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第一百五十一章

遠遠地,我就看到久美子拿着裝有斬月的錦盒,慢慢的向玉龍寺走來。久美子走的非常謹慎,不時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看看是否隱藏着敵人。一直走到寺門,久美子並沒有發現隱藏着的敵人。久美子在寺門前停了下來,目光穿過敞開的寺門,看到寺中有幾個帶着夜叉面具的武士,正點燃寺門到大殿路兩旁的火把。

看到久美子,我會心的一笑。按照原著,柯南會找小哀要可以臨時變回工藤的葯,然後化裝成服部趕到這裏營救和葉。可是,因為我的緣故,他根本不可能得到解藥。這樣一來,在服部昏倒的情況下,兩人只有選擇武力過人的久美子來營救和葉了。

這時,寺中的人也發現了久美子的存在,迅速把這件事報告給西條大河。西條大河聽到手下的報告后,便走了出來。不過,他並沒有把和葉也帶出來。可能是聽說來人只是個少女並不是服部,以為依靠自己的武力便可以解決對方,所以沒有把和葉帶出來做要挾工具。

看到一個帶着老頭面具的人,從大殿裏走了出來,久美子知道,這個人就是那個綁架和葉的兇手了,他也是這一連串兇殺案的兇手。看到他出現,久美子沉聲問道:「和葉在哪裏?」

「怎麼是你來的,服部呢?」那人沒有回答久美子的問題,問道。

「你是想要那顆水晶珠,或者說白毫吧!武藏坊弁慶先生,不,我應該稱呼你為西條大河比較合適吧!」面對西條大河的問話,久美子笑道。

「呵呵,是服部告訴你的吧!」西條大河解開頭上的圍巾,把臉上的武藏坊弁慶的面具摘下來,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西條大河並沒有帶着眼睛,看來他的眼睛,只不過是一個偽裝而已。西條大河那張原本溫和的面目,在這忽明忽暗的火光下,就如同夜叉般猙獰、邪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服部會讓你來,不過你既然來了,就別想回去了。」

久美子搖了搖頭,說:「不是,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那天你在山上襲擊了服部,在你逃跑的時候我就懷疑,你為什麼要襲擊剛剛從大阪來的服部。後來,我想到了服部的那顆水晶珠,覺得那顆水晶珠很怪異,它的形狀並不是純圓的,反而像佛像眉心處的白毫。」

「然後你從毛利他們那,知道了山能寺佛像在八年前丟失的事情,然後聯繫到這件事,就猜出了我的目的。」西條大河開口笑道:「呵呵呵,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的能力並不比那個高中生名偵探服部平次差。」

「你想要獨吞佛像是為了錢嗎?」久美子問。

西條大河沒有回答久美子的問題,反而像陷入回憶中,開口道:「我跟龍園他們在同一個劍道場練劍,因為這樣,某天我得知了京都有一個叫『義經流』的古老流派。後來,我自己開始研究義經流。然後,我在兩年前退出劍道場,並以義經流的繼承者自稱。」

「弁慶創辦的義經流?」久美子沉思道,目光不由的看向西條大河的雙臂。

「跟弁慶比起來,我本來就比較喜歡義經,我非常想成為義經。」西條大河大叫着,可見他對義經的喜愛,和對沒有成為義經的無奈、憤慨。他深吸了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用無奈的口吻接着道:「可是,義經的頭銜卻被首領搶走,盜賊團伙最上位的我,被冠上弁慶的稱號。」

「我想獨吞佛像,雖然是為了錢,但並非為了私慾,而是為了在京都蓋義經流的道場。首領才這座寺廟當主持,廢寺后也由首領負責管理。所以,我就把這裏拿來當做義經流的道場。」西條大河繼續道:「不過,三個月前首領過世了,寺廟也即將遭到拆除,以後就不能拿來做道場了。」

「好了,女偵探。你想知道的我全部都告訴你了,現在你就留在這裏吧!」說着,西條大河一揮手,對周圍的手下吩咐道:「上,把她抓起來。」

聽到西條大河的吩咐,周圍的手下立刻向久美子圍了過來。也許是因為久美子看上去只是個柔弱的女子,所以這些武士根本沒有把久美子放在心上,連武器都沒有拔出來,只是從人群中走出兩個人來,走到久美子身旁,伸手就準備抓住久美子的手臂。

久美子當然不給他們抓住自己的機會,一揮手,手中的錦盒便重重的擊在右邊那名武士的頭上。受到久美子的重擊,那名武士連喊叫都沒來得及,便倒在地上,生死不明。在用錦盒攻擊右邊那名武士的同時,久美子猛地飛起一腳,踢在左面那名武士的腰間。那名武士被久美子一腳踢中,立刻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用手捂著被久美子踢中的部位,痛的滿地打滾,口中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看到這種情況,在場的人包括西條大河在內,等愣在了那裏。他們實在是想不到,眼前這個千嬌百媚的、像小白兔一樣柔弱的少女。竟變成了一隻兇猛的老虎,突然暴起,只瞬間便解決了兩個同伴。可是久美子可不給他們機會,沖入人群中如猛虎入羊群般。等這些人反應過來,已經有5名武士被久美子打倒在地了。

這些武士反映過來,就展現了他們作為一個休息劍道多年的武士,所應有的素質。他們迅速後退,在後退的的同時,把腰間的武士刀拔了出來。這些武士只退了幾步便停了下來,雙手持刀對着久美子,把久美子圍在了中間。

