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黫脈閣

第十二章 黫脈閣

次日早朝過後,常雅荷宮殿內的侍從抬了五十壇酒來見晁星瀾身邊的太監總管,那太監嚇了一跳連忙去回稟,晁星瀾親自來看,看到滿滿的五十壇醉春風,頭一天晚上過後餘下的那點火氣也早已煙消雲散。

這五十壇酒可不是一般的貨色,沒想到荷兒那丫頭居然這次這麼下本了。晁星瀾心中想著,卻面上沒有暴露一點喜色,隨手一揮:「放到老地方,找人好生看守。」一旁的太監總管忍不住捂嘴偷笑,他們這皇上是個嘴硬心軟的主,臉上看著不在意,卻還是把公主殿下送來的生辰賀禮送去了珍寶閣。

晁星瀾發現了太監在笑,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那太監連忙收了笑意,把頭埋得低低的。

以免皇帝還有火沒消,常雅荷乖乖的在自己的宮殿內待了兩天,正午的陽光暖洋洋的,她坐在院中的吊椅上一邊吃著提子一邊曬太陽。玉兒沏了新茶送了過來,常雅荷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你說什麼人才能做到,不把皇帝放在眼裡的?」

「啊?」玉兒被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有些愣神,而後思考了一下:「不把皇帝放在眼裡?哪會有這樣的人啊,腦袋不想要了。」

「我說假如,假如這個人不把皇帝放在眼裡,那他得是什麼身份才能做到呢?」這個問題她思考了很久,還是沒有答案。

「嗯……那也只有比赤焱國還要富饒昌盛的大國的皇帝了吧。」玉兒話音剛落,常雅荷就騰的站了起來。

「對啊!」玉兒看她似乎是對什麼不解的時豁然開朗的表情,更迷茫了。可沒過一會,常雅荷又連連搖頭:「不對不對。」

「什麼不對?」玉兒把茶盞遞過去,問道。

「沒什麼。」常雅荷接過茶盞,喝了起來。若是他國皇帝倒是有可能那麼張狂,可一個皇帝怎麼可能像他那樣的大搖大擺的在別國逛窯子?

「啊對了,還有一個人,有可能也能做到。」玉兒豎起手指。

「誰?」

「黫脈閣的閣主。」

常雅荷垂眸思考,這個說法也不無可能。黫脈閣在各國都有不低的名氣,所有人都敬畏這組織三分,那閣主更是神秘莫測,據說除了少閣主根本沒有第二個人見過他的真實面目。

「黫脈閣,在父皇當朝時就已經存在很久了吧……」

「據說是存在了有上百年了呢。」玉兒回答。

「好像他們沒有換過閣主……」

玉兒似乎明白了什麼:「好像是……那閣主應該已經……」

「上百歲了……還不止一二百歲?」常雅荷又回憶起單舟那張臉。且不說人是不是真的能活那麼大歲數,如果是真的,那單舟這傢伙豈不是一個活了數百年的老妖精?

想到這裡,常雅荷回想起那人還摸過自己的脖子,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不想了不想了。」常雅荷放下茶盞,突然起身:「走吧,是時候去給皇帝老哥請安了。」

庄府,正廳內。

一個戴著金屬面具的男人坐在上位,看著手中庄老闆還給他的木牌,聽著庄老闆彙報著常雅荷從他這裡拿走的那五十一壇陳釀和留下的話,並且把賬都算在了他的頭上,他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我知道了,明日我會派人把銀票奉上,多謝庄老闆。」單舟唇角彎彎,笑的和煦,看不出他有什麼情緒。

「單公子客氣了。只不過那小公子老夫從未見過,不知是……」

單舟突然伸手打斷了他的詢問,依舊笑眯眯的看著他:「庄老闆,銀子數的太多,腦子也得多思考思考,知道的太多,並不好。」

「這……」庄老闆意識到自己的多言,連忙跪下伏在地上:「是我多言了……望公子饒恕。」

單舟俯身扶了他一把,庄老闆連忙站起身,他笑道:「哪裡的話,庄老闆多慮了。」

「是……」見單舟揮了揮手,他便悄然退下了,留下他一人仰望院中的一方天空。單舟突然揮了一下衣袖,一隻拇指大的小鳥飛了出來。他伸出手指,鳥兒停在了他修長的指尖上,他把一張紙條塞在了鳥兒腹下的一個小竹桶內,手一揮,鳥兒就飛走了。

「給我頭上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這賬,還是要算一算的。」單舟心中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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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紅緣之來世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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