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5章 不明白這其中的意義

第1625章 不明白這其中的意義

聽到討論聲,主持人也急忙看向自己。

這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居然會在燈光下變成紅色,再看看自己的手,完全變成了綠色。

在看到自己的手變成這個樣子的瞬間,主持人急忙朝後退了好幾步,不可置信的看着這一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明明什麼感覺都沒有啊,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這樣?

此刻就連修能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主持人的變化,怎麼一會兒的功夫,主持人就變了個顏色呢?

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而且,再看此刻阿主持人的臉色,好像也在慢慢的發生著變化。

就像是中了毒似的,又好似是全身被塗了什麼染料似的,總之,怎麼看,怎麼覺得有點滲人。

此刻的流年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大家視線的所在地,而且也看到了大家驚訝的表情。

出於好奇,流年想要從司律痕的懷裏掙脫出來,想要看看,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流年的身子就只是動了一下,隨即流年的身子便被司律痕按住了。

「司律痕,你幹嘛,讓我看看。」

流年再次嘗試着,想要坐起來,朝着那邊看去,可是無論她怎麼掙扎,司律痕都是牢牢的按着她,不讓她動彈半分。

掙扎不開,流年索性不掙扎了,只是很是氣惱的看着司律痕。

「司律痕,你……」

「流年,乖,你不要看,不然回去后,你就吃不下東西了。」

這個東西實在是有點玷污流年的眼睛,所以司律痕才不讓流年看。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愣了愣,隨即咬唇,此刻的流年在思考司律痕這句話的可信度。

可是雖然她是相信司律痕的,可是司律痕越是不讓她看,她就越好奇啊。

看到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乖,聽話。」

說着,司律痕便傾身,在流年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可是司律痕的唇瓣還沒有離開流年的額頭的時候,突然便聽見了修能的聲音。

「司律痕,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修能的聲音里夾雜着一絲的憤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讓修能憤怒的同時,又非常的不解。

「還記得那個爆炸了的繡球嗎?」

淡淡的掃了一眼修能隨即司律痕便開口了。

聽到司律痕的話,台下的人,都不由得點了點頭,怎麼會沒有看見,那麼大的動靜呢。

「那是我引爆的。」

誰知,司律痕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震驚了,居然是他引爆的,就說,繡球在他的手上拋出去,怎麼就好端端的爆炸了呢?

但是司律痕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這是大家所有人的疑問,為什麼會好端端的引爆繡球呢?

「這位先生,你為什麼好端端的引爆繡球呢?」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里突然有個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大家起先是愣了愣,但是很快便附和著一起了。

修能緊緊地盯着司律痕,想要從司律痕的表情里看出些什麼,可是註定要讓他失望了。

此刻的司律痕,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嘴角更是自始至終都噙著一抹笑容。

這更加的讓修能揣摩不透了。

聽到台下那個聲音之後,司律痕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隨即司律痕的視線掃向了,還獃獃站在那裏的主持人。

「這繡球是有問題的,不引爆的話,怎麼能夠發現問題所在呢?」

司律痕的聲音淡淡的,但是卻透著一股不怒而威的威懾力,讓人不由得便相信了他的話。

隨即大家便點了點頭,其實他們也覺得那個繡球是有問題的,除了本身會飛的那些,哪有東西在空中這麼的來去自如,更何況還是個死物。

司律痕的話,更是讓還在恐懼中的主持人,身體顫了顫,今天到底是倒了什麼霉了,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你到底再說什麼?司律痕,你怎麼能夠這麼的胡說八道?」

修能此刻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也無法確定,司律痕對主持人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但是修能知道,今天他能夠參加這場拋繡球活動,全是主持人的幫忙,所以,他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置主持人於不顧。

而且,他必須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說話,趁著,司律痕再次發難之前,他必須想清楚所有的解決方案。

聽到修能的話,司律痕並沒有反駁,只是抬眸看了一眼修能。

那一眼,讓修能的心臟猛地跳了跳,為什麼突然之間會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呢?

「司少,今天這個只是一個活動,司少你又何必……」

這個時候,主持人卻突然說話了,雖然此刻從他的衣服,到他的臉色,手,都發生累了顏色的變化,但是主持人還是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可是雖說是有些冷靜下來了,但是此刻主持人說話的聲音,依舊帶着一絲的顫音。

「只是一個活動?」

還不待主持人的話音落下,司律痕突然開口打斷了主持人接下來的話。

不明白,司律痕為什麼突然一下子語氣變得這麼的冷,但是主持人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對啊,這只是一個活動。」

聽到主持人的話,司律痕卻突然笑了。

「既然只是一個活動的話,那就應該是自由的啊,也就沒有所謂的強迫了吧。」

緊接着,司律痕便再次開口了,可是話音落下的瞬間,卻讓主持人愣了愣。

隨即主持人便看向了修能。

主持人承認,司律痕說的很對,但是,「對,是自由的,可是我們也沒有強迫任何人……」

「是嗎?」

再次不等主持人說完,司律痕便再次開口了,這一次的聲音,竟比剛剛還要冷上許多。

毫無疑問,這句話,再次讓主持人的身子不由得顫了顫。

怎麼會這麼的滲人,這麼的恐怖呢?

就在主持人呆愣的瞬間,司律痕已經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只是朝着修能再次看了一眼。

在看向修能的時候,恰好,修能此刻也在看着司律痕。

就只是一眼,司律痕便移開了視線。

而台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十分的不解。

怎麼話說到了一半兒就沒有了聲音了呢,他們還等著司律痕接下來的話呢?

