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萬里獨行

第二十章 萬里獨行

兩年的時間,李流已經把所有的初級武功都學會了。他不知道中級和高級的武功要怎麼才能夠學到,但初級武功沒有一項練滿的他也不好高騖遠。

其實林家滅門一事,李流是很想跟著去的。如果能夠阻止如此慘劇,他也很樂意做一些改變劇情的事。

查老筆下兩大悲情人物,一平之,一坦之。一生卻都是坎坷波折,最後更是都不得善終。這兩人的命運可謂曲折,絲毫沒有平坦之意。

李流去請求過岳不群,要跟著一起前往東南省。如果能夠救下林鎮南,那林平之或許就真能一生平坦。不用上華山,不用自宮練劍。也不用與岳靈珊成親,不會再傷害岳靈珊。

誰知道,李流的請求被岳不群強硬的拒絕了。

這次下山,岳不群指派的兩個人,一個是最不信任的勞德諾,一個有著骨肉情的岳靈珊。就連常被岳不群支下山的令狐沖都沒讓去,其中很多道道,怎麼可能讓李流跟著去。

林平之,我救不了你了,但我不會讓你傷害到珊妹妹的!

三國殺里的諸葛妖人在李流腦中閃過,只見他滿目瘡痍的說道:「天命……」

唉……李流長嘆一聲,繼續修鍊去了。

岳靈珊與勞德諾不久就回山了,自然帶回來了福威鏢局被滅門的消息。

隨後,岳不群便吩咐大家準備下山,恭賀衡山劉正風師叔金盆洗手。

李流知道這次下山後令狐沖會遇到田伯光劫持儀琳,然後便開始了很出彩的英雄路。雖然自己不是笑傲第一男主角,但能在旁邊見證英雄的產生也是人生一大樂事。所以李流強烈請求要與令狐沖一起下山,岳不群和寧中則拗不過他,只好答應。當下華山弟子分作三批下山,令狐沖與李流第一批,勞德諾帶領剩下的弟子們第二批,岳不群夫婦第三批。

來到笑傲這麼多年李流幾乎沒有下過山,興奮得這裡看看那裡看看,覺得這古時候的東西什麼都新鮮。

李流有注意到令狐沖背上背著一個又寬又長的東西,用布包著看不到裡面。但李流知道,這應該就是魔教長老曲洋交託令狐沖轉給衡山劉正風的焦尾琴。

李流不知道令狐沖什麼時候遇到的曲洋,原著中的情形他也忘了。貌似就是在去衡山的路上遇到曲洋被魔教內部追殺,兩人才結識的。但令狐沖才剛下山呢,真是奇怪。不過這琴都已經背在令狐沖背上了,李流何苦為難自己的腦細胞呢。

可惜李流前世沒有學過古箏,不然肯定會叫令狐沖解下來撥弄幾下過把手癮。

令狐沖是出了名的酒鬼,每至一家酒店都會停下來喝點解饞。前世的李流也是酒桌上一把好手,可他並不愛這杯中之物,一身海量都是應酬得來。但這個世界里李流卻是滴酒不敢沾,因為他知道酒精能使人的反應速度下降。在這險惡的世界里,大腦快速的反應以及身體的靈活也許在關鍵時候能救他一命。李流習武這些年來幾乎不眠不休的修鍊,可不想多年的辛苦毀在一時嘴饞上。無論令狐沖一路勸解還是貶低,仍舊以茶代酒陪著。

「美酒乃瓊漿,丈夫本色,卻不愛之,非男人也。」令狐沖嘀咕一句后也不再搭理李流,只顧自斟自酌的享受著。

近日,二人一路行來,眼看已到了衡山地界。

二人正在山中溪邊飲水歇息,突聞遠處斷斷續續傳來一陣男女打情罵俏的聲音。

「你別過來……」

「小師父空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容,卻每日獨守青燈面對那些獃子似的泥像作甚?豈不聞男女間事為天生樂趣,修佛怎麼能與天道相左?我看你還是還俗為好,每日與我花前月下共赴天倫,何其美哉?哈哈哈……」

「我是出家人,當守清規戒律,不然死後必入阿鼻地獄,永不超生。求求你放過我吧,施主應該多積善緣,日後必有好報。」

「哈哈哈,小尼姑,今日落在我手,你是不從也得從。我馬上就能讓你嘗到做女人的真正樂趣,你就不會再想去做什麼尼姑念什麼佛了。哎,別跑啊,哈哈哈……」

「放開我,走開啊……」

令狐沖與李流二人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的朝聲源處趕去。李流知道前面的肯定是萬里獨行田伯光和恆山小尼姑儀琳,以令狐沖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夠田伯光看的。要救儀琳只能靠自己了,李流也早想會會這個臭名遠播的大yi

賊,說不定砍上他幾刀還能增長點內力修為。

這時,只聽到腦海中突然「叮」的一聲,一條系統提示彈了出來。任務:救下恆山派儀琳,擊退萬里獨行田伯光。任務成功,獎勵《狂風刀法》一部,紋銀百兩。任務失敗,已學會武功中隨機選擇一種降到一級。

終於接到任務了,只是這任務獎勵不怎麼誘人,任務處罰卻是有點揪心。不管是什麼武功,被降到一級,那可能就是數年的辛苦白費了。如果很不幸的被選中為聚神匯氣,那自己的內功不是一下子就要少掉三十年?

