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親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第46章 親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因為門口男人的話,蘇婉清跟那醫生的身體都是微微一顫,她往門口看去。

木子演站在那裏,端端站着,瞧著蘇婉清時,眼裏不帶絲毫的溫度。

分明對幾乎所有人都能溫和以待,到了蘇婉清這兒,就不可能了。

「你們這裏,要什麼人才能進?」木子演走進了病房,再次問著那醫生。

蘇婉清有些懵,木子演跟自己的關係……不該是現在來落井下石么?為什麼現在有一種他特地來幫自己的錯覺?

莫非是,有求於自己?

「自、自然是誰都進得的。」醫生有些慌了。

a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醫生還是認得的。

就算現實中未瞧見過,在一些雜誌新聞也瞧見過。

所以,這個女人也認識木子演?

木子演還在為她說話。

自己現在似乎是得罪了一尊大神……

醫生開始顫抖著,十分的心虛。

「看來我是錯看你們這醫院了。」木子演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指著蘇婉清:「這種人,你們醫院竟然也能收進來?實在是拉低你們醫院的形象素質。」

「?」醫生有些懵了,他不太明白木子演的意思。

他不是要給這個蘇婉清幫忙,幫她來羞辱自己一番的嗎?現在怎麼更像是讓蘇婉清難堪?

而這醫藥費,似乎也並不準備伸出援手來幫蘇婉清一把……

所以,這花費掉的錢,還是得從自己的工資裏面扣掉的吧……

醫生心中不太好受,可又有點好受。

「木先生,你特地到這裏來說這些話的目的是什麼?」蘇婉清並不生氣,面上還帶着淺笑。

「意思?」木子演看了一眼那醫生:「你出去。」

醫生心中極為不情願,想要問清楚醫藥費到底是誰給,可又不敢再在這裏多待,畢竟木子演是自己惹不起的角色。

看着蘇婉清的模樣,也確實是認識木子演的。

萬一待會兒來個反轉,自己得罪了木子演也得罪了蘇婉清,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若是木子演就這麼離開了,自己倒還好收拾蘇婉清,讓她必須得把錢拿出來。

醫生面上帶着笑容:「木先生,你跟蘇小姐慢慢談,有事可以叫我。」

「嗯。」木子演應了聲,那醫生才走出去。

待醫生走後,木子演忽的上前一把抓住了蘇婉清的衣領,眼中的憤怒清晰可見:「蘇婉清,我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賤人啊!」

咬牙切齒的話語,似乎恨不得將蘇婉清碎屍萬段。

蘇婉清瞧着他,總覺得自己近來得罪的人有些多。

自己分明幾乎什麼都沒做,卻還是惹得這些不高興。

並且還像是有殺生之仇一般。

「你設計讓陸希瑤去找鄒城,想要毀掉我的合同對吧?」木子演繼續咬牙切齒的說着,眼中的怒火似乎要燃出眼眶,將蘇婉清燒成灰燼。

蘇婉清瞧着他,再瞧着他:「你怎麼知道是我讓陸希瑤找鄒城的?莫非你不知道陸希瑤跟鄒城之前的關係?」

她將木子演的手推了推,未推開,便是作罷,繼續瞧著木子演:「陸希瑤喜歡鄒城,愛到了骨子裏,她想要找個借口去找鄒城,順理成章的利用我這不堪的人設。而後面陸希瑤跟鄒城並未在一起,她心中肯定是有憤怒的,轉回頭來找你,想要跟你一起對付鄒城。」

「難道你要陸希瑤告訴你,是她自己愛鄒城還想試試看跟鄒城有沒有複合的可能,才去找的鄒城?」蘇婉清微微偏頭,認真的問著木子演。

她大約是猜到了。

陸希瑤憤怒,想要報復鄒城,回頭去找了木子演。並且將自己讓她去找鄒城的事情盡數說給木子演聽了,然後木子演便是覺得是自己要玩兒他,才來找自己的。

誠然,這一切是自己做的,也是自己要玩兒他。

可是,自己也不蠢,為何要承認?並且,自己對木子演的憤怒跟報復之心並未消失,自己為何要替他們解釋的清清楚楚,讓他們和好如初,合同繼續做下去?

