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交易

第二十三章:交易

第二十三章:交易

「只不過什麼?」司牧寒盯著閻九。

閻九偷透過頭紗仔細的觀察著司牧寒,此時的司牧寒雙頰微微泛紅,眸中瀰漫著森寒和怒意,說明紅鶯歌已經開始在發揮效果了,只是這效果還沒到無法自控的地步。

「只不過,我不能白白幫你,你需要答應我一件事!」閻九故意拖延時間道,她要看看這紅鶯歌到底有多強烈,到最後是這活藥材的理智強,還是紅鶯歌的藥效強。

若是紅鶯歌的藥效強,那麼最後她就順手推舟,儘早將這合歡樹引到這活藥材身上。

若是這活藥材的理智強,那麼只能走下策,只不過這下策,時間太長,不定性的風險太大。

「什麼事?」司牧寒盯著閻九。

閻九淡淡一笑:「也不是什麼大難事,就是每個月月初的時候讓我咬你一口!」

閻九並沒有說實話,而是將吸一口血說成了咬一口,因為實話實說,司牧寒就很有可能知道她是想要將合歡樹引到他身上去。

這活藥材不近女色,光是被下了這紅鶯歌就憤怒成這個樣子,要是將合歡樹引到他體內,豈不是要將她五馬分屍,閻九光想想就格外的刺激。

司牧寒盯著她,眼眸之中瀰漫出古怪:「每個月給你咬一口?」

閻九認真的點頭:「不多,就一口!」

「為什麼?」

「因為——」閻九說著低下頭,似非常的羞澀。

司牧寒的面色頓時一僵,他怎麼忘記了這小髒東西是斷袖啊,第一次見他就對他動手動腳,難不成這小髒東西——喜歡他?

一陣惡寒襲遍司牧寒全身,司牧寒頓時斷然拒絕:「不可能!」

閻九:「……」

「你換個要求,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司牧寒說著,身體不自覺的後退,遠離閻九。

閻九:「……」

這個活藥材幹嘛離她這麼遠啊,雖然她是恨不得立刻撲倒他,解決了合歡樹這該死的問題,但她有表現得這麼明顯嗎??閻九清了清嗓子,平靜道:「除了這個要求,我別無他求,兄台可以慢慢考慮!」說著在椅子上坐下,然後倒了杯茶水,慢悠悠的喝起來,然後輕輕的挽起嘴角:「或者我可以幫兄台將那些個姐姐都喊回來,服侍兄台!」?司牧寒瞥也不瞥一眼閻九,轉身就要離開。

他素來不喜與人相觸,也從不近女色,更不要說近男色,但想起那日晚上,他的兄弟在這個小髒東西手上脹大,司牧寒只覺得鋪天蓋地的惡寒要將他吞噬,讓他想要立刻離開這該死的鬼地方。

「兄台,你身體內的紅鶯歌已經開始發揮了三分之一的藥效了,我想兄台此時一定覺得從裡到外都是熱的吧,要是兄台走出這屋子,我想兄台大概就會當街脫衣服了!」閻九緩緩道:「還有啊,這紅鶯歌最忌諱的就是用功了,你用了幾成,紅鶯歌就會成倍的反噬!」

司牧寒的腳步頓住,盯著面前的木門,好一會兒才轉回身來。

但司牧寒並沒有妥協,而是站在遠離閻九的窗戶旁,仔細看,他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眼眸壓抑,正在死死的壓制著越來越強烈的紅鶯歌。

閻九絲毫不急,原本她害怕這活藥材會離開,但既然這活藥材沒有走,那麼這筆交易就是時間問題,不過也可以從此看出,這活藥材雖然潔癖極端了點,但顯然是個有原則的人,並非為了解紅鶯歌就胡亂許諾的人。

因為以這活藥材的修為,大可以逼迫威脅她,或者先假意答應她,再給他解完紅鶯歌之後將她殺了或者完全可以不履行諾言。

但,這活藥材兩者都沒做,從而她倒是可以放大半的心,怕活藥材言而無信。

正在此時,司牧寒的呼吸聲漸漸粗重起來,尤其是在這寂靜的屋子裡,聽得格外的清晰。

閻九喝著茶,嘴角的笑意慢慢的化開,但並未開口勸說,只越發悠然的喝茶。

司牧寒水色的雙眸死死的盯著木窗子外面,即便由著夜風吹,但司牧寒的臉熱意越來越重,越來越紅,而緊握著的雙拳更是青經暴跳,隱隱還冒出白氣來。

閻九將杯中的茶水緩緩的喝完,站起身來,道:「既然兄台如此抗拒,那小弟就不打擾了,還請兄台保重!」說著嘴角噙著笑意,邁步向門外。

一步,兩步,三步——

閻九蹙眉,這活藥材怎麼還不喊,這紅鶯歌的藥效已經到了大半了,該是時候了。

閻九緩緩停住腳步,也不回頭,淡淡笑道:「對了兄台,我看兄台現在的情況,紅鶯歌已經發揮了三分之二了,要是到百分百,兄台就會暴斃而亡!」說著閻九又笑了笑:「不過這是小弟過濾了,這裡是煙柳之地,最多的就是姑娘!」說著伸手要開門。

木門微微被打開,閻九的眸子凝的越發深,這該死的活藥材定力還不是一般的好,若是平常男人,現在早已經餓狼撲食了。

「我答應你!」在木門打開到一半的時候,司牧寒開口,聲音已經沙啞得不成樣子。

閻九的眸子瞬間閃過笑意,但閻九並未回頭,只平靜的問:「兄台可想好了,小弟也不想為難兄台!」

司牧寒盯著閻九消瘦的身體,眸子中都要透出火來,這個小髒東西居然還有臉說不為難他,這不是處處在為難他嗎!

