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奇慘的曲妍。渣女的逐一落幕

第205章 奇慘的曲妍。渣女的逐一落幕

薛錦卓怒火攻心,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原來曲妍根本不是她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單純!

而自己,其實一直都像一個傻子一樣,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

她一直都在騙自己!

賤人!

這個賤人!

自己那麼相信她,那麼珍惜她,為了她與曲采馨退親,為了她不惜惹怒了祖母,可到頭來,她竟是這麼對待自己!

自己一朝失勢,曲妍就一腳踹開自己,她比那些嘲諷自己的人更可惡!

曲妍簡直該死!

也不知是不是氣的,薛錦卓雙眸猩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曲妍方才說的每一句話都刺激着他,尤其是那句『廢物』,不停的回蕩在他的腦海里,消散不去。

薛錦卓只感覺氣血翻騰忍無可忍,理智也越發不受控制,終於,他再也忍受不住滿腔怒火,煩躁的一把扯下了曲妍的衣衫。

連日來從雲端跌落谷底的落差,眾人的嘲笑,譏諷,羞辱,薛鵬的失望,薛府眾人看戲的樣子,以及...

曲妍的戲耍和玩弄!

薛錦卓終於是經受不住這些負荷,在今日徹底爆發!

他竟是有些神志不清,心裏就只有一個念頭...

都是曲妍!

都是這個賤人,這個狐媚子購引了自己,若不是會試前夕,這個賤人日日與自己出遊,自己又怎會耽誤了讀書而沒有高中!

如若不是這個賤人,自己便是會元了!

真真正正的會元!

自己就還能得到攝政王的青睞!

是曲妍,都是曲妍!

都是她用盡心機的購引自己,耽誤了自己會試,竟還敢嘲笑自己!

自己會有今日這個下場,都是因為這個賤人!

怒極,薛錦卓手下不停,幾乎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了曲妍的身上,這轉眼之間,曲妍身上便已經無一絲衣物了。

薛錦卓眸中的猩紅越發濃烈,竟是猛然掐住了曲妍的脖子,手上傳來的冰涼竟是讓他感覺到了一絲貪婪。

而就在這時,快要窒息的曲妍猛然被驚醒,睜開眼睛便看到了那雙猩紅的,如野獸般的眸子,和薛錦卓因為怒極而扭曲的面容。

「啊!」

曲妍驚恐的大喊出聲,卻剛發出這一聲,便嘎然而止。

薛錦卓掐住她脖頸的手力氣太大,曲妍竟是再也喊不出聲音,只得手舞足蹈的用力掙扎著。

她已然發現了自己的衣衫被退下,幾乎是嚇得魂飛魄散,驚慌悚然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可眼下的薛錦卓實在是沒什麼心思去憐香惜玉,他見到曲妍醒來,欣賞的看着曲妍掙扎、惶恐而又絕望的神情,那顆受到羞辱而狼藉斑斑的心靈,終於是得到了一絲慰藉。

這個賤人!

他不是嘲笑自己么!

笑啊!

接着笑啊!

她怎麼不笑了呢!

直到感覺曲妍快要窒息,薛錦卓才終於是放鬆了掐住曲妍脖子的手,卻是並未拿走。

那一雙還未褪去猩紅的眸子看着曲妍,他竟是開口柔聲道:「妍兒,疼么?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疼的」。

「咳咳,咳....」

回應他的,是曲妍劇烈的咳嗽和粗喘。

曲妍方才只感覺自己快死了,脖子才頓時一松,久違的呼吸終於是讓她又活了過來。

她捂著脖子咳嗽個不停,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滿眼淚花卻掩飾不住眸中的恐懼,倒是看起來十分惹人心疼,可就在這時...

「啊!」

一聲尖叫劃破了整個荒廢的莊子!

曲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只感覺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整個人都好像被穿透了一般,渾身僵硬,一動也動彈不得。

薛錦卓卻是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

他瘋了一般的大笑不止,竟是笑的流出了眼淚,他十分欣賞曲妍這副絕望、如死了一般的神情,好像這樣,就能減輕曲妍帶給他的羞辱一般!

薛錦卓是故意的,沒有任何前兆,沒有任何輕柔,他就是要讓曲妍疼的生不如死!

他薛錦卓,竟然被一個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這是何等的屈辱!

他不會讓曲妍好過的!

他要讓曲妍感受他感受過的羞辱,要讓曲妍比他更加卑微,更加低賤!

