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簡單的試煉?

第8章 簡單的試煉?

第七章:簡單的試煉?

「作俑者,慫恿周義,欲奪家產便殘害原配,加害生父,此惡天地不容,必殺之!」孤蘇螢河看着女子,冷冷的說。「美麗軀殼下究竟是怎樣一顆惡毒的心?」

「連我都沒想到,僅僅四天,螢河便將驚變驚歸熟練運用到這種程度。」聲音從孤蘇螢河的長袖內發出,是小白。

「哼!臭螢火蟲,靠着這兩招三腳貓,把我都給陰了!」藍影語氣透著不滿。

「都過去三天了,藍影你可別再介懷了!」小白依舊是語氣淡然。

「要是我有極境的實力卻被別一個靈境修為的對手陰了的話我可能會介懷一輩子!」孤蘇螢河只是隨口說說,但聯想到后卻又心有餘悸。將念想隨之拋開,心裏念叨著無論遇到什麼對手都不能大意才是……

也只能說是這驚變和驚歸太過詭異,一招驚變瞬間提升劍氣,看似全力一擊,其實不然,即便被對手接下,卻難以想像還有一招致命的驚歸。一變一歸,如同小白所言,相輔相成,聯合使用起來其詭異程度和威力又媲美藍色劍訣,甚至有過之。

孤蘇螢河在學會的第二天就同藍影劍靈切磋,剛開始結果都是一樣的,他毫無還手之力。不過隨後孤蘇螢河一招驚變,雖然被藍影輕鬆接下,卻幾乎是瞬間,從藍影身後又使用了一招驚歸,藍影雖然勉強避開,卻明顯是要受傷的。

普通劍靈是由持劍者的劍氣凝聚所化,雖然沒有受傷的概念,但只要凝聚在一起的劍氣被打散,劍靈就會隨之消失,但只要持劍者再次凝聚劍氣,依舊可以重新現身。不過要是劍被毀了,那麼劍靈也就會徹底消失,從此不復存在。

接着在接下來的切磋中,驚歸驚變失去了作用,發怒的藍影連連下狠手,孤蘇螢河挨打不斷。

孤蘇螢河其知道,這就是驚變和驚歸的缺點,兩套劍訣聯合講究一來一回必殺之,若是不能取敵人性命,兩套劍訣就基本上失去了它出其不意的作用。不過這並沒什麼,兩套劍訣僅僅是青色,所需要的劍氣並不多,即便取不了敵人性命,只要修為境界相差不大,依然還有再戰之力。

「這已經是第五個任務了,回紫龍軒把任務交了再看看其他任務。」孤蘇螢河調息了一會兒,便起身準備返回紫龍軒。

憑藉着驚變和驚歸兩套劍訣的詭異特性,孤蘇螢河昨晚就已經完成了第二個刺殺任務,隨後由藍影劍靈御劍飛行完成了第三個互送一個老者的任務。

而在前不久,孤蘇螢河來到周家,很快就鎖定了目標人物,不過卻並沒有急着動手,恰好,他隨後了解到了第四個任務的周義和第五個任務的趙軒軒原來有着曖昧關係。趙軒軒慫恿周義,謀害自己的生父和原配,奪取家產,不過事情敗露,周義讓趙軒軒先走一步,自己隨後去找她。不過他們並不知道,這一切,小白都以他那強大的精神感知力了解的一清二楚。

