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就是欠懲罰

第39章 你就是欠懲罰

兩人在串串吃晚飯,因為祁雲辰不能吃太辣,豆蔻點了一個鴛鴦鍋,還給他要了一個油碟,她自己則吃原湯碟和干碟。

祁雲辰看到嘴饞,忍不住把菜放到她的干碟里裹了裹吃。

「哇啊!好吃好吃!啊!好辣!好辣!」

「你不能吃辣最好不要吃。」

「有點忍不住。」祁雲辰一邊喊辣,一邊又夾了菜去裹豆蔻的干碟。

「吃吧,當心今天吃了最爽的串串,明天就去住最好的肛腸醫院。」

「不怕,現在先爽了再說。」祁雲辰沒有那種貴公子習氣,在這樣的串串小店裏相當放的開,而且非常懂得入鄉隨俗,揚手就喊,「服務員,再來兩瓶冰啤酒!爽!」

豆蔻扶額,「祁哥,你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這滿頭大汗的,你倒是擦一擦。」

「顧不上。」祁雲辰相當不見外的直接把豆蔻的干碟挪到了自己的面前,完全捨棄了原先的香油碟,吃的滿頭大汗也不拿紙巾擦一擦。

其實跟這種人吃飯最舒服。不瞎講究,吃什麼都吃的起勁兒,讓跟他一桌吃飯的人胃口都會跟着好很多。

兩人吃完,豆蔻買單,這次祁雲辰沒再跟她爭。

「好舒服,吃撐了。」祁雲辰相當不顧及形象的揉了揉肚皮,「小朋友,我覺得要是每天都跟你這樣吃飯,我的六塊腹肌可能就要變成一塊了。」

「你還有腹肌?」豆蔻上下打量一下他,「真沒看出來。」

「嘿,你還別不信。」祁雲辰一提起,撩起T恤下擺,「嘍,看到沒有,仔細數一數,六塊。」

「很希望嗎?我也有啊。」豆蔻翻翻眼睛。

「那你也撩起來我看看。」

「……」豆蔻的嘴角抽了抽,「祁哥,你這是在跟我耍流氓?」

「小朋友,你瞧不起誰呢?」祁雲辰一撩頭髮,「就我們兩站在一起,指不定誰耍誰流氓呢。難道你覺得你祁哥不美嗎?」

「美,你最美。」豆蔻道:「真的祁哥,以前我都沒發現,你這臉皮得是防彈的吧?」

「要不你摸摸?」祁雲辰身高估計得接近一米九,說着竟然還當真彎下腰把臉往豆蔻面前湊。

他是混血,五官眉眼比起國人要深邃許多,而且眼睛帶着一點點碧藍,湊近了看會給人一種被他緊緊盯着,很深情的錯覺。

尤其是他竟然還有一對又長又濃密的睫毛,輕輕眨巴一下就會放電。

豆蔻沒想到他會湊這麼近,略微愣了一下,正好這時她放在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先接個電話。」

祁雲辰聳聳肩,站直身體,又開始揉肚皮。

豆蔻翻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牧容。

他今晚不是有應酬嗎?這麼快就結束?

「喂。」豆蔻接起電話。

牧容問:「你在哪裏?」

「在外面,剛跟朋友吃過晚飯。怎麼了?」

「發個定位給我,我讓大成去接你過來。」

「你今晚不是商業應酬嗎?」

「嗯。」牧容似乎不太爽的沉了沉聲音,「有一個跟牧家有些淵源的老爺子帶了他侄女過來,要介紹給我。」

「那不是很好?恭喜牧總桃花運不斷。」豆蔻道:「我剛吃飽了,不想過去。」

「寶貝兒,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豆蔻咬牙,最終還是無奈妥協,「你發個地址給我,我自己打車過去。」

