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章 該以牙還牙了

九十七章 該以牙還牙了

九十七章該以牙還牙了

把本尊留在外面混亂的人群中,沈峰化身再造金嬰隱身來到裏面。

眾人護著田邊小芝朱急忙趕進大殿,突然,大殿內又一根柱子轟然倒塌,直砸向矮胖蠢笨的田邊小芝朱。

護衛頭目忍者北山長老也非等閑,小心留意四周的同時,奮起一掌將這砸向他們的柱子劈開。這時憑空出現一把短劍,直射向驚慌失措的田邊小芝朱。這位北山長老一聲冷哼,暗渡陳倉,小伎倆而已,這也想在我眼皮底下弄鬼,孫子兵法誰沒讀過。

右手一晃,亮出長刀迎風一刀斬下。

就在那凌厲的一刀堪堪砍到短劍時,忽然那短劍卻神奇地一個轉向,就像有隻無形的手在靈活地操控著。那短劍劃了一個漂亮的弧圓,避過斬下的長刀,直直隱入那得意洋洋的北山長老胸口。

「啊!」下意識地發出一聲嚎叫。北山長老不能相信的用左手一摸胸口,看見滿手的血跡,才覺得胸口一涼,旋即一陣劇痛傳來,腿一軟,倒在地上。直至死絕了還圓睜著雙眼,臉上滿是不信。

一見身邊自命不凡的長老.如此詭異地被人一劍殺了,田邊小芝朱更嚇得魂不附體,連滾帶爬地躲進角落,外面站滿了手持長刀的護衛。不過看起來這些護衛也都戰戰兢兢的,跟受了嚇的兔子似的。半彎著腰,瞪着血紅的眼睛,緊握著長刀。這短劍神出鬼沒的,威力又奇大,連長老都沒擋得住一劍,殺我們那還不是跟玩似的。

一群人如縮頭烏龜般縮在大殿.最裏面的角落,一動也不敢動。什麼祭拜不祭拜的,都不知丟到哪兒去了,靜等著來援。

沈峰暗中冷笑着,雖然隨手就.能取了這矮胖的蠢豬理事長狗命,可沈峰還在等。費了那麼多事,不就是要把這些長老高手們逼出來,他要把這個狗屁東胡會社的高手殺個精光。敢打我的主意,就不要怪我以牙還牙,以殺還殺!

很快,又一幫人在龜四郎長老的帶領下急匆匆趕.過來。龜四郎負責裏面的護衛,正帶着人在裏面戒備着,誰知道蠢豬理事長被輕易地堵在這裏。

「一群混蛋,你們這是幹什麼?還有一點我們武士的.精神嗎?」見一群人縮在角落,狂傲自大的龜四郎火了,衝過去就是幾腳亂踢。

「哈伊、哈伊!」的,見來了位長老,還是位頗有些權勢.的龜四郎長老。護衛們精神一振,在這位龜四郎長老的驅趕下,圍鏃著田邊小芝朱揮着長刀東張西望、你推我搡地走了出來。

一直走過二間.大殿,什麼事也沒有,這幫傢伙又變得趾高氣揚起來,一個個咋咋呼呼的。沈峰跟在後面欣賞著這幫傢伙的表演,他在等。這邊出了這麼大事,老窩裏的幾位老傢伙該出來了吧。他沒有爆下下手,就怕老窩裏的幾位老傢伙嚇著了不肯出來,他可沒時間和他們捉迷藏。

「嘭!」又一聲爆響,一間大殿的屋檐被一股力道擊得塌倒下來。又一次險情,把下面經過的田邊小芝朱嚇得幾乎哭出來。驚慌之中的田邊小芝朱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熱流沖關而出,把衣褲澆了個透濕。

