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 Hidden trouble

No.3 Hidden trouble

RecommendedMusic:薄霧/純音樂

一間小黑屋裏,一男生靜靜將自己關在散落了一地舊稻草的密封室里。聽聞,這間密封室是常用來關押倭寇間諜的行犯走徒。所以,散亂的稻穀草上偶爾可見血污和蟲子也是不足為奇的。

透過僅有的一束光,和諧地灑在男生的身上映下斑斑點點的側影是嬌好面容的寫實,只可惜了場景的不適,這將迎造的是一個恐怖的畫面。

都那麼寒骨凄怯,而男生忙碌的身影,他究竟在找什麼呢?

突然,門外「咔~」的一聲,是有人扳動了鐵鏈鎖栓的聲音。然後,聞聲,男生立馬找了一個隱密的地方躲了起來。只見,門被人打開了。被射進來的來人的身影映在地上修長修長。

看見主人的穿着后,男生一點也不敢聲張。看清那人,正是查獄的上官司令。一身黑色正氣的官職軍裝,一般人都是不可犯惹的。

只見,那人來來回回,隨意在房間里打轉了一下。然後在發現某處有留下的血跡,便用高貴的皮革軍靴的尖端輕挪了一下稻草。待一切都如原始狀態,未有可發現的痕迹時,那人便背着手離開了密封室,然後又將門原返地封鎖。

待那人徹底走遠后,男生才跳出來,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他又開始起自己的尋找。

可是,找了很久很久,男生都還是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然後,一臉失望地一屁股坐在稻草上。

他到底在找什麼呢?

女醫最後一次給我包紮完傷口,我深受感動。他說,這支野外紮營的隊伍明天就要前往越軍征途的路上。

「是都要離開了嗎?」我有些不舍。

「嗯。」女醫微微一笑,笑容很動人。

「謝謝,這些天你們對我的照顧。」我也嘗試着微笑起那張長期僵硬古板的機械臉,「其實,我是希望沒有戰爭的。」

聽我這麼一說,女醫呆愣了一秒。

「我也是。」然後她自己有些僵硬地微笑。

「如果,這個世界能實現一個願望。我願禱告大家,和平是人類生的永存希望。」我自己都不知狂言,總之,很想很想沒有戰亂的世界那就沒有宗教的束縛與邪害。那麼,也就沒有那麼多不平等的冤屈事件。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在女醫聽了我對自己的遭遇和身份的詳細陳述后,她很是同情。

「其實,我是不想回去的。」我有些無奈,「如果可以,我能否留下來,或許,我還有什麼能幫上這群軍人的。」我嘗試着語氣。

「這個……」女醫有些為難。

「那好吧。我知道了。」我無辜地垂着眼,「不過,和尚再怎麼逃也得跑回去收廟,我應該做的事是不讓奶奶的魂魄走得凄清徹骨……」我有些無辜地垂着眼。

於是,最後一天和這群解放軍在一起。恐怕,以後再也看不到這樣的軍隊了。

為了感激他們的救命之恩。

晚上,趁解放軍們都忙着準備時我偷溜到了樹林里。月光微微泛白,給人一種慘淡凄凌的感覺。不過,在冬末臨春季,月光泛生冷意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

在微弱的月光下,樹林里的各種影子依稀模糊。我卻像只挨餓受飢的野貓,自由行走在林叢里,瘋狂尋找食物。

近處,越是離燈火通明的地方,越是不易捕到獵物。於是,擅自往遠處走去。翻了一個林叢,突然發現一隻白色的毛絨絨的小東西,於是便毫無顧忌地追了過去。

可是,它的速度太快。待我看見她兩隻修長的耳朵時,才知道它是一隻野兔。然後它的身影一躥,便往更遠處跑去。於是,窮追不捨的我認定了它必成為今晚的晚餐時,追捕着它的速度過快,引領着我跑了很遠,然後不知不覺卻跑到了一遍墳地。然後,那隻兔子卻失蹤了。

頓時,心驚膽戰的我腦海突然浮現一翻對話。

「你們相信這個世界有鬼嗎?」

「你為什麼要問我們這樣的問題?」

「只是問問而已,也沒想到把你們嚇成這樣。」

「那你自己呢?」

「不相信!」

……

響亮的潛意識讓我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回蕩在腦海中的這番話,然後眼睛卻深感恐懼地望向四周安靜的一遍墳墓。

既然不相信有鬼的存在,那為何還會感到恐懼呢?