「妍兒!哈哈哈!」

他瞪大了眸子看着曲妍,貪戀着曲妍這面如死灰的神情,笑了。

笑的讓人驚悚,讓人不寒而慄。

同一時間。

京城。

此時的劉東德,可以說是...

很慘!

府邸被收回了不說,他所有的家當都在劉府,上朝之時分文未帶,下朝之後自然是一窮二白!

也幸好腰間還掛着個玉佩,這些日子,他一直是靠這玉佩當的銀子活到了現在,若不然,他早就餓死了。

最初他還找了個客棧住下,可眼下...

這點銀子眼看就要沒了,一日三餐都是個問題,劉東德已然是露宿街頭了。

入夜。

劉東德在京城西側找到了一間廟,這裏雖然還未荒廢,可由於比較偏遠,白日裏也是很少有人來上香了。

劉東德在地上找了兩個蒲團放在一起,便將身子縮成一團躺在上面,這些日子以來,他銀子所剩無幾,且滿臉...

不堪入目的字!無論走到哪都被人指指點點。

他更是不敢去京城繁華的地方,生怕被那些他曾經禍害過的百姓認出來,會被人打死!

便只能在偏僻的地方遊盪著,這短短月余,整個人瘦了一圈不說,竟好像是老了十歲,眼下當真是像個糟老頭子了。

此時,劉東德蜷縮在蒲團上,兩隻手互相交叉伸進對側的衣袖中,讓自己盡量暖和一些,他頭髮早已糟亂粘散,露宿街頭以後便沒洗過臉的他,臉上也滿是臟污黑灰,看起來十分凄慘。

他睡得並不安穩,甚至有些半睡半醒的狀態,卻正在這時,只感覺似乎有風吹過,劉東德更是縮了縮身子,有些畏冷的模樣。

誰知...

「不知劉大人過得如何?」

誰知安靜的廟裏,竟是突然出現了一道聲音,也徹底驚醒了劉東德。

他猛然睜開眼睛坐起身來,在看見眼前的黑影時幾乎嚇得魂飛魄散。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劉東德連滾帶爬的向後退去,生怕是哪個仇家找到了他,是來尋仇的。

卻在這時,聽見那人說道:「劉大人,我殺你作何!」

劉東德聽着那聲音有些耳熟,終於是放下了擋在眼前的手,藉著月光,劉東德驚訝的瞪大了眸子。

「怎麼...是你?!」

第二日一早。

今日的京城竟是有些陰天,雲層疊覆將陽光遮擋,天色這般壓抑的顏色,也註定了,今日不會安寧。

只因...

今日正好是陳淺沫的頭七。

陳府自然是一片愁雲慘淡,陳夫人一夜未睡,已經哭暈了三次,可每每醒來,便還是哭着喊著的去了祠堂,在陳淺沫的牌位前哭的肝腸寸斷,傷心欲絕。

而此時,唐府。

唐琉璃一早便醒來...

不,她可以說,也是一夜未睡!

她此時一身青綠色的衣裙倒是尋常,可怪就怪在,那衣領不同於她以往的那些衣裙,領子竟然偏高,將本來白皙的脖頸遮住了大半,便顯得有些老氣了。

唐琉璃自然也知道這衣裳不好看,可...

無可奈何,她不得不這樣穿!

上一次,唐彤將滾燙的茶水潑到了她的身上,那茶水剛剛燒開,幾乎還滾著水泡就被倒進了杯子了,唐彤整杯潑過來,她哪裏還能好呢。

此時,唐琉璃的脖頸下方,幾乎是爛成一團,那疤痕猙獰可怖,層層疊疊的肉縮在一起,顏色也比正常的肌膚更為鮮紅。

剛開始的幾日還起了水泡,眼下水泡雖然是下去了,可由於沒有好的藥物,那結痂始終落不下去,硬結就那樣張在被燙過的腐肉上,紅色的疤痕上,是幾顆不大不小的黑色硬結,讓人看了都心生恐懼,噁心不已。

而不止是脖子,還有那一雙...

本該白皙柔嫩的雙手!

那日,那茶水分明是向自己的臉上而來的,若不是她本能的捂住了臉,眼下這觸目驚心的肌膚,就是在臉上了!

可她這一雙手...

也如同脖子一般,猙獰噁心,瘢痕交錯,不成樣子!

