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初露頭角

第六十三章:初露頭角

第六十三章:初露頭角

楊涵悅慢慢的睜開雙眼,懶懶洋洋的起身:「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越敬聽到聲音,飛快的跑進房間:「涵悅姑娘,你醒了。」

楊涵悅微微抬頭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面孔,頭也越來越疼看著越敬:「越敬,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睡了很久。」

宇文承基下了朝,回到府中就聽說楊涵悅雖然醒了,但是似乎又失憶了,急得他一路小跑回房間看望她:「涵悅,你沒事吧?要不要找個郎中看看。」

楊涵悅差點沒笑出聲:「宇文承基,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那麼緊張。」

越敬上前行禮,差點沒說漏嘴:「涵悅姑娘,沒事就好了,老爺還準備等你醒了,稟報給陛下了。」

宇文承基大聲呵斥,害怕楊涵悅又想起那些傷心的事情:「不用再說了,退下吧!」

越敬提到李世民,楊涵悅頓時變得頭疼欲裂,她連忙看向宇文承基,詢問道:「宇文承基,我這是怎麼了?我記得上次從獵場回來,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宇文承基大吃一驚,上次從獵場回來,楊涵悅便進宮了,他笑了笑望著她:「沒事,涵悅你先休息一下吧!」

宇文承基小心翼翼的扶楊涵悅躺下,看著她安然入睡才離去。

李世民在甘露殿里藉助批閱奏章忘卻所有煩惱,李承乾突然從殿外蹦蹦跳跳的跑進來,軟糯的聲音喊道:「父皇,兒臣和母後來看你。」

李世民微微抬頭,長孫慧妍帶著微笑殿外走了進來:「高明,這個孩子說是太傅教他寫一篇治國理論現在全背下來了,所以想來告訴陛下順便分享這份喜悅。」

李世民走下丹陛走到李承乾面前,抱起他:「高明,都記熟了嗎?父皇不信,父皇要檢驗檢驗你學習的成果。」

李世民將李承乾抱上去夫妻兩人站在他後面,默默看著他所寫的治國理論,兩人相視一笑。

李承乾寫完以後,扭過小腦袋看著兩人:「父皇,母后兒臣寫完了。」

李世民微笑著看著李承乾所寫的治國理論,準備好好難為難為他:「高明,可以給父皇背一遍嗎?」

李世民坐下來抱著李承乾,開始全面檢查他的學習成果,李承乾背誦起自己寫的那篇治國理:「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李世民略微點點頭,為李承乾講解起這段話的意思:「高明,這段話出自於《禮記·大學》那些要使美德彰明於天下的人,要先治理好他的國家;要治理好國家的人,要先整頓好自己的家;要整頓好家的人,要先進行自我修養;要進行自我修養的人,要先端正他的思想,思想端正了,然後自我修養完善;自我修養完善了,然後家庭整頓有序;家庭整頓好了,然後國家安定繁榮;國家安定繁榮了,然後天下平定,知道了嗎?」

李承乾軟糯的聲音響起:「父皇,兒臣知道了。」李世民摸摸他的小腦袋,輕輕的愛撫里寄予了不得而知的厚望。

長孫慧妍一直在旁站著看著他們父子兩人,李世民抬頭看著長孫慧妍笑著閉上眼點了點頭。

「高明,你的功課很用功,父皇很高興,不過現在你先自己玩好嗎?父皇和母後有些話要單獨說。」李承乾被宮女帶了下去。

「觀音婢,你我好久都沒有一起逛逛了,陪朕四處走走吧!」

李世民走到御花園那棵大得合歡樹下,他停下了前行的腳步,回憶著他們在這御花園的第一次相遇:「聽老輩人說魏晉南北朝時期女子求姻緣通過拋花枝,花枝砸在誰的身上那位女子就會和誰喜結連理,可是她的花枝明明砸在了朕的身上,可是她還是走了。」

長孫慧妍上前走到李世民身旁,看著他寬慰:「二郎,為丈夫生兒育女是每個女人的責任,涵悅又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那樣的事,難免她的心裡不會有這樣的一個心結。」

