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傭僕將肖笑帶到客房后就離開了。

房間內部也是歐式風格,肖笑見沒有人便隨意的躺在沙發上。

不知道卡南現在怎麼樣了,自己突然消失,他肯定會很擔心。自己的通訊器不知道去哪了,現在根本就聯繫不到外界。

想到西澤爾,肖笑氣不打一處來。逃吧!等系統重新回來時,就離開這個地方。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拉回他的思緒。

咔!門被打開。

肖笑盯著突然進門的陌生人,兩人四目對視將對方大量個遍。

這是誰,長得女人似的,穿的跟花孔雀一樣,還有那一身的香味,肖笑表示自己眼睛疼,鼻子癢。

而那個陌生人在看到肖笑后便很親切的打了個招呼:「盧亞.貝拉,威爾家的專用醫生。很高興見到你!」

「肖笑,西澤爾少將的侍衛兵。」

「侍衛兵?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少將有侍衛兵?」盧亞壓近肖笑,在他耳邊輕道,「你是他的情人吧!」

聽到情人兩字,肖笑眼皮忍不住跳了幾下,他忍住怒氣笑著說:「和一個剛剛見面的人說這麼無理的話,醫生你的家教是不是有些問題呀!」

盧亞並沒有因為肖笑諷刺自己的話生氣,而是直接坐在他身邊沒有說話。肖笑也不知道這個盧亞在想什麼,慢慢遠離坐在沙發的另一邊。看到肖笑的小動作,盧亞偷笑了一番。還真是個小孩子。

西澤爾進門時就看到這種情況,肖笑坐在沙發一邊瞪他,盧亞則是笑著坐在另一邊像是要看自己的好戲。

「肖笑腹部的傷口之前感染,我給他簡單包紮過,你現在看看什麼情況。」西澤爾對盧亞說。

盧亞將隨身帶的醫療箱打開,一臉玩味的看向那個還所在拐角的人。

「少將,病人不願配合,你說怎麼辦?」

「我哪有不配合!是你一開始說我壞話。」肖笑反駁。

「那你還不過去給他看看?」西澤爾神情冷淡的說。

又是那種高高在上的表情,肖笑咬牙忍住,憋出一個笑臉對西澤爾說:「是,少將大人。能被盧亞醫生看傷可是我的榮幸呢。」終有一天我要讓你們這些噁心的alpha好看。

房間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盧亞輕輕的將肖笑衣服掀起,那潔白的腹部上一指長的傷疤很是刺眼。

「傷口癒合的還好,之後一個月內盡量不要劇烈運動,防止它裂開。」

肖笑點了點頭,而西澤爾站在一旁看著摸在肖笑腹部上的手,眼裡一片說不清的感情。

「既然看好了,盧亞你就去客廳吧,父親在那裡等你。」西澤爾不耐煩的說,好像盧亞在這裡妨礙到他什麼的。

收起東西,盧亞在離開前給了肖笑一個不明道義的眼神。盧亞離開后就只剩兩個正在冷戰中的人獨處。

因為之前的事,肖笑對西澤爾的印象惡劣到極點。他不自在的往裡面移位置。

「你這一個月就安心的在這裡養傷,其他都不用去管了。」西澤爾盯著坐著的小人。

什麼都不用管?肖笑握緊手冷冷道:「少將大人,之前我們說好你講卡南一起帶走,現在是什麼情況?希望您可以放我走,我自己回去。」

卡南,卡南,又是那個卡南!就這麼想那個beta?

西澤爾陰著臉走到肖笑身邊,半跪在沙發上,一手撐在肖笑的身旁,一手捏著他的臉逼著和自己對視。「放你走?我有關著你嗎,想走不會有人攔著你!再說,那個beta這麼好,讓你心心念念的。」

肖笑被激怒了,想要甩開西澤爾的手卻無動於衷。

「放開我!這可是你說的我走沒有人會攔著!」

見西澤爾鬆開手,肖笑猛地衝出去。剛遇到西澤爾,肖笑只以為他是一個讓自己抱大腿的人,現在他只希望這隻大腿能離自己遠點。

經過客廳時,肖笑並沒有注意到那兩個正在討論西澤爾病症的人,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莫翌看到那個beta氣沖沖的離開,急忙問著走過來的兒子:「這是怎麼呢?他怎麼走了?」

「父親不要管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說完西澤爾對身邊的下人吩咐道,「把他抓回來關在客房裡。」既然認為自己囚禁他,那就真的囚禁,滿足你的願望!

