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你太暴躁,需要調理
等看到自己站在自家酒店一樓走廊門內時,南執與氣呼呼的回頭瞪著蘇惟:「你太奸詐了。」
蘇惟這會兒得意了:「兵不厭詐,再見了,我要回去了。」
「休想」
南執與霸道的反握住蘇惟的手腕,拖著人就上了二樓。
進了201室時就見南執與臉上掛著壞笑,放開蘇惟的手道:「你今天要敢回去,我就跟我爸說他的房間待一天你都不肯。」
蘇惟氣的胸膛起伏,指著門朝南執與怒吼:「你給我滾!」
南執與笑著揚了揚眉毛:「待會見」
再咬牙切齒蘇惟也沒辦法,總是被南執與拿捏的死死的。
正坐在窗前發獃,剛出去沒一會的南執與又回來了,放一杯冰淇淋到蘇惟面前:「吃冰淇淋吧,我爸說你不開心就要吃這個。」
蘇惟低頭看著那杯子,裡面沒幾勺,那應該就是平時南在勛允許的量。她默默的吃著,南執與在一旁也拿著一杯在吃,蘇惟回頭看他一眼,他揚揚手裡的勺子道:「我也喜歡吃冰淇淋。」
蘇惟白他一眼,這人總是跟狗皮膏藥一樣,不停的找著跟蘇惟的各種共同點。
「一會兒帶你去看看你名下的產業吧。」南執與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把腿往茶几上一架。
蘇惟嫌棄的瞪著他:「把腳拿下去,你爸最討厭誰把腳放茶几上。」
這次南執與卻沒跟她對抗,乖乖的把腳拿下去還嘟噥著:「就你能放,當我不知道似的。」
蘇惟得意的哼了一聲:「沒辦法,你爸就樂意寵我,你氣死也沒用。」
放下手裡的杯子,蘇惟起身道:「你別胡鬧了,我今天必須回去。不然咱們倆同時消失,我爸媽肯定惦記。你這邊手續抓緊點,我好能快點過來。」
「我送你」
南執與跟著起身,這次也真沒再胡鬧,蘇惟要跨過一樓走廊那道門時,他還朝她揮了揮手:「再見,我會儘快去接你。」
「謝謝」
蘇惟回家又是跟父母解釋了一下「南在勛」的突然離去,這回好解釋了,他是繼承人啊,有那麼多事情要忙。
之後蘇惟就在家安心住了些天,等著南執與辦妥手續。可兩人卻不是到辦妥手續時才見面的,南執與這個穿越能力不比蘇惟弱多少,每天晚上都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出現在蘇惟房間里。
拿起蘇惟床頭柜上的中藥丸子問:「你怎麼總吃藥啊?」
蘇惟白了他一眼:「要你管,沒事不在家好好待著,總跑來幹嘛,不知道我很煩你嗎?」
「知道啊,我這不是在想辦法改善咱倆的關係嗎。別睡了,這才幾點吶,走,出去吃宵夜去。」
蘇惟翻了個身,背對著南執與:「愛吃你自己吃去,我沒那閑功夫陪你。」
「你要不穿我就這麼把你抗出去。」
面對南執與的威脅蘇惟總是無能為力,不得不起床穿衣服,還要帶他出去吃宵夜,畢竟他對這裡不熟悉。
吃完宵夜倆人又在外面散步消食,之後把蘇惟送回家,道過晚安南執與就回去了。
然後第二天還來,不出去吃宵夜的時候就是他帶東西過來,窩在蘇惟房間里吃飽喝足再走。
到第五天時蘇惟就急了:「你是不是故意磨蹭,這都幾天了還沒辦妥,南氏那麼大個集團,這點事兒還要辦多長時間?你要辦不了我明天就拿著旅遊簽證走,不用你了。」
「急急急,又跟我急,我說沒辦完了嗎。都不聽我說話你就跟那罵人,明天邀請函就過來了。你去南氏工作,兩年內都不用回國了。」
蘇惟聞言這才對他態度好了些,好好招待這祖宗又吃了頓宵夜,在雪地里嘚瑟到半夜才走。
次日卻是仍沒接到南執與的邀請函,蘇惟忍不住給他打了個電話。
南執與很快就出現在她房間里,手機還拿在手上。
「不是說今天發邀請函嗎,怎麼又沒消息了?」
「我正在想咱倆的時差問題,不解決了怎麼發?我通過官方渠道發過來,收到邀請函的會是9月份的你。你確定在那個時間段,你接到那個會明白是怎麼回事嗎?」