「別拖時間。」

掛斷電話,牧容就發了一個地址過來。

豆蔻原本吃完飯的愉快心情瞬間就沒有了。

祁雲辰轉頭看她,「牧容又找你了?他是不是沒斷奶啊?一天不見你就找你?」

「祁哥,雖然我知道你是在幫我抱不平,但這話聽起來為什麼那麼像在耍我流氓。」豆蔻嘆口氣,「我得過去,你怎麼走?」

「打車唄。」祁雲辰道:「你去哪裏,我一塊兒送你過去。」

「不用,我自己過去就行。」正好一輛計程車過來,豆蔻招手攔下,「那我先走了,改天再約。」

「行,拜拜。」

豆蔻關上車門報了地址,拿出眉筆開始化妝。

她不是把自己化漂亮,而是要把自己化丑。

到了地點,她付了車錢,故意在外面等著,又拖延了二三十分鐘,確定牧容的應酬應該以及開始了,才給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牧容,我到餐廳的樓下了。」

「406包廂,你直接上來。」

「小牧,誰來了啊?」看牧容掛斷電話,旁邊的莫老爺子問道。

他問話,他旁邊坐着的一個模樣秀麗的女孩也跟着好奇的看過來。

牧容收起手機,淡淡的勾了一下嘴角,「我太太。她不知道我出來吃飯,去公司等我下班了。難得莫老爺子您回錦城,我讓她也一起過來見見長輩。」

莫老爺子身邊的女孩聞言明顯怔了怔,臉上湧起了掩蓋不過去的失落。

莫老爺子拍拍自家侄女的手背以示安慰,邊道:「小牧,你什麼時候結婚了,我怎麼都不知道?」

「我們先領的結婚證,婚禮還在籌辦中。到時候肯定會給您寄喜帖,還希望您老人家能抽空回來參加我的婚禮。」

「哈哈哈,你結婚我肯定是要來的。」莫老爺子心想還好帶了侄女過來沒有明說是要介紹給牧容,不然現在這個烏龍就鬧大了。

「小牧,不知你太太是哪個世家的姑娘?」

「沒有,她就是一個普通人。」牧容道:「說來也慚愧,若非她來自普通家庭,恐怕我也追不到她。」

桌上的人聽了都覺得好奇,莫老爺子的侄女直接問道:「牧先生,這怎麼說?」

「原是我追她,但她對我沒那個意思,所以我就稍微用了點手段逼迫她就範。後來她才答應嫁給我。」牧容嘆氣,「這感情方面的事情,真是捉摸不透又欲罷不能。」

有人感嘆吹捧,「能被牧先生這樣放在心尖上的人,真是太幸運了。」

「是啊是啊,牧太太真是好福氣。」

幾人正奉承著,包廂的門叩響,服務員先打開門,「就是這裏,請。」

「謝謝。」

莫老爺子的侄女聽着這聲謝謝,心說聲音聽好聽的。再微微伸著脖子往門口看了看,能看到一個側臉,覺得也很漂亮。

身高也高,穿的衣服雖然不是特別講究細細搭配,但也很配她的氣質。

難怪牧容要倒追了。

就是不知道她的正臉會不會比側臉更加漂亮呢?

莫老爺子的侄女帶着十足的期待,等豆蔻抬頭走進來,她一看到豆蔻的正臉,一時間差點沒反應過來。

牧容的眼皮跳了跳,起身走向豆蔻。

他早就猜到讓她過來陪他一起參加商業應酬她肯定不樂意,但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會把自己弄成這個鬼樣子。

那比蠟筆小新的眉毛還粗的眉毛是什麼鬼?還有那堪比臘腸的香腸嘴又是什麼東西?

她是能怎麼把自己化妝的丑一點,就絕對沒想漂亮一點是嗎?

很好,恐怕明天很多人就會知道他牧容娶了個丑到不能直視的老婆了。

他有時候都很佩服她。在不能反抗他的時候,也總能想到辦法膈應他。

「哎呀,老公。」豆蔻挽住牧容的手臂,一張花了血紅香腸唇笑成了血盆大口,「那位美女就是要介紹給你的嗎?身材好像豆芽菜,哪裏有我好看了。」

莫小姐:「……」豆芽菜是說她吧?

