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扭(求月票,求荷包喲喲)
文一鳴走進天虎堂,腳步不由地在門口處頓了一頓。
雖然他從五歲起就開始出入這裏,但他至今,依舊對這個地方非常排斥。
這裏是天虎山的核心--天虎山老大議事和住宿的老巢。
也是他的家。
或許他的性格與媽媽相似。
媽媽就經常說這裏處處都泛著冰冷,再豪華的裝潢看上去很冷漠,再美味的食物咀嚼在嘴裏都沒有味道。
所以她很早就搬出了這裏,帶着他住到了遠離天虎山的地方。
但他畢竟是文若山的獨子,五歲那年又被接了回來。
「少主!」
這時,文若山的一個親信走過來,恭敬的對他說道:
「老爺在書房等您!」
他點頭,抬步走上了樓梯。
書房是天虎堂的機要重地,除非文若山的允許,根本無法進ru。
不過,在他接手公司總裁之位時,文若山已將他的指紋樣本輸入了書房門口的指紋鎖。
按下鎖上的識別鍵,他心頭莫名一陣不耐。
想到不久以後這裏或許將成為他的書房,他更是皺緊了眉頭。
「你還知道回天虎山?」
剛踏入書房的地毯,便聽書桌后一個沉悶威嚴的聲音傳來。
他微微垂頭:
「爸爸!」
聞聲,文若山將轉椅轉過來,凌厲的目光掃了他一眼:
「把自己交給牧氏來要挾我?你最好給我一個好的解釋!」
他淡淡了看了父親一眼,「你不是一直想要跟牧氏合作嗎?」
聞言,文若山皺起了眉頭。
他久久打量著兒子,似在琢磨他話里的意思。
片刻,他問:
「你已經想通了?願意按我的吩咐辦事?」
文一鳴的臉上浮起一絲自嘲的笑意:
「我姓文,我有得選嗎?」
「你...」
文若山瞪了他一眼,忽而又嘆道:
「鳴仔,你要體諒爸爸。做我們這一行,想要金盆洗手,不是那麼容易的!」
說着,他目光里的凌厲褪去,只剩下一個老人的無奈:
「這麼多年了,你.媽媽一個人在美國,我也十分想念她。這件事做完,我就能過去了。」
文一鳴沒說話,只是暗中垂下目光打量著這書房的地板。
突地,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立即將目光轉開了。
這時,但聽父親又道:「聽說最近你跟牧家小姐走得很近?」
他用此太客氣了!
與其說是「聽說」,不如直接說「跟蹤」。
「我喜歡她!」
文一鳴抬頭,非常坦白。
文若山笑了,一雙眼望住他:
「鳴仔,玩玩就行了,那樣的千金小姐,跟你不是一條道上的!」
或許他也是出於一番好意才這樣忠告,但聽在文一鳴耳里,卻是一千一萬個反感。
「如果沒事,我先出去了!」
說完,他便轉身要走。
「等等!」
文若山叫住他,「明天工程就要開工,我們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工程,以後就由你負責。」
「我?」
他轉頭,疑惑不定的看着父親,卻見他非常肯定的點頭:
「當然是你!難道我這一把老骨頭了,還去工地上監工嗎?」
聞言,文一鳴沒再說什麼,心裏卻有了計較。
「好,我會去!」
待他離開,書房門被關上,書櫃后立即轉出兩個人。
文若山看着他們,低聲吩咐道:
「一切按原計劃實施。」
其中一人點頭,又問:
「如果被少主發現了怎麼辦?」
文若山略微一沉吟:
「弄暈他,直接送到美國去!等工程結束了,再讓他回來!」
「是!」
兩人領命,便走入了書櫃后的那一扇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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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成堆的文件中抬起頭,章雪寧看了一眼時間。
已經是深夜一點半,窗外的花園,卻依舊寂靜一片。
下午他接了個電話就出去,晚飯也沒有回來吃,已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