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立王后

第161章 立王后

許昌,曹操看著送來的軍情,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眼前的兵卒,「這信上所說可是真?」

「稟告大王,這等大事小人不敢有絲毫鬆懈,如今吳國孫正已經執政,而孫策臨死前給孫正立了四位輔政大臣。」

夏侯淵與曹昂看著曹操,有些驚愕的行禮,「父親,這孫策真的死了?」

曹操靜聲不語,「你們都下去。」

「是!」

「傳程昱,劉曄,鍾繇來見我。」曹操淡淡的說道,「也是時候決策了。」

「臣等拜見大王。」

曹操看著三人,「孤大魏海內昇平,百姓安康,但遲遲不曾有著太子,孤想立沖兒為太子。」

「曹沖公子確為神童,但大王畢竟公子年幼,且這不尊漢法。」

「孤如今已經稱王,孤可曾尊了漢法?」曹操說道,「鍾愛卿。」

「臣在。」

「即日起你為太子太傅,責令太子讀書寫字。」

「臣領命。」

「程昱。」

「臣在。」

「立刻書信一封,與呂布停戰。」

「臣領命。」

襄陽,孫正看著孫策最後留下的書信,「正兒,父王天命已至,已無力回天,為父為你留下四位大臣,父之心不忍,這江問便交給你了。」

「四位大臣,切記權衡,萬不可傾重一方,要駕馭住他們,如此我孫家的江山可保,四位輔政大臣皆以老邁,卻是治國,安國之神才,正兒正值年少,朝氣蓬勃,但且不可冒進,也應當察納雅言,磨礪自己,待四人駕鶴西去,再行收復朝臣,以求政由己出。」

孫正看著火盆之中燃燒的絹紙,只是沉默,這最後留給自己的東西,到底還是燒了。

「父王之託,孩兒一定謹遵教誨。」

「上朝!」

大臣們走入朝殿,「臣等拜見大王,大王千秋無期!」

「眾愛卿免禮。」蔡琰說道,而孫正坐在一旁沉默不語。

「大王,臣有事啟奏!」徐盛行禮說道,「先王下葬之事如今天下盡知,遠有劉備呂布,近有曹操,如今曹呂已經停戰,據臣所知,曹操欲借我國喪失先王之機,趁機發兵!」

「近些年,孤探訪民間,國民因新政與國策,富庶安康,屯田之法更是讓百姓讚不絕口,吳國早已經上下一心,同仇敵愾,縱然曹操發兵,定然將大敗而歸!」

徐盛行禮走入方陣。

「啟稟大王,臣近些日子截獲了一起軍報,劉備麾下大臣張松,近些日子被劉備所猜忌,屢屢派遣官員進出張松府邸,搞得張松日日自危,不得安眠,張松給臣信,說願意打開桂林城門,並獻出桂林一地!」

「消息可否為真?」

「臣自認絕無半分虛言。」

孫正面露喜色,「哪位愛卿願往!」

江問出列行禮說道:「大王明鑒,此不過是劉備的誘人之計,我軍不該以理會。」

「可方才……」孫正止住了話,看著其餘大臣,「諸位愛卿以為?」

眾多大臣皆閉口不言,少有出來說話者。

孫正看著江問,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當即說道:「孤以為此行可行!」

周瑜出列說道:「大王,此舉確為計策,臣請大王切勿上套。」

「孤已經說了,孤以為此舉可行,江侯聽旨!」

「臣在。」

「命你領軍十萬,立刻收復桂林!」

「臣……」江問看了看這位新大王,嘆了口其氣,無奈的說道,「臣遵旨……」

江問府邸,陶兒狠狠削著菜嘴裡還不停嘮叨,似乎將手中的菜杆子當成了孫正一樣,「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新官上任三把火,更別說一國大王,如今我門生故吏遍布朝野,為百官之首,而一國之王要的是臣子聽話,他心裡也知道這是陷阱,但依然派遣我前往,就是想要看看我是否聽話。」

