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第七十章: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第七十章: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王德匆匆忙忙的帶著輦轎來到了賢靈宮見楊涵悅:「淑妃娘娘,陛下說了政務實在是脫不開身,所以讓奴才接娘娘前往甘露殿。」

楊涵悅登上輦轎,由他們抬著前往甘露殿。

李世民在甘露殿里專心的批閱著奏章,而楊涵悅則拿著一本書坐在他旁邊專心致志的讀著。

王德過了兩個時辰,走進殿送糕點,楊涵悅卻向他做手勢,王德讓人把糕點放在桌上,靜悄悄的出去了。

李世民處理好所有政務,伸懶腰便直接爬上床睡覺了,楊涵悅放下手裡的書走過去將靴子給他脫掉,小心翼翼的把錦被給他蓋好:「威風八面的大唐皇帝陛下,怎麼忙的連洗漱都不洗漱就睡了,說出去可能也沒人相信。」

楊涵悅靜靜的看著李世民,從來沒有仔細看過原來他真的是卸下那層霸氣的外表,還真的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儀錶堂堂,這種長相想必與潘安相比也毫不遜色。

楊涵悅越看越入迷,突然李世民睜開眼睛:「你怎麼盯著朕不放,除非你動機不純。」

楊涵悅嚇得轉過頭去,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臉已經變得緋紅,但她還在結結巴巴的解釋,話說犯花痴被逮個正著心裡很不爽:「陛下,你……你應該根本沒睡著吧!再說我也總算是找到了陛下總是犯桃花劫的原因了,所以天下女人有幾個和你相處動機純過而且我並沒有。」

「那你說說朕為什麼總是犯桃花運了。」李世民順著竿子爬,挑逗著楊涵悅。

「你吧!年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長相也還不錯也還行又掌握著天下至高無上的權力,怎麼看都是天下女子夢寐以求的佳偶。」李世民隨口的話剛一說完,楊涵悅就盯著他一本正經有理有據的分析起來。

「真的,朕不相信。」李世民一把將楊涵悅摟上床像蜂蜜采蜜般,小心翼翼的采著蜜。

楊涵悅輕輕推開李世民,翻到他身上:「陛下,經常欺負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的嬌唇慢慢的覆蓋上去輕輕咬了一下,看了看李世民:「這就是陛下經常欺負我的代價。」

「傻丫頭,看來你是想化被動為主動。」李世民寵溺的笑了笑,按住楊涵悅的腦袋吻了下去。

李世民慢慢的翻過身來,撫摸著楊涵悅的頭髮:「丫頭,送朕一個孩子好嗎?」床幔也慢慢落下了,月色柔和朦朧,有人道:春宵苦短。

「悅兒。」楊涵悅獨自一人在御花園看著風景,突然聽到有人在叫她,原來宇文承基正在向她走來。

「你看看這個手鏈和你手裡的手鏈是不是一樣,這是一個自稱受人之託的人把這個交給我,希望我轉交給你。」宇文承基把一條金葫蘆手鏈交給楊涵悅。

楊涵悅接過手來,打開蓋子嗅了嗅就是這個味道,她苦笑一聲:「是我自己太單純了,竟然忘了母后親自給我上的一課,我誰也不怪。」

楊涵悅悄然走開了,她不禁冷笑,從小在宮裡就沒少見過笑裡藏刀,那個疼愛她的母后甚至讓她小小年紀就親眼看見宣華夫人在她的淫威下被迫打掉孩子,後宮台上台下都是戲,只是人不同。

楊涵悅一路六神無主的走回賢靈宮,程梓清看到她心事重重的樣子,連忙上前:「淑妃娘娘,這是怎麼了。」

「不用忙了,淺妍你把他們帶下去吧!沒我的吩咐,別進來。」

「是,奴婢知道。」淺妍帶著人紛紛下去了。

楊涵悅忍不住的哭了,她連忙拉住程梓清的手:「梓清,告訴我,我是不是做錯了,當初我就不應該救她。」

「涵悅,你沒有錯是她錯了,是她誤會了你。」

「涵悅,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這次同安大長公主說是要在宮裡舉辦壽宴陛下已經答應下來了,還送了套衣裝過來,還是快些沐浴更衣吧!遲了不合禮數。」

楊涵悅一步步走進浴池看著四周的金碧輝煌,微微抬頭望著不斷飄落下來的玫瑰花瓣伸出手去接住,她的眼裡充滿了彷徨,她只想鑽進水底,與世無爭。

楊涵悅慢慢的走進鶴羽殿,這樣的她不由讓人眼前一亮,華美的十字髻桃紅色的櫻花鬢飾花勾盅葉、梳篦、玉雕對釵,髮髻上粉色真花花飾搭配著眉心上點綴著粉色的蝴蝶花鈿,雲紋齊胸裙裙襦領口處鑲嵌著純白色的小珍珠和許多花紋,搭配上披帛和較為濃厚的眼妝和眼線更顯她幾分甜美氣質。

