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七、帝王的本能

二百五十七、帝王的本能

二百五十七、帝王的本能

顧飛身形一閃,於莎就撲了個空,但她鍥而不捨的又撲了上來,這可是惹惱了顧飛。

「來人,把這女人給我扔出去,讓所有人都看看!」

於莎聽罷,驚恐的睜大眼睛哀求說:「不,不要,我不敢了。」可眼睛仍在伺機而動,想要再撲過來。

「顧將軍,這……」

士兵有些為難,真的就這麼扔出去,這姑娘一輩子就毀了。

顧飛也覺得這樣有些不妥,抿唇道:「咱們走吧,把昨天的那個小二叫來,他們兩個願意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於莎沒有機會上前,眼睜睜的看着顧飛離開,才終於不再掙扎,墮入絕望之中,她錯了?她不過就是想飛上枝頭當把鳳凰。

木致遠馬不停蹄的一路前沖,而顧飛則是帶着大軍走走停停,二人分工分明,顧飛負責公事,木致遠負責私事。

「婉兒,我回來了!」

沒日沒夜的趕路,讓木致遠滿臉的倦色,但當他看見雲婉眼中的喜悅時又覺得滿身都是用不完的精力。

「諾諾,爹爹回來了,快去抱抱他!」

諾諾不光說話快,走路也很快,這時他得了娘親的話便是顫顫巍巍的朝着木致遠走了過去。

雲婉覺得木致遠見諾諾會走一定會很欣慰的,就等著看父子相擁的畫面呢,可沒想到,木致遠大步上前,錯過了去擁抱他的小諾諾,急切的把雲婉攔住了懷中。

「婉兒,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小諾諾撲了個空,小腦袋有些發懵,然後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相公,諾諾摔倒了……」雲婉小聲的說,意思是你先放開我,把諾諾扶起來。

哪知木致遠絲毫不為所動,「摔就摔,摔摔還能皮實些。」

木致遠大言不慚,然後把雲婉抗在肩頭急切的朝着屋子走了過去,兒子女兒都不要了。

小諾諾見娘親從她眼前消失了,扯著嗓子就開始哭,綠碟無奈的嘆了口氣,把小諾諾從地上抱了起來,然後另一隻手又把朵朵給報上了,唉,看來今天這兩個娃得和她睡了。

「相公,諾諾和朵朵……」

木致遠見雲婉這時候心裏只有諾諾和朵朵,便有些賭氣,然後猛的一扯就把雲婉的衣服給撕碎了。

「婉兒,現在你只能想我,只能看我,那兩個小混蛋你半分都不能想!」木致遠霸道的欺身而上。

雲婉這時也真的把兩個小傢伙給拋到了九天雲外,她真的是太想木致遠了,想的心又酸又疼。

「相公,你怎麼才回來!」雲婉抱怨道。

木致遠自責的嘆了一聲說:「怪我,婉兒,以後我絕不再走!」說罷便是吻上了日思夜想的唇。

翌日,木致遠精神抖擻,雲婉臉頰泛紅,林夢若曖昧的咳了一聲說:「你們兩口子是不是太過分了?就顧著自己了,孩子都不要了。」

諾諾委屈吧吧的看着雲婉,奶聲奶氣的說:「娘抱抱……」

「你娘太累了,抱不了你!」

木致遠一句話讓雲婉差點沒鑽到地縫裏,她現在是連頭都不敢抬,生怕對上別人玩味的目光。

小諾諾糾結的咬了咬手指,說:「娘不累,爹壞壞!」

木致遠挑眉,突然覺得他這兒子還挺有意思的,伸手把小諾諾拎了起來,然後放在了自己退上。

諾諾被拎起來一點也沒好怕,反而性奮的直拍手,然後討好的用自己的小肉臉在木致遠的臉上蹭了蹭說:「還要飛飛!」

木致遠聽罷又把諾諾給拎了起來,諾諾更興奮了,笑的眼睛都沒了。

「相公,你快把諾諾放下,小心點!」雲婉滿臉擔憂的說。

木玄傾一臉羨慕的看着木致遠,覺得真是同人不同命,他就想要個娃,但林夢若就是不給生,木致遠有了娃卻愛答不理的……

朵朵見哥哥玩的開心,伸手也要木致遠抱,她話說不利索,只重複著:「得得得得……」

木致遠馬上把朵朵也拎了起來,一手一個,玩的好不過癮。

雲婉起初還有點害怕,但見兩個娃笑成這樣也只能無奈的嘆氣了,以後可得好好教教木致遠怎麼帶孩子……

「致遠,是這樣的,雖然顧飛沒回來呢,但我覺得咱們兩個也應該進宮復命了,順便把兵符給還了,然後再順便把官也給辭了。」

聽了木玄傾的話,木致遠也就不再拎娃玩了,一臉正色的說:「咱們一同辭官怕是不好吧,我覺得我去與留皇上不在意,但是你……」

「慌亂平,該功成身退了!」木玄傾感慨餓說。

「我是怕你拖累了我,讓我也走不成!」木致遠鄙視的看着木玄傾,心道怎麼就飛得讓他把話說的這麼明白呢。

木玄傾聽了這話臉氣的通紅,扯著嗓子喊:「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一起!」老子走不上你木致遠也得陪着!哼!

