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掛羊頭賣狗肉

第一百五十九章 掛羊頭賣狗肉

季雷做了一個夢,夢裡他弟弟死的老慘了,他嚇醒后直奔季澤房間,陸寒皺眉道:「何事?」

季雷上前一把抱住陸寒,心有餘悸的說:「沒事,沒事,哥,做了個夢,夢裡,夢都是反的,你這不是活的好好。」

季澤從玉佩里飄了出來,淚目。

花少棠皺眉道:「沒意思,不想看了。」

藍胖蠍:「呃~那主人您想做什麼呢?」

花少頭搖頭道:「不知道,再看一遍斗破青雲?我喜歡那個,有類似的嗎?」

「有抄襲的,也不算抄襲,撐死是借鑒,誰讓劍舞流雲就寫了幾章呢?邪君在異世,您看嗎?」

花少棠點點頭:「行,看吧。」

序:那年我十三,初入青雲宗,第一次見到師父的時候只覺師父好美,經過三年的相處只覺師父更美,師父很溫柔,像我生命里的光,師父待我極好,師父~已經有了道侶。

別誤會,我對師父沒有非分之想的,呵呵~這話我自己都不信,但是能看著愛的人幸福也是一種幸福呢!

師父總說我很笨,一定要勤加用功才是,其實我不笨,我只是想跟師父多呆一會。

我的師父呀!請你繼續幸福下去吧!你的徒弟會為你保駕護航的。

我叫錢芳,今年十三歲,我的身邊發生了無可想象的災難,我不知道自己的哪位族人得罪了哪位大佬,居然被滅族了。

恨?無從恨起,恨誰呀?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恨自己?她爹娘那麼厲害都不是對手,她一個剛斷奶的黃毛丫頭能頂個屁用呀?

錢芳傻傻的站在血泊里無淚無悲,難以置信,這是假的吧?是七叔用了上古幻術嗎?七叔真是太調皮了,怎麼這麼嚇唬她呀?

錢芳委屈的說:「七叔~別玩了,你嚇到我了。」

「小芳~」

錢芳扭頭尋聲沖了過去,喜道:「七叔~七叔你沒事吧?」

錢尋摸著她的腦袋說:「別怕~你聽我說,隱姓埋名去青雲宗,族中聖物被冥殿的人搶走了。

你答應我,羽翼未豐前不準暴露自己,不準煉藥,不準動符。」

錢芳很絕望,她七叔的眼睛已經開始散光了,她抱住七叔說:「不怕,不怕,我會乖乖聽話,不用擔心我,我是帝璽小霸王呀!」

「好~芳芳別怕,我~我們會在另一個世界默默的守護你。」

七叔的胳膊從她身上滑落,錢芳淚如雨下,心如刀割,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啊~

花少棠淚如雨下,她不懂,都看過一次了,怎麼還會有那種揪心的感覺呢?她真的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藍胖蠍:「主人你怎麼啦?別哭,要不你看看自己的回放?」

花少棠覺著藍胖蠍不是人,說說心裡話也行,她帶著哭腔說:「很久很久以前,我的身邊也遭遇了滅頂之災,親人、熟人都在一夕之間蕩然無存。」

藍胖蠍:「逝者已矣,還請主人節哀順變。」

「你不要說話,你聽我說就好了,我當時暈倒在枯井裡被天衍宗的一位小哥哥救了,我的記性不太好,已經忘記他叫什麼名字了,好像姓沈,只記得他長的挺好看的。

嗯,那不重要,我扯遠了,痛失所愛,我要瘋了,說實話,我想死,我真的想死,可是我不能死,因為很久以前我們說著玩的時候我曾允諾過我要帶著他們的愛好好活下去。

我的師父很漂亮,他看不上我,我認識了一個好朋友,應該算是好朋友吧?她叫溫雪兒,是厄運體質,你知道什麼叫厄運體質嗎?就是那種與她呆在一起會很倒霉的那種,不過我不會,可能是因為我體質特殊。

現在我有點懷疑自己,你說溫雪兒是~算了,我都拐到哪去了?

是什麼都無所謂,你知道仙界嗎?溫雪兒已經飛升仙界了。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我死過以後才知道我是可以死而復生的,醒來後會突然丟失一部分記憶,然後再死一次就會想起很久以前殘缺的記憶,我突然想起一個可怕的事實。

你知道嗎?是我神智不清的時候屠了城鎮,換句話說就是我殺了我的雙親,我爹是大妖,我死而復生就是遺傳他的,我娘~

唉~你說他們會恨我嗎?會原諒我嗎?畢竟是我親手毀了我們的幸福。

我還認識一個人,他非常厲害,也很自戀,那個傢伙雖然神經的很卻也很有本事,他捉到了一位異世來客。

據他夢中胡言亂語說大千世界若干,有些世界是互通的,有個奇奇怪怪的人穿越過來,她通曉我的未來之事。

後來梁羽把她殺了,神魂具滅的那種,梁羽跟我說按照軌跡我會飛升仙界,很久以後會再遇雙親,他也沒詳說,只說她娘親變成了夢神。

我是既開心又開心,還有點小小的委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狂,我怎麼會傷害自己的雙親呢?我寧願死的人是我。

但是那個深井冰說他殺了我,世界動蕩,運行軌跡已經變了,所以未來是個未知數。

我~破罐子破摔知道什麼意思嗎?

反正也死不了,使勁作吧?我最不缺的應該就是時間了吧?」

藍胖蠍:「主人~你是在編小說嗎?好棒哦~」

花少棠:「……我在跟你說心事,你確在說我在講故事?」

藍胖蠍:「主人,恕胖蠍直言,你之所言超出了本~蠍的認知,本蠍不明白主人在說什麼,要不您再多看點小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您多看看也好開闊眼界。

幸福之人總相似,不幸之人卻各有各的不幸,沒有最慘的,只有更慘的,您回現世放眼望去,誰的生活不是遍地雞毛?

大道理誰都懂,都得跟據實際情況來調整,本蠍只知道眾生皆苦,唯有自渡,人不自渡,神仙難扶,好壞參半,看好不看壞便是,何苦與自己過不去呢?」

花少棠點頭道:「嗯,有道理,我沒有跟自己過不去,只是將那些東西埋在心裡不敢去想,那是道永遠不可能癒合的傷疤,什麼時候戳什麼時候痛。」

藍胖蠍:「哭吧~哭吧~您可以再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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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不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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