蘇婉清心裡冷笑着。

得罪她的人,她才不可能放過。

木子演因為蘇婉清的話沉默了,確實、就算是陸希瑤自己主動去找的鄒城,這一切與蘇婉清無關,陸希瑤最好的說辭也是將這一切跟蘇婉清扯上關係。

他的手稍稍鬆了些:「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蘇婉清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一雙眼直直的看着木子演,直看到他心坎兒里去:「憑良心。」

很可信,她沒有良心。

特別是在得罪自己的人這裏,完全沒有良心。

她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只不過壞的不明顯,只有對那些得罪的人壞的明顯,壞到骨子裏,讓人咬牙切齒唾罵想要弄死她的壞。

木子演終於是被蘇婉清的話說動,他鬆開了手:「蘇婉清,你最好不要耍花招。」

「你可以找個機會試探試探,也可以跟陸希瑤喝喝酒,讓她喝醉了,然後問問她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啊,還有之前的事情到底是我攛掇的,還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蘇婉清撣了撣自己的衣領,好生的躺好。

好一會兒,她往木子演瞧了瞧,見他還站在自己的病床前,她便是繼續說道:「陸希瑤那麼高冷愛面子的女人,怎麼可能在別人的勸說下低頭呢,要低頭也是她自己的意思。」

蘇婉清繼續攛掇著,這一剎那覺得自己的良心極為舒暢。

預想着木子演跟陸希瑤的合作破裂,心情便是更加的好了,只是面上並未表現出丁點兒。

木子演轉身往外面走去:「蘇婉清,你要是敢騙我,我一定讓你後悔做人。」

讓人不寒而慄的威脅。

蘇婉清打了個寒顫,她開始考慮要不要給自己買一份人身安全的保險,可是這保險的受益人是誰?

她支著腦袋認真的想着。

還有,她這醫藥費付不了,是要直接在這醫院住下么?

鄒城到底是沒良心的渣男,順道幫她付個醫藥費,之後找她還也行啊……

「蘇小姐,你可以出院了。」原本脾氣特別不好的醫生黑著臉進了病房,通知著蘇婉清出院。

蘇婉清微微一愣:「出院?我醫藥費交了嗎?」

這醫生不是一直在催著自己交醫藥費么?怎忽然之間,就不再催促自己了?

並且還讓自己出院?

莫非是木子演剛才離開時,良心發現,幫自己交了醫藥費?

蘇婉清的良心稍稍撼動了一下,有一剎那的愧疚後悔,反省著自己做過的事情。

「有人幫你交了,你可趕緊走吧,以後沒錢就不要來這種地方看病!」那醫生嫌惡的揮了揮手,然後出了病房。

蘇婉清起了身,將鄒城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好,裹得嚴嚴實實的,剛想下地,卻發現沒有鞋子,她抿著唇,只覺得有些惱火。

她剛在這裏花了這麼多錢,輸了液,自己的姨媽才消停了些,自己一下地,腳往地下一踩,估摸著自己也差不多又要再來一次關於八千多的羞辱。

蘇婉清深深的吸了口氣,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膝蓋望着門口,略有些無助。

鄒城進到病房裏時,瞧見的便是蘇婉清那無助又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委屈得很。

他愣了愣,到了她面前:「你做什麼?」

蘇婉清瞧著鄒城,心底越發的委屈了:「你把我送到這裏來,為什麼不幫我交醫藥費?」

「我有事。」鄒城淡淡的說了句,剛才他以為自己的媽真的是在急救室被搶救過來,便是急急地放了蘇婉清就離開了。

蘇婉清癟了癟嘴,竟然真的哭了。

鄒城一時間手足無措,錯愕的看着她。

這……似乎不太符合常理。

蘇婉清也未想到自己真的哭出來了,大抵是心底壓抑的久了,委屈著委屈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這近來的事情,沒有一樣不讓她覺得委屈,而在委屈的時候,可怕的是,自己根本就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完全沒有。

以前的話,有蘇子雅,有張揚,現在自己在生蘇子雅的氣,而蘇子雅根本沒有再打電話聯繫自己,自己也不願意先跟蘇子雅低頭,去找蘇子雅。

而現在,自己知道張揚對自己並非是普通同事的感情,又不太好事事麻煩張揚。

現在,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撐著自己的一片天,一片灰暗的天。

完全看不到雲彩,甚至是有些時候壓抑的連光亮都看不到。

「別哭。」鄒城到了蘇婉清的面前,思考了很久,才勉強的抬手,準備幫她擦擦眼淚。

「都是你!」蘇婉清忽的瞪着鄒城,眼中帶着怒氣。

鄒城的手頓住,怪他?怪他什麼?

蘇婉清立即抓着他的手,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鄒城疼得直皺眉:「蘇婉清,你做什麼!」

他想一巴掌把蘇婉清拍開,可是礙於自己一巴掌下去,蘇婉清不一定還活着,便是生生的將自己的想法忍住。

「要不是你,我還是一個娛樂記者,不會遇到這一切一切的事情。也不會……」欠了一百萬,還在後面為了蹲他,張揚被警察抓了,自己為了贖他借到一百萬,還跟公司里欠了不平等的條約。

鄒城看着蘇婉清那憤怒的模樣,沉默了一刻:「所以,你是要我負責?」

「不需要!」她才不需要他負責,他就是一個不靠譜的渣男,除了有錢、比較會賺錢,還會幹什麼?