「更何況如今太子稚嫩,沒有思謀那麼多。」江問修剪著盆栽,淡淡的說道。

「那要是那張松,真的將桂林獻給你了,又該如何?」

「你還是如此愚笨。」江問笑了笑,陶兒拿著菜杆子就是遭頭一敲,「說什麼呢!」

江問揉了揉頭,「那我告訴,那劉備手底下的謀士乃是法正,還有諸葛亮,徐庶,人才濟濟,他張松何德何能能瞞住這麼多人,將整個桂林給送到大王面前?」

「那你這次帶十萬人過去幹嘛?」

「還能幹嘛,這大王他要看,那我就打給他看看,做做樣子,打消一下他的疑慮,省的他們都拿我開涮。」江問看著桌子上的腌菜,「本就只想好好做一個忠臣,有這麼難嗎?」

「大忠似奸,大偽似真,誰知道你心裏面的花花腸子!」陶兒白了眼。

「父親,孩兒準備好了!」

江問看著一位英姿颯爽的少年,穿戴盔甲的臉俊逸文雅,身軀筆直,少年向著江問和陶兒行禮,「孩兒見過父親,見過娘。」

「你這是何意?」江問有些疑惑的看著江生說道。

「生兒要隨父親出征!」江生笑眯眯的說道。

「打仗不是玩,你尚且在家中讀書寫字多結交遊士,不過五味散別去碰,你要是敢碰,為父把你手剁了!」

「看父親你說的,孩兒也知道打仗不是讀書,但孩兒真不想要讀書了!」

「說說為何?」江問微眯著眼睛,看著江生說道。

江生想要開口,但憋紅著臉,始終說不出話,一旁的陶兒卻是輕笑了起來。

「夫人,到底何事?」江問有些疑惑不解。

「前些日子新的月旦評,生兒自信滿滿的上台,本以為能夠技壓全場,一枝獨秀,結果遇上了一人與其辯論,落入了下風,最後被說的啞口無言。」

江問也是輕笑著,「既然在學識之前輸給了別人,為何不勤勉自己讀書,再去贏回來?」

如今天下已經行駛了新的選官法,以往的察舉制已經漸漸沒落,但月旦評依然是風俗,且更改了一番,如今的月旦評以一論為例。

選出兩位學子登台進行辯論,這是展示自己學識與見識的地方,也成為了諸位士子一種玩樂方式。

「不是這個原因……」江生剛憋出一句話,但很快又說不出了。

「不是?」江問看了看陶兒,陶兒則是笑著看向江生,「真的要娘親說?」

江生看了看陶兒,反正自己是開不了這口。

陶兒便說道:「江生被說的啞口無言,這當姐姐的自然就看不下去,於是江蓮就上了台,如今襄陽早已經聞名江家有神童佳人,江蓮更是被士子尊敬,全無在乎性別,江蓮與這位士子重新相辯,竟然壓了對方一頭。」

「現在士子之中更是廣傳一句話,江家有女郎,才華竟可芳,襄陽廣聞名,其弟站身旁。」

「哈哈哈,」江問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何人如此有才。」

「爹你怎麼笑起來了,你兒子被別人嘲笑,沒有護短,還笑得這麼開心!」江生面色不悅,「果然是親爹。」

「人願賭服輸,你既然參加月旦評輸了技不如人就得認,你爹護什麼短,你姐F#姐不是幫你找回面子了嗎?」

「找回面子,我還真希望她不在,她不在兒子還不如被如此笑話,如今滿襄陽城士子都拿兒子當個笑話,兒子都沒臉見人了。」江生向著江問行禮,「父親,總之兒子就是不想讀書,兒子要當將軍!」

江問點點頭,「那你今日好好回去歇息,明日隨父親出征。」

江生剛前腳離開,陶兒便死盯著江問,「你這是幹什麼,那戰場多危險,你要帶著兒子去!」

「那兒子不是花朵,總把他養在屋子裡一個男兒是需要建功立業的,再說我叫他跟著我不是去打仗,這仗也打不起來,去散散心,見見世面,你就算把他留在家裡,他也不願意讀書,你拿他什麼辦法?」

