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蘇惟再出意外你來陪葬

第二十九章 蘇惟再出意外你來陪葬

南在勛跑了一個多星期,終於是把小工廠的事跑完了。蘇惟不放心他騎摩托車來回跑,就每天都把Jon的車鑰匙扔給他。南在勛連句謝謝都沒跟Jon說過,Jon也不需要他的道謝,只是讓他自己加油。

在這裡Jon無聊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在勛的意思,蘇惟現在畫圖時都會鎖著門,誰也不讓進去。

其實他是不知道,蘇惟是一邊看韓劇一邊畫,甚至把路人甲乙丙丁身上穿的都畫了個遍。

終於是在小工廠開業時,500款全部畫完。

把畫稿往桌子上一扔,蘇惟就把南在勛拖到床上,直接往他懷裡一拱就呼呼大睡。

這一覺睡了足有十個小時,南在勛捨不得叫醒她。悄悄爬起來去給她熬補湯,實在是勸不住她。蘇惟太拼了,連吃飯的時間都舍不出來。整個人足足瘦了一大圈,就算是南在勛一直說不急不急,幾年完成都行。可她就是著急,就想著多畫些,多賣些衣服,賺多了錢讓南在勛再過上他的大少爺生活。

南在勛沒再離開蘇惟,怕她又不聽話的一直畫圖。現在天氣漸暖,太陽暖暖的照在露台上,兩人能在這發一個下午的呆。

南在勛展望著未來跟蘇惟說:「這批春裝我就開始往其他城市發,也準備發一些去美國,讓我哥在那邊幫忙推出去。大概今年入秋,我就要擴大工廠。」

「太快了吧,做生意最忌諱的不就應該是發展太快嗎?」

蘇惟的擔心不是沒有必要,國內有很多事例讓她想想就害怕。有很多人本來小生意做的很紅火,結果就是因為野心而一下步子邁的太大。自己還沒能力掌控那麼大的市場,也沒能力站在那麼高的位置上,所以就會死的很慘。

南在勛則是不這麼認為,他掌管家族產業這麼多年,對本國市場早就十分了解。

蘇惟還是覺得心慌,總感覺南在勛這麼做太冒險了。可他又不聽勸,好在他們沒跟銀行貸款,不然真出事了那一屁股債都夠嗆。

陪蘇惟休息了一個星期,南在勛就回城去工作。

蘇惟又開始畫圖,不過這次是走飾品市場,衣服她其實早畫噁心了,也沒什麼素材再給她抄。

其實她最想做的是化妝品,只可惜這東西她和南在勛都不了解,這可不是畫幾張圖就能解決的問題。

Jon又在蘇惟的沙發上發獃,眼看著就要到中午了,他懶洋洋的問蘇惟:「午飯吃什麼啊?」

蘇惟正忙著:「你讓大嬸做吧,我這沒空。」

「那大嬸只會做韓餐,我都快吃吐了。」Jon嘴上這麼說著,還是去樓下找大嬸做飯去了。

蘇惟畫的直迷糊,飾品這東西有很多小細節,她畫著畫著就犯困。放下筆去衛生間,用涼水洗了把臉。出來時就見南在勛推門進來,她興奮的撲進他懷裡:「你不是說晚上才回來嗎,怎麼回來這麼早?」

南在勛沒吭聲,拍了拍蘇惟的後背:「拿罐汽水給我,要涼的。」

蘇惟拿了汽水回來,見南在勛臉色很難看就問道:「怎麼了?在廠子里生氣啦?」

南在勛沒回答,反倒問道:「小惟,你最近有研究怎麼突破時間漩渦嗎?」

蘇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又想起這個了,就說道:「沒有啊,你怎麼想起這個了?」

「你先別畫圖了,我最近也不用出去,咱倆專心研究怎麼突破吧。」

「哦」,蘇惟總覺得南在勛情緒不對,可怎麼問他又都不說。

蘇惟甚至連撲倒南在勛的想法都不敢有了,因為他整天都悶悶的。直到Jon過來,蘇惟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Jon直接跟南在勛談:「讓我入股你的時裝公司,以我的背景幫你把這場官司平了。」