牧容的眼皮跳了跳,「寶貝兒,別鬧。」

豆蔻不高興的嘟起嘴巴,「哼。」

莫老爺子他們此時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在他們想來,牧容太太就算不是上流名媛,那至少也應該是清麗佳人,他們已經想好見面的該怎麼誇一誇捧一捧了,但是現在……

他們真是才疏學淺,詞窮了。

牧容忍着現在就強行帶着豆蔻去洗手間把臉上那些鬼東西洗掉的衝動,拉着她在身邊的位置坐下,給大家介紹,「寶貝兒,這位就是我跟你提過的莫老爺子,與我們牧家是世交。這位是莫老爺子的侄女莫小姐。」

「莫爺爺好,莫小姐好。」豆蔻笑着點頭。

莫老爺子看着她的香腸嘴,整個人感覺都有點不好了,勉強笑了笑。

「牧太太,你好。」莫小姐矜持的打招呼。

牧容接着介紹:「這邊兩位是海藍科技的張總和李總。」

「張總,李總,好。」

「哈哈,牧太太好。牧先生真是好福氣。」

他們也只能誇讚這一句,再誇他們自己都誇不下去了。

豆蔻看着桌子上那些人精彩的反應,不由的在心裏悶笑。

牧容在桌子下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手,橫了她一眼。

豆蔻把手抽出來,拿起筷子開始悶頭吃東西。

這樣的應酬,大家都是喝酒聊天,哪有人是真正來吃飯的。但豆蔻不管,就悶頭吃,還吃很多。動作又快又猛,就跟幾輩子沒吃過飯的饑民一樣。又不講究又沒規矩。

這一頓商業應酬在尷尬的氛圍中結束,牧容把莫老爺子他們送上車。

車上,莫老爺子嘆氣,「真沒想到牧容竟然找了這麼一個女人。阿鳶,今天也怪我,沒把事情打聽清楚就帶了你過來。」

莫鳶笑笑,「叔叔,沒事的,也是我跟牧先生無緣無分。而且,我倒是覺得牧太太挺有意思。」

「嗯?怎麼說?」

「一種感覺吧,畢竟我也不熟悉。」

「罷了,我聽說祁家那小子回國了,有時間……」

「叔叔,你每天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忙,就別操心我的事情了。我年齡還小,也想多陪在您身邊幾年,你就別把我往外趕了。」

「傻丫頭,這怎麼是把你往外趕。叔叔這是想早點為你找一個能配的上你的青年才俊。我們家阿鳶那麼好,值得最好的男人。」

「那也不要,我就陪着叔叔。」莫鳶撒嬌,哄得莫老爺子高興了,總算沒再說給她介紹對象的事情。

她倒是真的對豆蔻挺感興趣,明明那麼漂亮的人,知道是來參加重要的應酬,還故意醜化自己,真有意思。

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面呢?

把其他人都送走了,牧容才帶着豆蔻上車。

大成和伍一坐在前面,兩人目不斜視,大氣都不敢出。

牧容翻了兩張濕巾紙扔到豆蔻的身上,「把你臉上那些鬼畫符擦掉。」

豆蔻冷笑,「剛才還叫我寶貝兒,現在就嫌我丑。真沒想到牧先生也是這麼膚淺的人。」

「行。」牧容氣笑了,「那你就別擦,一直頂着這些鬼畫符,這幾天都別擦。」

「那不行,明天我有通告。」豆蔻自己從包里拿出卸妝液開始卸妝。

「也虧得你為了讓我丟臉,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牧先生,我那是配合你。」豆蔻從他手裏抽了一張濕巾紙撕了邊擦臉邊道:「你想想,我這個模樣,你還對我不離不棄,不是真愛是什麼?」

「那吃飯呢?」牧容嗤之以鼻,「你不是吃過晚飯過來的?」

「一樣的道理啊。」豆蔻攤手,「要容貌沒容貌,要教養沒教養,除了真愛誰會當個寶?」

牧容怒極好笑:「所以你這麼作踐自己還都是為了我?」

「牧先生也不用太感動,畢竟我也不是真心的。」

「好。既然你這麼為我着想,我也該為你想想。大成,把車上備的胃藥全扔了。」

「先生,這……」大成猶豫。心說太太胃一直不好,冷了辣了吃多了都要胃痛,這幾年胃藥都是常備葯,這要是扔了一會兒太太胃疼怎麼辦?

