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險些喪命

第六十二章:險些喪命

第六十二章:險些喪命

禁足很久的鄭珊雪在蓬萊殿里被宮女帶到了鄭儀黧面前:「娘娘,人已經到了。」

「知道了,都退下吧!」鄭儀黧背著身揮了揮手,轉身盯著鄭珊雪。

鄭珊雪看著鄭儀黧滿肚子委屈的她,直接跪了下來:「長姐,可要為雪兒做主啊!」

鄭儀黧走到鄭珊雪身旁,圍在她身旁打轉:「本宮已經利用過生辰的機會給你求過情了,至今為止,你也未傳喜訊,該如何報答本宮,你應該明白。」鄭儀黧將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楊涵悅,她在的時候後宮三千無顏色現如今她不在了,皇后又有抱恙在身,這正好是你的機會。」鄭儀黧有意無意的補充說道。

「把這顆葯吃了,等會兒陛下駕臨蓬萊殿,你代替本宮。」鄭儀黧將一顆丹藥遞給鄭珊雪:「吃了這顆葯就可以保你懷上陛下的子嗣。」

鄭珊雪不假思索的將葯吃了,心懷希望的她,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是顆棄棋。

李世民在甘露殿里獨自舉杯飲酒,高慧通從外面走進來行禮:「參見陛下。」

李世民舉著酒杯,微微抬頭看著高慧通:「涵悅,有消息了嗎?」

高慧通行禮,回答道:「陛下,屬下尚未得到任何有關昭媛娘娘的消息。」

李世民陰沉著臉,王德走進來小心翼翼的稟報:「陛下,按慣例陛下應該起駕前往蓬萊殿,婕妤娘娘正在等著陛下駕臨。」

李世民心煩氣躁的大聲怒吼:「朕乏了,吩咐她不必再等了,早些休息吧!」

高慧通看了看李世民,上前行禮勸誡:「陛下,兒女情長本是小事,朝中之事才是大事,陛下切勿因小失大。」

李世民微微抬頭看了眼王德,起身吩咐:「去蓬萊殿。」他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了蓬萊殿,令人奇怪的是殿內沒有一點光線昏暗成一片,他掀開珠簾坐上床去,拉過鄭珊雪的手試探性的開口:「愛妃,今天蓬萊殿省油嗎?如此昏暗。」

李世民其實早就知道這是一個已經設定好了的局,圍繞在他身邊的那些人還在自認聰明,其餘的暫且不說這每個妃嬪身體可散發出來的體香都是大不相同的,倘若連這些他都聞不出來,那麼長孫慧妍也不會再在日常開玩笑的時候送給他情種的美譽,楊涵悅也不會對他有雷同的評價。

李世民知道他們會冒險走這步棋已經蠢蠢欲動了,若不進行安撫恐怕會引來非議。

鄭珊雪非常緊張的抓住自己的衣裙,結結巴巴的回答:「臣妾……臣妾覺得這樣更有情趣。」

李世民挑起鄭珊雪的下顎,大笑道:「說得有理,說得好。」

床上的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醒來,李世民將目光轉移到了鄭珊雪身上:「既然已經醒了,朕一會兒派人送你回去。」

李世民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已經穿好鞋子,背對著鄭珊雪轉過身去。

鄭珊雪也站起身來,看著李世民:「其實陛下早就知道是臣妾了,那為什麼還要……」

李世民義正言辭的回答:「因為這是朕的責任,朕要考慮的東西很多,儘管朕不喜歡你,朕也只能這樣做,朕考慮的不是你是否漂亮而是你背後的勢力,換成其他人都一樣,如果你覺得朕做錯了,便錯了吧!如果再選擇一遍,朕還會這樣去做。」他順手拿上衣服,轉身走了。

鄭珊雪站在那裡愣住了,陡然冷笑一聲:「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

楊涵悅和楊沁悅分別坐著轎子前往皇紹寺上香準備去上一炷香。

兩人到了寺廟裡一起上了炷香虔誠許願,由小和尚帶著來到禪房休息片刻。

楊涵悅到達禪房,隱隱約約聞著一股安神香的味道也許是太累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門外的人在觀察著情況滿意的點點頭,悄悄的將楊涵悅綁走了,其中一個人假扮成和尚來到楊沁悅休息的禪房:「施主,有個施主囑咐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楊沁悅接過信看了起來,這的確是楊涵悅的字跡:「她有沒有說她要去哪裡。」