「參見陛下。」楊涵悅走進殿來,行禮參拜。

「免了。」

楊涵悅緩緩走過去,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李世民看著楊涵悅微微一笑點點頭,與此同時,陰德容看了眼旁邊的鄭珊雪,只見鄭珊雪上前行禮:「陛下,臣妾提議我們以抽籤的方式各自表演也算是對大長公主殿下的祝福吧!」

「鄭婕妤,各宮嬪妃都是萬金之軀,怎麼可以下場為本宮慶生,陛下能在我們在宮裡為本宮慶生,本宮已經很感激了,本宮敬陛下一杯。」同安大長公主起身,敬了李世民一杯酒。

「姑姑,實在是太客氣了,宮裡也很久沒有熱鬧過了,就你來抽吧!朕准了。」李世民舉杯喝了酒,又看著鄭珊雪吩咐由她來抽籤。

「是,臣妾遵旨。」

鄭珊雪動手抽起來:「這張是楊婕妤,請楊婕妤親繪一幅壽仙圖贈予公主。」

楊瀅婍起身笑道:「陛下,臣妾畫技笨拙,只怕是會污了公主殿下的眼。」

鄭珊雪不失體面的笑起來,奉承道:「楊婕妤,畫技一絕連閻立本都讚不絕口,怎麼會笨拙不堪。」

楊瀅婍眼看是推脫不了,瀠潁上前攙扶起身:「那臣妾就獻醜了。」

楊瀅婍的筆尖輕輕觸碰到宣紙上宛若丹青般奇妙,她的丹青技法是很嫻熟無比,卓越的畫功在宣紙上得到了最好的見證,不一會兒一幅美輪美奐的壽仙圖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這張是淑妃娘娘的,請娘娘彈奏一曲《玉樹**花》。」鄭珊雪笑著講出了抽籤的結果,可誰又曾想她的偷梁換柱之計早就被某人看在眼裡。

眾人交頭接耳的小聲交流開,誰不知道《玉樹**花》是陳叔寶所作,這首曲子向來被譽為亡國之音,楊涵悅彈這首曲子,不是……想來其中另有玄機所在。

李世民冷眼望了望鄭珊雪,看著楊涵悅語氣鄭重而又多情:「涵悅,你與朕合奏一曲吧!朕也想欣賞欣賞陳叔寶的傳世名作,彈一首曲子並不礙事,江山社稷的興衰掌握在朕手裡,不是你彈彈曲子就能摧毀了。」

「王德,琴瑟箜篌取來,還有朕的玉蕭。」

眾人再次大吃一驚,這琴瑟箜篌是太祖元貞皇后最喜歡的樂器一直被收藏在承慶殿,從不拿出來示人,看來李世民特別指定玉器和楊涵悅合奏就是要堵住他們的悠悠眾口。

楊涵悅接過琴瑟箜篌怒豎放著,李世民也輕輕吹著蕭跟著她的節奏:「麗宇芳林對高閣,新裝艷質本傾城,映戶凝嬌乍不進,出帷含態笑相迎。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花開花落不長久,落紅滿地歸寂中。」

「涵悅,這琴瑟箜篌是元貞皇后心愛之物,如今朕送於你。」

「謝陛下,臣妾方才多飲了幾杯,想出去透透氣。」楊涵悅看了看陰德容那笑裡藏刀,不想追究過往,只想離去。

「沒事了吧!是不是身體還沒好。」李世民握著楊涵悅的手,關切的問道。

「陛下,臣妾沒事,先行告退。」

這個丫頭一天到晚就知道讓他擔心,再美輪美奐的舞蹈,他也看不下去了,急急忙忙的走了。

李世民通過打聽,他急急忙忙的來了藏書閣,卻看到楊涵悅躲在宇文承基的懷裡哭,他卻不再向前走了,而是留在那裡聽著他們對話。

「宇文承基,告訴我,我為什麼見到她,我還會心軟,還會下不起決心去恨她。」

「悅兒,你天生性子就善,怎麼會去下決心去害一個人了。」

他走了,這個女人為什麼選擇的還是別人,她有什麼心事寧可告訴別人,也不願意告訴自己。

「涵悅,你聽我說是陰德容對不起你,你不恨她是對的,趕緊振作起來你和陛下一定會再有孩子。」

「宇文承基,你說的對,我一定要趕緊振作起來,好好學著做一個他所期待和需要的賢妃。」楊涵悅擦乾眼淚笑一笑,轉身走了。

李世民不知不覺走到儀秋宮,見裡面燈火通明,越想越氣,在她看來宛若浮雲的恩寵並不代表在別人眼裡也是一文不值,他大步走進去,眾人見他行禮:「參見陛下。」

李世民揮了揮手,她們都下了,陰德容起身:「陛下,夜訪儀秋宮有何事。」

李世民很用力的抓住陰德容的手,走進內殿將她扔到床上:「你費盡心思想引起朕的注意,今晚朕就成全你。」

陰德容慢慢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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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絕代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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