陶兒別了江問一眼,「就你有理,孩子要是掉了根頭髮,你自己回來跪戳衣板。」

江問挑了挑眉,「說起來夫人,還沒有問你,那與生兒辯論的士子,叫什麼名字?」

「恩……好像叫什麼周不疑,夫君你認識?」

江問皺了皺眉,「有點印象,不過天下士子來來往往,記不住也沒有辦法。」

江生房屋,看著一位出落亭亭玉立,身段婀娜,眸子妖媚的女子,翻了個白眼,「你來幹什麼!」

「就這麼和自己的恩公說話?」江蓮瑩白的額頭如有慧光,貝齒晶瑩,美眸如柔水。

「是啊,我可謝謝你,現在全城拿我當個笑話。」江生皺著眉頭,「快說你來找我幹什麼,要不然我可趕人了。」

「還能幹什麼?」江蓮坐在木椅上,笑著說道,「明天我也要一起去打仗!」

「你睡醒了?!」江生嘲弄的說道,「打仗是男兒的事情,你一個女人家家的摻和什麼。」

「可誰需要自己的姐姐來解圍呢?」江蓮怪腔怪調的說道,「我知道你有辦法,明日帶我一起去。」

「姐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江生有些疑惑,「你畢竟是女兒身,打仗這種事也見不得什麼熱鬧,你卻要跟著瞎湊合。」

「我想成為父親!」江蓮眼神之中精芒流轉,「甚至比父親更出色,誰說女子就一定要相夫教子,我也可以有大作為!」

「行行行,你做你的夢,我換個屋子睡,真的是一個瘋婆子,還想跟著去打仗,我現在就去跟二娘告狀去。」

「誒,你這廝怎麼這麼無恥!」江蓮銀牙緊咬,連忙追了上去,「無恥小人!」

「你看看你,非要讓蓮兒跟著生兒一起學習,現在好了,弄出來一個瘋丫頭居然還想要跟著去打仗!」

江問捻了一塊肉進貂蟬的碗里,在陶兒近乎恐嚇的眼神之中,又捻了一塊說道:「孩子有自己的主見,這不是好事嗎,誰說一個女子生來只需要三從四德即可,你看咱們蓮兒多有出息,現在滿襄陽城盡知。」

「呵,那你也不想想,蓮兒哪天騎著戰馬,拿著大刀喝著殺敵的樣子!」

貂蟬柔聲說道:「老爺,妾身也以為還是要偏心一點好,畢竟蓮兒是女兒身這樣下去太過主見,嫁出去后恐怕對她不好。」

「咱們蓮兒可是香餑餑,含在嘴裡都怕化了,誰會對她不好,此事不用擔心,一切順其自然。」江問笑了笑說道。

「是。」貂蟬點了點頭。

「順其自然是順其自然,但你不會真的讓蓮兒陪你出軍?」

「自然不會,蓮兒有文學天賦,不妨讓她拜楊修為老師,教導讀書。」

「這還差不多。」

襄陽吳王大殿,孫正看著手中女子的畫像,發著神。

「王太後到!」

「見過母親。」孫正立刻回神,向著蔡琰行禮,「母親所為何事?」

「娘看你也有些年紀,就想著給你立一個王后,顧愛卿家有著佳女,明日可召集來見見。」

「娘,兒子現在還不想這事。」

「你可是已經有了心儀之人?」蔡琰看著孫正手中的畫像,說道,「此女品貌絕佳,德行端正,又是江愛卿的女兒卻是無可厚非,但如今襄陽滿城皆知,此女才華卓越,性情剛烈,與尋常柔婉相夫女子截然不同。」

「此女過於有主見,王后應該是輔佐大王,性情溫順才是,這樣的女人不能成為王后。」

孫正說道:「但母親,這樣的女子如此有才,興許於國於孤都有利!」

蔡琰看了眼孫正,說道:「而今你已經是大王,不僅僅要看一己之私,還要看一國,江愛卿已經是權傾朝野,若非其忠誠,這吳國早已經改名換姓,你不立馬拉攏大臣與之平衡,反而繼續收納江家女,是想要將吳國拱手他人不成?」

孫正感覺略微羞愧,咬著自己的嘴唇,蔡琰接著說道:「王后可以是周家,可以是顧家,也可以是呂家,但決不能是江家,不可以在壯大江問的羽翼,若是在這麼下去,即便江問百年,他的子嗣也會有謀朝篡位的能力,兒子你明白了嗎?」

「孩兒明白,孩兒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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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絕世謀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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