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驍

蕭驍

清風一個翻身,出現在黑衣人的面前,一把扯掉了黑衣人的面罩,「說!誰派你來的?」

隨後,二指解開了他的啞穴,黑衣人瞪着清風,「聽不懂你說什麼,我就是想偷點東西,既然被你抓到了,那你要殺要剮隨你便!」

清風冷哼一聲,「若是偷東西又怎麼會傷人性命?」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清風!那弟兄不行了……中的毒我們……解不開……」一陣氣喘吁吁的聲音跟了上來。

「清風,不管用什麼手段,我要解藥。」尉熙突然從樹上跳了下來,走過來瞪了黑衣人一眼。

「我和你去瞧瞧。」轉身上了馬,往劉海光那裏趕去。到了火堆旁,只見放哨的兄弟此刻整個人抽搐著,嘴唇翻著紫色,雙眼不停的朝上翻著,皮膚泛白。尉熙跑過去,搭了搭他的脈搏,眉頭緊湊著。這癥狀和牛頭馬面誤吃了自己做的東西時反應一模一樣,但是又暗恨自己不好好學習醫術,面對這種癥狀束手無策。

這時,清風拖着黑衣人來到了篝火旁。清風也着實狠,黑衣人不肯說,便用繩子將他綁在了馬後,一路拖着來,此時的黑衣人背上已模糊一片。尉熙衝過去,沉聲問他,「解藥在哪裏?」

黑衣人忍痛笑着轉頭,「公主何必在乎一個士兵的姓名,莫不是這侍衛是你的相好?哈哈哈哈!」

「我不用和你解釋為什麼!」尉熙捏着他的臉,強迫他和自己對視,紅這一雙眼對他說,「我知道你不怕死,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我不知道你的家人怕不怕,若是你不交出解藥,我定讓人將你九族一一尋出,各個嘗遍你所受的十倍之苦,我說到做到!」

黑衣人整個人一楞,沒想到一個10來歲的女娃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狠厲的一番話,隨後又放聲笑道,「哈,我自小無父無母,賤命一條又有何懼,今日落在你大尉公主手上,是我命,但能拉條人命和我一起走,賺了,哈哈哈!賺啦!」清風反手一個點穴再次把黑衣人的啞穴點上了。

「他不會死。」一個好聽的男聲突然出現,正準備走近被侍衛用到抵住了,他雙手一攤,解釋道,「公主安康,在下蕭驍,正打算翻越這『虎駝峰』去往茗田,恰好遇見這出,正巧在下略懂醫術,不知可否?」

尉熙皺着眉頭看着躺在地上的侍衛,一想到這些侍衛從小看着自己長大,回憶就涌了上來。

小時候的尉熙,時常調皮搗蛋,經常趁着他們值班的時候拚命鬧騰,但他們非但不生氣,一個個都十分疼愛自己,有時候甚至會偷偷把自己家裏做的小點心帶來給她,她時常在想,就算自己不是公主,可能他們也會這麼待自己。這種感覺,不是君臣之間的關係,更多的是一個長輩對待自己小輩的狀態,可眼前,陪伴自己成長、愛戴自己的侍衛叔叔躺在火篝旁奄奄一息,而自己竟然沒有任何辦法。眼淚一下子就忍不住的往下掉。

回過神,看到蕭驍依舊站在那裏,似乎在等待自己的回應。

「勞煩蕭兄,我叔父就有勞你了。」尉熙說着,半跪了下去。這一舉動讓所有的禁衛軍都嚇了一跳,他們的確知道尉熙待他們如同自己親人,但君臣始終有別。有多少的人不把人命當回事兒,尤其是皇室,在這個草芥人命的時代,身份是分三六九等的,命,也是。

可此刻,堂堂大尉國的第一公主竟然為了一個侍衛而朝一個陌生人下跪,這讓所有人都驚呆了。但很快,蕭驍就衝上來,扶起了尉熙,安撫道,「蕭某一定竭盡全力,請公主放心。」

隨後走到侍衛的身邊開始為他診治,不出一盞茶的時間,侍衛漸漸的平靜下來,而後便陷入了沉睡。而蕭驍的額頭上蓋了一層細細的薄汗。尉熙上前行了個禮,「多謝蕭神醫,若神醫不嫌棄便和部隊共同前行吧。」蕭驍點點頭,「這位兄弟的毒的確沒有解透,既然公主相邀,那肖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清風和尉熙回到一開始的駐紮點,清風剛要說話,尉熙便抬手制止了。「蕭在尉國是個小姓,在胡國卻是皇后一脈的姓氏,這個蕭驍的確得提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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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這事兒有點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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