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事情的起因

讓中法戰爭之前，馮相榮還是一個無名小卒，在大清的及有什麼名氣，而且還是一個武人，不像曾國蕃那樣，有一批學生追隨與他。所以說在這之前根本就沒有什麼文人去投靠馮相榮，現在馮相榮的手下的文人算上剛收的嚴復和唐紹儀就只有三個人。

以前還好，馮相榮還是一個小小的武夫，但是現在馮相榮可是督撫一方的朝廷大員了。馬上打天下，馬下治天下。馮相榮要想治理好相建這麼大的一塊地盤，沒有文人相助可不行。因此在來福建之前，馮相榮就讓包大廷對福建的官場進行了一次大範圍的摸底考察，了解下福建的官場有哪些官員對馮相榮不滿的。屬於必須要剷除的；哪些官員是屬於可以拉攏的，可以讓他們成為為馮相榮的嫡系」

讓馮相榮感到心煩的是，這次大範圍的考察的結果非常的不好。在這個時代，武人在官場的地位並不高。可以說一個一品的武官還不如一個三品的文官，文官是看不起武官的。

馮相榮不是科舉出生的，因此在福建那些依靠科舉當上官的文人看來，馮相榮是卑賤的，看不起馮相榮；同時也因為馮相榮的年紀非常輕。福建官場上一部分依靠資歷。一步一步慢慢熬上來的文官，現在一想到自己熬了大半輩子居然還要被在年齡上都可以自己孩子輩的人爬到頭上，心中的就有一大推的氣。也就是說，在福建的官場上。有很大一部分官員是對馮相榮不滿的。

如果在沒有接到咕刀的情報之前，包大廷或許會認同馮相榮的想法。但是現在包大廷卻不認為福建的官員是因為對馮相榮心聲間隙，所以才要離開福建的。畢竟這個理由實在說太牽薦了，如果是這個原因。福建的官員是不會這麼果斷的放棄在福建的家業的，就算是在現代，中國人的戀家情節還是很重的，何況是這個時代呢！

或許是因為剛剛淋過雨的原因。包大廷突然間覺得好冷。這種冷和他往日感受到的寒冷不同，這種冷。冷到了他的骨髓里，冷到了的他心裡。為了能夠驅走心裡的寒冷。包大廷用力的搖了搖頭，想要「相榮，在福建的官場上，確實有很大一部分的官員對你不服，但是這不是他們要急著離開福州的原因，畢竟他們在福建的家業可不向窮苦的老百姓，要他們放棄這偌大家業。就算你拿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他們也還要考慮一番。

以這些貪官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對你不滿，就放棄這偌大的家業呢！」

馮相榮本來就對自己的想法不怎麼相信，覺得應該是另有隱情，現在聽了包大廷所說的，心中已經確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福州的官員離開的。

「你說的也對，如果就因為對我心懷間隙，這些官員就要逃，那這個理由也太好笑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這件事情還關係到了他們的身家性命，要不然他們絕不會放棄這偌大的家業的。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們要逃離福州，大廷這麼大的事情，難道你就沒有收到一丁點的消息嗎！我投入的那麼多的經費。你都拿去幹什麼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到現在還一無所知！」馮相榮輕輕的踏著步伐到了包大廷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的盯著包大廷，冷冰冰的問道。

包大廷看著眼前的殺氣十足的馮相榮感到十分的陌生，以前的馮相榮根本不會用殺氣十足的眼神看他，也不會用這樣冰冷的語氣和他談話。馮相榮只有對人產生殺意的時候才會露出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也就是說馮相榮剛才對包大廷產生了殺意。

此時的包大廷明白，現在的馮相榮再也不是他以前所認識的馮相榮了，現在的馮相榮已經變了，或者說是在兩年前的那次受傷清醒之後，馮相榮就變了。在包大廷看來，兩年前的馮相榮雖然也是包大廷的上級，但是在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兩個人並沒有那麼嚴格的級別關係。更多的是那種珍貴的兄弟之情，可是現在，現在的包大廷的包夫廷發現，不知不覺之中，現在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時候更多的是那種上下級的關係。看到馮相榮這兩年的變化。一種失去好友的傷感湧上包大廷的心頭。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包大廷突然想到要是真的到了馮相榮功成身就的時候，會怎麼對待他們四個人呢！想想歷史上那些追隨開國皇帝的文臣武將，到最後又有幾個人能夠真正的享受到榮華富貴呢！他是不是該想想為今後的出路做些打算，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馮相榮對他起了殺心到時候他也有後路可退。可是這時候包大廷又想起了以前和馮相榮相處的日子，想起了兩人之間深種…。誼！要是他真的對馮相榮都留有後手，那是不是代教窘地日奴了馮相榮呢，是不是代表著他背叛了兩人之間的友誼呢！