「看來得打一架了!」木致遠一本正經的說。

「打就打,誰怕誰!」木玄傾咬牙切齒,「木致遠,你義氣呢?」

「我不要義氣,我從現在開始只要婉兒!」木致遠大言不慚的說。

最後在雲婉和林夢若的阻止下,二人還是一同進了宮。

「回來了?!」皇上目光熱切,「玄傾,你回來可是有幾日了,居然拖到今天才來。」

「皇上,我和致遠今天是來辭官的,我們想卸甲歸田了!」木玄傾是開不來口卻不得不開口,他心裏是煎熬的也是掙扎的。

皇上聽了這話之後,臉馬上就垮了下去:「玄傾,之前真的都是權宜之計,你難道真的不信朕?」

「臣信皇上,不然也不會撐到塵埃落定了才替提這樣的要求!」木玄傾咬牙說。

「玄傾,朕不是擔不起這江上,朕只是想留下你們,你真的要讓朕做孤家寡人?你真的要讓朕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木玄傾聽罷心裏發酸,隨後輕笑一聲說:「皇上說什麼呢?臣一直都在,臣雖不在朝堂,但臣……況且子域還在。」

「呵……子域嗎?他是真心的記恨了朕,朕現在是召也召不進來!」皇上苦笑着說。

「皇上多想了,子域可能是有別的原因。」木玄傾嘆息著說。

「多想了?朕現在才想明白丞相的用意,他就是想砍斷你們所有人對朕的情,讓朕成為冷酷的帝王,為了蒼生朕應該如此,可朕為了蒼生,誰又為了朕?你們全部棄我而去……」

皇上苦笑,他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丞相,就不應該去走那步棋。

「皇上,若有戰事,臣隨時掛帥出征,但現在天下太平,希望皇上容臣歇歇,畢竟我媳婦……」木玄傾還是心軟了。

皇上賣慘達到了效果,眼睛有瞄向了木致遠,結果還沒等開口,木致遠就先發制人了。

「慕容王朝有木玄傾一人足矣,臣無用武之地!」

皇上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那若是有戰事,你會和玄傾一樣掛帥出征嗎?」

「臣不會!」木致遠回絕的乾淨利索,是的,他不會,他再也不想和他的婉兒分開。

「好!朕准了!」皇上咬牙下了決心,人家想風花月月,想兒女情長,他攔不住也不能攔。

木致遠現在終於是無事一身輕了,出了宮門就去了集市,馬上就要回牛家鎮了,可得買些新奇的玩應給雲銳。

木玄傾則是去了國公府找林子域去了,他這是有心說和一下,緩和一下林子域和皇上的矛盾。

「玄傾是當說客來了?」

才進院子就被說中了心事讓木玄傾有些尷尬,他隨後輕咳了一聲說:「子域之前咱們三個……」

「那是之前,之前的事不要提了!」林子域一臉冰冷的說。

木玄傾嘆了口氣說:「那不過是權宜之計,你何必較真。」

「權宜之計?是啊,之前是權宜之計,然後後來他確實是起了殺心的,木玄傾,別告訴我你看不出看來!」林子域氣憤之下還把手裏的杯子給摔的粉碎。

「我當然看出來了,那大概是帝王的本能,他最終不是沒動手嗎?」木玄傾這話說的底氣不足。

「那一瞬間的殺機可是差點要了我的命!木玄傾,你們都以為我當時是輕傷?」

林子域的話讓木致遠的眼睛豁然睜大,他不敢相信,他也不想相信。

「現在的他已經是一位帝王了,舊情他念,但是……」林子域苦笑一聲,若飛親身經歷,他也是不想相信的。

木玄傾苦笑一聲,所以剛才皇上的那般推心置腹是為了什麼?為了換他的效忠的承諾?

「皇上,木將軍去了國公府!」小太監小聲說。

「嗯,朕知道了!」皇上冷然的說。

木玄傾現在應該是知道他假戲真做過了,呵,也不知道會怎麼想他,權力亂人心,他有一瞬間的糊塗了,等再清明之時,竟然是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

「皇上,奴才有一件事不知當不當問。」

皇上嗤笑一聲說:「你是想問朕為何明知國師謀逆卻要裝作不知?」

是啊,為了什麼?為什麼早就知道還配合丞相,當然是為了試探人心,試探他認為親近的人忠是不忠,結果試探好了,也把人都給試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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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個獵戶享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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