夏蘭此時正站在一旁,看着滿眼陰冷的唐琉璃瑟瑟發抖。

這府上的人各個逢高踩低,前幾日秋姨娘將唐琉璃推下了亭子,可到頭來,卻是她給唐琉璃作證而被打了板子。

唐彤來的那日,她正在下人的房間里養傷,聽見了唐琉璃的慘叫聲,強忍着疼痛走來,就看見了唐琉璃捂著臉,而那手上、脖子上,竟是紅的嚇人,隱隱還能看見水泡。

她驚慌失措的跑去叫府醫,可那府醫哪有一絲焦急的模樣?

慢慢悠悠的來了,扔下一瓶塗抹的葯就離開了,話都沒多說一句。

而那葯根本就不好使,唐琉璃的脖子上,肩上,還有雙手,潰爛絲毫都不見好轉,痛苦的過了這些時日,才開始慢慢結痂,長出新的肌膚來。

可...

疤痕已經落下,是不可能再好了。

現在想來,定然是那韓姨娘交代過的,以至於全府都這般苛刻於她們院子。

而這些日子,因着她沒能及時跑來主屋,唐琉璃幾乎是日日虐待她,夏蘭的身上也是青青紫紫,卻只能受着了。

她今日一早進屋,就看見唐琉璃穿戴整齊,坐在床榻上目光陰狠的看着前面,頓時渾身一抖。

唐琉璃這府表情,怕又是要拿自己出氣了。

夏蘭站在一旁瑟瑟發抖,卻在這時,只見唐琉璃猛然起身向她走來。

夏蘭嚇得閉上了眼睛,死死的咬着牙關等著唐琉璃的毒打,可許久,竟是沒有傳來想像中的疼痛。

再一睜眼,就看見唐琉璃竟然已經走出了院子。

唐琉璃竟是直接從她面前經過,直徑離開了!

夏蘭見此,如蒙大赦的鬆了一口氣,便去幹活了。

想來,小姐回來以後,也是要更衣用膳的,自己若是又慢了,怕是又要挨打了。

只是眼下的夏蘭還沒有想到,她做的這些,是有多麼的多此一舉。

而此時的唐琉璃離開院子后就直接出了唐府,昨日她一夜未睡,也想明白了許多。

這些人,根本就是要置她於死地!

這些日子她看着銅鏡里的自己,本就瘦了一圈的她,眼下更是一片烏青,本來引以為傲的眸子因為哭的太多,哪裏還有一絲靈氣,根本就是兩顆空洞無神的黑珠子一般。

最讓人噁心的,就是脖子下面這些燙傷的疤痕,連她自己看了都做嘔!

這些人根本就是要讓自己死啊!

不光是韓姨娘秋姨娘,還有那些個不得寵的姨娘,那些個下賤卑微的庶女,眼下竟然各個都敢踩在自己的頭上作威作福!

憑什麼!

而自己被燙成了這般模樣,唐顯看都沒來看她一眼,分明就是放棄了她這個女兒啊!

因為知道她不再有任何用處,被退親以後不可能在嫁入高門,所以,爹就放棄她了!

任由她自生自滅,任由她被這些人禍害死啊!

唐琉璃走在街上,那滿眼的淚水死忍着沒有落下來,她不能讓這些卑賤的百姓看笑話,她本來該是攝政王妃的!

她本該是丞相夫人的!

唐琉璃眸中的狠辣和決心被那一層水霧掩蓋,藏在衣袖裏的雙手緊緊握住,大步...

走向了丞相府!

慕容無月,我就不信,你對我已無一絲情愫!

而同一時間。

此時,葉傾嫣正在陳府!

她一直坐在陳府祠堂的屋頂上,垂著眸子,清冷的神情中竟是浸染落寞,她能聽見陳夫人在下面死去活來的哭聲,能聽哭陳將軍的勸慰和哽咽,卻再也聽不看陳淺沫笑嘻嘻的聲音。

哪怕...

是她對自己所說的,愛慕著君斬的言辭。

哪怕是她責怪自己的言辭。

葉傾嫣也不願,她只剩下一具冰冰冷冷,再也不能對自己歡笑的屍首。

她一直坐在瓦片上,直到祠堂里的陳夫人再次哭暈了過去,下人們手忙腳亂的將她抬回了屋子,直到陳將軍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淚,嘆息著離開了祠堂,葉傾嫣才一躍而起,輕輕的落在了祠堂的前面。