該死!

但司牧寒啞著嗓音,壓著火道:「我同意你的交易,你少廢話,快點!」?「那好吧!」閻九緩緩關上門,回來。

「解藥!」司牧寒盯著閻九,那眸子簡直比吃人的野獸還要兇猛。

「兄台莫急,我這就煉製藥劑!」說著閻九從乾坤袋裡拿出藥材來,開始煉製,只是每一個動作都故意放慢,她還是想要碰碰運氣,萬一最後這活藥材沒扛住,就——

「好了沒有!」司牧寒的臉連帶著雙眸都已經透出紅意來,整個人此時都冒著白氣,已經不單單是雙拳了。

「兄台,這藥劑急不得,萬一一急就——」

猛然,司牧寒一把抓起閻九,原本他是要好好警告這小髒東西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抓著這小髒東西竟也不覺得髒了,看著這白飄飄的頭紗也變得好看起來,還帶著一種非常好聞的香味。

閻九本能閃過寒意,但看見司牧寒盯著她的眸子從怒火漸漸布滿濃郁的情慾,閻九瞬間笑了,果然控制不住了,太好了!

司牧寒慌忙放開閻九,幾步後退,遠離閻九,該死,他快控制不住這藥效了。

「快點!」司牧寒死死的握著拳頭,盯著閻九的一雙水色眸子此刻已經暈染上一片紅意,就跟紅了眼的野獸一樣,隨時都會瘋狂而出。

「好!」閻九雖應著,但動作卻絲毫沒有快,不僅沒快,反倒還慢了幾分,她真想跟這活藥材說,不要壓抑自己的本性啊,盡情釋放就好了啊。

但,司牧寒儘可能的遠離閻九。

閻九:「……」

閻九將最後一味葯加入,幾個呼吸之間,藥劑已經練成了:「好了!」閻九將藥劑遞給司牧寒,原本她還想再拖一拖,但這紅鶯歌的藥效已經快到極限了,要是她再不給藥劑,她的活藥材真會爆體而亡,到時候,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上古冥血也就沒有了。

只可惜了,這體內的合歡樹必須需要活體上古冥血,若非如此,閻九絲毫不介意看著這活藥材爆體而亡,而她坐收漁翁之利。

司牧寒將藥劑喝下,然後閉眸調息。

閻九看著漸漸平復下來的司牧寒,扯了扯嘴角,不過這種都快爆體而亡了卻依舊不肯通過歡愛解決的男人,她倒是第一次見到,這活藥材倒是有意思。

調息完畢,司牧寒漸漸的睜開眸子,看著閻九眼中閃過一抹微微的詫異,原本他只是死馬當活馬醫,竟不曾想,這小髒東西竟然真的能破了那個北墨邪那該死的葯。

「你是誰?」司牧寒起身,冷冷的問。

閻九淡淡一笑:「我就是個小乞丐啊!」

司牧寒盯著閻九卻沒有說話。

閻九則笑著湊到司牧寒面前,司牧寒本能的後退,閻九則笑的更濃了:「兄台為何這般怕我,我又不吃人!」?司牧寒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兄台該還記得我們的交易吧,現在是月初,兄台該給我咬一口!」閻九笑著道,但眼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剛才她是給了解紅鶯歌的葯,但她在這解藥里多加了一味秋葉蟲。

這秋葉蟲,平常都是以草藥的模樣示人,但若是有跟它相剋的紅絨松出現,那麼這秋葉蟲就會變成蟲,不管身處何處,這秋葉蟲都會拚命鑽出來,直到破體而出。

她這只是以防萬一,畢竟,防人之心還是不可無的,只要這活藥材履行了承諾,她自然也不會加害他。

但不信守諾言,那,就別怪她了。

司牧寒的眸子凝了凝,但沉默許久道:「快點!」然後就別過臉去不看閻九。

閻九微微一滯,隨即淡淡的笑了:「多謝兄台信守諾言!」然後來到司牧寒的面前,對著司牧寒的脖子咬了下去。

古書上記載,這吸食上古冥血的方法還格外的講究,不僅必須是活體,還必須是脖子處最活的血,也就是大動脈處。

略帶柔軟的觸感在觸碰到司牧寒脖頸間的瞬間,司牧寒整個人狠狠一僵硬,一種惡寒隨即侵略全身,緊接著從脖子處的皮膚都因為過敏開始變紅,隨即是一抹疼痛鑽入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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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廢柴妃,邪王別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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