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與長王子那般,怕是腿都是軟的

第五十七章 與長王子那般,怕是腿都是軟的

很明顯,這真實事實說了還不如不說,身為長王子的准王妃,卻被守影看了「身子」,這要說出去,怕是還要被浸豬籠吧?這個萬惡的封建社會啊!

而今,我也只有抱着已經被臨幸了的局面生活着。話說,她不覺得難受嗎?我這還沒滿十歲呢,古時不還有先娶回家然後養著,待到能行房事的年紀才會送到少爺房中的嗎?怎麼到了這宮王府,連個丫鬟思想都這麼超前的,竟然能想出來一個正直青春期的少年會對我這麼一個還未發育完全的小丫頭片子實施什麼?這碧紅,還真的是……

嘖嘖,簡直是一言難盡啊……

一下午,我都是在自己「呈露小築」的流風榻上度過的。說實話,如今這夏季,這南方待的委實讓我不自在,不似北方的乾熱,這兒的空氣中都是瀰漫着潮氣,悶熱悶熱的。現今不用再去那「操場」上曬油,我自是樂得自在。在可以回家后,我便大搖大擺準備開溜,結果卻被碧紅給擋下了。

她肩上跨著包袱匆匆跑來,眼角眉梢都是汗珠,喘著粗氣對我道:「總、總算是趕上了。小姐,長、長王子有令,命奴婢跟着您……回……回奈相府。」

這該不會是天太熱這長王子被燒壞腦子了吧?還是這黑爺的敘事能力有問題?我不就是犯了個低級錯誤嗎?這怎麼還派人監視上了?有毒吧怕是?

我看着碧紅,問她:「你認真的?我可沒有月銀給你發。」

碧紅一愣,繼而笑得一臉紅彤彤傻呵呵,道:「小姐說的這是哪裏話?碧紅的主子是長王子,又怎會收小姐的月銀。」

我明白了。這言外之意就是說,小姐你莫要作,你要是做出什麼傻事兒了我可是要對長王子打報告的。

得嘞,我明白了。

長工就在門口候着,一看見碧紅便是滿臉的茫然,碧紅還算伶俐,上前便打招呼,很是熟絡地道:「你就是長工哥吧?之前聽桃子提過你,你叫我碧紅就行。」

長工是個很憨厚的僕從,並未與她對話,倒是將目光投向我,問道:「小姐,這是……」

我對他無奈地聳肩:「長王子派來的,桃子回來之前用她便可。」

然身旁的碧紅卻道:「小姐錯了,碧紅雖是長王子派來的,但小姐終是長王子妃,長王子說了,以後便讓碧紅跟着您,與桃子妹妹回不回來可無關係。」

我瞬間就納悶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丫頭這麼能說回道的?這絕對要比我家桃子多長了不止十個心眼。

我並不想與她研究這麼久遠的問題,便對長工道:「回府吧。」

一路上,碧紅的嘴巴喋喋不休,做着各種以後一定忠於我、守護我的保證,將超級話嘮兒的本質發揮的淋漓盡致。我突然覺得,這長王子該不會是嫌這丫頭太嘮叨了才將她打發給我的吧?但也不應該呀,這丫頭雖說是宮琛派來的,但委實是屬於調坊的人,細細一想,這長王子怕是有戀舊情結。不然,調坊那麼多丫鬟,為何總偏偏用一人?

回到奈府,碧紅真的是做足了一個小丫鬟對上級的阿諛奉承。那張小嘴兒甜的都能淌出蜜來,各種誇讚。

譬如看見奈府大門,很明顯不知比宮王府的氣派不凡差了多少檔次,卻硬生生到這丫頭嘴裏,成了:「早就聽聞奈相爺溫文儒雅,沒成想這奈府大門也是別有一番韻味,簡亮大氣,委實難忘。」

怕是樸實無華的難忘?

到了那林蔭小道上,又是開口清脆響亮:「怪不得小姐這般可人兒,原是這清雅脫俗的境地培育出的美人兒,小姐小姐,碧紅甚是喜歡這裏,真羨慕桃子妹妹打小便能陪在小姐身邊。」

跨上連接我那院子的小橋台階,我很是不小心地被台階絆了一下。結果,碧紅很是會來事兒,直接上前趕緊彎腰扶住我的胳膊,道:「小姐慢些,今日剛與長王子那般雲雨,怕是腿都是軟的。小姐若是實在累了,不如讓碧紅背着小姐。」

我頓時想縱身一躍,跳進湖裏,直接淹死算了。這個梗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啊!

兩邊的荷花開到如今都還未敗,只是有些散落的凋零。我仰天長嘆:「碧紅,咱們可不可以不要再提這件事兒。」

那丫頭神反映,立刻做出封嘴的標誌,閉着嘴巴囔囔道:「奴婢知道了。小姐第一次難免害羞,奴婢一定不再傳了。」

我覺得我是在對牛彈琴,這丫頭根本不明白什麼叫做不再提。

進到我那院子后,我對着小桃子之前住的那屋兒道:「那是桃子的屋兒,你暫且先先住到那裏,回頭我讓長工幫你整一間房出來。」

碧紅搖頭如撥浪鼓:「小姐言重了。奴婢在宮王府時,都是跟別的丫鬟們一起住在大屋裏,如今能跟桃子妹妹二人一間,已是很開心了。小姐莫要為奴婢勞心,若讓長王子知道了,奴婢可是長八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至於嗎?

怎麼又說到性命攸關的問題上了?我怎麼覺得這丫頭總是在拿自己的命威脅我呢?這好多次處理事情,動輒就是腦袋沒了……這你要是真長八個腦袋,還能活到現在嗎?怕是早被當做妖怪處死了。

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便吩咐她等長工回來,讓長工帶她熟悉下奈相府的內事,完畢再去做晚飯。在知道我們還是自己打小灶后,碧紅似乎很是意外,對此我不由挑眉,難道她的長王子主子沒告訴她,我只是個奈相府的棄長女嗎?

也是像小桃子這樣的全能人才,怕是很少有了。

但是碧紅只是呆愣了幾秒而已,便很快笑着對我道:「小姐放心,奴婢這就先帶您去休息,一會兒長工哥回來了,便讓長工哥協助奴婢儘早熟悉好內府之事。」

不錯,竟然沒抱怨什麼。我只道是她內心雖是抗拒,但因為她家主子的威嚴,不得不硬著頭皮留下來。

說實話,我這小廟雖是自在,但明顯工作任務比較重,而且需要照顧的種類比較全面。而宮王府,可能也就這長王子沒事用她一下,或者府內有什麼大的事情時才會從他們調坊調人,工作明顯輕鬆懶散些。

顯而易見,哪裏比較好些,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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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傾人城,再笑城已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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