垂著眸子緩緩走進,慢慢抬眼,便看見了陳淺沫的牌位。

看見『陳淺沫』那三個字,仿若那敢愛敢恨,穿着百花齊放衣裙的女子,又立於在自己的面前,對她大笑着說道:「嫣兒,我來了」。

鼻尖有些酸澀,葉傾嫣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水袋,打開,香氣撲鼻。

是酒香味。

正是林晟書上次來萋情宮帶來的秋露白。

葉傾嫣打開塞子,仍是那副淡然如水的面容,將那酒倒在地上,自己也坐在蒲團之上,一襲白衣落地,沾染了酒香。

手臂搭在膝上,絕美的容顏無波無瀾,啟唇說道:「沫兒,萋情宮無酒,這酒是友人相贈,倒也不錯」。

她昂首飲下,只感覺喉間辛甜微辣,淡聲道:「千悒寒那人,與你不襯,你這般開朗,這般可愛,而他那般冰寒的性子,如何配得上你?」

葉傾嫣抬手,摸了摸自己如玉耳垂上的墜子,說道:「沫兒,你便應該配一名鮮衣怒馬,執劍天涯的男子!」

「千悒寒此人,身上包袱太多,身份太多,要做的事情也太多,沫兒,你二人,真的不適合」。

「沫兒,你若是不嫌,那麼來生,我定為你尋一個那樣明艷襯你的男子...」

葉傾嫣將僅剩不多的酒倒落,緩緩閉上眸子,壓抑著心中酸澀,再睜眼時,已然是風雨漸息,恢復了往日的淡然。

她起身,最後看了一眼陳淺沫的牌位,便直徑走了出去。

走出房門,抬手一揮,結界除去,便離開了陳府。

沫兒,我說你與千悒寒不合適,當真...

只是因為你們不合適。

想來,你是懂的,對么!

沫兒,你的仇,我會報。

現在!

同一時間。

唐琉璃叩響了相府大門口,陳儒一看是她,剛要不悅的開口,卻聽見唐琉璃如瘋了一般的大喊:「月哥哥!月哥哥!難道你真要眼睜睜的看着琉璃死在你面前,也無動於衷么!月哥哥!」

陳儒心下一驚,暗道這唐琉璃是瘋了不成?竟是來了就破口大喊,這一聲,定然是驚動了丞相的。

「你...你給我閉嘴!唐琉璃,你若是再不離開,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誰知唐琉璃就如沒看見他一般,繼續喊道:「月哥哥!琉璃現在生不如死,想來不過三日就會命喪黃泉了,你若當真不顧念兒時情誼,那琉璃現在就離開,只請月哥哥三日之後為琉璃收屍,記得琉璃這個人就好!」

陳儒氣的渾身發抖,暗道這世上怎會有這般不要臉面女子!

他家丞相都已經與她退了親,並未昭告天下也算是給她存了些顏面,可這唐琉璃分明就是不要臉,竟還敢來以死相逼,糾纏丞相!?

「唐琉璃!你給我滾出去!」

說着,陳儒便要抬掌,而就在這時,只聽裏面傳來了一道聲音。

「慢著」。

陳儒回頭看去,就見慕容無月已經出現在了院子裏,手拿摺扇,蹙眉不悅的看着這邊。

「琉璃,你為何而來!」

陳儒見此只好恭敬的退到一旁,可那神色滿是鄙夷,顯然是厭惡唐琉璃到了極致。

唐琉璃哪裏會管他什麼心情,而是直接跑到了慕容無月的身旁,哭道:「月哥哥,月哥哥,你終於是願意見我了么!你可知我這些日子是如何過來的?就算你不喜歡琉璃了,難道你也不念及兒時情誼了么!」

慕容無月蹙眉,認真道:「琉璃,你我已無干係,你是好是壞我做不得主,你這般闖進相府,會讓若瑜誤會的,回吧」。

唐琉璃已經利用了他太多,也欺瞞了他太多,過往他可以既往不咎,可日後...

他也不會在顧及任何。

唐琉璃霎時便落下了眼淚,猛然後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無月,心疼的像是有刀子在剜一樣。

慕容無月...

竟然這般無情!

都這麼久了,他為何還在生自己的氣!

他為何還不原諒自己啊!

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他要如寒哥哥一般,對自己絕情斷義啊!

而後,唐琉璃垂下眸子,緊緊的攥着手,指甲扣進肉里滲出血來都不覺疼。

她竟然是猛然抬眸,滿眼淚痕的看着慕容無月,哽咽卻倔強的說道:「月哥哥,你看看我,這個就是現在的唐琉璃,你難道就能這麼看着我去死么!」

說着,唐琉璃突然抬起雙手,將那原本藏在衣袖下的手背展露無餘,抬在了慕容無月的眼前。

那手背的肉皮哪裏還看得出一絲手的模樣?