鄒城微微挑眉:「以後,不要來求着我負責。」

蘇婉清未說話,鄒城便是準備出去,不再跟蘇婉清在這裏糾纏下去。

他的公司還有些事情處理。

剛才他已經給自己的父親打了電話,告知自己的父親,最近將自己母親看着些,以免她會做些比較極端的事情。

他不準備再回家看望自己的母親,想要她知道自己要跟蘇婉清在一起的決心。

也不算是非得跟蘇婉清在一起,無論是任何人,他只希望自己的母親不要插手自己的感情婚姻之類。

「等等。」蘇婉清驀地叫住了鄒城,將臉上的眼淚擦掉。

鄒城頓住了腳步,轉頭看着她。

蘇婉清站了起來,表情略有些彆扭:「抱我。」

鄒城微微挑眉,眼中滿是戲謔,蘇婉清的臉微微紅了紅,別過眼不去看鄒城:「我沒有鞋子。」

她現在需要鄒城送她回家。

鄒城看了一眼她踩在被子上的小腳,許是凍得,許是不好意思的,兩隻腳相互踩過來、踩過去。

他走到了床邊,雙手背在身後,仰頭看着那彆扭的小女人:「與我何關。」

蘇婉清的臉更加的紅了,她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撒潑行為。

現在道歉,還來得及么?

跟鄒城低頭,她還算是能低下去的,反正鄒城耶不算是什麼英雄好漢,在小人面前做小人。

尊嚴什麼的,有時候根本是不存在的。

鄒城瞧著蘇婉清良久,依舊沒有要抱蘇婉清趁她心意的意思。

蘇婉清驀地伸手將他的衣領拽住,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的眼睛,凶神惡煞,配着泛紅的臉,有些可愛:「鄒總,我現在道歉行嗎!」

「不行。」鄒城淡淡的說了句,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親一下,我考慮考慮。」

瞧著蘇婉清的模樣,他就是想逗她。

甚至,想要將她壓倒在床上……

鄒城的喉間微微一緊,別過了頭不去看蘇婉清,因為方才的想法,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十分配合的發生了變化。

作為一個大男人,他不可能給蘇婉清察覺。

正當自己將那些想法揮去的時候,自己的脖子被一雙柔軟的手臂環住,臉頰驀地被親了一下。

「……」鄒城的嘴角抽了抽,她還真親了:「蘇婉清,你臉呢。」

「睡都睡過了,親一下又不會掉一塊肉。」蘇婉清低低的嘀咕了一聲,便是死死地拽着他的脖子:「必須送我回家!」

鄒城掃了她一眼,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快步往外面走去。

蘇婉清聰明的將頭埋在他的胸膛里,死死地捂著,不願意給別人看到絲毫。

她,才不要被那些瞧見自己的模樣,即使有人用手機偷拍,也不要讓他們拍到自己的臉。

到了外面,鄒城將蘇婉清扔在了車上,給她系好了安全帶,開了暖氣,才將車子往樓房開着。

蘇婉清的腳有些冷,小腹又隱隱的有些痛,她便將腳挪上了座椅,雙手捂著自己的腳,縮成小小的一團。

鄒城瞧了一眼她的模樣,將暖氣再開的大了些。

一直將蘇婉清送回樓房,又應了她的要求將她送到了房間的床上,蘇婉清這才拉過被子,囑咐鄒城將空調開着,才安心的睡着。

反正鄒城需要自己,也不敢隨意亂動自己。

鄒城看了一眼那床上安心的閉着眼睛的女人,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反省了一刻自己,自己是不是對她太過縱容了?

雖然……縱容自己的老婆好像沒什麼問題。

鄒城微微搖頭,出了門去,他還準備往公司去。

蘇婉清睡得迷迷糊糊的,覺得樓下有很大的動靜,有種房子得被拆了的錯覺,她猛地醒了過來,耳里便是真真切切的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很大的聲音。

她瞳孔猛地一縮,手顫抖了一下。

誰!

她立即拿了手機,腦子裏想了一圈,最後只是報了警。

警察,她還能相信警察。

蘇婉清似乎在這一刻終於是有了些安全感,她起了床,穿着拖鞋,在屋裏找著能用的東西。

能防身的東西。

最後是找了一個花瓶捏在手裏,將門反鎖了,顫抖的藏在了門后,手心裏滿是冷汗。

是什麼人?

若是鄒城的話,想要弄死自己,或者毀了這樓房,簡簡單單就能毀掉,不必多此一舉。

難道是那個「老爺子」?還是陸希瑤想要對自己報復?還是鄒老夫人想要對自己報復?