莫翌從未見過兒子這種蠻橫衝動的樣子,「西澤爾.威爾!」他嚴肅的喊著西澤爾的名字,因為西澤爾眼裡的陰狠讓他不寒而慄。

被父親叫回神,西澤爾一臉恍惚。又是這樣,控制不住情緒,想要將能夠ega永遠關在自己身邊。

「父親......」西澤爾有些脫力的叫道。

「西澤爾你先去休息,等一會我去找你。」盧亞看到西澤爾的不對勁,讓他自己到房間里安靜安靜。

西澤爾離開后,莫翌擔心的問盧亞:「你知道西澤爾他這是怎麼回事?」

「暴躁,情緒失控,無名的佔有慾。在他們回來前,西澤爾就跟我說過自己的不對勁,他所說的癥狀很像帕爾內卡症。」

「帕爾內卡病毒不是完全被聯邦封鎖了嗎?為什麼......」莫翌聽到盧亞的話很是激動。

「叔叔你不要著急,這只是我的推測,要進一步檢查后才能知道到底是什麼。」盧亞安慰道。但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為西澤爾的病症太像那個曾經給人帶來的噩夢。

之後盧亞給西澤爾的檢查證實了他心中的不安。帕爾內卡病毒只感染alpha,通過狂化,讓alpha傷害其他人,最終精疲力竭而死。二十年前,帕爾內卡被一群厭惡等級歧視的ega造出,隨後有大量的alpha感染並死在這場惡夢中。大概過了三年皇家才研究出抗毒素,但聯盟還是損傷嚴重。

其實盧亞對這病到沒有多大關心,只要拿到抗毒素一切就簡單了,只不過這抗毒素不怎麼好拿。

西澤爾被打了麻藥,現在還處於睡眠中。莫翌撫摸他的臉對站在身後的盧亞說:「現在的抗毒素全由皇室保管,我去莫清那裡看看能不能拿到。」

「可是叔叔你之前不是......」盧亞擔心的問,因為當年莫翌不顧家人的阻攔選擇放棄皇室成員的身份與賽其.威爾結了婚。

現在聯盟總統是皇室成員莫清,也就是莫翌的哥哥擔任。

「他是我哥哥,這是血液里淌著的事實。再說十年沒有回去,是時候該回家看看了。」莫翌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拿到抗毒素,只能期望他的哥哥心中還有這個外甥。

莫翌去了皇室星,現在威爾家只有西澤爾,盧亞,還有那一直被關在屋子裡的肖笑。

肖笑被關在房間里已經有兩個星期,除了送飯的傭僕,他再也沒有見過其他人。他早已放棄掙扎,自暴自棄的吃了睡,睡了吃。

而這邊情緒失控越來越頻繁的西澤爾被打了鎮定劑剛剛醒來。

「盧亞,我想吃點東西。」西澤爾有點想念甜糕的味道。

「我去拿營養液。」盧亞以為西澤爾是餓了,起身準備拿營養液。

西澤爾抓住他的胳膊說:「父親應該和你說肖笑的事了吧,你把他叫過來,隨便叫下人從廚房裡端些東西來。」

盧亞知道肖笑可以讓西澤爾味覺恢復的事,沒有多說什麼便去吩咐事。

到了飯點,肖笑坐在床上等的人送飯來,可是等了許久卻等來去別的地方吃的消息。他也沒有多想,因為自己被關著的,在這房子里去哪都一樣。

傭僕將肖笑帶到三樓的一個房間前邊退下了,站在門前肖笑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而入。

看到躺在床上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的西澤爾,肖笑心中的憤怒又上來了,但在看到那人慘白的臉卻又突然消失。這是怎麼回事?

