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 章 誤殺張衙內
初唐名帥演義李績傳
第三十二章誤殺張衙內
徐懋功(李績)、徐鼠二人上了樓，只見：最里角靠窗邊的桌子旁邊，站著一個穿粗布衣服的女子，臉看著窗外，背對著樓梯口，「嗚嗚嗚……」的哭著。
對面站著一個穿綢裹緞的潑皮無賴，那潑皮無賴右手裡拿著一個五兩的銀元寶，左手拉著女子的右手，嬉皮笑臉的對女子喊著話。
徐鼠大聲說道:「潑皮無賴，快放了那女子。」
穿綢裹緞的潑皮無賴，旁邊站著一個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用手指了指穿綢裹緞的潑皮無賴說道:「這位是鄭郡丞張須陀的內弟張衙內，黑小子，少管閑事。」
徐鼠說道:「你家一須陀，就拉扯女子。我姥家有十個、八個秤砣，我也沒拉扯女子。」
徐懋功(李績)說道:「什麼牙內、牙外，就算你是豁牙子，也要馬上放開那女子。」
張衙內雄鴨式的喊聲說道:「在滑州，誰敢管我張衙內的閑事。」
徐鼠說道:「在華夏九州，哪個潑皮無賴，不怕俺黑無常。」說完話，大踏步的向張衙內走去。
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大聲的說道:「小的們，快攔住這黑小子。」十幾個個潑皮無賴，聽到師爺打扮得中年男人的號令，迅速圍了上來。
徐鼠大聲說道:「我是黑無常，專門捉拿壞人，不相干的潑皮快快閃開。」
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大聲的說道:「小的們，他沒有抓人的鎖鏈，他不是黑無常，快攔住他。」
一個身穿白衣服的小潑皮無賴，迎面沖了過來，手舉大刀向徐鼠的面門劈來，徐鼠右腿向右前方邁一大步，左腿畫了一個弧線跟了過去，左臂化為棍棒，向潑皮無賴的前胸杵了過去，白衣潑皮無賴閃身躲了過去，徐鼠左腿向前方邁一大步，右腿化為棍棒，掃了過去，白衣潑皮無賴踉踉蹌蹌咣當倒在了地上，其他潑皮無賴，紛紛後退。
徐鼠繼續大踏步的向張衙內走去，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的，向前大邁兩步，伸出雙臂擋在了徐鼠面前。
徐鼠左臂化為棍棒，向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的的前胸杵了過去，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的一側身躲過了左臂，徐鼠右臂化為棍棒向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的頭部掃了過去，快掃到時，徐鼠想到大師說的慈悲為懷，減了五成的力道，掃中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的左耳。
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用手捂著左耳朵，躲到了角落。
徐鼠一晃身，來到了張衙內面前，伸出左手，抓到了張衙內的前胸，一想到這幫潑皮無賴，太不抗揍，膽子大了起來，大聲說道:「如意，我姥爺說就是痒痒撓，我看你長得就像痒痒撓，再不快滾，我就把你打成秤砣。」
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躲到了角落，大聲喊道:「小的們，快去官府送信。
張衙內雄鴨式的喊聲說道:「你鬆手，我就走。」
徐鼠鬆開了左手，張衙內向後退了兩步，突然掏出匕首，上前一步，舉匕首刺向徐鼠的前胸。
徐鼠右腿向右方跨了一大步，左腿畫了個弧線跟了過去，徐鼠左臂化為棍棒，向張衙內的面門杵了過去，張衙內一扭頭躲過了。
徐鼠右腿化為成棍棒，一個掃堂腿掃過去，張衙內急忙向後一退了一大步躲了過去。
徐鼠左腿向左方跨了一大步，右腿畫了個弧線跟了過去，右臂化為棍棒，直奔張衙內章門穴點去，張衙內一閃身躲過了這一擊。
徐鼠左腿化為棍棒，一個掃堂腿掃過去，張衙內被掃堂腿掃中，仰面倒了下去，後腦勺正磕在後面的一張桌子角上，咣當倒地，鮮血直流。
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壯著膽子，走到了倒地的張衙內的面前，伸手到鼻孔下試了一下，張衙內已經沒有了呼吸，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大聲的喊道:「張衙內被打死了，快去報官，快去報官。」