「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高手。我還奇怪為什麼服部會讓你來,原來是這樣啊!」西條大河對着久美子笑道,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不像口氣這麼輕鬆,一雙眼睛盯着久美子手中的錦盒。

久美子掃了眼周圍密密麻麻的武士刀,最後把目光定格在西條大河身上。她打開錦盒,拿出了那把斬月,對着西條大河微鞠一躬道:「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佐藤久美子,請指教。」

當看到久美子從錦盒中拿出斬月時,西條大河的瞳孔不由的一縮。作為一個修習劍道多年的高手,對於刀劍當人也有很高的鑒賞能力。當看到斬月的那一刻,西條大河清楚的知道這是把好刀。

「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聽到久美子報出自己的流派,西條大河疑問道。

香取神道流是戰國時代的武術,是一門綜合古流武術,是包括劍術(太刀、小太刀、二刀流)、居合術、棒術、長刀(剃刀)術、槍術、手裏劍術、柔術、氣合術等等多種類的武術。後來,這個流派的一名傳人近藤內藏助自立門戶,創建的天然理心流。

說到幕末,不能不說起新撰組;說道幕末劍術流派,也不能不說起天然理心流。如果把新撰組稱為"壬生之狼",那麼,天然理心流劍術無疑就是銳利的狼牙了。

這些,同為古劍術流派的西條大河當然清楚,不過他想不到久美子竟然是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的傳人。要知道,力度與速度,是香取武學者必備的主要元素。其二是形式與訓練,比其他武術來得長些。這是因為香取神道流的武學者必須體驗戰場上的種種壓力,以提升他們的耐力與體能。崩し,或稱為一回氣的廝殺,是另一個關鍵要素。這些主要因素,使到香取神道流將武士訓練成一個個令人生畏的戰鬥者。這樣嚴酷的修行,即使很多的男子都無法支撐下來。而且,女性柔弱的性格,使她們很難成為一個戰士。

西條大河一揮手,他的那些手下立刻順着他的手勢分開,讓西條大河能直接面對久美子。不過,他們並沒有放鬆對久美子的警惕,手中的武士道依舊對着她,小心戒備着。

西條大河走到久美子面前,同樣行了一禮道:「義經流,西條大河,請賜教。」

看到西條大河的動作,他的手下就知道,他想跟久美子對決。便又往後退了幾步,讓出更大的空間,好讓兩人有足夠的地方可以比試。不過,他們並沒有因為這樣就把刀收起來。

久美子拔出斬月,雙手握著刀柄,緩緩舉起斬月,雙眼盯着西條大河的一舉一動。西條大河也拔出了自己的武士刀,單手握著刀,刀尖對地,就這樣看似隨意的站在那裏。

看着渾身都是破綻的西條大河,久美子心中暗笑不已。嬌喝一聲,便向西條大河沖了過去。三米的距離瞬間而過,久美子手中的刀重重的對着西條大河斬了下來。

早在久美子介紹自己的流派時,西條大河就拋掉了自己對久美子的輕視之心,提高了警惕。但是,久美子的速度還是出乎他預料的快,只一瞬間,那閃著懾人寒光的斬月就已經出現在他眼前。

西條大河伸出伸出左手,用手臂擋住了久美子的重斬。於此同時,右手一招支刺,對着久美子的喉嚨便刺了過去。不過,久美子顯然也很了解義經流,在刀斬在西條大河手臂上時,敏捷的向後一跳,躲過了西條大河的這一招。

西條大河放下手臂,臉上露出了笑容:『果然不如我所料,雖然她經歷了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的修行,但是身為女性,其力量上比男子還是不足。』

久美子後退剛剛站定,西條大河便逼了上來,手中的武士刀兇狠的攻向久美子。義經流本來就是戰場的刀法,作為創始人的弁慶也是個戰場猛將。所以,西條大河的刀勢兇猛異常。加之,西條大河殺過幾個人,這時又對久美子產生了殺意,西條大河的刀法更顯狠辣,招招都像是要置久美子於死地。

在這種情況下,久美子並沒有選擇防守,或是依靠靈巧的身法躲避,而是選擇了與西條大河展開對攻。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也不是簡單的劍術,這個自戰國時代就創建的流派,其創始人飯筱長威齋家直有松本備前守,冢原卜傳,上泉伊勢守,師岡一羽齋等後世被認為是劍聖的弟子,所以他被稱為日本劍道之祖.

久美子的劍術,雖然不如西條大河狠辣,但其技巧遠比西條大河要高得多。一時間,久美子竟然跟西條大河拼了個旗鼓相當。

遠遠地,我看到了久美子的表現,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雖然現在久美子看上去與西條大河斗得旗鼓相當,但是這樣對攻會急劇消耗久美子的體力。西條大河是一名中年男性,而且正值壯年。久美子卻只是一個年僅17歲的少女,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體力比之西條大河差距很大,他有足夠的體力消耗到久美子沒有體力。我站起身來,掏出一支箭搭載弓上,隨時準備救下久美子。

果然,沒有多長時間,久美子的攻擊頻率便慢了下來,攻擊的力度也不如一開始那麼強。她的額頭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額前的頭髮被汗珠打濕黏在了臉上。看到這種情況,西條大河心中竊喜,更加進了自己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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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懲戒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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