我在腦海矛盾地中肯自己。

對啊,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只是心中的意識罷了。於是,最後決定走完墳場,然後抓到那隻東西。我鼓起勇氣繼續往前走着,卻在隱隱吹來的一陣涼風的作用下每走一步都感覺非常艱難。這種慎重的感覺令我膽戰心驚,甚至窒息。彷彿,忐忑著下一秒生怕邁出一個腳步,便會出現什麼刺激眼球的東西。

但是,至始至終什麼都沒出現,也不知道那隻白兔跑到哪裏去了?最後,只得無功而返。

然後黑漆漆的一遍,在被恐懼掩沒的同時我感覺自己好像迷了路。隨後走進了一遍比剛才墳地更可怕的森林,因為樹大密集,我都找不到方向了。

此時,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生急匆匆地跑進了一間人群聚多的屋子。

打開門時,看到戰士們各自打堆講著趣事,女生便口切心急地開口問起,「喂……各位同志們,你們好。現在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們幫忙。」說着,她上氣不接下氣,「你們有看到那個受傷的女孩了嗎?她好像失蹤了…」

女孩的語氣明顯不足,周圍聽完話后都各自擺頭。

「她是不是有可能回家了呢?」一戰士壯氣十足。

「不!」女生搖頭否定,「我了解她。她都把她的遭遇跟我說了,她是不能回去的。而且,她還受了傷,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條……」

「是嗎?」另一位戰士有些好奇,「那她怎麼沒跟我們說過?」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女生有些焦急,「可能是,她對們太過於恐懼吧。不過,我聽張賢芸說過,女生好像對阿序感興趣。於是,剛剛跑去白序的房間找他,卻發現他也沒在。你們知道,阿序跑去哪裏了嗎?」

「不知道。」

「我好像知道。」有人自己發言,「好像,我今早看到白序天不亮就爬起來了。看他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應該是去郊城了。

「去郊城?那裏那麼遠,他去那裏幹什麼?」女生很是好奇。

「不知道。不過,聽說那裏是間諜嫌疑人關押的重要地方,而上官司令長駐紮在那裏。若是稍有不慎,闖入禁地,被查獄司令逮到可是要同當共論間諜行犯之罪治刑。」

聽了解釋,周圍的人都開始驚心動魄。

「那不是會沒命的嗎?」旁邊一位戰士有些激動。

「是啊,所以白序小弟弟是不會去那種地方的。」另一人也有些激動。

「你怎麼就知道?白序一向做事神神秘秘,我覺得他很有可能去那裏了……」剛在那位發言的戰士搶答。

「那麼危險,他去那裏幹嘛?」女生蹙著眉,她很不相信這位戰士的話。

「不知道。總之,我也只是猜測而已。」那戰士也有些不肯定。

「好了,你們都別愣著了!我們趕緊分頭找人吧。」說完,女生急切地離開了。

我走着走着,感覺前面亂生的雜草都把路遮完了。然後,我亂行跨躍在叢林中,卻心裏深恐某物的出現。身為苗族的後人,我們的種族是很害怕蛇這一類動物的。若是,在這遍漆黑不定的林子裏碰見,一定是厄煞霉運纏身。

因為一直沒有方向感,直至單向地往一個方向走去,不知走了多遠,都還沒走完這遍森林。

走着走着,我隱隱聽見周圍有樹葉刮動的聲音。可能是風在做怪吧,於是我繼續往前走。然後,走着走着,我感覺有什麼更奇怪的聲音。

好似,類似於迴音。於是,我將心跳提到了嗓子,便迅速停下腳步。結果,那聲音也停了。我以為,是自己幻聽了。然後又壯著膽繼續往前走,突然那聲音又響了。於是,我又停下,那聲音又停了。然後我又繼續走,那聲音又響了。

難道,我遇鬼了?

於是,我停下時,整個身子都僵硬得直冒冷汗。下一秒,便是鼓起勇氣轉過身。可是,後面什麼也沒有。除了風吹草動的聲音,一切依如正常。

然後,我便轉過頭準備繼續往前走時。突然,聽到詭異的腳步聲。然後,待發現目標是從隔壁的一條小路傳來,於是,我躲進了一堆灌木里。

只見,不遠處,有一排穿着奇怪的人詭異地走來。待那群人慢慢靠近自己的視線時,終於看清他們的動作。

最前面一個人戴了一個斗笠,臉被完全遮完了。然後,只見他穿着白色長大褂寬鬆布衣的雙手下垂,手持鼓槌和鼓餅。走路死氣僵硬。而後面的三個人,前兩個也是穿的純白單色的長布衣,更是顯得死氣呆板。最後一個是全身黑的蓑衣。三人都戴着衣服上的連體帽子,真像電視里的黑白無常。然後,再看到他們都死氣的同一個規則的動作,雙手下垂像失去了知覺一樣讓我忍不住好奇。

然而,在看到他們經過自己的眼前時,我卻沒聽到後面三人的腳步聲。這一細節讓我下意識地環扣去努力尋找線索。因為隔着目標的面前還有灌木的阻礙,所以我的視線有限。在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動靜在看到他們漸漸走遠,我卻幸運地透過某一小孔看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最後那一人卻沒有腳……

這一誤實的衝動讓我猛然一驚。

不!那不是沒有腳,那是因為那人是懸空的。

怎麼會有這樣的現象?

