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好事多磨

第七十四章 好事多磨

陳思燁拉過綠蘿,摟住她的肩膀,綠蘿嬌羞不已,依偎在陳思燁的胸膛道:「思燁...公子,你的那首生查子元夕,真的是絕妙,不知是為何人所作?那女子真是好生幸福。」言語中透露著羨慕之意。

陳思燁沒有答話,夾起蝦仁咬著湊到綠蘿口前,準備口對口餵給綠蘿,順便一品綠蘿香唇滋味,不過綠蘿卻是不好意思,羞紅臉扭過頭道:「公子,你還沒答話呢。」

陳思燁心道聊天有什麼意思,直接一點多好,不由又想到翠兒,若是翠兒肯定不會拒絕。

不過女孩子嘛,就是要哄著,於是便道:「這詞是我為一女子所作,不過她卻與我沒有什麼關係。」說著又講自己如何見到尚書公子調戲民女,又如何大展神威勇斗尚書公子。

講完才道:「我本不識林大家,只是看不過那尚書公子欺辱於她,才作出這首詞來。今日來倚翠樓,乃是專門為綠蘿而來。」

綠蘿聽完,歡喜之意毫不掩飾,嬌嗔道:「陳郎,未曾想你還如此不畏強權,敢為我們這等女子出頭,奴家...奴家真是喜歡的緊呢。」說著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

陳思燁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技能發揮到了極致,把自己跟林菁撇的乾乾淨淨,雖然也確實跟林菁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不過綠蘿似乎只知道這首詞,並不知他之後又作的那首詩,也省得他再來為這詩找說辭了。

被綠蘿環住脖子,又聽她叫的昵稱,陳思燁心中一陣狂喜,又一陣痒痒,不曾想綠蘿看起來冷冷淡淡,情動之時也還挺會挑人。

兩人的臉只隔了幾寸,陳思燁能清楚感覺到綠蘿吐氣如蘭,看著綠蘿櫻唇半啟,不由暗吞了一口口水。又聽裡屋聲音愈發高昂,陳思燁再也忍不住心中衝動,摟住綠蘿盈盈一握的腰肢一點一點靠近綠蘿櫻唇,綠蘿這次沒有拒絕,反而主動迎了上去。

兩唇相接,陳思燁只覺綠蘿櫻唇異常盈潤香甜,不由忘我吸吮,綠蘿又主動探出小香舌,如靈蛇一般不停挑動。

被綠蘿一番挑逗,陳思燁興奮不已,將手摸向前面,隔著衣服摸還不過癮,又想把手伸進綠蘿衣服當中。綠蘿總還有些害羞,在這外間易被人看到,抓住了他的手,雙眼迷離道:「陳郎,去裡間。」

陳思燁欣喜不已,他也總算是可以開飯了,扶著綠蘿起身,準備去裡間,然而卻在此時,又傳來一陣敲門聲。

陳思燁怒氣沖沖,這誰啊?關鍵時候擾人好事,不長眼嗎?

「公子,茶水。」門外傳來聲音,應該是送茶水的侍女。

陳思燁忍住怒氣道:「進來。」準備待會好好說教說教這侍女,一會可別再來人了,真是沒眼力。

一個穿著侍女服的女子低著頭端著茶盤進入房間,陳思燁頤氣指使道:「放到桌上后趕快出去,待會別再讓任何人進來!」

侍女沒有答話,把茶盤放於桌上,這時卻見綠蘿看著侍女輕咦了一聲,侍女猛然抬頭,出手如電,一

個掌刀劈在綠蘿脖頸上面,綠蘿頓時沒了聲息就要軟倒在地,陳思燁忙扶住綠蘿,驚怒交加。

然而當他抬頭看到侍女面容時,頓時如一盆冷水澆下來,沒了絲毫怒氣。這不就是易了容的明月素么?

雖然她易了容,看起來普普通通,不過陳思燁還是一眼認出這就是明月素。此時明月素冷冷的看著他,陳思燁是又高興又尷尬。

「師弟真是好興緻,艷福不淺啊。」

聽到明月素聲音,陳思燁嚇了一跳,連忙眼神示意屋裡有人。明月素淡淡道:「無妨,我若不想讓他聽到,他自然聽不到。」

此時雲老頭屋裡動靜已然停歇,不然只怕是更尷尬。

陳思燁不會這種功夫,也不敢說話,只能跟傻子似的傻笑。看著他這幅模樣,明月素嘴角微微勾起道:「進屋。」說著又去開關了一下門,作出聲響讓裡面雲老頭以為這個侍女出了門。

陳思燁不忍讓綠蘿睡到地上,便一把抱起綠蘿,進了離雲中雁稍遠的那個房間,把綠蘿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才打量起屋裡擺設。

不愧是總統套房,屋裡很是寬敞,擺設精緻,什麼都有,還有一張書桌,文房四寶齊全,甚至屋內正中的桌上還擺放了最原始的木質性用具,陳思燁驚奇不已,不過沒顧得上研究,此時明月素也跟著進了房間。