「那位女施主被一個被一個身著戰甲的將軍接走了。」

楊沁悅自然而然的想到身著鎧甲的將軍想來是宇文承基,楊涵悅和他在一起最起碼安全得到了保障,楊沁悅點點頭:「天色也晚了,我們也回去吧!」

宇文承基聽說楊涵悅和楊沁悅去寺廟上香去了,想來韋氏家族不會輕易放棄這個機會,實在放心不下,便騎著馬跟去了。

宇文承基趕到了皇紹寺,他便匆匆下馬走進了正殿,四處張望卻始終不見楊涵悅的身影,他非常著急的來到寺中主持的禪房:「住持,請問可有兩位姓楊的女子來貴寺上香。」

皇紹寺住持喚來一個小沙彌:「必然,寺中人來客往都是由你負責,今日可有兩位姓楊的女子前來上香。」

小沙彌雙手併攏,看著宇文承基:「施主,今日前來上香的人數數不勝數,恐怕要仔細盤查之後才知道,小沙彌一人之言不敢妄斷。」

宇文承基見住持也說不清楚,轉身急急忙忙的騎著馬,匆匆離去,他急急忙忙的闖進李府核實真實情況,走到花園見到了楊沁悅:「沁悅,涵悅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楊沁悅也緊張起來,站起身來:「涵悅,叫人給我送來一封信,說是你把她接走了。」

宇文承基神情疑惑:「我今天根本沒見過涵悅,我聽李兄說你和她一起去上香了,怕這中間發生什麼變故,我剛才去寺中找她沒有找到她,所以我才回來看看她有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宇文承基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尋常,神色緊張的看著楊沁悅:「沁悅,如果涵悅回來一定要給我報個信,我出去找找她。」

宇文承基馬不停蹄的又向皇紹寺駛去。

楊涵悅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那個似曾相識的黑衣人:「楊昭媛,你還認識我嗎?」

綁架她的人摘下面具,露出了那道熟悉的刀疤:「怎麼又是你?我已經出宮了,對她們任何人都不是威脅了。」

「既然她們不肯放過我,那就來試試看吧!」楊涵悅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乏力,武功根本使不出來。

「楊昭媛,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忘了昨日在糕點棚吃的糕點。」一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女子進入了她的視線,她一眼就認出這是昨日糕點棚的老闆。

「是你。」回憶昨日的所有事,她才明白自己被暗算了,雙眼目不轉睛的瞪著他們:「好一群卑鄙小人。」

「隨你怎麼說,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歹人說話間,楊涵悅的嘴被東西堵住了,他們押著她來到懸崖邊,一顆石子扔下去都聽不到回聲,向下望去簡直真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

歹人向他們揮揮手,大聲呵斥:「推下去。」

楊涵悅瞬間被他們推了下去,她閉上雙眼就這樣結束也很好。

楊涵悅隨著一股水花,落入了懸崖底下的大河裡,腦袋也重撞在了河裡的岩石上,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紛紛回去復命,可誰知一雙眼睛躲在不遠處的樹後面盯著他們。

他們四散而去,宇文承基迅速跑到懸崖的另一邊尋找楊涵悅。

「涵悅,涵悅。」宇文承基連續喊了幾聲,也沒有任何回應。

宇文承基有些失落,突然又像看到了希望,也許楊涵悅墜入河裡去了。

宇文承基抱著一絲迷茫的希望也跳入河中,游著游著瞧見了楊涵悅,他不由得加快速度靠近她,將她救上岸,上岸之後,快馬加鞭直奔宇文府。

越敬見宇文承基回府,快步趕到他身旁:「公子,昭媛娘娘她怎麼在這裡。」

宇文承基看著楊涵悅越來越慘白的臉色,加快走路的速度:「快去長安城中請個有名的郎中過來看看,另外吩咐他們做碗薑湯。」

越敬就把全長安城最有名的郎中請來了,他微微作揖,便專心致志的替楊涵悅把起脈來:「這位姑娘,身體怕是剛剛消月不久吧!現在又染了風寒應該好好靜養才是,不過她的頭部有傷醒來會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

宇文承基看著昏睡不醒的楊涵悅,看向越敬:「有勞大夫了,只要她沒事就好,越敬把大夫帶下去領賞吧!」

郎中微微作揖,提著藥箱跟著越敬出去了。

「縣馬,老爺說了他在書房等你有事相商。」侍女走進房間,行禮稟報。

宇文承基看了眼楊涵悅:「知道了,我即刻就去。」他站起身,連忙趕去書房,進入書房他卻發現宇文化及一直背對著他,他上前行禮:「見過父親。」

宇文化及沒有說話,猛然轉身扇了宇文承基一耳光:「逆子,楊涵悅她是陛下的寵妃,你既然知道她的下落給陛下,還光明正大的將她抱回宇文府,你可知輕薄皇妃罪該當死,你有幾個腦袋敢於陛下爭女人啊!」

宇文承基跪了下來:「父親,我知道我這樣做的後果,但我並不後悔,因為我還是認為我這樣做是對了。」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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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絕代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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