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章 還是八哥做的媒
眾人得知慕容瑤堇當真是有了心上人,但一個個的臉上卻都沒有什麼歡喜的模樣。
反而一時間,場面有些微妙,不由自主的都互相看了看。
因為他們心中都在擔心,慕容瑤堇喜歡的人,能不能讓大家滿意。
她畢竟是公主,不可能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成為駙馬。
這個人,不論樣貌和財富,首先,地位得配得上才行。
自古至今,都有不少公主喜歡上平頭百姓窮小子的例子。
但大部分的結局都不怎麼好。
慕容楚甚至都已經做好決定,如果慕容瑤堇喜歡的人,身份地位和才華不能讓他滿意,那麼他就算棒打鴛鴦,也得幫瑤堇指一個能配得上的夫婿才行。
慕容小沐雖然單純,但畢竟也是皇室女,因此知道眾人在擔心什麼。
此時她笑嘻嘻的說道:「哎呀,大家不用這麼緊張。
瑤堇喜歡的人,保管你們都挺滿意的。」
慕容小沐這麼一說,眾人心中也沒有太放鬆,畢竟小沐和瑤堇的年齡都不大。
這麼小的年紀,往往都崇尚那所謂的愛情,根本沒有分辨的能力。
可能人家一句甜言蜜語,就能把她們給哄的心花怒放。
可能在她們眼中,對方一些優秀的品質,看在年紀大的人的眼裡,就變成了一無是處呢。
慕容小沐賣完了關子,這才說道:「那個人就是,於太傅家的嫡孫,於心然。」
一聽是於心然,眾人這才放下了心,臉上也出現了笑模樣。
慕容楚笑著說道:「嗯,瑤堇的眼光果然不錯。
說起來,這於太傅家的於心然,人品不錯,才華也有。
我記得,今年還憑自己的本事,考中了進士。
不錯,不錯。」
慕容瑤堇的臉色不由更紅了,低著頭,一副羞澀的模樣。
靖康王妃問道:「是不錯,只是不知道,於家那孩子,是怎麼個想法?
對公主,可有意思?」
慕容小沐只說瑤堇喜歡對方,卻沒說對方喜不喜歡瑤堇。
靖康王妃也擔心,對方對瑤堇有沒有感覺。
靖康王說道:「夫人想多了。
我們瑤堇是堂堂公主之尊,樣貌品性,都是頂尖兒的,看中了誰家的公子,配上他都能綽綽有餘。
那於心然雖然是太傅的孫子,可也不過是臣子。
只要瑤堇喜歡,由皇室指婚,他還敢拒絕不成?
再說了,這駙馬,也不是人人都能當的。
成為駙馬,也是抬舉了他。」
此言一出,寶慶王,慕容楚等人都是點點頭,顯然都是這麼想的。
於太傅身份是尊貴,可再尊貴,也貴不過皇家去。
他那身份,原本就是皇家給的。
皇家抬舉他,他是太傅,不願意抬舉他了,他就啥也不是。
給他孫子指個公主,他還敢拒絕不成?
不但不能拒絕,還得感恩戴德才行。
靖康王妃說道:「話雖不錯,但這女子成婚,最好還是嫁個心中有你的才好。
你情我願,方成正果。
如此,才不容易成為怨偶。
;我也是擔心,萬一那於心然,心中已經有了別的女子,皇上要是強行指婚,他就算表面上,迫於皇室壓力,不得不從,但也怕他心中有怨,到時候不能好好對待瑤堇。
那瑤堇,豈不委屈么。」
寶慶王說道:「皇嫂多慮了,咱們瑤堇堂堂公主之尊,誰敢給她臉色看?
即便那於心然心中有人,諒他也不敢對瑤堇怎麼樣。」
靖康王妃,林淺等人都是搖了搖頭。
這些男人,永遠都不懂女子的心。
那於心然就算不敢慢待慕容瑤堇,可不愛她,便足以讓瑤堇心中難過了。
到時候,瑤堇就算是公主,皇帝就算能逼著於心然娶他,但也無法逼迫他,去喜歡慕容瑤堇。
而且,出嫁從夫,於心然只要本分一些,皇帝最多只能側面提點敲打一下,但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了。
靖康王妃因為自己嫁了一個愛自己的人,過得很幸福。
因此,她非常知道,夫君的愛,對一個女子來說,意味著什麼。
因此,她才希望,自己的女兒,還有侄女,也能找到一個真心愛她們的人。
靖康王見愛妻一臉憂慮,不由笑著說道:「都說你多慮了,你看看我們瑤堇,人物生的如此美麗。
哪個男人能不愛?
就算一時之間不喜歡,可早晚也會被打動的。
你就放心吧。」
慕容小沐聽了之後,說道:「父王,母妃,你們真是在瞎擔心了。
我是說了,瑤堇的心上人是於心然,可我又沒說,於心然不喜歡她,你們在操心什麼呀?
瑤堇和於心然,他們兩個呀,早就看對眼兒,郎有情妾有意的了。」
靖康王妃喜道:「哦?
這可是好事兒啊。
只是,瑤堇日日都在宮中,很少外出。
那於心然是個外男,也不常來宮中。
就算他入了宮,也去不了內宮,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看對眼兒的呀?」
慕容小沐笑嘻嘻的說道:「這事兒啊,還多虧了八哥哥。」
八哥,那就是白一弦咯?
眾人都不由看向白一弦。
慕容楚笑著說道:「原來這事兒是八弟做的。
那你剛才還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白一弦也不由笑了起來,說道:「這你可冤枉我了,我是真不知情。」
他看向慕容瑤堇,笑著問道:「瑤堇,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還做了媒人了呢?」
慕容瑤堇還是紅著臉不說話。
慕容小沐說道:「哎呀,瑤堇臉皮薄,我替她說好了。」
她看向白一弦,問道:「八哥,你還記不記得,幾年前,有一天,你在家中燒烤,邀請了我,瑤堇,賈守義,唐霜霜,還有於心然,向民元他們,一起聚的?
對了,皇帝哥哥和我大哥,我小弟,他們也是在的。」
白一弦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時候他還經常把這些人喊到一起,吃飯聚一聚,這兩年事情多了,聚會也就漸漸地少了。
但慕容小沐說的這一次,他是記著的。
慕容楚也想起來了,這事兒起碼得有兩年了。
他記得,好像是在他冊封太子大典的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