「怎麼?需要我再說第二遍?」

「沒有先生,我這就扔。」大成沒辦法,只能把車停在路邊,把備着的胃藥全部扔進路邊的垃圾筒,不過他留了個心眼,悄悄留了一版葯。

伍一看他一眼,以眼神表示,先生讓你把所有胃藥都扔了,你怎麼還敢留一版?

大成給他一個過來人的眼神,表示他一會兒就知道了。

車上沒人再說話,豆蔻靠在後座上,額頭漸漸冒出了一層冷汗。

她憋著不吭聲,但臉色騙不了人。

牧容冷笑,「胃痛了?」

「沒有。」豆蔻轉頭看窗外,眉頭皺了起來。

胃裏時不時的筋攣抽搐,讓她很想把身體蜷縮起來。

「該!你就憋著吧。」牧容嘲笑。

吃過飯來參加酒局,為了讓他丟臉就在那兒胡吃海塞,她不胃痛誰胃痛。

兩人好像較著勁兒,豆蔻不喊痛,牧容也不再問。

車裏的氣氛降到冰點。

豆蔻的胃裏翻騰,最終伸手拍了一下前椅背,「大成,路邊停車,我反胃。」

大成在後視鏡里看了一眼,見旁邊坐着的冷臉牧先生沒有反對,一轉方向盤把車緩緩停在路邊。

豆蔻打開車門衝出去,撐著垃圾桶開始乾嘔。

她也吐不出來東西,就是胃疼的不舒服。

牧容冷臉看着,見她臉色都變白了,神色更冷了冷。

大成開口,「先生,太太胃疼的厲害,這……」

「去買胃藥。」

大成嘿嘿一笑,把留下的一板胃藥遞過來,「先生,給。」

牧容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才接過胃藥拿了一瓶水下車。

伍一感覺非常神奇,「你怎麼知道先生會讓你去買葯?」

「太太有胃病,胃藥是必須常備的。」大成得意,「先生每次跟太太吵架都是這樣,先說了狠話,要是太太真的難受了,先生肯定還是擔心的。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習慣就好。」

「……」伍一,「我真看不出來先生會擔心太太。」

「那是你調過來時間還太短,等時間長了你就懂了。」大成的語氣有種其他人沒有的優越感。

心想太太跟在先生身邊起,他就在了,當然比其他人了解的多。

豆蔻乾嘔的淚眼汪汪,牧容沉着臉掰出兩顆胃藥遞過去,「吃了。」

豆蔻聞言抬頭看他。

牧容被她這樣的目光盯的有點想發火,「吃。」

沒必要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謝了。」豆蔻吃了胃藥也沒動,就蹲在原地。

牧容也沒走,就站在旁邊。

有一兩個人路過,有些好奇的往他們這邊看了好幾眼。

「我不想坐車了。這兒回去也不遠,你坐車吧,我走回去,消消食。」

牧容回頭,「大成,你們開車走。」

豆蔻一愣,「你要跟我一起走回去?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就行。這裏也沒有你們那些商界名流,你不用再扮演寵妻狂魔。」

