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他側視徐佳人:「今天起,你就來冷家居住了。」

「啊?」徐佳人驚恐地看着冷烈,自己幾斤幾兩,自己很清楚。一朝嫁入豪門,她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我繼母很難相處,你好好對付著。」

「???」徐佳人黑人懵逼,繼母……

難相處?還要對付?

呵呵……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一入豪門深似海。這大戶人家的把戲,她玩不起啊。

冷烈是故意折磨她的呢?

想要反抗,但是反抗只是無謂的掙扎。

什麼東西也沒有帶,能夠帶來的就只是自己一個人,正如來娉婷灣的時候一樣。兩手空空地來,兩手空空的走。

冷家不愧是豪門世家,一般人家的房子都是走路就能進去了,但是冷家卻是要開車進去的,不然的話,能走到雙腿發酸,都走不完。

明明進入了冷宅,但是車子卻還繼續開着。

前面的房子,給人一種很莊嚴的感覺,那種奢華很是低調。

她小家小戶出身,並不曾接觸過這些大戶人家。見到這些建築什麼的,都是很好奇。

但是為了不能丟臉,她佯裝出很鎮定從容的樣子。

「冷烈……你等等我。」徐佳人小跑地追上冷烈,冷烈好似故意似的,只要徐佳人追上一點,他立馬就又拉開距離。

大廳里的地板,亮得能將人清清楚楚地照着。。

那些名貴真品,珍藏字畫有條不紊地被擺設著。

徐佳人很想要好好地探看這些東西,卻是不敢,因為那四雙眼睛,似乎在打量著自己。

坐在正中央的中年男人,和冷烈有幾分的相似,可能就是冷烈的父親吧。

而坐在男人身邊的是一個中年女人,風韻猶存形容這個婦女再好不過。歲月好似沒有在這個女人身上留下痕迹,光滑的皮膚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徐佳人尋思著,這個女人也許就是冷烈口中所說的繼母吧。

長得倒是不尖酸刻薄,但是那雙鳳眸隱藏的東西似乎很多。徐佳人感覺到,在不經意間,那個女人迸射出來的眼刀,不斷朝自己身寸來。

當自己的眼眸對上那個女人的眼眸的時候,就又覺得特別的柔和,這讓徐佳人不僅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產生了錯覺了。

那個年輕的男人,如果猜得沒錯,那個應該就是冷烈的弟弟,但是應該是同父異母的。

這個男人眉眼和冷烈的繼母特別像,所以徐佳人猜測這個男人就是冷烈的弟弟。而那個在冷烈弟弟身邊的,應該就是妻子了。

這個女人很妖艷,眸光不屑地打量著人。

徐佳人手心冒汗,這冷家一大家子的人都是不好惹的,她要怎麼去面對這些人在往後的日子裏。

這真是一件特別令人難受的苦差,斜眼,徐佳人用眼神向冷烈求救,但是冷烈假裝沒有看到。

一切的事情,都讓徐佳人去面對。這個時候,要是程溪雨在這邊面對這樣的場景,這冷烈鐵定很早就主動去打理關係了,更是不容繼母這些人欺負人。

可惜,徐佳人不是程溪雨,享受不到那樣的待遇。

空氣靜默,徐佳人很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都不由地懷疑自己的心跳聲會不會被在坐的人聽到。

那四個人,都不說話,她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

手心冒汗,徐佳人暗自給自己打氣。

這豪門就是難混,自己面臨的是這個問題,如果自己先認輸了,先慫了,那接下來的日子,應該是會更難過的。

「爸媽好……我的名字叫做徐佳人,希望你們身體健康,萬事順利。」揚起微笑,徐佳人自己和自己打了一個賭,要是這兩個人是冷烈的父親和繼母,那一切都好說。

但是如果不是的話,那自己就算是錯誤,丟臉的也不僅僅是自己,還有冷烈。

冷傲天點了點頭:「往後在家裏,自在點就行了。」

就是冷傲天都能看出來徐佳人的緊張。

「是啊,不用這麼緊張。」說話的是冷烈的繼母,名字叫做許艷梅。

這個女人為人尖酸刻薄,整日覬覦冷家的繼承人之位,雖然表面待人和善,但常常對冷烈暗中使絆子。

原本冷烈的未婚妻是程溪雨,那個程溪雨的家裏也是豪門世家。所以一直以來,許艷梅都不喜歡程溪雨和冷烈成為一對。

兩個人一旦成為了一對,那往後的日子,自己的親生兒子的地位就越發的邊緣化了。

原本自己的媳婦兒就是小家小戶出身了,和程溪雨沒有法比較,在事業這件事情,那是基本很難實現的。

當初要冷淵好好地娶另外一個集團的千金,奈何自己的兒子就是不願意,就是着迷一般的一定要娶這個盧霓筠。

因為娶不娶這件事情上,母子倆曾經還黑臉以對呢。好在盧霓筠嫁到冷家之後,都是一心一意地幫助自己的丈夫往上爬。

也正是這個樣子,許艷梅對盧霓筠的態度越來越好了起來。

徐佳人的不是豪門千金的身份,讓許艷梅在表面上對徐佳人那是相當的客氣了。冷烈不娶程溪雨,那簡直對他們母子來說,那是喜訊。

也正是這樣,許艷梅對徐佳人是不怎麼防備的。

這不,言笑晏晏的,那笑容對比剛剛的板着臉,那無異於就會是變臉了。

「嫂子,我叫盧霓筠,是冷淵的妻子。以後你叫我霓筠就行,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就和我說哈。」盧霓筠笑得特別的甜,這讓徐佳人越發的從頭冷到腳。

越是這種女人,就越是恐怖,太能夠隱藏自己的情緒了。明明剛剛打量自己的時候,都是那種不屑的眼神的。

但是剛開始說話,卻變成了那種熱情的樣子。這變臉的速度,和她的婆婆一樣,都是如此的可怕。

「謝謝啊。」徐佳人打算也假裝,不假裝也不行啊,因為冷烈此刻就站在旁邊,但絲毫沒有要幫助她解圍的意思。

既然這樣子,那就能自己救自己。

「這位是冷烈的弟弟吧?」徐佳人按著自己內心的想法去說話,「以後請多多關照了啊。」

說實在話,她真是不知道如何和人相處,如何和人講話。平常沉默寡言多了,就越發變得不愛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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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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