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精打細算的限制！
「今日獲取存在感已達上限！」
「請注意，今日無法獲得更多存在感。」
看到這行提示文字的瞬間，半透明面板上的存在感數值也被卡死在了「99」點整這個數值上。
喬奈的眼角不禁稍稍一跳。
出現這條信息，他不意外，或者說，早在他發現自己獲得的「存在抹除」能力時，就有所猜測。
要知道，以喬奈現在的狀態。
假若沒有出現這條「限制」，那麼理論上來講，只要他足夠肝，就可以用時間，硬生生地把自己的存在感數值給堆上去！
一場英雄聯盟對戰，平均耗時大概半小時左右，動用「存在抹除」技能幫助的話，那喬奈可以通過他的表現收穫大約15到20點存在感數值。
「大量肝英雄聯盟遊戲，獲取存在感，用他賺取到的存在感中的一部分發動能力，再去繼續肝英雄聯盟！」
只需如此循環這個過程，一套「永動機」的模型便被建立了起來。
眾所周知，任何合理的物質構成的世界體系中，「永動機」都是不可能在邏輯和現實中成立的產品，因為這種存在不夠「合理」。
世間萬物的運轉，都必須遵守他們應契合的規則，這就是一種形而上的「合理」。
死人，依舊能在世間行走，這不合理，故而需要消耗喬奈的存在感數值。
喬奈他並不笨，恰恰相反，他在去世之前的身份是華國內某知名高校的在讀學生，智商硬體配置足夠跟得上，所以他能在「亡者復生」后的短短三天時間內掌握清楚狀況，並且琢磨出這套行之有效的自救方案。
同樣的道理，因為喬奈採取的方法過於直接，所以效率相對較低，甚至，頂多算是維持了個「收支平衡」。
別的不說，他今天連續錘了兩場英雄聯盟，然後寫了幾份「特製」的外賣訂單備註，這些操作下來便令得當日可獲得的存在感達到上限。
99點，相較於喬奈開始嘗試之前的53點，半天時間僅僅恢復了46點存在感數值。
46點存在感，這個數字看起來不算小，但若要跟「開銷」比起來的話，那是真的不夠看！
完全不夠看！
簡單舉個例子做對比：
喬奈若是離開網咖的這個無人注意的角落到外面，即使他什麼都不做，只是待在大街上，存在感數值消耗速度也會高達每小時5點。
換而言之，46點存在感，連1天時間都撐不住就會被耗盡！
……
「得想個辦法，總不能天天待在這個網咖的角落裡苟活，那跟死人也沒什麼區別！」
有幸完成「亡者復生」的壯舉，喬奈自然不願意被困在這裡，畢竟按他的年齡，現在還是大好的時光才對。
不過想要沒有後顧之憂地前往「外界」，喬奈不得不準備的就是充足的存在感。
否則的話，中途存在感耗盡然後整個人瞬間蒸發，那可就不好玩了。
「那麼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得搞明白，這個存在感的獲取，還有它的上限，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機制！」
「雖然今天已經達到了上限，不過沒關係，單純待在這種沒人注意到的角落裡時，我的狀態還算是『收大於支』，足夠確保安全。」
「不過話又說回來……」
思索著有關自己存在感面板的事情的功夫，喬奈這邊順帶著處理了下他先前外賣訂單叫來的食物。
一番拆解包裝過後，打量著面前的一碗幾乎是清湯加粉加拌菜的「酸辣粉」，喬奈不禁陷入了沉思：
「……我剛剛到底是為什麼要做那個死，非要叫份不要辣不要酸的酸辣粉來著！」
「這玩意真的是人類能食用的東西嗎？！」
「算了……現在沒有多少積蓄可言，手頭的錢花一點少一點，計較不了那麼多了，自己買的東西，哭著也得吃完……」
……
有書則長，無言則短，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喬奈幾乎只忙活了一件事，那就是通過多種手段、渠道，去測試他的「存在感面板」機制。
其間過程，說起來喬奈就充滿了吐槽的慾望。
原因無他，實在是因為出現在他身上的這個「存在感面板」太不人性化了！
要說各種網路作品、輕小說、動畫之類的玩意，喬奈以前也看過不少，經過什麼大難之後獲得超能力的設定，他也有所耳聞。
問題的關鍵是，那些作品裡面的金手指外掛什麼的，基本都是要多人性化有多人性化，各種功能齊全的不行，又是新手大禮包又是最佳推薦修鍊路線啥的！
反正一句話總結，要多簡單粗暴有多簡單粗暴，簡直生怕你搞不明白，直接給你喂嘴裡不說，還怕你吃太快噎著！
可是輪到喬奈這，禮包肯定不可能有的，甚至就連新手上路指引這種東西都不存在，什麼都要他從頭開始摸索。
這個自己探索的過程，最大的缺點自然便是效率低下，尤其是在沒有多少情報線索的情況下，喬奈只有依靠猜測和嘗試的方法，硬生生拿數量去堆。
……
好在經過整整一個星期的嘗試后，他終於算是摸清了這套「存在感面板」的基本運轉原則：
的確如喬奈所估計的，每天他能夠獲取的存在感數值有上限，不過這個「上限」的判定方式，卻是稍稍有些奇葩。
限制的標準，或者說判定。
「不是每天能夠拿到的存在感的數量，也不是給我貢獻存在感的人數，而是特么的……時間！」
當喬奈研究出這個結論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因為他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答案。
以第一天時的兩場英雄聯盟對戰以及喬奈叫的外賣為例，從他開始用網路賬號創造存在感，到達到上限結束，一共持續了9點到13點共4個小時。
後面的測試里，情況大同小異。
從喬奈上線搞事開始計時，4個小時的時間一到，當天立刻停止獲得存在感，需要等到第二天才能重新開始計時。
「如此一來的話……」喬奈揉了揉他的太陽穴，思索著自語：「我得要認真規劃下這4個小時的時間。」
「讓這段時間能夠搞到的存在感數值……最大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