這時，那個被拉扯的女子轉回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張衙內。
徐懋功(李績)驚訝了：原來是孔姑娘。
徐懋功(李績)快步走到孔姑娘身邊，壓低聲音問道:「怎麼是你？」
孔姑娘回答道:「我在這唱小曲，被張衙內撞見了，他硬讓我叫他：如意郎君。」
徐懋功(李績)大聲喊道:「黑無常，頭前開路。」
徐鼠大聲應了聲：「是。」
徐鼠快步向樓梯口走去，徐懋功(李績)拉著孔姑娘跟著向樓梯口走去。
徐鼠左手揮舞著，大聲的喊道:「借光借光，黑無常要下樓吃肉包子去了。
眾潑皮無賴看到剛才徐鼠接連打倒三人，都不敢向前，紛紛倒退。
徐鼠、孔姑娘、徐懋功(李績)先後來到了吉祥酒樓的大廳，迎面衝過了五、六個潑皮無賴。
徐鼠左臂化為棍棒，向沖在最前面的潑皮的面門杵了過去，沖在最前面的潑皮一扭頭躲過了。
徐鼠右腿化為成棍棒，一個掃堂腿掃過去，沖在最前面的潑皮被掃中，咣當倒在地上，其他潑皮一鬨而散。
三人快步出了吉祥酒樓，來到吉祥酒樓大門外，十來個趕來聞訊趕來的官兵，手拿刀槍，圍了上來。
徐鼠向酒店大門旁邊拴馬的樁子奔去，打倒了一個官兵，解下馬的韁繩，牽著兩匹馬來到徐懋功(李績)身邊。
徐懋功(李績)飛身上了大白馬，右手抓著馬韁繩，左手伸向孔姑娘，說道:「快上馬。」
孔姑娘伸出左手，拉著徐懋功(李績)左的手。徐懋功(李績)用力向上一拉，孔姑娘借勢上了大白馬。
徐懋功(李績)大聲說道:「抓牢我。」
孔姑娘雙手抓住徐懋功(李績)的腰。
徐鼠不知在哪找到一個頂門棍拎在手裡，飛身上馬。左、右觀瞧，尋找突圍出路。
官兵從東面不斷的湧來，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左手捂著左耳，站在穿著軍官服飾的軍官旁邊，右手指著徐鼠大聲說道:「李都頭，就是這個黑小子打死了張衙內
李都頭一聲令下:「抓住這黑小子。」眾官兵圍住了徐鼠，舉著刀槍，向徐鼠砍來。
徐鼠輪動頂門棍，撥打砍過了刀槍。
這時突然有人大聲的喊:「著火了。」不知何時吉祥酒樓斜對面的高升客棧，被有人點著了火，火光衝天，呼喊聲震天響，有一部分官兵過去救火。
這是從東向西，跑過一匹棗紅馬，馬上端著一個少年英雄，揮舞金頂棗陽槊，向吉祥酒樓沖了過來，官兵聞風四散而逃。
棗紅馬路過徐懋功(李績)身旁時，少年英雄大聲喊道:「公子,請隨我來。」
棗紅馬擦肩而過，徐懋功(李績)騎著大白馬在後面跟著，徐懋功(李績)徐鼠喊道:「黑無常，斷後。」
徐鼠應了聲：「是。」騎馬在後面緊緊跟著。
棗紅馬跑出集市大街，停了下來，徐懋功(李績)騎著大白馬快速來到少年英雄身邊。
少年英雄向徐懋功(李績)問道:「公子，你可有安全的去處躲避？」
徐懋功(李績)答道:「小弟來滑州衛南縣不久，不知道去哪地方為好。」
少年的英雄說道:「向西北走五里，有一座小山，山上有個土地廟，可暫避一時。」
徐懋功(李績）應了聲:「好，這時徐鼠騎馬也趕了過來。
隱隱約約看到遠處有大批的官兵跑著追了上來。
少年英雄大聲喊道:「隨我來向西北的小山飛奔而去。」
徐懋功(李績）大聲喊道:「英雄，請等等。」
少年英雄棗紅馬，停住棗紅馬，緩緩的騎馬過來問道:「公子，有何話說？」
徐懋功(李績）大聲說道:「英雄，在吉祥酒樓門前，我看了，這批官兵全是步兵，遠追不上我們，我們向西南方斜刺跑，遠遠甩掉官兵后，再向西北小山跑，這樣官兵會誤認我們跑向西南方，我們躲到西北小山土地廟，才可安全。」
少年英雄大聲說道:「公子，言之有理。」說完話，催動棗紅馬向西南方斜刺飛奔而去。
徐懋功(李績）、孔姑娘、徐鼠騎馬緊跟著向西南方斜刺飛奔而去。
大約向西南方跑了三里地，少年英雄停住棗紅馬，對徐懋功(李績)說道:「公子，我們再向西跑三里地，然後再去土地廟，就能徹底甩掉後面追的官兵，公子覺得如何？」
徐懋功(李績)說道:「英雄，好主意。」
眾人又向西跑了三里地，然後向土地廟飛奔，經過一個多時辰的繞圈飛奔，眾人來到西北小山下。
少年英雄向徐懋功(李績)說道:「公子，山上有一座土地廟，這地方僻靜很少有人來，我在這兒歇過幾次腳，從沒遇到過生人。」
徐懋功(李績)說道:「英雄，我們快到廟裡躲避。」
少年英雄向東南方一指，說道:「公子，東南方有一個坡道直達山頂，騎馬可以上山。」
眾人繞到東南方，但見：一個緩坡直達山頂，眾人沿著緩坡騎馬向山頂走去。
二刻后，眾人到達山頂，少年英雄，用手向北面一指說道:「公子，看土地廟在那。」
眾人一起向北方觀看，大約在五十米遠的地方有一座土地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