「混蛋!不敢出來見人的傢伙,有膽量站出來。」被弄得灰篷土臉的龜四郎舉著長刀狂叫着,不知道沈峰化身的再造金嬰就隱身站在他身邊,一伸手就能捏死他。

見這個刺客一直只是暗中騷擾,到現在還沒能殺了蠢豬理事長,認為這刺客縱有些本事也有限。現在還不是拋棄那個蠢豬理事長的時候,躲在會社裏的三個大長老一番合計。即然已試出對方的實力,該是我們出場收拾局面的時候了。留下一位留守外,小犬和井下兩位大長老帶着一批精銳的忍者高手嚎叫着趕了過來。

「八格!」一見面,小犬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通耳光,打得龜四郎眼冒金星還一個勁的鞠躬道著歉。抖完了威風,小犬轉過身來,接着對田邊小芝朱訓斥起來:「你這個豬,除了在女人肚皮上拱幾下,你還有什麼本事。只是一個拜祭也搞成這樣,蠢豬,還不快去拜祭,好早些完事。」雖然估計暗中的刺客隊自己造不成太大的威脅,可還是早些完事的好。

正鬧着,殿外「咔嚓!」一聲,一顆數百年的歪脖子樹順風到了下來,把樹下的香爐砸得粉碎。同時,「噗」一股煙霧在大殿內散了開來。

「有情況!」一直注意著四下動靜的井下手一揮,幾名精銳的忍者沖了出去,同時他自己悄悄地隱去了身影。偷襲,是我們的拿手好戲;隱身,更是忍者的必修功課。這些誰還能強得過我們,躲在煙霧中的井下得意著。不管是什麼人,是那個沈少也好,是國內趁機搞事的傢伙也好,抓到了,哼哼!

煙霧中,小犬鷹眼中精光四射,手中的長刀隨着氣流微微滑動着,小心地辨別着。他已練至人刀合一的至高境界,在煙霧中威力倍增。這份引以為傲的成就,在他們國內已是絕無僅有的了。陪着緩緩滑動的長刀,小犬清楚地感覺到周身附近的風吹草動。

對方的目標在自己的右邊,井下已施出忍術和煙霧融在一起,守護在另一邊。現在就等這個倒霉的刺客進來送死了,小犬得意地思量著。

又來了!田邊小芝朱面無人色著,極力縮起矮胖的身軀,就像一隻肉球。前面的龜四郎卻是不知死活地期盼著,一定要在兩位大長老面前好好表現一下。

大殿內的氣息變得詭異起來。施出忍術和煙霧融在一起的井下首先覺得不對,左手握住了腰間的短刀。怎麼我的後腦勺一直冷颼颼的,後面可是一堵密不透風的殿牆。

一閃手中的長刀悄然向後劃去,同時身體一個大轉身,左手的短刀快捷無比的直刺出去。啊!長、短兩把刀先後落空,而後腦勺的冷氣依舊吹着,冷颼颼的。

颼颼颼!井下原地一晃一連幾個快捷無比的大轉身,企圖甩掉那背後的冷氣。可一停下身影,那股冷氣就吹在後腦勺上。

大驚之下,井下那還顧得上隱匿身影,極盡全力又是正反兩個大轉身,長、短兩把刀來回舞了個刀花。可情況依舊,那絲絲冷風依舊存在着。這一刻,井下大長老的威嚴和自信都不要了,厲聲大叫了起來「鬼呀!」

大殿內詭異的氣息眾人都感覺到了,井下大長老怎麼了。這短刀不到十分危急的時刻,大長老是絕不會輕易動用的,可眾人明明只看見他一個人發了瘋似的轉着圈。一個人原地轉着圈,還不停地舞動着兩把刀,就像和無數的高手拚死搏鬥着,連開口說句話都不行。

這詭異的場面讓大殿裏的氣氛更恐懼起來,咚咚咚的心跳聲此起彼伏着......

「井下,你幹什麼?你的身邊沒有人。」見情況太過詭異,小犬忍不住喝問起來,人擦著田邊小芝朱靠了過去。剛擦過肉球般田邊小芝朱的右手邊,小犬感覺后心一涼,一把雪亮的長刀從胸前透出,一股神奇的力量瞬間封印住他體內多年苦修的能量,熱血噴涌而出。

回頭一看,被他罵得狗屁不如的田邊小芝朱正奮力抽出那把冷月寶刀。我被田邊小芝朱這個蠢豬暗算了,小犬眼睛落在透着絲絲寒意的、沒沾有一滴血跡的長刀上。這給他充場面的冷月寶刀確實鋒利無比呀,我都沒什麼感覺就......

