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人艱不拆和夠淫蕩(求收藏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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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身後的口罩男和另外一個走路有些瘸腿的小夥子帶走了鼬和鬼鮫,還有一臉懵逼的林可可,剩下人則坐到了陸琪琪的院門口,靜靜的等待着目標的出現。

白夜重新戴上死侍面罩,掏出一份報紙起來。一旁的三鼠意外自己沒有去押解犯人,按理說他這樣新來的貨色比較適合羈押才對,迷惑的同時,三鼠也覺得很無聊。

剛才那番打鬥確實精彩,可身為局裏人,三鼠一眼就看出來白夜他們在放水。不說別人,已是地仙的白夜是什麼概念?只要他想,一揮手就能拿下整個地球!

這可不是三鼠揣測的。

三鼠出生修仙世家,只不過他家的背景不怎麼厲害,而且只是從秦末才開始入道的,到他這一代,老子沒什麼積蓄,兒子更像個半路出家的小學徒。沒有祖傳法寶,沒有法門,一切都是靠着道協的救濟和支持才能勉強擠進現代修仙圈。

三鼠有個成仙的夢想,他現在只是金丹期,而且他祖上道行最高的也只是大乘初期,還是靠着一直逃避天劫的熊妖才堪堪跨過洞虛期。即使這樣,他還是有信心在有生之年榮登仙位。別的不說,光『C級以上探員提供每月2500靈氣供給和雷劫經驗指導』這一條,就讓三鼠興奮不已。

要知道,現在的地球別說靈氣,蘊含靈氣的道門兵器都沒有,這下倒好,每個月2500靈氣,如果要兌換成人民幣來計算,四捨五入一下那就是幾百個億啊!

錢不錢的倒無所謂,成仙,還是成首富,在這個問題上恐怕沒人猶豫。

就在三鼠百無聊賴之際,一個小弟跑到白夜身旁附耳說道「夜哥,找到鼬的下落了。」

「嗯,別打草驚蛇。他是個聰明人,我們不動手,想必他也不會自己添亂,由他去吧。」

「是」

三鼠耳朵尖,完完整整聽到了這番對話,三鼠納悶了,鼬不是早就抓到了嗎?怎麼……還有下落一說?

三鼠一呆,難道剛才抓到的不是鼬?

對啊!三鼠一拍腦袋,鼬精通分身術,也沒準來了個分身又分身。三鼠細細一琢磨,很有這個可能!剛才鼬就那麼乖乖的被抓走了,話都沒說一聲!三鼠一開始還覺得那是他頹廢的表現,現在想來,可能是因為分身的緣故,不能說話才是。

哎呀,果然是白夜大佬,一早就知道鼬的小心思。三鼠感嘆,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像白夜那麼厲害呢?

算了,那可是活生生的地仙,在世的活神仙。

三鼠回想起小時候,他住在農村,鄰里街坊每到過年就會祭拜土地神或是灶神,尚三鼠的爸爸早就和他說過,神仙們早就走了,這地球上什麼人都沒了。那時的三鼠還沒概念,這時候進了道協,嘖嘖,神仙吶,那麼遠,有那麼近。明明都是『人』,可三鼠總覺得自己和白夜之間好像隔了無數大山,遙不可及。

白夜仔細的看着報紙,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三鼠那幽怨的目光,他的心思全被今日份的體育時報頭條攬下了。

劉翔因傷無緣決賽,惜別鳥巢,恐付出無望。

「唉」白夜嘆了口氣,眼看着劉翔就要在國際賽場上為黃種人正名,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真是太可惜了。

再往下看,歐洲杯,德國1-0拿下奧地利。

「德國,這可是匹黑馬,拿下歐洲杯也說不定,兩年後的世界盃也說不定能奪冠……」

白夜身後一個把玩飛鏢的小夥子聽到白夜的喃喃聲,不禁插了一嘴「頭兒,2010年德國沒拿冠軍,只拿了個……」

「別說話,我最討厭你這種劇透黨。知道我為什麼要看報紙而不是電視嗎?因為這樣才有期待感,只有你順着字裏行間慢慢去讀,才能體會到驚喜。驚喜,懂么?」

飛鏢男聳聳肩,表示他根本不在乎什麼『驚喜』,身為一個靠暗殺吃飯的人,要是有驚喜,那就說明他也快要『驚喜』了。

「我在這兒等着你回來~等着你……」

白夜的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臉上一喜,說道「怎麼了,事情有進展了?」

「頭兒,沒有……不過我們大致能確定下來,這把方天戟是混沌時期的產物,其本身似乎要比盤古大帝還要古老。目前研究院的人正在快馬加鞭,相信很快就能出結果的。對了頭兒,珠江好喝還是純生好喝?」