明月素關上門直衝沖朝著陳思燁走來,陳思燁有些心虛,不知她要做什麼,楞楞的看著她。

明月素走近,一把擰住他的耳朵往上提,冷道:「好啊陳思燁,長本事了啊,姐妹們都在擔心你被抓去了何處,而你倒好,在這裡逛青樓,喝花酒,瀟洒得很啊!」

說著又瞧見床上綠蘿,氣不打一處來,手上又加了把勁兒道:「還勾搭人家清白的姑娘,你是想如何?信不信我讓你做太監!」

陳思燁心說:你又不是我媳婦,我幹什麼還要跟你彙報嗎?再說了明明是姑娘勾搭我,這就要我做太監,也太不講理了吧。

明月素手勁兒奇大,陳思燁被她拽著耳朵腳都快離了地,只覺耳朵都快掉了,疼的要命,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雲中雁聽到動靜。只能連連作揖求饒,但明月素並不理會他,沒有鬆手的意思。

沒辦法只能用出下策,摸她的手。果然剛摸到,明月素就鬆開了他的耳朵,他剛鬆了一口氣,就又聽明月素說道:「喜歡摸我的手是吧,昨日你就不老實,沒理你,今日我便讓你摸個夠!」

陳思燁頓感不妙,剛想躲開,明月素就一把抓住他的手使勁往後掰,疼的他臉都變形了。明月素似是出了些氣,問道:「以後還敢不敢再摸我手了?」

陳思燁連連搖頭,表示不敢。明月素這才放開了他。

看著陳思燁苦著臉不停活動手指,揉耳朵,明月素忍不住笑了一聲,「想說什麼,寫到紙上吧。」

陳思燁連忙拿來紙筆,龍飛鳳舞寫道:師姐你也太狠心了,我明明是受雲中雁逼迫,才不得不做出

這等事,師姐可不要冤枉我。

明月素露出一絲笑意,「我一直都在跟著你們,你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都清清楚楚。」

接著又道:「好像你還為這姑娘作了首詩,叫綠蘿縴手,對也不對?」這話聽起來有些酸酸的。

陳思燁心中哀嘆,什麼都被她知道那豈不是完了?以後還怎麼做人?

想了想她應該沒看到什麼,又寫道:師姐誤會我了,我只是為了不讓雲老頭起疑心,才與這位姑娘虛與委蛇,都是做戲給雲中雁看的,那首詩也只是抄襲前人之作,師姐萬萬不可想多,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明月素也確實沒親眼看到他倆做什麼,而且她也不是時時在外面偷聽,就剛剛聽到那綠蘿喊了句陳郎,推門而入之時看陳思燁扶著綠蘿,雖還有些懷疑,不過也信了幾分。又看他最後這兩句似有表白之意,還嵌入了明月二字,這讓她心中微喜。

不過那會陳思燁沒認出她時的語氣讓她很是不喜,便又道:「剛剛竟敢大聲吼我,罰你給我作一首詩,作的好,我便原諒你。」

這事好辦,陳思燁又拿過一白張,略一思忖便寫道:紅顏似明月,明月素如雪。雪是月中子,為何下宮闕。

明月素奇道:「你不走六步也能作詩?」

陳思燁心道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也沒解釋,指著詩讓她看。

這首五言詩雖不出名,含義也比較淺顯,但勝在貼切,不僅很巧合的把明月素的名字包含在內,既能以明月,素如雪解讀,又可以明月素,如雪解讀。而且還有誇讚她是月中仙子之意,送給她可謂是合適至極。

明月素看了之後哼道:「拍馬屁。」但掩不住眉梢喜意,又道:「可有名字?」

這詩本沒名字,於是陳思燁便隨手題了一個名字:贈師姐。又在角落裡簽上自己的大名。

明月素輕輕拿起紙張,吹乾了墨跡,小心翼翼的疊了起來塞入懷中,才哼道:「你別以為作了首詩我就會原諒你,昨晚讓你作詩你敷衍我的事我還記著呢。」

陳思燁汗顏想道:剛剛可是你說的作了詩就原諒我,怎麼轉眼就又不認賬了?女人可真是不可理喻。

不過被她這麼一說,陳思燁頓時想起來昨晚本來明月素讓他作詩,那時他說作詩難需要細細思慮,就給推辭了,結果沒多久系統又發布了任務,然後他就裝比得來了陳六步的稱呼,這會一想確實很不地道,有些對不住明月素,有點啪啪打臉的感覺,難怪感覺明月素怨氣很深的樣子。

陳思燁正想著,聽到明月素奇道:「哎,這是什麼東西?」

只見明月素拿著桌上的性用具,好奇的看來看去。陳思燁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一個美女拿了個假丁丁看來看去,這畫面真是太...和諧了。

不過陳思燁自然也不好意思直接說出這是什麼,便寫道:應是玩具吧。

可不就是玩具嗎,性玩具啊,也不算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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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鬥在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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