「過來吃飯吧。」西澤爾輕喚著站在門口的肖笑。

鬼使神差的肖笑走過去坐在他一邊。

「你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走進看,西澤爾的虛弱更加明顯。

「就是生了個病,我現在沒有什麼力氣和你吵,所以你就乖乖的待在這。等好了后,我會送你回去。」

肖笑不習慣西澤爾這種樣子,便轉移話題說:「不是要吃飯嗎?吃吧!」

他正要從一旁的餐車上拿東西才發現那上面竟全是各種各樣甜糕。

「為什麼全是甜糕?」

「甜糕不好嗎?我覺得挺好吃的。」

肖笑沒有多說什麼便拿起一塊吃著,但看到西澤爾沒有動疑惑的問:「不是說挺喜歡嗎?為什麼不吃?」

「你喂我。」

「…………」

「不是你喂的,我嘗不出來味道。」

不想動手就直說,找的什麼爛借口。肖笑在心裡抱怨了幾句還是親手餵了他。

為什麼?因為肖笑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傢伙,西澤爾現在的樣子直擊他心中的軟肉。

兩個就這樣你喂一口我就吃一口,大概一個小時后才結束午餐。

「晚上你還來吧。」

「我考慮考慮,先走了。」肖笑受不了這種奇怪的氣氛,溜的跑了。

在莫翌回來之前的一個月都是肖笑在陪西澤爾,而且盧亞也發現只要肖笑不惹西澤爾,他情緒失控的數次就減少了許多。

當莫翌帶著抗毒素回來時,盧亞並沒有問是怎麼拿到的,因為莫翌的表情告訴他不改問。

那天盧亞神情嚴肅的進入西澤爾房間,其他人都在外面等著。一直到現在肖笑都不知道西澤爾生的什麼病,而且也沒有人跟他說。看到很久沒有見到的莫翌,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招呼,便縮在角落裡和其他人一起等著。

「聽說這幾天都是你在陪西澤爾?」莫翌走到肖笑身邊輕聲說。

「嗯。」

「你知道西澤爾有味覺障礙症嗎?他說和你在一起可以嘗到從未嘗過的味道。」

肖笑不懂這話,但也好像也懂。

「他這次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莫翌低眸眼裡全是悲傷。

知道西澤爾情況的糟糕,肖笑渾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沒有懷疑,因為莫翌的悲傷告訴他是真的。

「我……我……抱歉,我沒有幫上什麼忙。」想到之前自己還和西澤爾吵架,肖笑心裡一陣愧疚。

「沒什麼,如果你能陪在西澤爾身邊就好了,可惜那孩子說等幾天讓我把你送回去。誒,如果西澤爾挺過來,再也嘗不到味道想想也是傷心。」啪!一顆金豆豆下來,莫翌掩面打算離開。肖笑在掙扎,西澤爾挺過來還行,如果沒有呢?這麼年輕的少將就沒有了,威爾家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白髮人送黑髮人。肖笑不知道自己想的越來越偏,到最後自己的金豆豆都要下來了。

「如果西澤爾挺過來了,我會讓他嘗盡百味的!」下了很大的決心,肖笑壓住心中想離開的想法。人命重要,其他的以後再說。

聽到肖笑的話,莫翌頓時露出一個微笑很是感激的說:「謝謝你為我家西澤爾做出這麼大犧牲。」

「沒關係,沒關係。眼下西澤爾少將的命最重要。」

莫翌見肖笑臉上的認真,點了點頭便去別處。

果然像盧亞所說,這孩子吃軟不吃硬。其實抗毒素拿到手,這病也就沒有多大問題了。兒砸啊,你父親我只能幫你到這了,剩下的你自己慢慢哄吧!

而還在原處站著的肖笑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別人給套路了,還在一個勁的關心西澤爾,想以後怎麼收斂性子對西澤爾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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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拐個帥哥做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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