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五十九 我可喊人了
白一弦說道:「我在施展輕功,跳上這屋頂啊。
可是奇怪了,我輕功怎麼沒有了?
我怎麼跳不上去了呢。」
白一弦這是清醒了一陣之後,又有些迷糊了。
可見他對武功,實在是有些執念。
喝醉了都還惦記著,施展輕功。
慕容楚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毫不客氣的嘲笑道:「八弟,你可真是醉的有些傻了,你什麼時候,會武功了?
你根本不會武功。」
白一弦還有些暈,說道:「我不會武功嗎?
我怎麼記得我會呢?
你別笑,我告訴你,我以前想上屋頂,就那麼一跳。」
他一邊說,一邊做了一個跳的動作,然後說道:「然後,『嗖』一下,就跳上去了。
我跳的可高了。」
青神佳釀後勁大,白一弦喝的又快又多又急,這是後勁上來了,真的醉了。
慕容楚說道:「那不是,言風帶著你跳的嘛?」
白一弦聞言,努力的想了想,終於想了起來,然後一拍腦袋,然後說道:「哦,對,我想起來。
我不會武功,都是言風帶著我跳的。
我不會武功,我竟然不會武功,我怎麼就不會武功呢?
言風呢?
言風呢?
快來帶我跳上去。」
慕容楚說道:「八弟,讓你陪我喝,我還沒喝多,你就先醉了。
真是一點都不痛快。
言風,言風你不是讓他,跟小六喝酒去了嗎?
走走走,我帶你跳上去好了。」
他說完之後,帶著白一弦,直接縱身,躍上了屋頂。
白一弦就勢一坐,嘿嘿一笑,說道:「七哥,你身為一個皇帝,竟然會武功。
還會飛檐走壁,可實在是,厲害。」
慕容楚說道:「我可真的是,很少聽你誇我。
真的是太難得了。」
白一弦說道:「誇你有什麼難的?
我以後沒事就時時誇你,還變著花樣,絕不重複。」
他說到這裡,突然一拍腦袋,說道:「啊,你看,我們忘記帶酒上來了。
八哥,不是,七弟,你在這等著,我去喊他們拿酒來。」
說完之後,他從屋頂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就往往前走。
那屋頂原本就是斜的,白一弦又喝醉了,居然沒掉下去。
他走了一半,就伸頭往下看,說道:「哎,底下的,拿酒上來哇。」
話音未落,就跌到,然後掉下去了。
這大殿可是非常高,從上面掉下去,那還了得?
要是摔倒頭,那更完蛋啊。
慕容楚嚇的酒都醒了,急忙將手中的東西一扔,就飛撲下去,想接住白一弦。
可惜也已經晚了,他沒能抓住。
心中頓時大急。
等他跳下去的時候,白一弦已經被人給穩穩的接住了。
原來是在少典殿當值的一個侍衛。
白一弦醉的厲害,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上轉了一圈。
掙脫開那侍衛,還在那搖搖晃晃的要酒喝。
慕容楚鬆了一口氣,賞了那侍衛。
見到白一弦如此,他如此,他哪裡還敢繼續跟他喝。
同時心中也有些奇怪,白一弦以往的酒量非常大,今天怎麼才喝了一罈子多,就醉的這麼厲害了?
甚至還不如自己清醒。
轉念一想,也有可能是八弟平時太忙太累,神經大部分時候都是緊繃著的。
今天自己邀請他來飲酒,他心神放鬆,不知不覺就給醉了。
而且,看似兩人共喝一罈子酒,但實際上,其中一大半都被白一弦自己給喝了。
因為慕容楚在跟於太傅跟於心然說話的時候,白一弦自己搬了個酒罈子,在那倒酒喝。
後來還又要了一罈子,喝到現在,白一弦相當於自己喝了一罈子多了。
而慕容楚也才不過喝了三分之一罷了。
青神佳釀入口美味,後勁無窮,難怪醉了。
白一弦還要繼續喝,命人搬了酒罈子來,抱著就往屋頂上跳。
可惜跳了半天,依舊沒能跳上去,不由開始咋呼,讓慕容粗帶他上去。
慕容楚可不敢繼續跟他上屋頂了,生怕他一個不注意,再掉下去。
下次可能就沒這麼好運氣了。
慕容楚揉了揉眉心,說道:「八弟,你醉了,今天不喝了,下回吧,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白一弦卻並不領情,看著慕容楚,不屑的眼神,說道:「你慫了?」
廊下眾宮人聞言心中都嚇了一跳,心道這位承親王也太勇了點兒。
竟敢對皇上這麼說話。
但關鍵是人家皇上不生氣。
慕容楚擺擺手,屏退了一眾人,讓他們去了遠處,不讓他們看到白一弦失態的模樣。
說實話,就連慕容楚,也是第一次見到白一弦這副樣子。
慕容楚說道:「八弟,你真的醉了。」
白一弦突然一本正經的口氣,看不出一點醉態,說道:「七哥說錯了。
我的酒量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還沒醉。
今晚說好的,開懷暢飲,不醉不歸。
乾脆,你明天也別早朝了,休沐一天,我們今晚,喝個痛快吧。」
說這話的時候,還一本正經的看不出一點醉態,但接著,就有點原形畢露,說道:「七哥,我又飛不上去了。
快點帶我飛上去。
我抱著它,你抱著我,我們嗖的,就上去。」
慕容楚想去拉白一弦去休息,沒想到,白一弦今天喝多了。
以前的時候,即便是喝多了,但也努力自持,不讓自己失態。
而今天,竟然放飛自我了。
見慕容楚去拉他,他竟開始拚命的掙紮起來。
口中還說道:「不去,不去,你放開我,我不去。
你要是再拉我,我可就喊人了。」
那表情,那模樣,那口氣,活像一個被紈絝登徒子調戲,要強行拉走的小媳婦。
嚇得慕容楚直接鬆了手,心中也是慶幸自己真是有先見之明,方才就將那群奴才給打發走了。
否則讓他們看到白一弦如此失態,那還了得,隔天還不一定會被傳成什麼樣兒呢。
慕容楚耐著性子,好言相勸道:「八弟,聽話一些,天色已晚,天氣寒涼,還是早點去休息吧。」
白一弦抱著個酒罈子,死活不撒手,說道:「七哥,你怎麼回事,說好的喝一晚上,不醉不歸,你怎的就慫了?
十分沒有意思,你若是不喝,那你把我送上去,我自己喝。
你要是不送我,那大不了,我自己想辦法,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