小犬死了,致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死於沈峰之手。

田邊小芝朱驚恐萬分著,我的身體怎麼突然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誰?你是誰?怎麼會在我的身體里?這時,被他視為神人的井下大長老那獨特的嗓音凄慘地厲呼起來:「鬼呀!」

啊,鬼!田邊小芝朱直接失去了所有知覺。只是依稀地覺得,自己好像突生一股神力,輕快地把冷月寶刀刺入擦身而過的小犬大長老體內。這一切都是夢,一個噩夢!田邊小芝朱乞求着。

大殿內的場面混亂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平日裏蠢笨如豬的理事長突然大施神威,一刀刺死小犬大長老后,又挺刀殺向驚魂不定的井下大長老。井下已被剛才的一切嚇得有些不知所措,見蠢笨如豬的理事長揮刀殺來,慌忙抵擋。肥胖的雙手高舉著冷月寶刀,眼裏射出一股讓井下膽寒的煞氣,迎風一刀斬下。

這是一招代表着他們最精髓的刀術——迎風一刀斬!誰都沒想到這蠢豬理事長如此了得,手起刀落,在斬斷小井格擋的長刀同時,更將修為高絕的井下大長老從上到下一劈兩半。

「嗷......」田邊小芝朱仰天一聲暴吼,揮動着削鐵如泥、殺人不沾血的冷月寶刀,跳入人群中,開始了讓整個島國都不敢相信、卻由不得不信的屠殺。

冷月寶刀飛舞著,雖然那蠢豬般的身體還很是不靈活,卻奇准無匹且力大無敵!

只見那雪亮的刀光上下翻飛著,沈峰手提着冷月寶刀快意無比的屠殺着。打衝過來的龜四郎開始,從這個大殿殺到那個大殿,不管反抗不反抗,只要是有些成就的忍者高手,都被他手起刀落,殺了個乾乾淨淨。不是從頭到腳劈成兩半,就是攔腰一刀斷為兩截。

站在滿地七零八落的屍體當中,看了看剩下的嚇得幾欲昏死過去的眾手下一眼。「咔嗒」在一聲輕微的碰撞聲中,眼都沒瞟一下,田邊小芝朱就奇准地把削鐵如泥、殺人不沾血的冷月寶刀歸入鞘中。

「給我備車,回總部。」沒理會外面凄慘的警笛聲,東胡會社田邊小芝朱理事長淡淡的吩咐著。

「是!」一干手下已從未有過的恭敬齊齊彎腰答應着。區區警事廳有什麼可怕的,對這個堪比魔王的理事長,倖存的東胡會社一干人等哪還敢說出半個不字。就是教他們即刻去死,大概也沒人敢猶豫,畢竟那樣還能有個全屍。

一個個東奔西走地忙碌起來,沒一個人趁機敢逃走。此刻,田邊小芝朱理事長就是一切主宰。隱隱的,被剛剛的屠殺嚇得死去活來的東胡會社一干人等都萌生了一個念頭,田邊小芝朱理事長莫不是被神社的那位殺神附了體。

坐在豪華的轎車裏,田邊小芝朱手拄著冷月寶刀探身閉目坐着。看起來是在養著神,其實沈峰正飛速地繼續吞噬著田邊小芝朱的魂魄。駕駛員哪會知道這些,只知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認真開着車。甚至於連打量他也不敢,就是後視鏡那邊都不敢瞄一下。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汽車平穩地駛進那高掛着「危險重地、閑人免進」的全封閉區里,停在最高大的那棟樓房前。

「衝進去,把膽敢反抗的全部殺掉。」肥大的手掌一揮,田邊小芝朱斷然下着命令。「是!」這一干人等沒敢猶豫,服從強者原本就是這個民主獨用的特性。何況殺神般的魔王就在一邊看着他們,手裏握著那已斬殺無數未染血的冷月寶刀,眼裏透著陣陣煞氣。

無視迎面撲來的、舞動着長刀的忍者,肥胖的身軀過處,無不是片片、截截遍地。見理事長還是如此神勇,那降服於他的一干人等勇氣大振,緊跟沖了進去。

越往裏沖,敢出來抵抗的忍者就越少,有的就直接悄悄跟在了他肥胖的身軀后往裏衝殺了起來。此時,這又矮又肥蠢的身軀顯得高大起來,偉岸無比!