長孫慧妍的話語,讓他的神情有些出神,是啊!為丈夫生兒育女是每個女人的責任,難道她是因為沒了孩子,覺得對不起自己,所以才選擇離開。

長孫慧妍看到李世民若有所思的模樣:「二郎,想到她了,既然心裡有她,想著她那就把她找出來吧!」

李世民將長孫慧妍抱入懷中,微微低頭:「觀音婢,幸虧朕還有你。」

陰德容以請安為名,帶著眾人前往乾祥宮密見韋妃,緩緩走進內殿行禮:「參見貴妃娘娘。」

「來了。」韋貴妃斜眼看了眼陰德容,交給夏綾一封信:「看看這封信。」

夏綾將信遞給陰德容,她看了看:「娘娘,這消息可是真的。」

韋貴妃看了一眼夏綾,夏綾上前行禮:「充媛娘娘,韋府的死士親手殺了她。」

陰德容修長的眉毛向上翹了翹,露出一絲神秘莫測的微笑:「本宮苦練她的字跡,沒想到還真派得上用場,也該讓她了解了解我的苦和痛。」

楊涵悅整天呆在宇文府,根本閑不住,拉上楊沁悅換上男裝,上市集瞧新鮮,走著走著,前面突然傳來一陣陣鑼鼓聲,她迫不及待的拉著楊沁悅往前沖想去一探究竟。

兩人走進去一看,原來是高士廉在招武功高強的護院,台上的家奴不斷的敲著鑼:「如果還沒有上台比武台挑戰這位勇士,那麼這位勇士就是我們國公府新的護院。」

楊涵悅目不轉睛的望著那位好像已經勝利在望的勇士,近身望去他身材魁梧,想要打敗他,看來只能用巧力。

那家奴舉起男子的手:「那我宣布……」

楊涵悅打斷家奴的話語,她將手裡的摺扇交給楊沁悅,楊沁悅看著她小聲勸告:「涵悅,不要去。」楊涵悅微微一笑,小聲回應:「我不會有事。」她下意識的用輕功登上台:「在下才疏學淺,有勞公子指教指教。」

「就你,也想跟我相比。」男子狂妄的大笑,出言輕視楊涵悅。

「武功高強者,絕不會只靠蠻力,能不能與你匹敵,要試試才知道。」

楊涵悅深切的知道眼前這個人魁梧有力,想贏他只能智取。

男子按捺不住神情突然變得猙獰,咬牙切齒的對楊涵悅發起攻擊:「找死。」

楊涵悅迅速躲開,看來激將法已經起作用了,男子見自己的攻擊落空了,更加怒火中燒瘋狂的向楊涵悅發起更加猛烈的攻擊,一來二去男子已經累的氣喘吁吁,時機到了,楊涵悅飛快的跑去拿了一條鞭子,隨即拋了出去綁住了男子的手,可是她無論怎麼拉也沒有半點效果,男子稍微一用力,就把她緊緊困在懷裡,雙手緊緊捏住她的脖子,楊沁悅看到這樣的場面,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她在心裡默默祈禱著千萬別出事。

楊涵悅雙手已經被束縛住了,冷靜下來一想也只能這樣了,她轉過頭去果斷的狠狠向男子撞去,她從虎口再次掙脫開來,抓住機會又以非常快的速度戳了下男子的雙眼。

男子惱羞成怒撲向楊涵悅,高高的舉起來準備將她摔死在台上,楊涵悅鎮定下來,突然她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模糊之中她似乎看到了一個男子在表演精湛的馬術,其中有一招是他抓緊韁繩側身下馬又以極快的速度翻身上馬,又策馬賓士的表演給了她靈感。

楊涵悅放低自身重心,悄悄的從袖子里拿出一根繡花針,出人意料的是那男子將她放了下來,眾人都感到非常奇怪,正當眾人嘖嘖稱奇的時候,她抓住機會又往他腋下撞了撞,痛的他不停的跳來跳去,她安全落地謎底才正是真相大白。

楊涵悅原來將那根針死死地扎進男子的手掌,沉重的壓力讓他雙手沉重無力,所以才會看到剛才的一幕。

全場一片喝彩和讚美,家奴把楊涵悅的手舉了起來:「這位公子,就是國公新的護院。」

宋國公蕭瑀此時騎著馬前來拜訪高士廉,看到這場異常熱鬧精彩的打鬥也不禁停下腳步讚許:「以智取勝,你叫什麼名字。」

楊涵悅作揖行禮:「啟稟蕭宰相,小人賤名獨孤陽。」

楊涵悅作揖回話的時候,蕭瑀無意中看到了她手臂上的蝴蝶紋飾,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乾,定然前途似錦。」直接走了進去。

高士廉正在府內書房悠閑的寫詩作畫,蕭瑀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大笑道:「你倒是躲得清閑,這幾日告病在家。」

「蕭宰相,朝里諸事陛下心中有數,我自然躲得清閑,朝中看似平靜其實皆是戲,我懶得去瞧這個熱鬧了。」

「是啊,像你這樣天天告假在家自然樂得逍遙,高兄在下想跟你討一個人你的新護院獨孤陽,此人足智多謀,頗有為將之才。」

「時節兄,你的面子自然要給。」高士廉放聲大笑。

楊沁悅和楊涵悅結伴同行,楊沁悅還是按捺不住攔住楊涵悅:「涵悅,你可知這次禍闖大了,你怎麼可以魯莽行事。」

楊涵悅微微一笑,把玩著摺扇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沁悅,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這樣我至少不用再給你們任何人添麻煩,住在宇文府我怪不自在的,特別是每次見到婉若。」

楊沁悅看著楊涵悅,欲言又止道:「涵悅,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楊涵悅冷笑出聲,回答道:「我知道,我是涵陽公主。」她不由得低著頭笑了笑,接著說:「但是只怕在一些人眼裡涵悅公主恐怕早就死了,至於表哥看到他將天下治理得如此好,我真心為他高興,所以我不能連累你們所有人,沁悅你明白嗎?」

「我知道了。」楊沁悅點點頭,知道所有真相的她,也許會傷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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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絕代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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