「你是豬腦子嗎,不會在那邊等到差不多的日子就發嗎,正好讓現在的我收到不就行了。」
「嗯,我已經這麼做了。」
「那還跑來做什麼,快滾回去。」
南執與大喇喇的往床上一坐:「你請我吃飯我就回去。」
瞪了他好半天蘇惟什麼也沒說出來,末了搬了把椅子過來坐那問他:「你是怎麼自由穿越時間線的?我到現在也不能完全控制。」
「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以前就跟我爸一樣,就在那棟樓里隨便穿。在我爸去世那天,我一著急就發現自己能遠距離穿越了。然後自從遇見你,就發現我又能跨越時間線了。」
蘇惟默默的想了很久,然後問南執與:「你說能不能是跟那棟樓有關,你從小就在那長大,所以就比我們都要強。」
「我也懷疑過,因為我爸也是自從去了那裡才發現自己能穿越的。」
蘇惟點了點頭:「可能跟那裡的地下磁場有關。」
「請我吃什麼?」
「回那邊去吃吧,你在這邊萬一碰見我爸媽就不好了。」
南執與立馬不樂意了,氣鼓鼓的問:「我就那麼見不得人?」
「別鬧了,走,回那邊我給你做好吃的。」
「哼,看在美食的份兒上不跟你計較,不過再有下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伺候著這祖宗吃完飯,蘇惟才回家。
之後南執與是消停了,可第二天蘇惟就收到了邀請函。第三天南執與就正兒八經的來到了蘇惟家裡,跟老蘇夫妻倆說明情況,就帶著蘇惟走了。
夫妻倆並不知道蘇惟是打算要走兩年,只當是沒多少日子就又回來了,還偷偷的扯過蘇惟叮囑,讓她一定早些把婚結了。別等到明年寡婦年了再結婚,那可太不吉利了。
蘇惟急著走,不管父母說啥都滿口答應。出了家門南執與就調侃她:「你可是答應你父母今年要結婚的,要是找不到我爸,我不介意幫你這個忙。」
「滾,再占我便宜等我找到你爸,就讓他打死你。」
「最毒婦人心吶!」
「那還不離我遠點?」
南執與挑著眉毛笑了:「可惜來不及了,我已經中了你的毒。」
蘇惟又咬牙切齒的指著他:「姓南的,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報了這個仇。讓你跪下給我道歉,我蘇惟說到做到。」
「好啊,我等著那天,給你磕頭行不行?」
這一路上蘇惟再不搭理南執與,不管他說啥都不理他。
到酒店后南執與說:「這裡的老人院被我關停了,老人都轉到了別處。這裡所有的服務人員,只為你我服務。」
「你有錢,你了不起,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告訴我幹嘛。」
蘇惟放下東西就往衛生間走,到門口又回頭瞪著南執與:「滾回你自己屋去,我要洗澡了。」
「你太暴躁了,需要調理一下。」
「滾」
被蘇惟吼,南執與也不生氣,反倒總是一副欠揍的笑臉。
晚飯在蘇惟的房間吃,南執與穿著一套運動裝過來,吃完飯就叫人來收拾了。他則從蘇惟房間的一個柜子里拿出個箱子來,放到茶几上說:「我爸對你太了解了,這是韓國過去50年來所有時間的證件和貨幣,都是給你的。」
蘇惟正在翻看箱子里的證件,南執與出去一趟很快回來。拎了一個紙袋過來,把東西都倒到茶几上跟蘇惟說:「這是這些日子我給自己弄的證件,我陪你一起去找我爸。免得你不知道穿越到什麼地方,又被困住時沒人幫你。」
蘇惟本來想跟他道個謝,可一想到他那副樣子就沒開口。這要是道謝了,還不知道他又提什麼無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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