接着孤蘇螢河以驚變和驚歸出其不意了結周義,而後由藍影御劍追上趙軒軒的馬車,最後便出現了之前的一幕。

…………

剛回到紫雲軒大門前,孤蘇螢河就直接被幾個穿着暴露壯顏艷麗的女子拉扯進去,無奈只好亮出白色龍紋令牌。幾名女子見白龍令,便是不再有動作。

徑直往二樓走廊右邊的盡頭走去。

「交任務!」孤蘇螢河將五宗捲軸放在櫃枱之上。

趴在櫃枱上的女子懶散的看了孤蘇螢河一眼,但看到是身着黑袍的銀河公子后,立馬恭敬的站了起來,拿起捲軸開始登記。

屋內眾人看到一次性拿出五個捲軸交任務也是一臉驚愕。

「任務已經登記好,所獲得的積分已全部在卡內!」女子將一張黑色卡片遞給孤蘇螢河,隨後一臉人畜無害的說道:「銀河公子您稍後,我去通知龍雅姐。」

「不必了!」小白語氣冰冷。

女子面對小白冰冷的語氣,卻還是一臉人畜無害,對孤蘇螢河點點頭道:「好的,那便依公子所言。」

看來能在這紫龍軒辦事的果然都不簡單,孤蘇螢河心道。然後釋放感知力到白卡之中。只見一排自己之前執行的任務清單羅列在其中。

白龍令銀河:白條任務:刺殺吳戈,已完成。獲取一點任務積分。

白條任務,刺殺周義,已完成。獲取一點任務積分。

刺殺王傑理,已完成。獲取一點任務積分。

刺殺趙軒軒,已完成。獲取一點任務積分。

護送許志國前往東陸帝國都城,已完成。獲取一點任務積分。

青條,赤條任務暫無。共獲取任務積分五點。

隨後走到任務欄旁邊,快速使用精神感知將上面的任務瀏覽一遍,從中取下了十宗捲軸,又是在眾人錯愕的表情中完成了登記,最後直接離開了紫雲軒。

在接下來的日子,孤蘇螢河在小白以及藍影劍靈的幫助下,僅僅四個晚上時間就把十個任務完成,黑色卡片的積分點也從五點增加到了十五點。隨後又接了十個任務,憑藉着驚變驚歸的詭異也是僅僅用了五天便完成。積分也從十五上升到了二十五。

在完成了第二十五個任務后,孤蘇螢河沒有繼續接取其他任務,因為距離萬劍宗的試煉大會還有兩天,他需要做好充分的準備。

當然,對於試煉,孤蘇螢河自然是沒什麼興趣,了只是為了母親,他必須參與。

本身他對萬劍宗就沒什麼感情,雖然是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對他來說卻不是溫馨和關愛,更多的只是屈辱的諷刺。孤蘇螢河也很慶幸,好在這些年有着母親和月牙兒的陪伴,讓自己的性格不至於像喪命在自己手中的那些惡人一樣扭曲。

在這十天時間,孤蘇螢河也從原本的靈境四階突破到了靈境五階,才十六歲的年紀,卻因為執行了這些暗殺任務,散發一種若影若現的殺戮的氣息。更是看透了人性,手中雖然沾染著許多條人命,但卻絲毫不悔曾殺他們,因為那些人都是十惡不赦之人,為了錢財,名利,權勢,便殘害他人,甚至是自己的至親,毫無人性道德,死不足惜!

孤蘇螢河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善類,但也至少不是大惡之人。

無妄峰,星辰空間:

「接我一招八荒天一訣!」孤蘇螢河凝聚出八道赤紅色的劍氣,最後再將八道劍氣凝聚在一起形成一柄巨大赤紅色的長劍。

「去!」隨着一聲大喝,紅色長劍以迅猛之勢直逼藍影劍靈。

在這十天裏,孤蘇螢河在執行任務之餘已經把黑色的八荒天一訣以及幻劍舞都研究了一下,雖然還無法發揮劍訣的本身威力,卻已經有點模樣。

「招式華麗卻不切實際。」藍影雙指揮出一道月牙形狀的藍色劍氣,以滔天巨浪之勢,與紅色巨劍碰撞在一起。

「轟!」一聲巨大炸響,看着這範圍以及程度,怕是一座小山都能轟塌下來。

「以你那釋放劍訣的時間,別人已經足夠把你砍成七八段了!」待響聲散去,藍影劍靈已經坐在銹劍之上。

「畢竟才研究了幾天而已,不過威力倒是強到不行。」孤蘇螢河則踉踉蹌蹌的,只能勉強穩住身形。不過還是滿臉得意,畢竟以靈境五階的修為能釋放出這般威力的招式,他自己都難以置信。

「才研究了幾天就有這樣的成就,足以說明螢河對於修鍊劍訣的天賦還是極高的。只是這八荒天一訣以及幻劍舞都是威力極為強大的力量型劍訣,不同於驚變,驚歸這兩種增幅型和劍式型。八荒天一訣威力巨大,同時所需要的劍氣以及對身體負荷也是極大的。」小白負手而立,語氣淡然。「無論是力量型的八荒天一訣,還是增幅型的驚變,又或者是劍式型的驚歸,即使有着明顯的等級區別,卻依然都是有着它本身的優點和缺陷,關鍵,還是要看你如何運用。這一點,想必在這段時間的對戰中多少也有所了解。」

確實如小白所言,幻劍舞和八荒天一訣都是需要強大劍氣的招式,就剛才那一下,幾乎把他劍之魂的劍氣都給掏了個精光。幻劍舞倒還好點,至少釋放后還能有再戰之力。而八荒天一訣,實在太過恐怖。

孤蘇螢河心有餘悸,他本來只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態,誰知道一招下來自己就已經虛脫了,倒是有點慶幸自己底子穩固,沒有遭到反噬,心裏想着,以自己如今的實力,在實戰中,這套劍訣顯然是不能輕易使用的。