「我是不用。然後你胃病發作昏倒在路邊,一個不注意被某些好事之人拍了傳到網上,我妻奴的人設瞬間就崩了。那我之前準備的那些意義在哪裏?」

豆蔻冷笑,「行吧,隨便你,愛跟着就跟着。」

說完她也不等牧容,自己慢悠悠的往前走。

牧容一步上前抓住她的手。

豆蔻掙扎了一下沒把手掙脫出來,皺眉看他,「你幹什麼?放手!」

「隨時做好準備。」牧容握着她的手並沒有放開,見她停下腳步不走,略微挑眉,「又不想消食了?」

「你那麼敬業,你的對手知道嗎?」豆蔻十分無語。

「他們會知道的。」牧容牽着她去了街邊一個賣飲品的小亭子,買了一個雪糕。

做雪糕的小姑娘以為他是給女朋友買的,結果拿到手之後發現他是自己吃,不由的多問了一句,「帥哥,不跟你女朋友買一個嗎?我們這裏有情侶套餐,今天買還可以贈送一對情侶馬克杯。」

「她減肥不吃。」

這麼瘦還減肥?小姑娘呵呵,以神情表示我信個大頭鬼。

牧容不介意,拉拉豆蔻的手,「付錢,我沒有現金。」

「帥哥,我們這兒有支付寶和微信,都可以掃碼支付。」

牧容面不改色,「我沒帶手機。」

小姑娘,「……」這帥哥長得賊拉帥,怎麼就那麼摳門呢?雪糕買一個自己吃就算了,買完竟然還要女朋友付錢,這是什麼奇葩男朋友?

難道這年頭長得帥,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嗎?

豆蔻摸出一張二十的付款,小姑娘找她零錢,小聲道:「美女,好感的皮囊千篇一律啊。」

「……」豆蔻的嘴角隱隱抽搐了一下,「你以為他只是買雪糕我出錢,還不給我吃嗎?」

「難道還有更氣人的?」小姑娘也是年齡小,喜歡八卦。

「當然。我胃疼,他這是故意買了邊饞我邊氣我。」

「……」被狗糧觸不及防的拍了一臉的小姑娘,「呵呵,要說會玩還是你們這些談戀愛的會玩啊。」

牧容低笑一聲,牽着豆蔻走了。

「笑屁!」豆蔻拽拽自己的手。

「想吃?」牧容把雪糕往她嘴邊湊了湊。

豆蔻面無表情的看他。

牧容又把雪糕拿回去自己咬了口氣,「胃不疼了?」

葯吃下去,不可能立馬就見效果,不過現在抽搐的頻率沒有剛才那麼頻繁了。

「放手。」

牧容當然不可能聽話的放手,「豆蔻,你有時候就是欠懲罰。」

豆蔻懶得理他了,面無表情的往前走。

牧容把雪糕吃到一半,又遞來她嘴邊,「只能吃一口。」

豆蔻偏頭,「我不吃你吃過的。」

「怕臟?」

「是。」

牧容的眸光突然沉了沉,咬了一口雪糕,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豆蔻掙扎,但牧容臂彎間的力道強而霸道,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唇齒。

雪糕送過去,他也沒有退開,而且逼着她把嘴裏帶着他氣息的雪糕全部吃了下去,才終於退開。

豆蔻咬緊后牙槽,冷冷的看他。

牧容隨手把手裏吃剩下的雪糕扔進旁邊的垃圾桶,牽着她繼續往前。

兩人明明以最親密的姿勢牽着手走回別墅,一路上卻愣是冷著兩張臉,誰都沒有再說話。

「先生,太太,你們回來啦。」張媽迎出來,「先生,廚房我煮著有醒酒湯,給你盛一碗嗎?」

「送去我書房。」牧容進屋就鬆開了豆蔻的手,徑自去了二樓。

張媽遲疑,「太太,你跟先生這是又吵架了?」

「沒有。」豆蔻一笑,「張媽,時間不早了,你忙完早點休息,我先上樓睡覺了。」

「太太,你喝酒了嗎?我也給你盛一碗醒酒湯?這是我自己琢磨的方子,跟外面那些醒酒湯不一樣,先生以往喝多了酒喝一碗就沒事了。」

「我沒有喝酒,你跟牧容送去吧。」

「太太,等一等。」張媽叫住她,「那個開始入秋了,我這腿寒病犯了,上下樓疼的厲害。我盛了醒酒湯,你給先生送去書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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