我一時也解釋不清楚,只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到快要死亡的地步。不相信這是我所看到的,也希望最後那一秒是我的錯覺。

恍了神的我一站起來在大腦突然浮現那個懸空的畫面,我的頭就像有千斤重在打轉着,然後,惦量著殘餘的意識神志不清地繼續往前走着。

不知過了多久多久,似乎也偶爾聽到身後傳來的迴音。卻因為那個更恐怖的畫畫,讓我一一打壓。

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我再也沒見到什麼怪事,也陰差陽錯地走出了這片鬱鬱蔥蔥的森林。直至,在看到前面隔了兩坐山的地方,有亮起的燈火,我好像是看到了生的希望。

於是,目標鎖定在山的那一頭時,我像是被癲了魂一樣,然後爬上了這坐懸崖峭壁的高山。這上面的除了婉延歧曲的山路外,沒有更多礙眼可怕的東西。於是,便大膽往前走着。

然而,在耗盡將盡一個多時辰我走完第二坐山時,看清郊城的燈火時。這還差一個獨木橋就能跨越目的地。然而,在我往下看到下面絹絹細流的湍急時,我卻是沒勇氣上這坐橋。

因為我恐高,又加上橋寬只有一足長。但是,一想到剛才自己見到的奇事全身都忍不住打着顫慄。萬一呆會兒那群人又返回來了怎麼辦?

於是,還是鼓起勇氣,我走上了約二十米長的獨木橋。為了平衡自己的身子,我雙手平衡在空中展開,然後控制自己努力不去想一些恐怖的事。然後,戰戰兢兢地終於走完了95%的路程。然而,就差半米快要到達時,卻在看到前方橋頭猛然閃出一個人影,然後我的雙手不觸不及防一個不穩突然一滑。全身失控準備跌進下空時,我的一隻手迅速抱緊了獨木橋。

「救命……」我怯弱的聲音在偌大的空氣中流淌著,希望有人聽得見。

突然,在感覺手心的力量強大得把橋都震動時,有一隻手突然拉起了我的另一隻手。因為是凌晨,看不清他的長相。只隱約看見他衣袖上印着五星圖案微弱發亮的扣子,我很清楚地意識出了他的身份。

又是一好心的解放軍戰士救了我。

當他把我安全地帶到橋頭時,然後他便一聲不坑地走了。

「等等!」看那人有些神神秘秘,我忍不住開口。

然後他沒不作聲地停下腳步,卻沒回頭看我。

我盯着他的背影看得毛骨悚然時卻隱約覺得似曾相識,我才想起了那個叫白序的男生。

「你是白序?」我好奇地問道。

然而,他並沒有回答我,也沒有轉頭看我一眼。

「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是啞巴?」我有些虛驚的害怕。

然而,他還是無動於衷地站在那裏一聲不坑。

「既然不說話,那你為啥要救我?」然而,在隱隱感覺到某處傳來的疼,往那裏一看時。卻在剛才主人握過我的那隻手隱有一些血跡和抓痕時,我的心跳到了極點。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於是,一個衝動忍不住便衝到那人面前,當我揭開他那低戴的軍帽時,我完全被嚇倒了。

看他一張恐懼扭曲浮腫郁青的臉像是被什麼毒蛇咬過。然後,當我再一次準備抬頭看清時,他突然僵直倒下,直靠在我的肩上。而那一剎那,那張冰冷的唇剛好從我的嘴邊劃過。

這一刻,我的整個人都僵了。然後努力抬起這枚死屍,估計,是被什麼毒物咬了,才剛剛喪命吧。

於是,我決定把他拖到某個安全的地方,卻不自知聽到某處兇猛的狗叫聲向自己追來。

雖然,還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白序。但在看到他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拚命地護著這具完好的屍體,以致於那隻黑狗跑來時,我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抱了一塊大石頭狠狠向它拋去后便拖着死屍迅速徹離時,被咬傷的地方又猛然被路旁的一小樹枝狠颳了一個大口子,疼得我絕命般地咬着牙艱難前行着。

還好,郊城外還有一個破廟。我將死屍拖了進去,卻發現自己腳上的傷口越來越嚴重。於是,想方設法包紮傷口,我將自己衣服的邊緣撕碎。包紮好傷口后又不敢去看那人的面孔,因為浮腫嚇人的面孔只會讓我更加害怕。於是,決定必目養神一會兒,等到天亮后再說。