「……百威,我只喝百威,別的不知道。」

白夜搖搖頭掛了電話,自己手下有這麼個嗜酒如命的人,他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苦惱……你說他喝酒誤事兒吧,他還越喝越精神;說他不耽誤事兒吧,一天到晚就老是問這個問題。白夜就不明白了,好不好喝自己去試一試不就行了么?至於問我么?

哦對了,差點兒把正事兒忘了。白夜向一旁的小弟招招手,問道「趙鐵柱那邊怎麼樣了,還順利么?」

被問的小弟明顯有些拘謹,他先是立正敬了個禮,然後手指按著太陽穴,過了一會回道「報告白夜隊長,趙鐵柱頑固不化,堅決不上當!」

白夜朝着小弟擺擺手,張嘴想說些什麼,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口。

這個是部隊上送來的,就這毛病,來了也有好幾年了,怎麼說都改不了。白夜也不想浪費口水,也許這已經成了人家的行為模式,唐突的讓他改掉,反而會引起他的不適。

白夜摸摸臉上的面罩,暗道:萬事俱備,只欠琪琪。現在就只要好好的坐在這,等著琪琪傻乎乎的送上門,然後說一句「乖琪琪,叔叔帶你去吃棒棒糖好不好啊?」然後……

嗯,完美。

白夜舒展了一下筋骨,想要起來走動走動,卻突然看到隨行的張三腿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抽煙了。白夜一皺眉頭,朝着張三腿努了努下巴,說道「小三兒,把煙掐了。都挺大歲數的人了,怎麼還改不了抽煙這個毛病?」

張三腿,一個600多數的渡劫修士被個年輕人訓教,一點兒沒有脾氣,反而恭恭敬敬的把煙屁股一踩,陪笑道「對不起啊夜哥,自打鴉片那會兒就戒不掉,幾百年的癩毛病了,嘿嘿」

「嘿嘿你個頭啊嘿嘿,老娘在這站了快半天了,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癩毛病?我看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張三腿身邊一個高挑的年輕人說道,她帶着鴨舌帽,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出來是個女人。

張三腿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他環抱雙手挑釁的看着說話的如花姐,笑道「說歸說鬧歸鬧,你罵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抽煙你受不了,你可以和我說呀?為什麼就等到夜哥說話的時候你才要插一嘴?那怎麼說的來着?什麼仗什麼勢來着?」

「狗仗人勢,三腿哥」旁邊一個路人小弟友情提示道。

「一邊兒去!」如花一甩頭,撩起袖子抬頭看着張三腿,一字一句的說道「怎麼,單挑?」

張三腿微微一笑,一撩褲腿,說道「好啊,讓你瞧瞧我三腿的厲害!」

「夠了你們兩個,但這休假呢?我們是公務員,拿着納稅人的錢就好好辦事兒,撩騷,回去你們撩個夠。」一旁一個矮墩墩的年輕人說道,同時還擦了擦手上的戒指,威脅的味道不言而喻。

「哼」

「哼」

如花和張三腿冷哼一聲,一屁股坐下不再說話。

白夜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幫子小弟從來就不是什麼安分的料,一天到晚不是鬥嘴就是在鬥嘴的路上。勸?呵呵,白夜說話稍有不慎就會『被』偏袒,只是會搞得更亂而已。與其出面管理,不如讓他們自娛自樂去,他們也都不是小孩子了,過過嘴癮也就知道收斂了。不想有個別人,一張嘴就停不下來。

好在局裏想得開,沒讓他和自己出任務,要不然,白夜不敢保證,他會不會一掌劈了那個傢伙。

「鐵柱唉鐵柱,你是走了多大的狗屎運?那種兵器在你手上簡直就是個燒火棍啊!」白夜喃喃道。

前些日子他們『意外』截獲的天外神兵只有幾個人知道,而且只有他知道,那東西不是什麼外太空飛來的,而是隨着一名築基期的小屁孩一起來的。光是看到那方天戟的第一眼,強如白夜,也不便有着下跪的衝動,可想而知,那東西,但凡有人能催動,什麼毀滅地球,只不過是一個念頭而已。

