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趣事回憶2

童年-趣事回憶2

我特別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尤其是貓,小時候我家就有一隻貓,這隻貓臉上,脖子上,肚子上,還有四條腿上都是白毛,而頭上,背上還有尾巴上都是灰黑黃色交錯的花紋,我仔細地扒開我家貓的皮毛看過,它背上花紋部分的毛是漸變色的,最底層是灰色,中間是黑色,毛尖處泛著一點金黃色。

這個貓算是半個狸花貓吧,眼睛是金黃色,真真的金黃色!超級漂亮!我給它起名叫小虎,我跟小虎那可真叫做相愛相殺。

小虎是從我二舅家抱來的,它的性格比較正常,很溫順,也不怕人。我特別喜歡逗貓,在小虎很小的時候我就訓練它爬樹,我總是喜歡把它放在樹榦上,看它喵嗚喵嗚下不來的害怕樣子,就這樣小虎很快就學會了下樹。

後來,我再把它放在樹上它不但不下來,還往上邊爬呢,於是後來我家的貓就多了一個新技能,夏天夜晚直接上樹吃爬到高處要蛻皮的馬幾鳥(知了的幼蟲。小時候我以為是我訓練的成果,其實那時候的貓都爬樹很厲害。)

我總是逗小虎,玩小虎,有時候小虎實在受不了我,就會發飆給我一爪子,有時候還會咬我,但我就是抓不怕,咬不怕,下次接着去招惹小虎。小時候身上的傷一般都是小虎給我的,我也沒打過疫苗,我總是想我沒有得貓爪瘋也真是個奇迹(貓爪瘋跟狂犬病差不多吧。)我想經常被我強制玩耍的小虎也很無奈吧。

雖然我總是欺負小虎,但它還是喜歡躺在我身上睡覺的,尤其是冬天,鑽的一手好被窩,趕都趕不走,其實我也捨不得趕啦,只是我媽不讓我跟貓睡一個被窩,有時候我會象徵性的趕趕它。

有時候我也故意不讓它進被窩,小虎就會委屈巴巴地跑到我的腳邊找一個合適的位置睡下,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小虎經常睡覺的時候咕嚕咕嚕,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後來的後來,小虎成年了,它就不喜歡與人親近了,而且它練就了一身飛檐走壁,爬牆上樹的好本領,我想要捉住它真的很難了,小虎對我來說變得「可望而不可即。」

小虎開始夜不歸宿,經常發出「喵偶喵偶——」的凄厲叫聲。我悄悄地跟蹤小虎,發現它總是去我家後面的那個鄰居家,我的那個鄰居家的房頂上有很多隻貓,它們卧在一起睡覺,成群結隊的。我不明白為什麼小虎不愛家了,為什麼它總是要跑出來,它更喜歡跟貓咪一起玩耍嗎?

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原來貓咪也會發情,而小虎只不過是一個各項功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成年公貓罷了。它只是在合適的年齡做合適的事罷了。(手動壞笑)

在我們家待了七年之後,最後小虎丟了,一次出門之後,它再也沒有回來。我也希望它只是丟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家養過很多貓,也養過不少狗狗,小虎唯一個養活的,還養的那麼久的。

我家養的動物總是死的可憐兮兮,狗狗有凍死的,有餓死的,還有被大狗咬死的,還有走丟的。貓咪沒有那麼慘,只有被毒藥葯死的,和走丟的。

小虎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就丟了,之後我上了中學,在家的時間很少了,我家就沒有再養過什麼動物。

我突然又想起來我家養過雞子,那時候村子裏養什麼的都有,鴨子,鵝,牛,羊,豬都養。

我家養雞子可是我強烈要求的,我媽不想養,覺得怪麻煩的。我不依,非要養,我覺得小雞仔毛茸茸的可愛了,最後我媽還是給我買了小雞仔。

我小時候雞仔都是沿街叫賣的,商販騎着一輛老式自行車,後邊放一個大箱子,裝滿了小雞仔,騎着叫着:賣雞丸(河南話。)不光是小雞仔這樣賣,很多東西都這樣賣,像收頭髮的,賣雪糕,賣棗饃的,賣豆腐的,賣八寶菜的,他們都這樣遊走叫賣。他們的叫賣聲能傳特別遠,叫賣聲帶着那種拉長了的清脆尾音,聽起來特別餘味悠長。

忘了那時候小雞仔是什麼價位了,應該挺便宜的。買了雞仔以後我媽說它們就交給我了,我不光要喂它們,還要在天黑的時候把在菜園子裏四處游躥的小雞們一隻一隻都裝進紙箱子裏,早上的時候還要將他們再放出來。我很用心地照顧著小雞們,因為小雞仔們真的好可愛的,淡黃色,毛茸茸,很小一隻,嘰嘰嘰嘰地不停叫着也不讓人厭煩。

雞子成長的還是比較快的,沒過久它們就不那麼可愛了,雖然還是渾身羽毛,但是不再毛茸茸了,而是變得硬邦邦。當時買的時候一共買了二十隻小雞仔,但能順利長成成年雞子的也就那麼七八隻。

母雞成年以後就能生雞蛋了,我經常到雞窩裏掏雞蛋,有時候雞蛋拿到手時還是熱乎的呢。老母雞咯咯咯咯地叫着為自己剛剛下的蛋高興,卻不知道蛋早就被偷跑啦!其實我挺想知道老母雞的心裏到底是啥感受,一生生了那麼多蛋最後一個蛋都沒剩下。

公雞成年以後就能打鳴啦,它總是起的比誰都早。我記憶里公雞打鳴的聲音是這樣的:給給,,,(停頓)給……(延長)

雖然雞子成年之後就不再軟萌萌了,但有時候我還是會逗它們,玩的最多的就是強迫它們飛翔,我總覺得它的翅膀不應該是擺設,它應該翱翔天際,於是乎我就把我家的大雞子從平房上高高地拋下去了,嗯…雞子果然會飛,它只是深藏不漏。

雖然雞子這樣無私地奉獻著,但最後的最後它們一隻只都變成了我們家餐桌上的美味……小虎也沒少吃。

既然說起了家禽我就再說說我們村其他的家禽吧。我最害怕的家禽——鵝。我們村就那麼兩三隻鵝,也不知道是誰家養的,它們幾個整天坑邊晃蕩。

有一隻鵝特別凶,每次我從坑邊過它總是伸著長長的脖子一副要咬我的架勢,所以我見了它總是跑的特別快,被鵝遷到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相對來說鴨子就溫和的多了,它們只會邁著蹣跚笨重的步子傻乎乎地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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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心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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