蘇惟驚訝的問:「什麼官司?」

Jon看了她一眼並未回答,而是對南在勛說:「你沒必要什麼事都瞞著小惟,她未必像你想的那麼脆弱。」

南在勛狠狠的瞪著Jon,蘇惟抓住他的手問道:「在勛,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我不想聽別人說。」

南在勛雙手用力搓了兩把臉,長出一口氣才說道:「我們的品牌在國內沒註冊,結果被人在美國註冊了國際商標,還有你所有畫完的時裝圖稿都被註冊過了。」

剩下的話也不用他說了,蘇惟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那就是說我的名字成了別人的品牌,我畫的稿子成了別人的專利,而我們不能再做這個了?」

南在勛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不僅如此,對方還要求我們賠償,工廠和時裝店都賠出去了,還有一大筆錢我還沒交。」

蘇惟半天沒說出話來,怎麼會這樣?她的稿子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也就工廠那邊的老師傅手裡有,於是她問道:「難道是老師傅背叛了你?」

南在勛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目前一點頭緒沒有。」

兩人都沉默了,Jon又說道:「不如接受我的提議,我入駐到你們公司,逼對方撤訴,把商標和畫稿專利拿回來。」

說完他並沒在這裡等著兩人答覆,而是轉身往出走並說道:「你們慢慢考慮,考慮好再答覆我。」

Jon走後蘇惟問南在勛:「你會接受他的提議嗎?」

南在勛搖了搖頭:「不會,他這麼做只能讓我懷疑這件事與他有關。大不了把錢交上,咱們從頭再來。」

「我也是這個意見,不想別人參與進來。」

交這筆賠償金花光了兩人所有積蓄,而此時南在勛也得知了,搶注商標的人是誰。

很不可置信的,搶注商標,搶了蘇惟設計專利的人竟然是李允恩。

面對著暴怒的南在勛,她很淡定的問道:「蘇惟走得出酒店了嗎?」

是啊,這就是南在勛最大的短板,蘇惟走不出李允恩名下的那間酒店。

蘇惟得知此事時沒有像南在勛那麼生氣,她反倒有些解脫般的開心。

這樣也好不是嗎,之前還覺得欠了李允恩的,在她面前無地自容。而如今她搶走的就當是補償好了,況且她這麼做在南在勛心裡徹底的失信,徹底的對她失望,難道蘇惟不該開心嗎?

南在勛說:「其實因為你在這邊沒有身份,她搶注的那些東西都不在你名下。你還是可以重頭做這件事,我們也不算輸。」

蘇惟則很大方的擺擺手:「算了,她喜歡就給她吧,我不做這個了,況且咱倆現在也沒資金做時裝。」

她拿出自己這些日子畫的飾品稿子給南在勛:「做飾品吧,這個有一台縫紉機,一些簡單的工具和膠水就可以了,我們自己動手做。」

「行,我跟你一起做。」

南在勛連那輛摩托車都賣掉了,現在進城只能搭公交車。他抱回一紙箱的東西,兩人就照著畫稿整天整天的做飾品。做完之後南在勛自己進城去推銷,一家家店的走,甚至他還會去擺攤。

飾品利潤極高,而且投入很小,只是做起來累人。

而且兩人最擔心的就是專利這件事,他們現在沒錢註冊專利。款式那麼多,總不能一件件的都註冊了。李允恩最不缺的就是錢,想斷了他們的財路輕而易舉。

南在勛回來說:「蘇惟時裝如今入駐了南氏和李氏的兩大商場,還開了高端時裝店。聽說她把時裝賣到了美國,銷量還不錯。」

蘇惟沒敢說這裡有南在勛父母的手筆,為了逼自己兒子回去,他們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南在勛又何償不知道這一點,所以端午節時他都沒回家去。李允恩來車接他,要他去岳父母家。南在勛笑笑問道:「你覺得我們還有必要表面上扮做恩愛夫妻嗎?」

李允恩笑而不語,南在勛便說道:「什麼時候肯離婚了儘快通知我。」

兩個人再就無話可說了,李允恩的看向蘇惟,南在勛笑的輕蔑:「走不出酒店的是她而不是我,她要是再有什麼類似大火的意外發生,我完全不介意你來陪葬。」

李允恩笑著轉身欲走,南在勛又補充道:「你一個人來陪葬份量不夠,還有你李家所有產業,你的父母兄弟。你確定不在乎,就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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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惟推開的那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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