「阿嚏!」遠在4公裏外的鐵柱突然打了個噴嚏,面罩裏面瞬間掛滿了口水和鼻涕,鐵柱嫌棄的一把摘掉面罩,破口大罵「我**你**有完沒完?****的還能不能讓我過去?我**你**個**!」

鐵柱對面站着兩個黑衣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打頭的一個墨鏡男推了推眼鏡,不緊不慢的說道「是這樣的,趙鐵柱先生,您購買的手機是我們十周年店慶的抽獎產品之一,您運氣好,抽中了一等獎:美得不要不要的電飯鍋一台,請您跟我們到店裏去領取,就這麼簡單,吶,這是我的員工證。」

鐵柱一把打掉員工證,狠狠搓了搓鼻子,吼道「我**還要說幾遍!一個破電飯鍋我不稀罕!你說你們一個手機店,一等獎就不能送個手機嗎?電飯鍋?你們店長腦子被四腳的畜生踢過吧?趕緊滾一邊兒,我還有事兒呢!」

說着鐵柱一把推開墨鏡男,大踏步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卻不想剛走兩步,就被一個大黃胳膊給攔住了。

「豬哥,我覺得電飯鍋也不錯啊,名字又那麼長,肯定不是啥便宜貨!要我說你就去領一下,實在不行你送我也行啊!」

達爾憨憨的笑容徹底打敗了鐵柱,他有心想走,卻被兩頭的人堵了個水泄不通。鐵柱抓狂,他掏出手機放到達爾手裏,回身一把攬住墨鏡男,說道「看倒沒有?那手機是他送給我的,是他中的獎!要領獎去找他!」說完鐵柱一甩手溜之大吉,卻不想又被墨鏡男攔住了。

「先生,我們店長說了,手機在誰手上,就是誰中的獎,我們來的時候你正在打電話,所以我們認定,你就是那個幸運兒。」

「幸運你妹啊!」鐵柱咆哮。他一下子抽出腰間的匕首架在墨鏡男脖子上,惡狠狠的說道「我警告你,你在敢說一個字,我把你腦袋切下來做特等獎!」

墨鏡男一攤手,表示自己不說話了。鐵柱剛鬆口氣,墨鏡男身邊系著花領帶的同事說話了。

「先生,我們只是想……」

「閉嘴!閉嘴!煩死啦!」鐵柱又抽出一把短刀架在他脖子上,鐵柱現在已經快要崩潰了,他只是想回去給陸琪琪做口飯吃,這麼簡單的願望都實現不了嗎?什麼屁電飯鍋!吃屎吧你!

「達爾,把他們打暈,掛後面旱廁上,記住,把他們嘴堵上!」

「豬哥,我看……」

「看你妹啊!不就是個電飯鍋嗎?我給你買一個!」

「不是啊豬哥,你不懂,你買的和中獎是兩碼事兒,中獎講究的是個……」

「兩個!」

「得嘞!」

鐵柱瞪着眼睛目視着達爾將兩個人背到屋外,這才狠狠脫了一口唾沫,轉身準備離開。

卻不想,迎面又撞見兩個黑衣人。

「你好趙鐵柱先生,我們是路口小賣部的,恭喜你買二鍋頭中了再來一車,請和我們去一趟公司,領取您的一車二鍋頭。」

鐵柱一愣,難以置信的問道「一車二鍋頭?我這麼幸運?」

黑衣人笑笑,說道「是啊先生,這還是我們廠子第一次送人家……」

鐵柱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大木板,一棍子敲暈了面前的兩個黑衣人。

鐵柱隨手把木板一丟,朝着地上的黑衣人狠狠踢了一腳,罵道「我呸!還一車!你咋不把廠子送給我?編也編的像點兒的好不好?真當我是傻子?」

鐵柱罵的高興,一抬頭,眼前不知何時又站了兩個人。

打頭的黑衣人笑着伸出手說道「你好找鐵柱先生,我是金山區供水局的,恭喜您上次欠費獲贈了供水局一日游的獎品,請跟我們……」

黑衣人的話戛然而止,他下意識的等著鐵柱的悶棍,但預想之中的悶棍並沒有襲來,鐵柱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無限重複,好手段啊,看來你們的頭也夠淫蕩,我鐵柱服!」

「阿嚏!奇怪,我怎麼會打噴嚏?」白夜摸摸鼻子,若有所思。

難道有人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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