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再進囚車

第七十九章 再進囚車

朱苛看着眼前眾人的表情,好像是自己闖了大禍是的。

「父親,到底怎麼啦?」

朱苛跑到朱?y的前面問道。

然而,朱?y對朱苛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喃喃的說道:「你還是太年輕了,你還是太年輕了!」

朱苛有跑到了朱符的身邊問道:「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晚了,一切都晚了!」

當朱苛還想要往朱皓的身邊跑的時候,朱皓已經嘀嘀咕咕的跑了出去了。

面對着第二次見面的三個親人,他娘的都是這樣對待自己,朱苛現在就是一個愣頭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做錯了?

朱?y,朱符和朱皓這三個人是魔怔了嗎?

就在這時,從遠處衝過來一直隊伍,這隻隊伍的帶對着朱苛不認識,但是這支隊伍是沖着朱苛他們來到。

這一支隊伍,將近有一千人,在雒陽京城八關之內,超過千人的隊伍,那肯定是皇帝陛下親自派來的軍隊。

我到底是犯了什麼事情,怎麼就驚動了天子劉宏?

朱苛還在想着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而對面的軍隊,已經來到了朱苛的面前,為首的人輕輕的說大了兩個字:「拿下!」

那些人就像豺狼一樣撲了上來,幾下子就把朱?y朱符他們重新綁了起來,隨後那個帶兵的人親自來到了朱苛的面前,給朱苛鎖上了腳鏈枷鎖。

只能說這變化來太突然,就像是龍捲風。

上一秒還是親親我我,下一秒就能翻臉,這感覺他娘的像極了愛情。

我是誰?

我從哪裏來?

我要去哪裏?

現在的朱苛,就有了這樣的以為,他都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在京城,雒陽西門城外,張溫帶着五千的士兵,在進行出征誓言,張讓和趙忠兩個人坐在坐上面,代表着天子劉宏出場了這一場誓師大會。

「你家兒子現在還跟着朱家三公子?」

趙忠朝着張讓問道。

「趙大哥,你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嗎?

現在問我干甚?」

趙忠和張讓兩個人不怎麼對付,兩個人私下裏明爭暗鬥多著呢?

「聽起來好像你像是沒有參加嗎?」

「趙大哥,說實在的,那小子對我家那混小子還算不錯,還有點捨不得。」

趙忠看着下面的張溫誓師完畢,朝着天子宮殿方向三拜九叩之後,帶着兵馬離開了京師雒陽之後,心才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

「什麼捨得不捨得,要是我們不配合的話,還有他出征的希望嗎?」

趙忠張溫的背影說道。

「是呀,他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可是卻是被曹騰提拔起來的人,那些人就一直認為是我們宦官集團的人呢,處處打壓,現在終於有出征的機會額!」

趙忠和張讓兩個人鑽進了同一頂嬌子,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道:「皇甫嵩和盧植在外面立下的戰功太卓著,要不是這一次北宮伯玉寵寵欲動的話,咱們這邊的人都沒有出手的機會了!」

「恨,這些人真的是可惡,也難怪每一個皇帝都不想喜歡這些人,他們太排外了,你看看這些年,不是他們體系的人,哪一個有機會出頭?」

張讓突然說道:「趙大哥,你說要是咱們多從外面調一些沒有資歷的將軍進京來,會怎麼樣?」

「現在沒有實力的將軍有幾個?

再說掉的還少嗎?

不都被他們排擠出去。」

「趙大哥,你說說這并州的丁原和涼州的董卓怎麼樣……」在京城的一家酒樓之內,袁紹,袁術,袁隗,袁逢,楊彪還有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他們這幾個人匯聚在了一起。

桌子上面都是美酒與佳肴,他們對美食都不為所動,全部的精神力都在在場的哪一個朱苛沒有見過的人的臉上。

這些人全部稱呼這個人為王御史。

哪怕就是朱苛在這個王御史的面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得罪了這個王御史,為什麼就得罪了這些人。

「大家說這一次我們為了除掉朱?y一家子,把對於西邊戰事全部交給了宦官體系,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

「哼,別說那些沒用的,你也不想想,要是不除掉朱?y他們一家的話,他們也會變成宦官體系的一員,這些天那個朱三公子的本事你們又不是沒有看到。」

楊彪提起朱三公子,眾人再一次變得神色複雜。

「給你們說,第一次帶着這個朱三公子見了我父親之後,我父親就說朱三公子那樣的人,要麼一下子打死,要麼就躲得遠遠的。」

楊震朝着眼前的幾個人一攤手,問道:「你們說我是那種會跑的人嗎?

我是那種會跑的人嗎?」

「哈哈,楊兄的魄力我們自然是知曉,我可是聽說了那個朱三公子在你們楊家給你們講了一個故事,你們家老爺子還叫人把這故事寫下來,你們家老爺子怎麼就這麼喜歡這朱三公子呢?」

打趣楊彪的乃是袁隗,隨着袁隗說完,眾人全部都張開嘴大笑了起來。

「父親,叔父,現在最可能失控的,就是何進,那個朱三公子有可能把何進的理智帶回來。

這些天何進有些不太對勁,我擔心!」

不是說袁紹是庶出的嗎?

不是說袁紹沒有機會面見袁逢和袁隗嗎?

這是怎麼回事?

這他娘的袁紹說的話,怎麼感覺到有種卧底的樣子?

就是不知道大將軍何進那邊有沒有派人來,上演一場大戲。

「何進他想明白了又有什麼用,他就只有他一個人,他一個人沒有什麼用的,放寬心,放寬心。」

朱苛他們在囚車裏面,已經被押送到了鞏縣,距離雒陽已經沒有多少時間。

這段囚車上的生活,朱苛終於搞清楚了自己為什麼會被抓起來,自己這個犯人的家屬,如果單獨去押送家屬犯人,就是犯了大罪則,這是大漢朝廷把都城搬到洛陽之後訂出來新規矩。

朱苛就是想不明白,這一次的整理自己,到底是有多少人參與到了其中?

是不是自己見過的沒一人都在參與到了對於自己的暗算之中呢?

如果是的話,那麼這個局到底是誰布的,不這樣的一個局,那到底是費了多少心血。

朱苛想不到,朱?y也想不到,這一路上,朱?y說的話,都是代表了朱?y的一種奢望,奢望着天子能夠為他們主持公道。

這不是他娘的痴人說夢話嗎?

朱符和朱皓已經度過了最開始的絕望期,聽這他的這個弟弟坐在囚車之內吹牛逼。

在楊家的小院子裏面,楊賜已經明確的說過,他們楊家不參與搞自己,你到底是誰呢?

這個局是不是何進布的呢?

在何進的家中太順利了自己就只是說了幾句掏心窩子的話,禮物也是少得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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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之我乃官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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