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初兆

二十,初兆

二十,初兆

馬義哈哈一陣大笑,他似有不信又似得大解脫,他那笑聲震驚百里,身前的靈氣、雲霧,乃至於破碎的人偶都被震成粉碎。

「卻原來是這個道理么?」馬義嘴角帶笑:「既然有些頭緒,就在模擬兩次,搞個明白才是是最好」。

幾日之後,仙桃峰頂,

大師兄有些迷惑的抬頭一陣思索,隨即他一臉驚愕,急忙掠出洞外。就在他調動靈力之時,就感覺四周的靈氣忽然間紊亂翻滾起來,轉眼間形成了無數的靈氣漩渦。

大師兄只感覺身形有些滯澀,不過他好歹是近百年的培丹期修士,一聲輕哼運起斥咒法身形就又穩定下來。

來到洞外他仰天一望,就是一副古怪的表情,既有讚歎羨慕,也有頭疼苦笑。只見半空之中,出現了無數肉眼可見的點點靈光,這些靈光五色俱全,輕舞飄動之間就凝結成一團團靈球。大師兄極目遠眺,就見漫天之中都是點點靈光,無邊無際,彷彿沒有盡頭。

「五氣朝元」大師兄一聲感嘆,身形一陣飄動就激起早已設置好的護法大陣。片刻之後洞府上空,靈光浮現的越來越多,一會兒的工夫后,方圓百里內的天空,就出現了一望無際的五色霞光

這五色霞光卻也古怪,隨着它們不斷凝聚,並漸漸凝聚連成一片起來,其顏色就一點一點發生改變變。五色的靈氣就如同進入了調色板一樣,逐漸是紅橙與紫藍相混,最終變成紫橙之色。

若是遠遠望去,天空就象是一團透出紅光的烏雲,其雖然不是紅的熾烈,反而更給人一種其中蘊含無邊光熱的感覺,若是比喻,就好似在凝結的熔岩下不住崩裂翻騰的岩漿。

隨着五色靈氣相生相剋,天空中就響起一陣陣悶雷,一聲聲雷響之後,那片火雲更加劇烈的攪動起來。只是隨着火雲翻騰,四方的五色靈氣也更加快速的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

那火雲已經密實的如同一汪海水,而四周的靈氣就如同溪歸大海一樣,還是不住的凝聚。隨着它擴散的越來越大,半邊天空似乎都被遮蔽了起來,再看不到日月星宿,也難分辨晝夜黑白,就只有冥冥之色。

不多久,幾道虹光由四方射來,其各據一角與大師兄搖搖相對,在百丈高空就隱隱結成八卦封魔陣。見師父趕來,大師兄一陣慚愧:「師父」。師父一擺手:「不必心急,就是我也沒料到他如此之快就會歷經火劫」。

大師兄一陣苦笑,他自己歷近百年的培丹,到假嬰期也有十幾年了,可是卻毫無寸進。這小師弟才不過兩個來月的時間,便已經引動了陰火之劫。

他想到這裏不由一陣五味雜陳,諸位師弟都各有執事,而他卻一直以教導門下為主便是因為他到了培丹期,近十幾年更是到了假嬰期。可這培丹、假嬰卻成了一個無形的牢籠,將他困在山門裏再難邁出一步。

「若是小師弟能順利渡劫,雖然也需注意,但是卻是得了大解脫,不似我這般無所是從」,這檔功夫反而激起了大師兄的心魔。這就如同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般,若是你心裏一直惦記着,反而更難以放下、超脫。

師父瞧出大師兄神情異樣,他輕聲一喝,「咄」,大師兄如夢方醒,趕忙收斂心神。師父一聲輕嘆,他當初正是因為性情灑脫,才能心無雜念一心向道。

如今這大徒弟做學問做多了,卻也做傻了,每舉必要依什麼古禮,每行必要找什麼道理,咱家修道成仙便是逆天,那有什麼道理可講?

師父瞧向那無邊劫雲,嘴角帶笑道:「青書,這是咱家這百餘年來,唯一的一位化嬰修士。你也是有福報,除了替你小師弟護陣守持,正可仔細觀瞧體悟,就是劫後向你小師弟討教一番也是可以」。

大師兄一陣欣喜,他雖然也篤信小師弟能順利渡劫,但是總有些擔心,如今聽師父這麼一說,他便展顏道:「卻是,本來弟子還有些擔心,聽了師父的話弟子就可確信小師弟能順利渡劫了」。

那廂師父聽了,心頭暗罵不已,我這裏也擔心的要死,只是面上總不能泄氣吧。不過轉念想起馬義的一番際遇,他的靈寶、身外化身、自成一方天地的太極金丹,以及他源深似海的前生,師父便不住安慰自己:「若是這樣都不得渡過此劫,那還真就沒天理了」。

「這還有沒有天理?」這異象一出,早有有心惦記之人不住睛的死死盯着馬義的洞府上空。「師父,這是?」旁邊有弟子滿面期盼的問道。

「育化元嬰,連咱家的護山大陣都展開了,你以為還能是什麼」,旁邊一相貌古樸青奇的修士冷哼一聲,他掃了自己的弟子一眼,隱隱就有些不滿。

那弟子立時滿面死灰,猶有不甘道:「應該是青元子師兄吧?那一元子才修道幾年。。。」。那年長修士他瞑目一聲輕嘆,再睜眼時他的心境就穩了下來:「咱家大陣結起,護著的便是那仙桃峰,又怎會是青元子?」他眼睛眯了眯:「你與那一元子相交了一段時間,可探查出些什麼?

那弟子更是心頭慘然,早時一番交往的經過他早已報了上去,如今師父再次問起,除了對自己不爭氣的不滿,恐怕還有些懷疑自己的辦事能力了吧。

他也是不俗之人,心念一決,便挺身昂首回道:「前時交往的經過弟子已報之師父,若是弟子自己判斷,卻有些看不透那師弟的為人」。

那年長修士此時才微微一點頭,關於那一元子他們師徒早已討論過幾次。就是他自己也覺得那一元子不象什麼清心寡欲的修士,倒有些象個隱士,雖然有些大智慧卻又難以脫身世俗。其**愛恨明顯,但又能獨善其身,就好似其自守一方小天地便可自我滿足,而周邊的風雨再難動其分毫。

「難不成真是其有逆天之運?」想到這裏他的臉色更見陰沉:「能修鍊到育化元嬰之境,又怎會是運氣所能決定的。不過張家那兩兄弟還真是能保守秘密」他目光閃爍了半天,才嘴角一挑:「多一個元嬰修士就多一大阻礙,看來要給他找些事情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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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念飛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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