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武裝,進攻垃圾站
「那個、我們想私了就好了。」
「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
韓胤阻止了大家的談話。
「重要的是你、這個白痴,你把我在這次發佈會上要拿給vlen師傅慕容中的,介紹圖中興衰歷史的宣傳企劃案,給丟了,現在你要我怎麼辦?那要我拿什麼給他看啊?」
吳小米望着他,他的語氣,自己真的犯錯了。
「那可以、再寫嘛、、」
韓胤拒絕和她交談了。
「慕容中前輩可是唯一一個可以聯繫到vlen的人,我們還想讓vlen出面記者會,還有兩天就是發佈會了,而圖中興衰史,從成立到繁華,這個階段是說寫就能寫出來的嗎?我們已經準備了一個多月了,你倒好,你現在把我們和他聯繫vlen的途徑都封殺了,我們沒有辦法請出vlen,公司就會遇到外界的難題和困難,你負得起這個責嗎?」
luse平靜的說着,言語中古帶着不可冒犯的威嚴。
「副總,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讓她們兩個進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經理一個勁點頭的道歉。
「對不起。」
現在她也只能說這個了,丟都丟了,都被垃圾車拉走了,還能把怎麼辦?
「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解決了?」
「對不起。」
她頭低的低低的,她不想看他那生氣自己的眼神。
luse走到他身邊。
「胤,現在怎麼辦?」
韓胤發愁的撫頭,他真的確定這個女人是個禍水。
他沉默了許久。
「你們先出去吧,你留下。」
他特彆強調她,這讓luse心裏不爽,但是她也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和大家一起出去。
「吳二丫,你要挺住啊。」
陳程程走前交待她,哪有這種事嗎?什麼人啊都是些。
安靜了,只有他們能不安靜嗎?
在保持了一會的安靜后,他站起朝她走來。
吳小米反射性的縮著身子,低着頭,她知道他又要罵她了。
果然。
「你還打傷了我的員工?荷,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吳小米知道是自己錯了,所以沒理,就不跟他爭了。
「你可真行啊,你只是才出現在我視線幾次,消停了幾天後,你又興風作浪來了,你不作妖你難受是不是啊。」
吳小米想笑,可是她得忍住。
韓胤想罵她,可是卻提不起什麼罵她的念頭。
你說怪她吧,好像又有點什麼、、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廢話,你知道你還能丟嗎?」
「那、那怎麼辦?」
韓胤看了她一眼,嘆氣沒說什麼。
「好了,你可以走了,還有啊,你的義務勞動結束了,你要是再多呆一分鐘,我不敢保證還能出什麼事情,有你在就不會消停,所以你走吧。」
「那你的文件、、」
「不用你管了,本來這件事我可以追究到底的,你絕對逃不了干係,算了,你快點消失就少一個禍事,走吧。」
他趕着她離開,雖然這件事不用她負什麼責了,但是她心裏總覺得很對不起他似地。
這次她好像真的闖禍了,而且是很大的禍。
「胤,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放過她啊?」
當她收拾好東西想去跟他說聲要走了時,就聽到裏面的不滿。
「不然呢?她能幫我什麼嗎?能幫我找回來啊?到哪裏去找?垃圾站嗎?」
「可是、她捅了這麼大的婁子。」
「讓她走是最好的,她要是再繼續獃著的話,我怕會有更對的意外發生,你不覺得她就是禍國殃民的害蟲嗎?」
「我看也是,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不可能在連兩天內重擬一份的。」
「等我想想。」
聽到他的嘆氣聲,吳小米有些難受。
但是就像他說的,她在根本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繼續破壞人家。
那他的那份文件怎麼辦?就這樣魂歸垃圾站嗎?
她、一個陌生人,就這樣丟失了他重要的文件。
這要她心裏怎麼好過啊。
韓胤,雖然她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但是,她不想因為她,而讓他承受不必要的壓力。
所以,她要幫他。
幫他找回來。
恩,吳小米莊重的決定。
夜晚,一道身影出現在梧桐莊園的環保垃圾站。
「我的個娘啊,這個垃圾站怎麼那麼大。」
她帶着口罩,手套,穿着雨衣,膠鞋,拿着手電筒和一根拐杖,全身武裝着,鑽進了偌大的垃圾裏面開始尋找。
「呼呼,我的媽呀,憋死我了。」
這麼大個垃圾站,裝滿了明天要去清理的垃圾,她要怎麼找啊?
可是她必須找,因為明天就會被銷毀了。
那就再也找不到了。
她進行着地毯式搜索,拐杖到處翻著。
這個味道,真的不擺了。
她進去翻一會就必須要出來深呼吸。
要不然她會懷疑自己會被憋死禍事中毒身亡。
『卡擦』
「額的個神啊,不要這樣對我吧。」
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電閃雷鳴的呢?你不下雨要死啊!
哎喲喂,她真的是背時到家了。
「老天啊,你怎麼這麼不長眼啊。」
『轟隆隆』
「媽呀媽呀。」
她連忙跑進裏面去多餘,不就是罵來了你兩句嗎?怎麼這麼小氣?
沒事,我在裏面找的。
「啊啊啊啊啊啊。」
她要死了,去死啦,去死啊。
「啊啊,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你要這麼對我?」
她崩潰的看着罷工的手電筒,摁了兩下就是不亮。
「我求你了,你起來工作吧,我還指望着你呢?你怎麼在這個時候給我歇菜了嘛?」
漆黑的,你要她怎麼找啊?
她氣惱的一把丟開,沒事,她拿棍子翻。
『啪』
額、
為什麼?為什麼?
她顫抖着手,看着那撇了半截的拐杖。
欲哭無淚的丟下。
沒事,我拿手翻,這個是斷不了的。
「啊啊啊啊啊-----」
她抓狂的跳出來,鬼哭狼嚎的大叫。
她大張著嘴,卻一點聲都發不出來。
右手錘著自己的腿,顫抖的舉起左手。
那鐵鏽慢慢的、老鼠夾啊!
「啊啊、、」
她仰天大哭,心裏承受能力到極點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為什麼所有倒霉的事都戴在了她頭上啊。
她不過是想幫他找回來嘛,彌補她犯的錯嘛。
她越哭越大聲,和雷聲有一拼。
住宅區陸續的亮起了燈,被這雷聲和那嘶聲裂肺的嚎叫震驚。
在她淋著雨,不顧一切大哭之際,一道刺眼的車燈讓她停住了哭聲,眯着眼睛去看那從車上下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