一腳踹開密室的大門,一群渾身是血的忍者們擁著新的領袖田邊小芝朱理事長衝進大長老們的老巢。

「你......」沒等留守的藤條大長老說出第二個字,沈峰右手輕揮飛出了那削鐵如泥、殺人不沾血的冷月寶刀。挾著尖厲的嘯聲,還在刀鞘中的冷月寶刀硬生生將藤條大長老擊飛釘在牆上。

望着被釘在牆上手腳還在抽搐著的藤條大長老,一群忍者包括急急趕過來的都齊齊跪倒,頭深深地磕在堅硬地原生大理石地板上,染起朵朵血花。

「所有人立即到樓頂集合!」望着眼前倖存的社團中高級骨幹,田邊小芝朱已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著。

「是!」沒有人敢提出異議,一個個都施禮後退了出去,直奔樓頂。

敲定最後的鍵盤,沈峰呼出了一口氣。這些財務與其便宜日本政府,那還不如全部捐給國際慈善組織,反正自己也已經指定這筆龐大的財務必須有一半用於自己的祖國。遠處,警笛聲已隱隱傳來,田邊小芝朱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自語着:「在死之前我應該在做些什麼。」說着來到那奄奄一息的藤條大長老身前,探身將肥大的手掌壓在藤條大長老那斑禿的頭頂上。

握著那冷月寶刀,迎著槍口,渾身早已被血染透的田邊小芝朱平靜地直走着,矮胖的身軀散發出無盡煞氣。那幫早就被一路上的慘景嚇得冷汗直流的警察哪敢面對這個魔王,只是互相畏推著一路尾隨來到頂樓。

「理事長!」早就等候在樓頂的二十幾名忍者及社團骨幹們,見散發出無盡煞氣的田邊小芝朱終於上來了,就像是經過無數的演練,齊齊彎腰低頭問起好來。

「罪孽是我們造出來的,所以也該由我們自己救贖!」背着一大片真槍實彈的警察們,帶着無盡煞氣的田邊小芝朱眼中散發着妖異的光芒,一聲暴喝:「全部給我跳下去!」

在西平區近半警察的注視下,島國最大的東胡會社自理事長田邊小芝朱以下,在經魔王血洗屠殺后倖存的所有骨幹都毅然跳下十二層的總部大樓,無一倖存。而東胡會社數十年通過種種手段積累起來的巨大財富,都全部被魔王東胡會社理事長田邊小芝朱臨死前捐給了國際慈善組織。

顯赫一時的東胡會社就此滅絕,東胡會社也成了日本民眾談之色變的名詞,再也沒人提起。而被譽為魔王的東胡會社理事長田邊小芝朱,卻意外的被人經久不衰的談論著,最後竟演變成辟邪趨惡的代名詞。遇到邪惡人勢力時,無助的日本民眾會高呼著魔王田邊小芝朱名字,衝過去。

在地球的另一端某超級大國的民眾還沒有普遍知道東胡會社大屠殺事件時,大屠殺的製造者沈峰又化成一身高個大的歐洲老人走下飛機。

對這個一直自譽著民主、自由的國度,沈峰也沒有什麼好感。但對它的印象,要比剛剛被他鬧得天翻地覆的島國好得多。最起碼,那兩個集團對待自己的方法上就截然不同。一個是要徹底毀滅,一個是要利用控制他。現在要徹底毀滅他的那個集團已經徹底毀滅,而這個企圖利用控制他的集團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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