李流現在的武功,應該與田伯光在伯仲之間。就算比不上,應該也差不了多少。貌似田伯光被閹之後,不再四處採花,武功也因此高了許多,和余滄海都打了個不相上下。如今初齣劇情的田伯光,遠沒有後期厲害。系統給的任務僅僅是擊退田伯光,又不是必須殺掉。而且還有令狐沖幫忙,這個任務應該不難完成。想到這,李流的心一下子定了許多。

李流現在的輕功可比令狐沖高明了許多,雖然為等令狐沖故意放慢了一些,但仍把令狐沖落下了數個身位。

遠遠就看見一個猥瑣的男子正在與一個小光頭拉拉扯扯,兩人不遠處扔著一柄出鞘的佩劍,想必是兩人動手中被打落的小尼姑佩劍。李流正待大喊一聲「放開那位小光頭」,就聽到身後一陣風聲響起,令狐沖早已拔劍在手,突然加速越過李流朝那猥瑣男人的脊背上刺了過去。

李流被令狐沖這一舉動唬得一愣一愣的,正派人物不是都自詡正大光明嗎?令狐沖現在可是明顯有偷襲的嫌疑啊!

那猥瑣男子似乎背後長有眼睛一般,頭也沒回。他左手仍舊抓住小尼姑,右手並指一彈,「當」的一聲輕響就化解了令狐沖的偷襲。

令狐沖其實也恥於偷襲,出手只是為了迫得男子回防而放開小尼姑。但猥瑣男子的武功明顯高於令狐沖,況且令狐沖根本沒出全力。男子非但沒有因為令狐沖的偷襲放開小尼姑,而且輕鬆的一彈指就把令狐沖的攻擊消弭於無形。

令狐沖感到不是此人對手,後撤一步拉開架勢警惕的看著漠然轉身的男子。僅僅剛才那麼一彈指,就震得令狐沖虎口發麻。

原著中令狐沖孤身一人,自然是盡心竭力的演好英雄救美的戲碼。現今可不同了,他身後可是有著功夫遠高於自己的李流做後盾。令狐沖本就是個率性洒脫之人,即便是練功也不曾真正認真過。李流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不出手,他也就用不著這麼拚命了。

猥瑣男子一手牢牢揪住小尼姑的僧袍,轉身靜靜的瞪著面色凝重的令狐沖和一臉無奈的李流。望著突然出現攪了好事的兩人,他的眼中充滿了不耐和不屑。這兩個小子前者二十齣頭,後者二十都不到。這樣的年紀即便打娘胎就開始練武,武功也不會高到哪裡去,怎麼可能引起他的重視?靠著熱血衝動,一時頭腦發熱就想要英雄救美的愣頭青在他的快刀下不知道倒下過多少。不記得了,他真的不記得了。他搖搖頭,似在肯定自己的想法,又似在否定令狐沖和李流的做法。

看著這兩個人,就像在看兩隻微不足道的螻蟻。他冷冷的道:「活夠了,來打攪田爺好事?」

小尼姑被男子緊緊揪住,如何也掙扎不脫。她自幼在師父的教導下習武練劍,但這男子的武功具體有多高,她也無法估測。只是知道很高,很高。高到自己遠不是他的對手,而剛才趕來解救自己的兩個人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觀令狐沖的架勢,小尼姑知道他的武功也很高,遠比自己要高。但他也不會是那賊人的對手,那人給她的感覺太恐怖了。自己的衡山劍法才使到半招,就被他用帶鞘的刀打落了長劍。至於令狐沖身後的李流,直接就被小尼姑自動忽略了。

李流的內功是采天地靈氣蘊就的,純正自然,平素看來就如同絲毫不會武功一般。何況,李流的背上還背著一把近兩米的長刀。小尼姑雖然不常下山,可她也從未聽說當今武林中有什麼使刀的高手。而且她還聽師父說過,刀劍雖然是傷人之物。但用劍之人一般都是正人君子,只有賊人歹徒方才用刀。方才劫持自己欲圖不軌的歹人,不就是用的一把片刀嗎?

小尼姑雙手合什,嘴裡呢喃的念著佛經。希望這兩人都是好人,但是好人就肯定會救她。救她就肯定會被這個賊人殺死,希望這兩個好人不要受到傷害。如果這兩人為救自己而死於賊人刀下,那這份罪孽自己也是要承受幾分的。所以她心裡很矛盾的又想兩人來救她,又希望兩人趕緊離開,不要因為救自己而受到傷害。

「放開那位小光頭!」不顧男子不屑的目光和問話,李流終於喊出了這句被自己篡改了卻仍舊不失經典的台詞。

「小光頭!」這人怎麼這麼說話!人家雖然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頭髮,可你也不能這樣稱呼啊。小尼姑停止了念誦經文,委屈又略帶責備的望了李流一眼,然後害羞的低下頭了光頭。

聽到李流這句經典的台詞,猥瑣男子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道:「沒曾想,今日不但遇到了一位貌美的師太,還有幸結識到小兄弟這般風趣的人。」

男子這一笑,適才劍拔弩張的氣氛為之一松。令狐沖收勢抱拳道:「這位仁兄既然有意結識我等,何不先把這位小師父放開再說。這樣拉拉扯扯的,豈不失了風趣。」

男子哼了一聲,不屑的道:「我是說你身後那位小兄弟言語風趣,至於如你這般背後偷襲的小人,田爺爺不喜結交。」

被一個劫掠良家婦女,還要猥褻尼姑的無恥之徒稱為小人,令狐衝心里都氣樂了。不過,適才自己所為雖然事出有因,卻也確實做了偷襲的事實。令狐沖再度抱拳道:「不知這位仁兄如何稱呼,方才觀仁兄身手,想必在江湖中也是一號人物吧,何苦為難這位青燈古佛的小師傅?」

男子再度冷哼一聲,仰頭趾高氣揚的道:「田某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號稱『萬里獨行俠』的田伯光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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