那像是被抓縮在一起的爛肉,那骨節都已經看不見的手指,那猙獰的,滿布瘢痕的手背,任誰看了都不免觸目驚心。

慕容無月猛然後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唐琉璃,只見她滿是淚痕的眸子中,是遮掩不住痛苦和害怕。

「琉璃...」慕容無月驚訝道。

此時。

葉傾嫣正在街上向皇宮走去,心下還有點點傷悲淺淺沉澱,腦海中所想,是將那殺死陳淺沫的人,如何折磨致死!

而正在這時,她突然看見一對身影從她眼前走過,距離她不遠,轉角,走進了另一條街道。

那一對身影一高一矮,顯然是一男一女,女子較為嬌小,而男子一襲淺藍色衣衫,手負在後面,手中還拿着一隻白色的摺扇,那扇墜是青綠色的美玉,耀眼的光芒一閃而逝。

不是慕容無月又是誰!

而那女子轉進轉角的一霎那,那側臉...

分明是唐琉璃!

葉傾嫣霎時頓住腳步,眯起眸子暗道,慕容無月怎會與唐琉璃在一起?

於是,便大步跟了上去。

葉傾嫣轉進另一條街,果然還能看見慕容無月和唐琉璃正向前走着,舉止之間倒是並無曖昧,可...

葉傾嫣蹙眉,這也是不應該啊,秦若瑜眼下又在哪裏!

她一路跟着,直到一刻鐘后,唐琉璃和慕容無月終於是走到了一個宅院前。

應該說,這是一個宅邸的側門處。

二人直接從側門而入,門便被關上了。

葉傾嫣從對面那牆角走出,看了看那宅子,眯眸微思。

這宅院不大,像是個尋常人家,她輕躍而起,穩穩的落在了院子牆上。

只見院子內無人,裏面只有一坐主屋,並無偏房,想來,二人已經進了那屋子。

頓時,葉傾嫣怒火中燒。

陳淺沫剛剛死了,唐琉璃竟敢又生事端,慕容無月這般,是準備對不起秦若瑜么!

葉傾嫣怒火難息,一躍而下,走到那房間門前,毫無猶豫,一腳踹開了那房間的大門。

『咣當』一聲,大門應聲而開,只感覺這一面牆都跟着一震,險些被葉傾嫣給踹倒了。

屋內,並沒有葉傾嫣想像的暖意融融,春意盎然,唐琉璃穿戴十分整齊,在看見她破門而入以後,竟然哪裏有一絲害怕慌張,反而是滿眸惡毒的...

笑了!

葉傾嫣站在門外,看着唐琉璃坐在房間里笑看着自己,可那面色狠惡幾乎都有些扭曲。

「葉傾嫣!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哈哈哈!」唐琉璃笑的得意。

葉傾嫣緩緩走近屋子,看了一圈,終於是看見了躺在床上的慕容無月,他此時衣衫凌亂,地上還放着外衫等物,卻是一動不動,顯然...

是被下了葯。

而唐琉璃卻是完好的坐在這裏,這...

便有些蹊蹺了。

收回目光,葉傾嫣總算是看向了唐琉璃,卻是冷聲道:「唐小姐近日可好?」

唐琉璃頓時怒氣衝天!

她如何能好!

葉傾嫣又怎會想不到呢!

她分明就是在羞辱自己!

賤人!賤人!

她要讓葉傾嫣不得好死!

唐琉璃厲聲道:「葉傾嫣,我有今日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葉傾嫣,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葉傾嫣就這般淡淡的看着唐琉璃,絲毫沒有將她的謾罵放在心上,若仔細看去,不難發現她眸中竟是還隱隱透著些憐憫。

唐琉璃卻是並未發現,她惡狠狠道:「葉傾嫣,你很奇怪吧,為何月哥哥會與我在一起?秦若瑜又是知不知道?我告訴你吧,月哥哥早就與我在一起了,他說他早就玩夠了秦若瑜那個賤人了,秦若瑜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一個棄婦,還是個不要臉的,不守婦道的棄婦!」

「哈哈哈哈!」

唐琉璃大笑道:「葉傾嫣,陳淺沫因為你死了,秦若瑜的下場也好不了,你就是個剋星!你身邊所有的人都得死!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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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之嫣入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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