封印談何容易。

燼格拱手彎腰,低頭一言不發,額間滲出冷汗。烈裔見狀愁眉不展,擺擺手讓其退下。

「誰?」溫羽上神敏銳的頭偏一側,這一嗓子也掩蓋不住嗓音中的溫柔,手中的白玉茶杯也停在唇邊。就算有何動靜,也無法驚擾他臉上任何溫柔的表情。

「是我,是我,是老夫。」一頭白髮蒼蒼,腰彎駝背,銀鬚鬍子,快走兩步略顯費力。

「華椿仙。」溫羽上仙收起眼底的警惕,看到白髮蒼蒼的天醫華椿趕緊起身。

「是小仙驚擾了大殿的清凈,小仙深感內疚啊!」天醫華椿顫抖的供起手,以表內心自責。

「華椿仙不必自責,我長年喜靜。偶有些許動靜,難免會提高警惕。」溫羽上神揮袖請天醫華椿入座,這碧玉石桌看上去如此晶瑩剔透。

「不知華椿仙為何事而來?」

天醫華椿拱手「小仙得知大殿擇日將去北涼城靜養。北涼城為極寒之地,血蓮雖性溫,但在極寒之地可頑強生存,所以,北涼城的血蓮極其珍貴,藥效難得。且還生長一味藥材,巨舌草,若兩者一同煉製,大殿可漸入佳境。」

溫羽上神抬手示意天醫不必多禮「有勞華椿仙費心。」

「哎呦,老夫的腰啊!」月上仙君被疾馳的無羨上神險些撞倒。

「呀呀呀,叔父叔父。無礙吧?」無羨上神回頭轉身,彎眉垂下,嘴角上揚,但臉上並無歉意。

「你這小頑皮,為何事如此火急火燎?」月上仙君倚著腰。

「大殿擇日要去北涼城,我從未去過,也想一同前往!」

「北涼城極寒之地,陸離前去靜養,你要一同前往,嘖嘖嘖,這病情怕是...」月上仙君搖頭嘆息。

「你的碧霄閣整天歌舞昇平,想同大殿去北涼城過幾天清閑日子?」白真上神一襲白衣緩緩走來,正好迎面撞上這對叔侄。

「白真上神今日可得空閑啊,還記得小仙嗎?」月上仙君臉上全是楚楚可憐。

白真上神拱手抱拳「叔父。」

「可還記得我這個叔父,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你看,這是叔父精心為你準備的同心結,這是叔父我親手編織的!」月上仙君從衣袖中拿出一枚紅色同心結,眼笑眉飛。

「叔父,賢侄擁有這同心結成千上萬,不如,你送給清和,如何?」白真上神哭笑不得,用手掌擋回這枚同心結。

月上仙君指著一側的無羨上神,一臉不屑「他?還是算了,身邊啊美女如雲,各個閉月羞花,膚如凝脂。」

三人一同邁開步伐,不慌不忙,一向悠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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