想到這包大廷本來就不堅定的想法。現在又更加猶豫不決了。這時候的包大廷的想法就陷入了死胡同。想不開了，要是沒有人開導下他的話，說不定包大廷到時候就真的會出什麼事情。

可是令人感到慶幸的是，這個房間里可不僅僅只有包大廷一個。看到包大廷的臉色毫無徵兆變得十分慘白，雙眼無神，直冒冷汗，馮相榮連忙雙手扶著包大廷坐到了椅子上。等包大廷坐好后，馮相榮來到桌邊給包大廷到了杯水。

「大廷，你，臉色怎麼變得這麼差？來你先喝杯水，我去幫你找個，醫生。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你就好好的休息幾天，至於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任何人都可以看的出來，馮相榮的語氣十分的關心、十分的焦急。看著包大廷慘白的臉色，馮相榮醒悟道，這件事情確實不能怪到包大廷的身上，他們一行人才來福建幾天，包大廷一直在忙著自己交給他的任務，確實沒辦法。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到霉了。

包大廷喝了馮相榮倒的水之後，看到馮相榮臉上濃濃的關切之情，心中覺得暖暖的，心下想到，不管馮相榮的變化有多大，始終沒有忘記兩人之間的友誼，馮相榮還是忘了他這個兄弟。

想到這包大廷心中不禁為他剛才的想法感到愧疚，同時包大廷也下定了決心，以後再也不胡思亂想的了。想通之後沒多久，包大廷的臉色就轉好了許多，他定下心后，對著馮相榮笑了笑后說道「相榮，我沒事。」

馮相榮認真的打量包大廷，確定包大廷沒事並且對這件事情有了一些眉目之後，一直緊繃的眉頭緩緩的舒展開來。

「沒事就好！你不知道，那你剛才的樣子差點嚇死我了。」說到這馮相榮停了下，盯著包大廷疑惑的問道，「大廷，你剛才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所以臉色才變得那麼差的？是不是這件事情你有眉目了，有眉目的話，那就快點和我說下！要是讓朝廷知道了我才上任沒幾天，福州的官員全部離開了福州，那我這福建巡撫也不用當了！」馮相榮說到這心中就泛起陣陣的殺氣！這次的事情要是沒有處理好，清廷肯定不會放過馮相榮，畢竟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了，在中國的歷史上不敢說是絕後，但是至少可以說是空前吧！

包大廷點了點頭，看馮相榮這麼急著要知道，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是的，相榮，我大概知道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是我疏忽了！幾天前我是收到過下面人員的一些情報，也發現了一些值得懷疑的地方。只不過這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來福建之後一直在忙著甄別福建的官員的立場，既沒有多餘的精力。也沒有時間去調查這件事情，所以在此之前沒有對你提起這件事情。」

聽了包大廷的話，馮相榮心理感到不是很滋味。是他剛才一時心急才把責任歸咎在包大廷的身上。現在包夫廷把真把事情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推，馮相榮心理非但不高興。反而感到十分的愧疚。

「大廷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怪你的，現在追究這件事情是誰的責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弄清楚這福州的官員為什麼要集體出逃。」馮相榮道。

包大廷也明白這件事情的責任其實不存他的身上，只不過馮相榮剛才的語氣確實是把責任歸咎到了他的身上，因此才會主動承擔這件事情的責任的。現在見馮相榮醒悟了。包大廷也不準備把事情扛在身上。

「嗯，我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起因可長了，長話短說一是河道衙門的問題；二是幾天福州天氣。」

聽了包大廷的話，馮相榮腦海里突然有了些模糊的想法，只是這個想法很混亂，沒那麼煩串聯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馮相榮略帶疑惑的問道。

防：今天是子弟兵的節日，慶祝一下！漢唐在這裡向子弟兵敬禮！

借鑒出來的節選

男兒行

男兒仗劍行千里，千里一路斬胡揭。

愛琴海畔飛戰歌，歌歌為我華夏賀。

東京城內舞鋼刀刀刀盡染僂奴血。

立班超志，守蘇武節，歌武穆詞。做易水別。

落葉蕭蕭壯士血熱，寒風如自悲歌聲切。

且縱快馬過天山，又挽長弓掃庫頁。

鐵艦直下悉尼灣一槍驚破北海夜。

西夷運已絕大漢如中天。

拼將十萬英雄膽，誓畫環球同為華夏色，到其時，共酌洛陽酒，醉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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