天漸漸亮了起來。

女醫和這群戰士依舊沒找到自己想找的人。

「阿序他到底去哪裏了?」女生很是擔心,看她黑黑的眼圈,估計這一晚也沒少熬夜。

「是啊……若是阿序真的不見了,我們今天就無法行程了……」一戰士有些絕望地眨巴着眼。

這時,寺廟外。突然有一個衣衫襤褸,拿着長掃帚的類似於和尚風範的粗布俗衣人。看他微弱發亮的電燈泡頭微低着,認真打掃的模樣漸漸靠近大門時,卻在發現門檻處有幾滴血跡一直蔓行到屋內時,他輕輕將頭往裏一偏,卻在看到跪台打坐前躺着一名全身烏紫發腫穿着軍服的死屍和旁邊坐着一位身穿怪裝閉目養息的女子時,他忍住屏住呼吸便拿着掃帚往城郊內部方向悄悄跑去了。

在庭院外響起的鐘鳴聲,然後半倚在桌前身着黑色軍服熟睡的男人被驚醒。

「報告司令,門外有人稟事相報。」還沒反映過來,門外突然闖進來一位小戰士。

「來人是何人?」男人有些不屑地輕皺眉頭。

「報告司令,好像正是守廟的那位小和尚……」

「小和尚?」男人有些好奇,於是擺了個姿勢。「叫他進來吧。」

和尚被請進屋后,只見,他悄悄在黑衣男人耳旁低語幾句后便退下了。

「你說,那女的和白序在昨晚都不見了?」一戰士莫名其妙地問起。

「嗯。」女生認真點點頭。

然而,他們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郊城外的一座破廟前。

「走,我們進去看看。」女生似乎並沒有放過一個可疑的角落。

「那有沒有可能那女的就和阿序在一起呢?」戰士迷糊地說着,女生也被迷糊了直跨門進去。

「我覺得,那個女生很有可能就是蠱女。」然而,戰士自顧自地說着,女生更是懵懂前進。然而,當他們直跨大門時,醒眼的一幕發生了。

「找到了!」當女生看見是自己熟悉的女孩躺坐在一邊時,然而下一秒看到她旁邊僵硬嚇人浮腫的屍體,心裏不禁一顫。

「是白序?」另一戰士連忙向躺着的屍體衝過去。

「阿序!你怎麼了?」女生有些激動地撲向冰冷的屍體。

「是她!」突然一個站士憤怒地從門外走進來直指蹲在一旁突然被吵醒的阿丑巨巴。

看見來人,是一張陌生的面孔,幾人都被嚇了一跳。

突然,門外被很多拿着槍的陌生戰士包圍了。而憤怒走進來的衣冠楚楚的男人拿着槍指著那個蹲在牆角顫顫魏魏的女生,「這個女人是蠱女,她會種毒蠱害人,把她給我帶走!」

說着,那人帥氣地將槍插回自己的腰上,而門外迅速衝進的幾人也速度地挾持下了目標。而旁邊扶著死屍的女醫用很不友好的目光憤怒地看了一下被帶走的那個人。

「放開我……」陰差陽錯這種怪事跑到我身上,我便成了這群戰士的目標被污衊上了用毒蠱謀殺白序戰士的死亡一罪。後繼,我被關進了一間黑漆漆的牢籠里,說三天後,我將與越軍被捕的一群間諜一同暴崩降刑死罪。

明明,事情不是這樣的。

生死關頭,於是,我祈求奶奶的神靈保佑。

而另一邊,女醫在努力解除白序體內的毒素后。她相信他還會活過來的,只是她自己都不敢這麼確信這些毒素是那個叫阿丑巨巴的女生種的毒蠱。

「我待她這麼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女醫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而門外突然走近來的一人看見了,「連你也認為是她乾的?」那人微微露出苦澀的笑意,「我想,等阿序醒來后,一切便會真相大白……」

男人默默地說完一句,便輕輕離開了。

她真的是蠱女嗎?

女醫自己也是很不確信的。但又在腦中浮現一些可疑的意識,「我是苗族人……」

「我的祖先是蠱術繼承人……」

「其實,在湘西這個地方,能見到會種蠱的苗族人並不稀奇。其實,大部分居住湘西的苗族人都會種蠱。只是,因為蠱術傳男不傳女,所以,流到我這一代便失傳。而我也並不知道真正的種蠱是什麼樣的……」

大腦里突然回憶起阿丑巨巴對自己陳述的一翻事實,讓女醫不禁然有些混亂的恐懼。她到是否信這個人所說的是真話?

「不!她是禍害!不能留她,否則,她將是一個隱患!」不知是什麼激起了她的野心,此刻,女醫看着病床上躺着不動的人很是心疼。因為,這是她最愛的人,甚至從小到大愛到骨子裏的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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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度戀人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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