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祖上的規矩
「這是什麼情況？」我對一些新穎的事情都會感到特別有興趣。
老頭朝我看了一眼，笑了笑，「你這小夥子，有些事我看不知道比較好喲！」
我有些不開心，發着脾氣，「老爺爺，怎麼你還不肯說了？」
阿雲走了過來，她的年紀其實和我相仿，她望向了我，緩緩道，「這件事，我看你們最好不要知道！」
我抬起了頭，兩眼盯望着她，看着阿雲好像話中有話。
可我這人嘛，就是一個字「倔」，還是繼續問話。
無奈之下，老頭才點了一根煙，口吐著白煙，煙霧騰空而起。
而我的心也是一顫。
老頭看着我，眼神之中倒也放出了眼花。
他則是緩慢低聲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我看你長得眉清目秀的，有沒有娶親！」
九爺嬉笑着，「他叫風，還單著呢？你這小子有福嘍！」
九爺瞥了我一眼，更是用眼神給我示意一下。
我這人本來就比較笨拙，傻乎乎的。
可把九爺急壞了。
倒是，老頭斜眼笑着，「小夥子還是個老實人，不錯不錯！這樣，我們這裏有個規矩，也是祖上定下來的，凡是入我門的單身男子，定要把我家孫女娶了。」
我一聽，臉色都慌了。
「什麼？娶親？」
我望向了身旁的阿雲，其實，阿雲真得不錯，心地善狼，是個賢惠的女人。
可我仔細想想，現在又是公務在身，娶阿雲，那不就是連累她嗎。
當然了，我肯定是把我的心事說出來，「老爺爺，這可使不得，這不，我連累她嗎？」
老頭搖晃着腦袋，說道，「這是我家祖上的規矩，規矩可不能破，要不然。」
「要不然，會怎樣？」我問。
老頭不說話，則是用手示意。
我湊近身，問阿雲。
阿雲低着頭，哭泣起來。
我嘛，最見不得女孩子掉眼淚。
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輕輕幫她擦了眼淚。
這不，阿雲直接投入了我的懷中。
我嚇了一跳。
九爺可樂壞了，更是起身拍手叫好。
我白了他一眼，冷冷道，「九爺，你什麼意思，難不成我真要娶她！」
九爺攤了攤雙手，說道，「風，你這小子可是走了好運氣了，肯定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就從了吧！」
老頭這時，他走到了我的身旁，說道，「你要是不娶她，阿雲的下場就是直接送給怪物。」
我張大了嘴巴，這個倒是有點像一個地方的習俗。
好比十七八歲的黃花大閨女，不出嫁，就直接是用來祭祀用了。
我想想都怕，更何況，如果阿雲真送去給怪物，屋中也就剩下老頭和石娃，實在是太可憐了。
我沒有再猶豫，說道，「我娶她！」
三個字，我說得是鏗鏘有力。
其實吧，阿雲見我就已經是一見鍾情。
她看我很老實，不太愛說話。
老頭走上前，把我和阿雲兩人拉了出去。
我很疑惑，示意九爺，九爺只是點頭。
我被拉到了後邊的一個小房間中，當然，手術刀幾人也跟了過來。
進入這處屋子，屋子中是點着燈的。
但是，映入眼帘的，我眉色一怔。
都是一些靈牌，在靈牌的底下有着一個香爐。
這個可能就是他們家族的祠堂。
老頭走上前，我見他，嘴裏小聲念叨了幾句。
幾句之後，他跪坐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這時的我，心裏怦怦直跳着。
我問也不敢問，說也不敢說。
老頭起了身，迴轉身，說道，「這是祖上的規矩，可能有點快，你們就在這裏成親！」
「啊——」
我心想，這是哪門子成親呀，我可從未見過這樣的成親方式。
隨後，我嘛，被搞得暈頭轉向的，反正就是稀里糊塗的和阿雲磕了響頭。
磕完頭后，我見老頭拿出了一把刀子，他叫我們伸出雙手，然後，刀子一劃，有些疼痛，我見兩道鮮血流出，放入了碗中。
我越發覺得奇怪，可聽阿雲說，這叫生死相依，夫妻要同甘共苦。
然後，我們各自喝完血水。
這樣，這個親也就結束了。
事情來得有些快，可能我還杵在夢遊的狀態。
這老頭叫石岩山，化名這裏的人叫他，「石先生，」其實吧，老頭也算是個風水師，只是三年前的那件事發生后，他的兒子，兒媳都被鬼怪吃掉后，他更是大病了一場，之後，他也就沒了算卦的能力了。
阿雲是個勤勞能幹的女人，她給我們準備了豐盛的晚餐。
當然，那香噴噴的肉味，也是石娃的功勞。
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這一頓也是吃得最香的一次。
深夜兩點，
收拾好碗具。
石先生給我們安排了房間。
我嘛，比較例外，既然和阿雲成了親，那自然而來要睡一間房。
我有些膽小，啥子也不懂，就跟個木頭似的。
可阿雲知道我的猶豫，反正，他看出了我的想法。
可能，我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成親了，我有老婆了。
那時，大學剛畢業的我，還在為工作苦苦掙扎，純屬是個屌絲。
可如今還娶了貌美如花的妻子，我真的太幸福了。
…….
清晨，
我緩緩睜開了眼，已然發現阿雲早就起床干起了活。
我伸了個懶腰起了身，走出房門。
九爺也起了身，他笑道，「風，昨晚睡得可好？」
九爺總喜歡開玩笑。
我也是點點頭示意。
我們來到客廳，吃過早飯。
便出了大門，讓人很意外，這片村子就連白天，人都稀少的很。
那時，我也聽石先生說過，這個村子以前叫「石明村」，都是石氏的部落。
可自打三年前，不知什麼情況，可能是天災，出現了吃人怪物，這「石明村，」也就成了「石冥村。」
這個看起來不像是傳說，我看了這裏的村落，即使出行的人，也都是一些老者，年輕的男女未曾見得。
我兩眼一緊，也是跟着石先生朝着村子的西邊走去。
聽石先生說，那裏曾經有做寺廟，算是他們這裏的神座，只可惜，三年前，神座突然被毀了，後來也就來了一場天災。
此次前去，也是為了祭拜它，神座即使不在，可是也要代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