可是,陸希瑤跟鄒老夫人知道自己是住在這裏的么?

「叩叩、」

蘇婉清正想着,驀地傳來了敲門聲,聲音不大,不重。

她腦子飛速的轉動着,想着自己要不要答應一聲拖延時間,還是裝作沒在家的樣子,萬一他們瞧見沒人在家,連這裏也砸了呢?

「叩叩、」門外再次傳來了敲門聲,依舊是不大的聲音,似乎不帶半分惡意。

「誰啊?」蘇婉清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正常著,帶着諸多慵懶的睡意。

「鄒總讓我給您準備了些吃的。」門外是個男人的聲音,恭恭敬敬。

「我不吃,我要睡覺。」蘇婉清依舊是帶着睡意的說着,語氣還有些不悅,似乎是因為他們來吵醒了自己。

門外的人不再說話,「嘭」!猛地一聲響,蘇婉清嚇得心跳一瞬間驟停。

「你們做什麼!」蘇婉清大聲的問著,滿是驚恐。

他們,他們在砸門了!

「砸門啊做什麼,你聽不出來么。」許是外面的男人心情很好,答了蘇婉清一句。

蘇婉清面上帶着慘白,毫無血色。

這些人,這些人太囂張了!

「你們這是擅闖民宅!」蘇婉清撐著最後的勇氣,大聲的往門口說着。

「對啊。」他們的聲音毫不避諱,根本誰都不怕。

或者說,他們之前試探過了,這樓房中根本就沒有需要他們害怕的存在。

鄒城不在,這裏也沒有保鏢什麼的,他們還怕什麼?

蘇婉清聽着門被一聲一聲的砸著,漸漸的開始絕望,目光觸到窗枱的位置時,瞳孔一縮,便是急急地往窗枱跑去。

她站在那裏,往下面看去,下面並沒有人。

她的卧室在二樓,從二樓窗枱跳下去,只要不是頭先着地,自己都不會死,最多是傷筋動骨,然後住院。

見着門已經開始搖晃,她咬着牙,踩上窗枱,直接就跳了下去。

門被打開,幾個手裏拿着鐵鎚的男人往周圍看了一圈:「人呢,出來!」

「蘇婉清,出來!」

「出來!」

他們在屋子裏到處找著蘇婉清的蹤跡。

「不會讓她給跑了吧?」

「怎麼可能!」

「老大,你快來看,這窗子開着!」

那被稱作老大的人往窗戶走了過去,從窗戶望下去,便是看見一瘸一拐的往前跑着的蘇婉清。

「追!」

蘇婉清的腿疼得要命,可她不敢耽擱片刻,只怕自己停下來,就會被那些人抓住。

這裏時一片小區,明明有保安的,為什麼這些人還能進來?

帶着鐵鎚,還這麼多人……

她想不明白。

「蘇婉清,你站住!」

蘇婉清正往前面走着,背後忽的傳來了陌生男人的聲音,還有諸多的腳步聲。

她臉色猛地一變,便是更快的往前走着:「救命,救命啊!」

這些人的目的是她。

從他們現在的做法就能看出來,之前砸樓房裏的東西,可以看出來是跟她結怨了,想要釋放仇恨,現在又立即來抓她。

所以從這看出來,他們的最終目標是自己。

根本不願放過自己。

周圍並無人聽着蘇婉清的呼喊,現在這個時段,幾乎都不在家,基本上沒人能瞧見她,偶遇她。

蘇婉清的腳本就摔著了,跑又跑不動,那幾個人很快的就追上了她,將她圍了起來。

她這才看清楚,那站在前面的男人,穿着裝修工人的衣服,只是衣服上乾乾淨淨,像是刻意找的衣服一般。

她現在明白了,保安為何會放他們進來。

他們這些人,都是穿着裝修工人的衣服。保安問清了裝修哪家登記后,自然是不會攔住他們。

蘇婉清深深的吸了口氣,看着他們:「你們為什麼要追我?」

「因為你得罪人了。」那為首的人推了推自己的帽子:「得罪人了,肯定得要你給人消氣啊!」

「你們不是我得罪的那個人的人。」蘇婉清努力的冷靜著。

這些人,更像是自己得罪的人雇來的人。

僱人的人給錢,被雇的人辦事。

「你知道又如何。」那人冷笑一聲,往蘇婉清的面前走去。

「他們給你多少錢,我可以給你更多!」蘇婉清大聲的說着,滿臉驚慌失措。

「你,給不了。」那男人繼續冷笑着:「你好像自身都難保了,怎麼可能給我那麼多錢。」

「我能給的,即使是借,我都能借的,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比那些人給的多!」蘇婉清急急地說着,看着那越走越近的人,忍不住後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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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寄你,可知心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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