怎麼就突然沉默了起來了呢?

「那接下來呢,那所謂的證據在哪裏啊?」

終於人群里有人忍不住再次開口了,一開口,大家便急忙附和著點了點頭。

「對啊,對啊,接下里的解釋呢?」

「是啊,是啊,我們真的很好奇呢。」

「快說啊,我們等的有點着急了呢。」

一個人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於是接下來,好幾個聲音便響了起來。

聽到大家的話,主持人的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他覺得此刻自己真的是有點自顧不暇了。

雖然想要阻止大家繼續說下去,可是,他現在自身的情況,又讓他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開口了。

而且主持人隱隱覺得,自己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絕對是和司律痕脫不了干係的。

而一旁的修能卻不由得握緊了雙拳,他倒是也想聽聽,司律痕接下來的說辭呢。

聽着台下你一言我一語,司律痕不急不惱,就只是低眸,看着懷裏的流年,偶爾還低下自己的腦袋,在流年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大家所說的話,似乎對於司律痕沒有任何的影響。

此刻的台下還在討論,但是他們看着此刻司律痕淡定的模樣,就更加的焦躁了。

他們都說了這麼好一會兒了,台上的那一位怎麼還不開口說話啊?

難道剛剛說的都是假的,現在無話可以編造了,所以,現在腦子裏在想什麼應對的策略嗎?

台下的其中一部分人心裏是這樣想的,但是還是有一部分人,將司律痕的這種淡定,還有泰然自若都看在了眼裏。

他們甚至覺得,接下來應該還會有什麼好玩兒的事情會出現呢。

就在大家終於快要等不下去的時候,司律痕突然開口了。

「證據就在主持人身上啊!你們討論了這麼久,我以為你們能夠自己發現呢,卻不想都這麼長的時間了,你們依舊什麼也沒有發現。」

司律痕說這句話的時候,連腦袋都不曾抬一下。

只是說到最後的一句的時候,司律痕倏地抬頭,看向了台下的人。

隨即便繼續說道,「看來,我還真是高看了你們呢。」

這句話,出自司律痕的口裏,雖然沒有絲毫的情緒,但是卻讓大家的心裏不由得好像被什麼東西給輕輕的撞了撞。

而且,司律痕的這句話說出口之後,台下的所有人,頓時變得安靜無比。

都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些什麼,即使其實他們現在一個個心裏是真的很是憤怒。

「看熱鬧是不需要帶腦子的,但是前提是有腦子可帶啊。」

緊接着,司律痕便再次開口了,這一次開口,卻比剛剛不久前的那句話,,還要毒上許多。

這句話,明顯是激怒了台下的人,他們倏地抬起了頭,看向了司律痕。

可是在看到司律痕的雙眸的時候,他們眸子裏的怒火瞬間熄滅了。

司律痕此刻的雙眸里,明明沒有一絲的波瀾,可是看在他們的眼裏,卻透著難以言說的寒涼和恐懼。

讓他們感到恐懼的寒涼。

就只是一眼,台下的一眾人便急忙低下了腦袋,不敢再去看司律痕第二眼。

而修能自始至終,都將司律痕的話,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耳里。

聽着,他所說的那些話,修能聰明的選擇了什麼話也沒有說。

因為此刻他不用說,司律痕的這些話,就足夠可以挑起司律痕自己和台下這許多人的戰爭。

而修能清楚,此刻自己要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的聽着,不說一句話,看着他們去互撕。

可是事情進行到這裏的時候,卻讓修能愣住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他剛剛明明看到了台下那群人的憤怒了啊,怎麼會沒有一個人再去看口說些什麼,或者質問些什麼呢?

至少是,如果一個人開口了,那麼其他人,也就自然而然的開口了。

可是現在的問題就是,對於司律痕剛剛那麼赤果果的羞辱,大家居然沒有開口反駁一句。

剛剛問司律痕那些話的氣勢去了哪裏,怎麼現在一個個都變成了啞巴了呢?

對於這一點,修能不解的同時,還有氣惱。

雖然修能覺得自己並不知道大家為什麼不去反抗,但是修能覺得自己可以做那個首先開口的人,他是不介意推波助瀾一下的。

這樣想着,修能便笑了,隨即便說道,「司少說話又何必這麼的難聽呢?大家,都只是來參加繡球活動的。」

修能說到這兒的時候,再次看向了台下。

「而且大家也並非是看熱鬧啊,而是關心這場繡球活動啊。」

修能一字一句的說着,每一句話都說得恰到好處。

而修能的這些話,再次讓台下的一眾人突然抬起了腦袋,臉上寫滿了感激。

修能說完,便對着台下的人,勾了勾唇。

修能本就是屬於萌正太類型的,這樣一笑,讓修能顯得更加的萌感十足了。

緊接着,大家便對修能產生了一絲的好感,尤其是在場的女人們。

聽到修能的這些話,司律痕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你倒是挺會說話。」

隨即,還不等修能說什麼,司律痕便在再次開口了。

「只希望待會兒的時候,你還是這麼的會說話。」

話落的瞬間,司律痕便移開了自己的視線隨即便看向了台下的人。

接收到司律痕的眼神,大家慌忙低下了頭。

為什麼到現在了,他們還是那麼的害怕司律痕。

而此刻的修能面上雖然笑着,但是心裏卻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

他明明已經開了一個好頭了,可是現在大家為什麼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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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溫柔,二嫁前妻太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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