孤蘇螢河自然是了解小白的意思,不單止自己的掌握的這四套劍訣,每套劍訣都會有自身的優勢與不足,就像人一樣,沒有十全十美的。

饒是如此,以孤蘇螢河靈境五階的實力,以及他這半個月來執行任務的實戰經驗,再加上驚變和驚歸的詭異和威力,不說八荒天一訣,即便在不動用底牌幻劍舞的情況下,就算是面對靈境七階的對手也有一戰之力。

兩天的時間也是很快就過去。

「來來來!黑鐵雜役孤蘇螢河是絕對沒膽子來的,這劍宗試煉都要開始了,現在還沒看見蹤影,一賠五十的賠率,趕快下注啦!」一個外宗弟子面前掛着一塊大牌子,在已經人滿為患的試煉場之外吆喝。心裏卻想着,買吧買吧,以我所收集的信息,那小子能在萬劍宗隱忍這麼多年,絕不等閑之輩。你們最好都買他不來就對了,我就全部買他敢來就行了,想想絕對是賺翻了!

當然,像這樣的賭局並不單單隻有這一庄。

如今的孤蘇螢河,已經成了風口浪尖的人物。有人為了從中獲利,甚至設了賭局后暗中派人攔截阻撓孤蘇螢河,讓他不能來到這試煉會場。

「王長老,試煉參與者都已經到齊了吧?」說話的正是萬劍宗現任宗主任雲樊。如今他正和萬劍宗的眾長老位於試煉會場的長老坐席中就坐。

「除了一位黑鐵級雜役未到場其餘都已經到齊了。」

「這試煉還有一位黑鐵雜役參與?」任雲樊一臉詫異,隨後又轉為哂笑。道:「難怪我那小孫女會跟我說這次的試煉大會很有意思把硬是我拉過來。那就再等等吧。」

「據我了解,好像就是那位身上流着一半魔族血脈的黑魔天祈之子。」

「哼!魔族孽種,留他性命已是對他仁慈,竟然還敢來參加大會!讓本座這就去廢了他!」葉聯海猛然起身。

「葉長老!」任雲樊釋放出強大的劍氣,卻控制的極為精準,只是將葉聯海震退幾步。隨後又平靜的提醒道:「我這個宗主可還在這裏呢。」

「哼!」葉聯海揮袖冷哼一聲,卻不敢再說什麼。

「宗主,那位黑鐵雜役已經到了,所有參與者已經到齊,可以開始了。」王長老道。

任雲樊點點頭,站了起來,以和藹的語氣說道:「各位年輕一代的弟子們,各位試煉參與者們,你們都是我萬劍宗的新鮮血液,發揮你們所學的,爭取奪得一個好名次!試煉大會由王長老全權主持。」

任雲樊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聲音之中卻夾雜的劍氣,足以響徹整個劍宗卻不是霸道凌厲,而讓人每個聽到的人都精神愉悅。

不過王長老並不愉悅,甚至可以說他聽到任雲樊的話后都傻眼了。

「宗主……你,這就說完啦?」王長老一臉茫然,手足無措,加上原本就有點矮小,竟然看着有點滑稽搞笑。

「完了啊。」任雲樊擺擺手,點點頭。「這些話我還組織了好久來着。」

「不是說全權由你主持嗎?」王長想大聲提醒,可又只能把聲音壓得很低,於是就只能把嘴巴和眼睛都得很大,好讓任雲樊能看懂自己的唇語。

任雲樊則四處張望在尋找什麼,假裝沒看見。

王長老的臉都青了。

「王長老因身體不適,所以試煉大會由我全權主持。」南宮落看着王長老以及任雲樊兩人的鬧劇,便上前以劍氣傳遞著自己的聲音。她縱身一躍,輕踏空氣最後落在其中一個較大的試煉會場之上。以長劍在地上劃一道橫線,道:「第一場試煉,在這將近四十丈的試煉場內,以一炷香時間為限,無論先後,所有參與只要能在一炷香時間內,從這試煉場前端走過我面前這條橫線,便算過關。各位導師請按照劃分,管理好自身負責的區域以保證好會場的秩序,第一場試煉不允許鬥毆動武,違者取消資格!並交由處刑部按照宗規處置!」

「幾年不見,南宮長老還是那麼嚴謹幹練,而且修為也是精進不少啊。」任雲樊拖着鬍鬚。「看來她打算第一關就把大部分試煉者淘汰啊……」

整個試煉會場卻已經炸開了鍋。

「這空曠的試煉場上明明什麼都沒有,直接走過去還不簡單?」

「難道是有什麼陷阱?看着不像啊!可試煉場上明明上面什麼都沒有!」

「太簡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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